菲洛情已經做出了“友好”的姿態,菲正歌也不能顯得太小氣了不是,畢竟懷疑眼前的這個假小子是不是菲洛情是一回事情,給不給古力德麵子是一回事情,沒有必要在沒有確認的事情上麵與古力德結仇,但就在幾個小時之後,菲正歌十分後悔在見到菲洛情的那個時候沒有果斷出手結果了她,留下了大患。


    “你好,我和你是一個姓,名字是正氣的正,歌聲的歌,名字的意思就是我父親希望我做出的事業猶如唱出了充滿正氣的歌曲一般,餘音繞梁,流芳百世。”菲正歌言語裏流露出來了滿滿的自豪感,仿佛他就是菲家的代言人,下一代的菲家家主一般。


    不過菲洛情知道,從她與菲力爾他們一家人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菲力爾更加器重菲正歌一些。如果換做是她,要在這一堆不肖子孫裏麵選出來一個可能適合當家主的人,她也會選擇總體情況稍好一些的菲正歌,而不是菲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菲正歌真是菲力爾親生的兒子,骨子裏的東西和他那老爹一樣。


    現在最讓她好奇的是,古力德為什麽要請菲家來?他的目的是什麽?從她如今對古力德的了解來說,他的目的不僅僅隻局限於麵上的那些理由。這場拜師收徒的宴會,她很好奇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菲正歌大哥,不知道菲老家主來了沒有?”菲洛情問道,假如這場宴會少了菲力爾,不會無趣很多。


    “菲洛情姑娘,我們老家主一會兒就來,他現在身體有些不好,十天前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場重病,所以來得慢一些。”


    菲正歌說這番話是想提點菲洛情,他們菲家的家主為了參加她的拜師收徒宴會可給足了麵子,又或許是想勾起菲洛情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從而判斷菲洛情是不是那個“菲洛情”。


    菲洛情沒有管菲正歌話裏的那些深意,她更關心的菲力爾生病的那個時間點,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或許是她太敏感,想多了吧,應該不是那個男人吧。


    古力德招待完了那些走過來的賓客後,怕菲洛情一時情緒不穩,對菲正歌流露出來骨子裏的恨意,就過來說道:“菲正歌兄弟,你先往裏麵請,有什麽話,我們待會兒再說。”


    菲正歌不明所以地瞥了古力德一眼,便拱手道:“行,古力德門主你先忙,我們‘稍後’再談。”


    菲正歌話說完,菲洛情才從自己的思考裏麵脫離過來,神情自然地對菲正歌說道:“菲正歌大哥,你先往裏麵請,隨便用點吃食,等到在宴會的時候,我和師傅過來敬你一杯。”


    菲洛情的這一番變化可謂是完美無瑕,從眼神到舉止,沒有哪個地方透著虛心。菲正歌一時也不能從菲洛情的情緒變化之中判斷出來什麽,難道是他自己看走了眼?還是那邊的情報有誤?


    菲洛情那家夥這次被菲武那個廢物打了一頓之後,就變得邪性得很,菲家就再也沒有太平可言。


    雖然對外界宣稱菲洛情害死了兄長,盜走了寶物,卻不知道從何時起市麵上出現了另一種版本。說是菲家的人搶占寶物不成,故意將無端暴斃的菲武少爺之死栽贓到一個手無寸鐵的菲家小少爺身上。試問一下,一個廢物怎麽殺死一個魔法等級比她高的人呢?


    如果連他也覺察不出來菲洛情的深淺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可真的是太可怕了!今晚不除掉她都不行。


    菲洛情這邊剛應付走了一個熟人,對頭又走來了一個熟人,卡羅斯。


    卡羅斯款款而來的時候,古力德的心跳驟然緊了一拍,但馬上就恢複如常。菲洛情知道古力德是惦記著怎麽解掉他妹妹身上的阿菲多的毒吧。菲洛情至此完全相信古力德找她要那什麽阿吉雷斯的目的是希望救活他的妹妹,僅此而已。


    “情情。”卡羅斯今天的黑色西裝貼身合適,筆挺的線條將卡羅斯的剛毅雕刻了出來。他深情地呼喚菲洛情道:“你還好嗎?”


    菲洛情點了點頭,她的記憶裏還留存著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無私的幫助,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種高興,一種見到久違了的老朋友的高興:“你好,卡羅斯。你怎麽一個人來了?你帶來的那些人呢?”


    卡羅斯笑道:“他們都在後麵,快來了。”


    古力德見到卡羅斯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錘了一拳在卡羅斯胸膛上,也不怕卡羅斯吐血:“你怎麽來了?帶來我所需要的東西了嗎?”


