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誌書驚恐的往後仰著脖子,企圖離指著自己劍的脖子遠點。


    韓青手裏的劍跟著賀誌書的脖子跑:“快點,不然爺馬上要你的腦袋搬家。”說完就朝著賀誌書脖子刺了一劍,不過並沒有用力,卻也能使賀誌書疼上好一陣了。


    “停下,全部給本官停下。”賀誌書大叫著。脖子上的疼痛加上心裏的恐懼,聲音都有點顫抖。


    官兵們聽到大人叫喚聲,很快的停了下來,看著賀誌書的方向。慢慢的向前移動,企圖拿下韓青。


    “爾等都聽著,此等亂臣賊子,謀害百姓的官員,我們人人得而誅之,爾等快快放下武器。一切聖上都會開恩,爾等再執迷不悟下去,格殺勿論。”東方寒舉著劍大聲說道。臉上是一片肅殺的神情。


    官兵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這些人值不值得相信。


    “難道你們就沒有親人被眼前的人害過?你們這的人現在連喝水都要錢,百姓民不聊生,你們還要助紂為虐?”東方寒說的話抽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思,如果不是沒辦法,他們也不想這樣。連肚子都吃不飽了,誰還會想到去做什麽好事。


    官兵的臉上的神情有沉痛,有深思,最後慢慢的都放下了手中的長刀,低著頭跪在了地上。


    賀誌書見所有人都投降了,用力的掙脫自己的雙手,可是早就被黎揚綁得死死的。


    “怎麽?現在想跑,你連皇上派來的欽差都敢動手,你說本王是把你殺了掛在城門口示眾呢?還是把你拉倒大街上遊街。讓百姓們看看你的下場。啊?”東方寒一字一句的說著,賀誌書眼神如一灘死水的看著眼前的白發男人,本王,他是東方悅?


    一想到那個傳說的戰神王爺,賀誌書連站著的力氣也沒了,直接如一灘爛泥一樣坐在了地上。眼前的人不是什麽王爺,是地獄的閻羅王。左相一家也是死在他的手上的。自己難道還能和左相一家相比?


    賀誌書現在是自己認錯了人,自己嚇自己,不過惡事做多了,結果還不是一樣。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聶大叔在門口看了看,見兩位公子還沒有回來,輕輕的關上了院子的大門。


    “還沒回來嗎?”大嬸問了句聶大叔。


    聶大叔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危險?”眼裏滿滿的是擔心。


    聶大嬸看著聶大叔沒有說話,不過臉上也是一片擔心的神色。


    蘇貝貝下午陪著孩子們睡午覺,起來了又陪著他們。給他們將童話故事。最後問起了這裏到底是有多久沒有下雨了的事情。


    聽著小倩說的,心裏不知道怎麽了?有種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事情的感覺,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沒能想起來,最後搖了搖腦袋決定放棄。


    “姐姐喝水。”小倩把碗放在蘇貝貝的旁邊。


    蘇貝貝正好渴了,拿著一看,見那發黃的水。突然腦光一閃――洪水。


    “小倩,快點去把你爹娘叫來,姐姐有很重要的話要和他們說。”蘇貝貝急忙的說道。


    小倩見蘇貝貝很是著急的樣子,轉過身就朝門外跑去。


    “姑娘,怎麽了?”聶大叔和聶大嬸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問道。


    “大叔,這裏大概有多長的時間沒下雨了?”蘇貝貝問道。


    “已經有四個月了吧。”聶大叔不知道姑娘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


    蘇貝貝心裏著急得不得了,韓青他們又還沒回來。怎麽辦怎麽辦?自己在這裏又不認識什麽的人。


    蘇貝貝來來回來的在屋裏走來走去,臉色也越來越著急。


    小倩和小寶都不知道姐姐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這樣了?


    “大叔大嬸。我現在和你們說,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如果一個地方長時間的不下雨,出現大汗的情況。那麽大汗過後,就會有暴雨,而且那暴雨是不可估量的可怕,也許會衝了你們這所有的地方也說不定。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如果你們這的河道不趕緊的疏通的話,雨水沒地方去,就會出現水災。”


    聶大叔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但是看見眼前前姑娘那著急的神色,心裏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聶大嬸抓住聶大叔的手,著急道:“相公,怎麽辦?到時候可不是有沒有糧食的問題了,可能連家都沒了,還有孩子們…。”紅了眼眶的大嬸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淚水滾滾的往下落。


    “姑娘說的可是當真?”聶大叔問道。


    她能不能告訴聶大叔,這些事情都是在真實生活中出現過的。可是看見這一家人明顯得嚇到了,蘇貝貝隻是點了點頭。


    這個古代,科學的東西自己跟他們解釋了也是沒有用的,還是等著韓青他們回來吧。


    收拾好這裏的一切,東方寒轉過身子朝著秦棟撲了過去。


    秦棟一個閃身,退開了來,看著一頭白發的東方寒,冷笑道:“七王這是想在天佑殺了本王?”


