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風嚇了一跳,仔細看去,隻見冒出水麵的,赫然是一個分不清眉眼鼻嘴的泥濘的人形怪物,兩隻淌著泥水的胳膊氣憤的揮舞著,上下一般粗,一顆大頭左看右晃,尋找著罪魁禍首。他納悶的道:“喂,老兄,你是哪裏的人呀,我咋不認識?”


    那個泥水四淌的人形怪物,聞言看向(劉易風左看右看沒發現它的眼睛)劉易風,罵罵咧咧的道:“我**,在險惡盆地混,焉能不認識俺的大名?”


    劉易風怒從心頭起,道:“朋友說話幹淨點,怎麽張口就罵呢?”


    泥水怪物氣衝衝的問道:“是不是你砸中俺的?”


    劉易風尷尬一笑:“是的,對不起。”


    泥水怪物點火即炸,破口大罵:“我操你全家,竟敢無事找事的砸老子,看打!”大口一張,一連串的水箭暴射劉易風。


    劉易風沒想到那個怪物說打就打,忙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麵,隻聽得一陣篤篤篤亂響,水箭接二連三的射進堅硬的樹身。


    他強忍怒火,等那一串水箭射完,冒出頭來,想要再解釋一番。


    孰料剛剛探出頭去,便見那個脾氣暴躁的溺水怪物拖著**的身體,已經迅速的來到了眼前。


    一聲獰笑,泥水怪物探手抓住了劉易風的頭發。


    劉易風猝不及防,登時中招。


    沒等他反應過來,泥水怪物用力提起他來,狠狠的摔向了地麵。


    乖乖,敢情泥水怪物還是七級中級的高手。


    砰的一聲,劉易風被摔了個豬啃地。


    劉易風頭昏腦脹,惱羞成怒,他一直不知道泥水怪物的厲害,對它掉以輕心,頓時吃了大虧。


    泥水怪物一擊得手,獰笑一聲,兩隻泥水淋淋的大手,抓了過來。


    跌落地上的劉易風一個翻滾,站了起來,順手打開空間戒指,抽出屠龍刀,眼見泥水怪物不知好歹的再次抓來,冷哼一聲,乘著泥水怪物剛剛沾到他的身邊,倒藏於臂後的屠龍刀倏地閃出,狠狠的看向那一雙魔爪。


    嗖的一聲,泥水怪物的兩隻粗壯的手臂,被一刀削飛,煞是奇怪的是,兩截斷臂之上,並沒有流出大量的鮮血,反而噴濺出大量的泥漿。


    那個泥水怪物,宛如受到重創,嗷嗷怪叫著,踉蹌後退,一頭栽入甜水河中,一股泥漿冒出了水麵,不旋踵即被嘩嘩的流水洗滌幹淨。


    劉易風倒拎著屠龍刀,耀武揚威的走到河邊,恥笑道:“脾氣暴躁的泥水怪呀,你的泥巴胳膊焉能擋得住我的屠龍刀的鋒利呢,真是不自量力,螳臂當車,想占我的便宜,門都沒有,哈哈哈。”


    笑聲未已,他就不笑了,並且雙目暴凸,險些蹦到地上。


    那片環形水潭之中,好像沸騰了似的,大股大股的泥水泛起,一個個三米高的泥水怪雨後春筍似的冒出水麵,一雙雙的綠豆小眼,針紮般的盯向了囂張跋扈的劉易風。


    劉易風冷汗冒出:“我靠,哪裏出來這麽多的怪物呀?”


    話沒說完,大群的泥水怪呐喊一聲,滑行般的渡過了甜水河的河麵,紛紛湧向了河岸,撲向了楞懵不已的劉易風。


    那數量,最少亦有三百多個。


    劉易風失血過多之下,不敢硬拚,立即腳底抹油,拔腳開溜。


    三百多個泥水怪加快速度,緊追不放,一路上撞得樹折草飛,聲勢驚人之極,劉易風暗暗叫苦:從哪兒冒出來的奇怪種族,全是泥水怪,這下自己落單了,受傷尚未痊愈,這一仗可如何是好呀?


    正在狼狽不堪的逃亡之際,頭頂風聲大作,他抬頭一看,正是象敢伸展著兩支巨大的翅膀,急速的掠了過來。


    劉易風喜出望外:“象敢,快點飛過來呀。”


    他背後緊追過來的泥水怪們憤怒的張口,噴射出一道道的泥漿,襲向低空疾飛而過的象敢,無奈象敢速度極快,再加上那些泥水怪物的實力不及第一個泥水怪物,把大片大片的泥漿拋到了後麵。


    象敢擦著河岸斜斜的飛掠在劉易風的身旁,肚腹幾乎貼到了地麵,劉易風用力一躍,蹦到了他的寬厚的後背,坐了下來,迅速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那麵防止強風吹襲的硬木麵具,套在臉上,兩手緊抓象敢的翅根,這才放下心來。