    卡羅斯穩如泰山,白了古力德一眼:“當然是帶來了,要不是看在塔爾塔洛斯和情情的麵子上,你以為我會答應給你?這個解藥我也是才從我們那兒被定罪了的四長老費佳希的身上搜刮過來的,還沒捂熱就給你了,不知道你怎麽謝我啊?”


    “以身相許怎麽樣啊?”古力德雙手攤開,但菲洛情是感覺到古力德身上的那副重擔終於卸了下來,人不再那麽緊繃繃的了,還開起了玩笑。


    卡羅斯從手袖裏掏出來了一個金色的小瓶子,遞到了古力德迫不及待攤開的手裏,鄙夷地說道:“就你以身相許?你有那器官嗎?你有那功能嗎?等你安裝了以後再來找我也不遲。”


    菲洛情聽見一向文質彬彬的卡羅斯說出來那麽,那麽有內涵的話,一時在風中淩亂了。


    她沒有看錯的話,卡羅斯的眼底有了一種叫狂熱的東西,特別是在見到她的時候不顧一切地放了出來,她差點沒被那種狂熱給燒死了。這卡羅斯是種了什麽邪了?怎麽變得那麽,那麽不一樣了?


    但菲洛情所不知道的是,這才是卡羅斯真正的樣子,之前那生死一瞬讓他知道了他不能一直戴著溫順的假麵具麵對心愛的人,如果哪一天不幸,他們就再一次見不到了,他的偽裝又有什麽意義?菲洛情記住的,永遠是那個戴著假麵具的他。那他才是真正地留下了無可彌補的遺憾。


    古力德一觸到那個小金瓶子就像藏什麽見不得人的寶貝似的,揣到了衣服裏麵的靠胸口那個位置的口袋中,那猥瑣的樣子令菲洛情不忍直視,在心裏第一萬次感歎,她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猥瑣的師傅呃?她要找也得找一個道貌岸然的師傅啊,這樣的師傅她怎麽帶的出去見人呢?


    菲洛情提醒古力德道:“師傅,你放的那個位置好些不太好嘛,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鼓出來一坨東西?幹脆你再往右邊放一個瓶子得了,弄得對稱好一些。”


    古力德對菲洛情進行了十分深刻的思想教育:“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麽?為師我施展個魔法不就看不出來了嗎?”


    古力德的手往胸口鼓出來的那個位置上方一掃,古力德的褐色金絲邊衣服就癟了下去,似乎剛剛古力德就沒有放進過東西似的。


    菲洛情扯著臉對古力德笑了笑,然後恢複成平時的樣子對卡羅斯說道:“橫公魚族的族王往裏麵請,裏麵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東西,你可以盡情地使用。”


    卡羅斯出其不意地捏了捏菲洛情的鼻子說道:“叫什麽族王,你這樣喊多見外啊,不管什麽時候你叫我為‘卡羅斯’就好。”


    菲洛情這次真是被卡羅斯這個十分“友好而又親切”地動作給嚇到了,往後跳了一小步,與卡羅斯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說道:“別介啊,卡羅斯,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好好去找個魚大夫看看,小心看遲了病得更嚴重了。”


    卡羅斯聽了菲洛情的話,想笑又不想笑的樣子令菲洛情看著就難受得慌,但最終卡羅斯也放過了菲洛情:“好了,你站在這裏也忙得很,我也就不打擾了,我進去先找找有沒有‘魚大夫’,把病看好了。”


    菲洛情和古力德都被卡羅斯的話給逗樂了,三個人會心一笑,接著個人幹著各自的事情了。


    真還別說,古力德的號召力是菲洛情大大低估了的,大批大批的她一個都不認識的社會名流就像裏麵的食物不要錢似的,往裏麵湧,怪不得古力德讓她按三萬人份的準備,她甚至覺得那些社會名流拖家帶口來的,人數在三萬人的基礎上還要往上走一走。


    古力德為菲洛情指著有幾個稍顯得不一般的人說到:“那幾個人分別身穿純紫色,純綠色和純白色並在左肩的地方繡有一圈金色線圈的是紫月大陸,綠清大陸,和風大陸派來的代表,因為路程過遠,他們也隻能用魔法陣傳送幾個人過來表示下他們的敬意,你以後也不能慢待他們啊。”


    菲洛情的眼神一一掃過那身穿純紫色,純綠色和純白色的幾人,默默在心裏記下了那幾人的樣貌。


    “神殿主教及其高級神職人員到。”門童高喊道。


    古力德立刻充滿了不屑,但菲洛情卻不知道先前想要致她於死地的人是神殿的人,(小音音:那時菲洛情不是昏倒了嗎?所以對他們的底細不清楚。)也就沒有多大的情緒,但古力德的不屑還是讓菲洛情留了個心眼兒,古力德不屑的人,她十有八九也是不屑的。


