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戈骨之外。還有一群人也在四處尋找鬼笠。“還沒找到鬼笠的下落嗎。”


    “回稟主人。屬下打探到鬼笠帶著幾個侍衛去了聖教。接著就失蹤了。但聖教戒備森嚴。屬下無法潛入查探。”


    “聖教。。無論是誰。敢碰我的人。我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說話的男子一身玄色長衫。做工精細。材質上乘。一看就價值不菲。


    一頭及腰長發。一半束於頭頂玄色發冠內。一半披散於身後。五官深邃。劍眉濃黑。雙眼閃著陰狠算計的光。鼻子高挺。橘色的薄唇微向上勾起。給人似笑非笑的感覺。


    特別他身上不自覺地散發出的霸氣。讓人很難忽略。皺緊的眉頭。告訴所有人。他現在很不爽。有人要倒黴了。


    而兩幫人都在苦苦尋找的鬼笠。此時正抱著阿笠。呆呆地站在一座簡易的墳墓前。


    看著蹲在墓碑前黯然淚下的老頭子。鬼笠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懷裏的阿笠也許是肚子餓了。扯開嗓子哭了起來。嘴裏含混地念道著:“婆……婆……湯……湯湯……”


    一聽孩子的哭聲。老頭子擦擦眼淚站了起來。轉身對鬼笠說:“阿忠。阿墨餓了。我們回去吧。”


    阿墨。這名字是鬼笠取的。第一時間更新因為每天在他夢裏出現的女子。他隻記得叫“墨”。


    “是。爹。”鬼笠伸手扶住老頭子。想了想。安慰道。“爹。娘走了。您老也別太傷心。阿忠會永遠照顧爹的。”


    “好。好。”老頭子點了點頭。看了鬼笠一眼。沒再吭聲。


    回到破舊的小院裏。鬼笠把已經哭睡著的孩子放到床上。給老頭子沏了壺茶。便開始劈柴做飯了。


    柴刀在鬼笠的手裏虎虎生風。得心應手。劈出的柴條大小均勻。長短一致。


    鬼笠覺得憑著自己的刀法。不應該隻是一個普通的樵夫。但腦袋裏一片空白。記憶像丟失了一般。怎麽也找不回來。


    端著茶杯的老頭子突然開了口:“阿忠。謝謝你。讓你娘在最後的日子裏過得那麽快樂。”


    “爹。您老說的是什麽話。兒子孝順雙親本就是應該的。”鬼笠放下手裏的柴刀。“隻是孩兒沒用。救不了娘……”


    “傻孩子。你娘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別說是我們。就算醫仙沒死。他也救不了。”老頭子一想到老太婆咽氣的樣子。眼圈就一陣陣發熱。


    “爹。別難過了。娘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這樣。您老得保重身體。”鬼笠拾起幾根柴條。向廚房走去。“爹。您好好歇著。孩兒去給您做飯。”


    “嗯。第一時間更新乖。”老頭子看著這個孝順的孩子。心裏五味雜陳。“老太婆。我不能再自私了。等補償了這個孩子。我就下去陪你。至於阿忠的仇。我恐怕……”


    “巫叔。那些人又來了。已經到了村口。”突然。一個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扛著鋤頭跑進了小院。打斷了老頭子的思緒。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老頭子穩坐在石凳上。眼裏閃過不一樣的光。


    鬼笠聽到聲響。走了出來:“五哥。是官府抓壯丁的人又來了嗎。”


    中年男子點點頭。擔憂地看了老頭子一眼。轉身離開了。


    “爹。孩兒帶著阿墨去酒窖躲一躲。您老小心點。”這夥人來過多次。老頭子說不想唯一的兒子去進軍營。所以每次都讓鬼笠帶著孩子去酒窖裏躲避。


    “這次不用了。”老頭子的話止住了鬼笠的腳步。“你去做飯吧。阿墨餓了。”


    “可……”鬼笠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點了一下頭。“爹。那孩兒去了。”


    鬼笠轉身進了廚房。老頭子閉上了眼睛。靜等著那群“抓壯丁”的人前來。


    “頭兒。這個村子我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為何還要再查。”一個身穿赤紅色勁裝的男子問前麵領頭的絡腮胡男人。


    絡腮胡回頭看了男子一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子夏。東護法下的令。哪來那麽多廢話。要是殺不了鬼笠。不僅東護法要被南護法虐死。我們也會連帶遭殃。”


    “南護法。。”子夏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與其慘死在南護法手裏。不如自刎來得痛快。”


    “自刎。教主那麽高深莫測。恐怕到時候你連自刎的機會都沒有。”絡腮胡斜眼看了看走在一邊。這些天一直魂不守舍。此時臉色蒼白的小個子男子。“子楊。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


    “沒……沒事。我沒事。”子楊眼神有些閃爍。時不時還有恐懼冒出來。


    子夏走過去摟住子楊的肩:“子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那兄弟子有呢。好些天都沒見到他。”