    “秦棟,受死吧。”說完揮著劍衝了過去。管你在哪裏,先殺你你這斯再說。前邊不是有他三哥在打嗎?


    韓青在邊上大叫:“住手。住手。”


    可是那兩個男人根本就打得不可開交,一個是執意要殺了對方,另一個怎麽可能讓步。


    刀劍碰撞的聲音在這院子裏顯得格外的刺耳,韓青在旁邊著急的大叫,天都黑了好一會兒了,這兩人還有完沒完?


    “你們打吧,城西那的兵你們自己去收拾。爺先走了。”韓青見勸不下來的兩人,扔下手中的刀,直接走人了。


    東方寒轉過頭一看,隻看見韓青的背影,連忙大叫道:“韓青,你等本王。”


    韓青是理也沒理,自顧自的走著。


    東方寒不得不停下動作,狠狠的瞪了秦棟一眼:“你給本王等著。”


    說完就去追已經走了很遠的韓青去了。


    “唉,這就不打了,本王還沒打夠呢。”秦棟朝著東方寒的背影大叫道。


    “韓青,等等。”東方寒拿著劍追了上來。


    “你帶本王去找貝貝。”東方寒追著韓青說道。


    韓青停下步子,看了眼東方寒,又看了眼東方寒手裏的劍:“七爺,你這是想去殺誰。”


    說完又自顧自的走了。


    “呃…。”東方寒看了眼手裏的劍,直接仍在了地上。大聲叫道:“韓青,你等等,等等。”


    韓青回過頭來看著東方寒:“七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這的欽差吧,你還是趕緊的叫人帶你去城西,把那些個官兵安頓好,願意當兵的就讓他們當,不願意的趕緊放回家。”


    “韓青,你敢指使爺做事情?”東方寒眉頭一皺問道。


    “在下不敢,那隻不過是王爺的職責而已。”韓青不卑不亢的說道。


    “帶我去見貝貝。”東方寒懶得和這男人那麽多的廢話了。直接大聲的說了出來。


    韓青看著東方寒那著急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該不該把貝貝的情況告訴他。


    看著不說話的韓青,東方寒小心的問道:“是不是你說的話是騙我的,貝貝她根本就沒回來。”


    “七爺不要亂說。”韓青看了眼東方寒。


    “七爺,貝貝出現了一點狀況,誰也不記得了。”韓青幽幽的說完。


    “連我哥也忘記了嗎?”東方寒小心的問道,聲音有地低,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怎麽了?


    韓青點了點頭:“不過她身上的毒也解了,現在很健康,很…。美。隻是忘記了一些東西而已,比起她的性命,這樣也算是幸運的了。”韓青看著這夜色茫茫的祁縣,想起那個女子,冷清的心也暖了起來。


    “城西的事情我命人去辦,你帶我先去見她。”東方寒說道。


    韓青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蘇貝貝心裏著急著事情,一直等著韓青他們。


    聶大嬸安置好兩個孩子睡下了,和聶大叔一起等著。


    蘇貝貝在房間裏走去走去,不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回來了回來了。”大嬸叫道。


    蘇貝貝抬頭一看,隻見秦棟一人。問道:“秦棟,怎麽就你一人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秦棟看見著急的蘇貝貝,以為是蘇貝貝緊張那韓青:“怎麽,擔心人家了?”


    迷糊的蘇貝貝根本沒有看出來秦棟很不高興。著急拉著秦棟的衣袖說道:“秦棟,韓青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呢,我今天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要和你們說。”


    秦棟看著蘇貝貝一臉的著急神色,這是這麽久以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在他眼裏,這丫頭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天天活的開開心心的沒什麽心思,一下子見到這姑娘這麽著急的神色,眉頭皺了起來,看著蘇貝貝,輕聲問道:“怎麽了?想起什麽事情來了,怎麽這麽著急?”


    “哎呦,秦棟,我問你呢,你現在問起我來了,我都一句話說不清楚。還是等著韓青回來一起說吧。”說完又在房間了走來走去。


    秦棟坐在桌子旁邊,到了杯水,一看,水都帶著黃色。又放了回去。看見蘇貝貝來來回回,回回來來的走著。說道:“還是坐下來休息一會吧,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你這樣累不累啊。不會今天下午一直在這屋裏這樣走吧?


    這丫頭一著急原來是這個樣子,喜歡不停的走來走去。看得人家頭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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