    “喲,古力德,幾十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啊。”深邃的灰眸,蒙著麵罩的阿泰齊力走到古力德的身邊,挑釁道。


    “彼此,彼此。”古力德明顯周圍的氣壓降低了幾度。


    “我和神之子班尼迪克打過招呼了,說是你收徒的這場宴會,我一定要到場,親眼見證,你是怎麽收到一個沒用的徒弟的?”阿泰齊力即使很小聲地盯著對古力德說道,但以菲洛情的耳力還是聽見了,果然古力德不喜歡的這些人她也不喜歡啊。


    阿泰齊力的眼神流過菲洛情手上戴著的那枚紫色的,奪目的戒指,再像老鷹瞄準獵物一樣瞄住菲洛情,菲洛情隻是回以禮貌性的微笑,朝阿泰齊力點了點頭。


    “哼,你這徒弟比以前那幾個好一些。”阿泰齊力抹平了古力德衣服上的褶皺:“但,還是差得很遠。”


    “我的徒弟,輪不到你來教訓。”古力德像老母雞護小雞般反駁著阿泰齊力的惡意攻擊:“阿泰齊力,你別忘了你今天是來見證我收徒弟的,而不是幫我收徒弟的。主客的位置,不要顛倒了,更不要反客為主。”菲洛情聽出了古力德這不僅是在維護她,更是在警告阿泰齊力什麽。


    阿泰齊力像惡賊一樣,狠狠地盯了古力德一會兒,又用眼刀刮了菲洛情一刀才不吭聲地走開。


    待到阿泰齊力走開了以後,菲洛情說道:“師傅,這個阿泰齊力是什麽人啊?那麽囂張!他還來見狀我們的拜師收徒儀式?”


    古力德本來因為卡羅斯那瓶救命的解藥而愉悅起來的心情,也變得不好了:“阿泰齊力就是神殿那邊的一條走狗。他來見證又能怎麽樣?他不來見證又怎麽樣?我們就不是師徒了嗎?”


    菲洛情識相地閉起了嘴,不去招惹被阿泰齊力激怒了的古力德。似乎這神殿和神一般的存在的關係不好啊。


    大門處的門童用菲洛情沒有聽到過的最嚎亮的嗓門喊著菲洛情不曾料到的人道:“流火國皇帝攜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駕到。”


    菲洛情湊到古力德身旁問道:“怎麽來的人還有皇帝啊?那我準備的自助餐是不是不合他的口味啊?”皇帝什麽的呃最難伺候了,她跟著前世的另一個好友張曉雅研究的中國的曆史上的皇帝,不是獨裁就是變態,或者就是變態加獨裁,就沒有幾個能讓她看得上眼的皇帝。


    古力德對菲洛情小聲地說道:“流火國的皇帝克利福德不比其他國家的皇帝。他不光勤政愛民,還很親近隨和,最為傳奇的是他隻有一個妻子,就是皇後安德莉亞。他們總共有三子一女,分別是大皇子埃德溫,二皇子弗雷得力克,四皇子休伯特和三皇女艾琳娜。兄妹幾人和睦相處,幾個人相處得都很好。”


    菲洛情聽了古力德的解說,不由得嘖嘖稱歎,世界上做皇帝能做到這個份兒上的,實屬罕見啊。


    “流火國的傳統是皇帝隻能娶一個妻子,他們的皇帝誰做皇帝由上天決定。”古力德進一步解釋道,但這卻令菲洛情不由得驚歎,這什麽樣開明的祖先啊,在種馬漫天飛的時代就率先實行了一夫一妻製,不錯不錯,值得敬佩。


    “按師傅你這意思說,流火國還可以女子做皇帝?”菲洛情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麽一句。


    古力德狠狠地給了菲洛情頭上一個棗栗子:“你話怎麽那麽多啊?師傅說的話已經夠清楚了,你是聽不懂怎麽樣?女子怎麽不能做皇帝了?你還不是女子,怎麽淨說些這種喪氣話,你師傅我就不愛聽。”


    菲洛情揉著被古力德砸到的那裏說道:“師傅你怎麽打人啊?打人是犯法,你知道不?”


    古力德不知腦子裏哪根筋扭到了,跟菲洛情嘴貧到底了:“師傅打徒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認了我為師傅以後,要遵守門規,遵守師規,師傅的話你都要奉為聖旨一樣接著。”


    “喳。”菲洛情繼續揉著已經沒有痛感的頭笑道,似乎她已經很久沒有那麽輕鬆地與人交流了,那似乎還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你自己不要任意妄為,師傅我不是萬能的。”古力德對菲洛情說道:“等下見到了皇帝要單膝下跪,知道了嗎?”