    “他……他回老家去了。”子楊說這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過……過幾天就回來。”


    “回老家。”絡腮胡有些不高興地拉下臉。“我怎麽不知道。”


    “子有不是從小就是孤兒嗎。哪來的老家。”子夏覺得很奇怪。“子楊。你很冷嗎。怎麽全身發抖。”


    絡腮胡停下步子。怒瞪著子楊:“到底怎麽回事。敢說假話糊弄老子。老子一刀劈了你。”


    子楊平時就膽小怕事。被絡腮胡這麽一嚇。差點大小便失禁。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頭兒饒命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頭兒饒命啊……”


    “快說。子有哪去了。”絡腮胡心裏一驚。看來真的出事了。


    子楊眼圈一紅。淚珠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絡腮胡的耐性被消磨殆盡。惡狠狠地罵道:“再哭。老子扇死你。說。”


    子楊嚇得不敢哭了。擦擦眼淚。說:“十多天前。我們一起來這個村子裏搜查。子有他……他見到一村婦在田邊幹活。起了色心。


    我怕出事。勸他別瞎鬧。可他不聽。強行拖著那村婦去了樹林裏。


    他讓我給他把風。我很害怕。一害怕就想撒尿。等我撒尿回來。卻不見了子有和村婦的身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地上還留下了一大灘血。


    我在附近找了找。也不見他的人。我心裏害怕。就跑回去了。以為子有會回去。可是這都過十多天了。他還是……”


    “媽的。你怎麽不早說。”絡腮胡氣得一把揪住子楊胸口的衣襟。


    “我……我怕。頭兒。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子楊的眼淚又下來了。“我才十四歲。我不想死。”


    絡腮胡大力地將子楊摔在地上:“快帶我們去找那個村婦。敢說不記得她了。老子立馬把你交給南護法。”


    “我記得……我記得那村婦的樣子。”子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領頭向村子裏跑去。


    “跟上。”絡腮胡帶著其他三十多人也狂奔起來。不是為了給子有報仇。而是很有可能遇上鬼笠。隻要殺了鬼笠。那麽他們就能平步青雲了。


    聽到淩亂的腳步聲。鬼笠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奇怪地問:“爹。他們就是來抓壯丁的嗎。他們跑得這麽匆忙。是要幹什麽呀。”


    “糟了。”老頭看著他們奔跑的方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好好看著阿墨。我去看看。”


    “爹。您老年紀大了。還是我去吧。”鬼笠覺得剛才那群人統一穿著的衣服很眼熟。應該在最近見過。卻想不起來。


    老頭子剛想說什麽。卻聽到鬧哄哄的聲音由遠及近。其中有一個女人的尖叫哭喊聲很耳熟。


    “五嫂。。他們抓五嫂幹什麽。”鬼笠走到籬笆口。看到兩個勁裝男子死死拖著五嫂往這邊走。五哥則對著一個長著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苦苦哀求著。


    “站住。”本來站在小院中央的老頭子一晃身擋在了院外的小道上。吐出的兩字震耳欲聾。


    絡腮胡警惕地看著麵前這個精瘦的老頭。看他沉穩的下盤。就知道是高手:“老人家。我的兄弟子有是你殺的。”


    “爹。”鬼笠手提著柴刀擋在老頭子麵前。側臉輕聲說。“待會孩兒拖住他們。你和五哥五嫂逃。”


    “鬼笠。。”絡腮胡天天看著鬼笠的畫像。又豈會認不出他來。“你果然藏在這裏。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鬼笠。”鬼笠覺得這個稱呼很熟悉。可記憶就像一條躲在渾水裏的魚。猛地冒出來。卻捕捉不住。看不真確。


    “鬼笠。束手就擒吧。否則我殺了她。”絡腮胡知道雖然鬼笠失了斬月。卻依然難敵。所以抓過五嫂威脅。


    “啊……”絡腮胡話才說完。慘叫聲立刻響起。他原本提劍架在五嫂脖子上的整條手臂已經被斬斷。掉在了地上。而砍斷他手臂之人竟是子楊。


    “子楊。你瘋了。”子夏完全驚呆了。這個持著滴血的劍。目露殺光的男孩。是他們認識的膽小鬼子楊嗎。


    子楊接著又一劍刺進了絡腮胡的肚子裏。拔出時。血液濺了他一臉。他沒皺一下眉。而是拉著五嫂走到老頭子麵前喚了一聲“主人”。


    “帶她走。”老頭子將五嫂推到五哥麵前。轉頭對著子楊下令。“殺了他們。”


    “是。”子楊提劍就朝著自己的同伴砍去。其他人大驚。紛紛亮出兵器圍攻子楊。


    子楊寡不敵眾。身上多處受傷。卻好像感覺不到痛似的。連左手兩根手指被斬斷。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一副拚命的樣子。平時武功平平的他。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連殺死了好幾個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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