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唱完一首曲兒,不說唱的與雨濛不差分毫,但也模仿的惟妙惟肖,讓人真假難辨。在加上敏兒麵遮輕紗,憑添幾分神秘與妖嬈。這便讓喝了酒的老少爺們,鬧騰的更是滔天。


    “雨濛姑娘,再唱一個。”


    “對,對,在唱一個!美極了!”


    “誒,雨濛姑娘不要走,在唱一個唄!”


    敏兒卻不答,怯生生的到了吳華身邊,躲在吳華身後。


    這時候,自然是該吳華站出來,於是吳華大聲道:“各位,雨濛姑娘身子有些虛弱,大家還是不要為難她了。”


    吳華說的虛弱自然是托詞,不過在這些老少爺們的耳中可聽出了別的意思。虛弱,估計是被吳華折騰虛弱的吧,不過這些話自然沒人說出來,心照不宣便是。


    飯也吃了,曲兒也聽了,天色也暗,不過眾人好像意猶未盡,沒打算離去。酒足飯飽,自然就想找些事幹,唐人崇武,比武,不管老少,都有些癢癢。


    既然要比武,吳華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當然要組織組織。


    過程很簡單,打擂台,誰站到最後,誰就是贏家。而贏家,自然是要些彩頭,吳華便拿出白銀千兩作為彩頭,李義也是興致盎然,也拿出白銀千兩作為彩頭,李義現在收回鐵礦,鹽田後,可謂是財大氣粗,自然有閑心出這個彩頭。


    本來眾人隻是圖圖熱鬧,現在有彩頭,那更是熱情高漲,那表演歌舞的台子搖身一變,就變作了比武台。


    比武台上也是火熱,雖是擂台賽,不過大多數人圖的就是一樂,也不管先後,一個下去便有一個人接著上台,如此往複,時不時爆發出陣陣的喝彩聲,那便是比武台上的二人打鬥的正是激烈,或是招式奇妙。在或者是絕地反擊。總會讓台下之人歡呼鼓舞。


    吳華在台下是看的樂嗬,時不時與身旁之人說上幾句,倒也怡然自得。不過頃刻之間,吳華便被必須台上吸引。


    不為其他,隻是比武台上忽然出現一人,身形健碩,與常人無異,不過吸引人的是他臉上所帶的麵具,白色笑臉麵具。


    這麵具吳華見過,狼七剿滅***據點之時,便把這樣的麵具交給吳華過目,吳華自然認得。吳華疑惑的是這麵具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沒收到請帖,不可能入這黃鶴樓,這人又是誰?為何敢明目張膽的出現,難道他不知,***在吳華的命令之下,是一有出現,便全力剿滅的嗎?


    不過那麵具男子不會在意吳華所想,反而在比武台之上雙手背後,儼然一副高手的樣子。而吳華也沒立馬去捉拿他,反而饒有興趣的想看看這麵具男想要幹些什麽。


    “我乃***坐下大弟子五能,若想挑戰我,來便是,不過***會如何懲罰你們這些冒犯他弟子的人,那我便不得而知,所以你們,好自為之。識相的,就別來挑戰我!”白色麵具男忽然對著台下說道。


    無能?吳華聽到這名字,頓時感覺這名字比自己那老爹起的名字還不靠譜。不過吳華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在五能說自己是***大弟子之時,比武台下頓時有驚歎,而驚歎之人,大多是普通百姓,然後五能在台上,卻沒有人上台去挑戰他。這麽看來,這***果然有些影響。


    沒人上台,五能頓時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哈哈哈,算你們識相,得罪***沒好下場,既然沒人,那兩千兩白銀我可拿走了。”


    吳華真是不知道五能哪裏來的狂妄之氣,憑借那什麽***?


    吳華對鬆柏使了一個眼色,鬆柏點點頭,自然明白吳華想要做些什麽,於是鬆柏很自然的起身,拿劍,一躍,便到比武台之上。


    五能卻是被鬆柏嚇了一跳,一眨眼間便見一青衫男子出現在麵前,如同鬼魅。


    “拿兵器吧,我陪你玩玩,讓你三招。”鬆柏懷中抱劍,那模樣,便如看透生死的劍客,單單是氣勢。便比五能那狂妄之氣強上十萬八千裏。


    五能顯然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站出來,不過好在有麵具遮住他的畏縮的表情,麵具之下的五能,不至於最後一點兒麵對鬆柏的勇氣都消失殆盡。


    “你,你是誰!你就不怕得罪***,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嗎!”五能對著鬆柏咆哮。


    鬆柏冷冷盯了五能一眼,懶得廢話,忽然驚寒一道寒光閃過,轉眼之間又回到鬆柏懷中,鬆柏淡淡道:“在廢話,你就和它一樣。”


    鬆柏話音剛落,便聽哢擦一聲,五能臉上的白色麵具便從中間分開,變成兩半然後哐當兩聲掉在地上,然後便看見五能的一臉錯愕。


    五能未看清鬆柏的劍,所以五能隻能呆滯的看著鬆柏,好像忘了自己要做些什麽,也忘了自己站在這裏是為了什麽。


    “楞什麽楞,讓你三招,快點的,不然把那什麽***叫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能不能接住我的劍!”鬆柏對著五能說道,這些話自然也是傳入比武台下人的耳中,頓時又是一聲驚歎,有人開始對鬆柏指指點點,不過鬆柏,哪裏會在意這些?


    五能此時才回過神,舉起手,用手指著鬆柏顫顫悠悠道:“你,你,***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竟然敢對他的大弟子不敬!***是不會放過你的!”


    鬆柏不想說話,也懶得說話,驚寒一指,就如同五能用手指著鬆柏一樣,鬆柏用驚寒指著五能,那意思顯而易見——出手吧!


    可是五能哪裏敢出手,剛才那一劍。五能便知眼前這個青衫男子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打過的,現在逼自己出手,和找死沒什麽區別。


    “你是要出手還是要等那***來救你?或者,你想死?來,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好好考慮考慮。”鬆柏渾身散發著如同驚寒一樣冷的氣息,這氣息,直直侵入五能的身體,讓五能止不住的顫抖。


    然後,五能便在鬆柏的氣息之下,撲通一聲。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顫抖著,害怕著,恐懼著,還有無助,無能為力的疲軟。


    這,便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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