    菲洛情答道:“徒弟知道了。”


    古力德又道:“等下你還要和我念:臣菲洛情恭賀皇帝皇後的到來,我等深感惶恐,願皇帝(皇後)長命百歲,千秋萬代,早登法神之位。”


    流火國的皇帝與皇後偕同幾位皇子蒞臨了此次古力德與菲洛情的拜師收徒宴會,他們的到來一瞬間就將在場的所有人的惡目光吸引住了。


    古力德拉了下菲洛情的袖子,菲洛情有默契地跟著古力德單膝跪地對皇帝和皇後說道:“臣古力德(菲洛情)恭賀皇帝皇後的到來,我等深感惶恐,願皇帝(皇後)長命百歲,千秋萬代,早登法神之位。”


    皇帝克利福德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大皇子埃德溫,二皇子弗雷得力克,四皇子休伯。


    “你們倆人都平身吧。”皇帝克利福德看著菲洛情慈祥地說道:“你就是給古力德做徒弟的那個小姑娘吧?你要做古力德的徒弟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你這個師傅是個不肯想與的人,性子極強,不肯認錯,你難免要多擔待著點。”


    皇後安德莉亞在一旁用淡粉色的方帕掩嘴而笑,似乎對古力德和克利福德的行為見怪不怪了。


    古力德一聽克利福德的話可不樂意了:“克利福德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存心給我添堵嗎?我們還能做朋友嘛?”菲洛情見古力德與這流火國的皇帝克利福德說話說得那麽隨意,便知道他們倆私下肯定是很好的朋友,對皇帝克利福德也親切了一些。


    皇帝克利福德笑道:“我這麽說還不是給你收的這個徒弟做好思想工作,如果她被你給虐待跑了,你再到哪兒找那麽好的徒弟呢?”


    古力德也跟著笑道:“喲,瞧你這意思,我還得感謝你損我不是?”


    本來間晴朗的天空霎時間又陰雲密布,還刮起了小風似乎和昨天的天氣一樣,菲洛情瞟了一眼變化莫測的天空,感歎道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時候不早了,古力德與菲洛情按照宴會上說的時間,準時開始了宴會。


    宴會的第一項任務是菲洛情拜古力德為師的儀式。


    古力德手持法杖坐在稍低一點的地方,皇帝克利福德與神殿派來的主教阿泰齊力坐在持平的位置,但阿泰齊力的座位比皇帝更為豪華一些,那金光閃閃的鑲金邊兒在中午的陽光照射下,顯得金光燦燦,但菲洛情不但覺得這神殿沒有絲毫神聖莊嚴的感覺,甚至充滿了銅臭味的氣息,那金絲邊兒也像極了土豪金。


    菲洛情忍住了內心的不滿,按照事先古力德告訴她的那樣,雙膝跪地,“虔誠”地跪倒在皇帝克利福德和神殿派來的主教阿泰齊力的麵前,尤其是阿泰齊力,這令菲洛情心裏很不爽,她這幾輩子除了被強迫跪在前世堂妹菲文和大伯的腳下,就沒心甘情願地跪在誰腳下。但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不跪,如果她不跪,她現在就被安上了藐視皇帝和神殿的罪名,不光她吃不了兜著走,她的師傅古力德也會被牽扯到其中,所以她必須忍,不得不忍。


    “偉大的創世之神,英明的人世之主,你們忠實的奴仆菲洛情在此向你們誠心宣誓,我將拜古力德為師,遵循他的諄諄教導,努力修習魔法,將來為偉大的創世之神廣布福澤,為英明的人世之主忠誠效力。請偉大的創神之神與英明的人世之主應允你們忠實的奴仆菲洛情的請求,拜古力德為師。”


    菲洛情說得小心髒叫那個別扭,早知道她就不答應辦宴會了,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按著接下來的程序就簡單多了,阿泰齊力和克利福德裝模作樣地對她進行一番賜福就完了,然後她就可以吃東西了,宴會上她準備的有好多東西都是她愛吃的,她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大吃特吃,把這幾天受的罪全都當做食物吃回來。


    可是,老天似乎喜歡和她作對。,偏偏不讓她順心如意,


    “菲洛情你說說為什麽你要拜古力德為師啊?”頭頂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在神的麵前,不要說謊話哦!要不然會遭到神明的‘懲罰’!”菲洛情不用多想,肯定是阿泰齊力那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家夥。這家夥肯定是壞事做多了,不敢露麵,怕仇家的追殺。


    菲洛情沒有多加思考,脫口而出道:“我菲洛情欣賞古力德師傅的正直善良,知識淵博,細心嗬護,我相信在古力德師傅的教導下,我的魔法水平和道德素質都會大大的提高,將來好為神明和人君服務。不知這番話主教大人可還滿意?”


    ------題外話------


    脈脈不能休息啊,必須接著碼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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