    象敢一聲長嘯,加快速度,猛然衝上天空,一個盤旋,示威般的從地下那些暴怒不已,跳躍叫罵的泥水怪頭頂掠過,然後轉頭飛向食人魔山穀的方向。


    數百個泥水怪破口大罵,叫嚷了半天,方憤憤不平的趕到河邊。


    水花一翻,那個被斬斷雙臂的泥水怪物艱難的冒出頭來,立即有幾個泥水怪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上岸來。


    斷臂泥水怪一聲呼哨,密林的深處頓時飛起一隻矯健的雄鷹,一個盤旋,便已經輕巧的落在他的身邊。


    斷臂泥水怪目注象敢那巨大的身軀,咬牙切齒的道:“小鷹,快點給我綴上那頭大笨象,不要驚動他們,跟蹤到他們的住處。我發誓定要把那頭可惡的豬頭擰下來當泡兒踩,方泄我恨!”


    雄鷹點點頭,張開雙翅,迅速的飛上天空,遠遠的綴在象敢的身後。


    一個泥水怪戰兢兢的道:“少主,我們趕緊回去把,讓大長老為你續接斷臂吧,遲了恐怕來不及了。”


    斷臂泥水怪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對頭逃走,卻也無可奈何,隻好點頭同意,大群的泥水怪重新走下甜水河,向著河流的上遊遊了過去。


    劉易風坐在象敢的背上,臉上的麵具擋住了疾風的吹刮,麵具上的黑色水晶又不妨礙視線,心頭大樂,問道:“象敢呀,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呀?”


    天空風大,他連問三聲,象敢才聽清,也不答話,伸手朝後一指。


    劉易風扭頭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他火燒黑暗精靈居住的地洞,滾滾的濃煙直衝上天,象敢為了尋找自己,飛在高空,可能過來察看情況,正好碰見自己被大群泥水怪追殺,趕忙下去救駕。


    由於高空風大勢急,無法自如的交流,他隻好暫時閉嘴,等回到駐地再說吧。


    比較起來,在當今的西方大陸,就數飛行速度最快,別看劉易風從黑暗精靈峽穀的密林中摸摸索索的走了大半個時辰,才摸到那條甜水河邊,這是坐在象敢的後背,雙翅用力一扇,便急速的滑行數百米,比諸走路快上何止百倍。


    象敢的飛行,采取的是直線,認明方向,直飛食人魔山穀,不像劉易風置身叢林,遍地參天古樹,辨不清東南西北,所以,很快,他們就出現在食人魔山穀的上方。


    站在第一道關卡之上的風長老等人,見象敢扇動翅膀飛了回來,後背穩坐一人,麵帶防風麵具,不禁大喜,知道是劉易風被找回來了,因為目前隻有劉易風一人帶著防風麵具的,其他的人還沒有配備。


    山梁之上,獸人戰士一片歡呼。


    象敢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緩緩的降落。


    劉易風等他快要降落地麵,躍落地下。


    夜老黑身為夜貓族人,眼光銳利,一眼瞥見遠遠跟在後麵的那隻鬼頭鬼腦的雄鷹,驚叫道:“象敢,趕緊追上那隻哨鷹,那是一隻暗探,你把奸細帶回來了。”


    夜老黑久居獸族邊境,見多識廣,知道飛鳥之中,有一種體型較小的鷹類,素以記性良好著稱,被許多種族豢養,作為探子使用,偵聽敵蹤之用。看那隻遠遠綴在後麵的雄鷹,一個勁兒的觀察食人魔山穀的方位,而不是一掠而過,大是可疑,當即判斷是一隻敵人豢養的哨鷹。


    象敢被指責把奸細帶回家來,心頭大怒,來不及落下站穩,便扇動翅膀,重新飛上天空,撲向那隻小小的(在他看來)飛鷹。


    那隻雄鷹極為狡猾,見被識破,轉身就低空掠入莽莽的密林之中。


    象敢身軀龐大,不敢貿然追入險惡萬分,堅枝硬茬甚多的森林之中,隻好氣咻咻的回到食人魔山穀。


    風長老一把揪住劉易風,又哭又喊:“你個死豬頭,這兩天跑哪兒去了,害得我們整天擔心,到處尋找呀。”


    大家也都一臉期望的看向他。


    劉易風老臉一紅,怎麽好意思把黑暗精靈族胡天胡地的荒唐事說出來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風長老激動過後,見他這個樣子,知道必有難言之隱,畢竟老戰友了,忙打圓場道:“自從你失蹤之後,大家都很著急,這不,阿提拉和熊炬等人還沒有回來,象如秀也沒有回來,請象敢再辛苦一趟,前去尋找他們,通知一下,讓他們趕緊回來。”


    象敢答應一聲,張開翅膀,騰空而去。


    風長老見大家都在盼望劉易風給個答案,忙道:“好了好了,易風剛剛回來,趕緊休息一下,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劉易風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瞥,正想轉身,米老鼠已經高高蹦起,竄入他的懷中,他忙抱在懷裏,隻見米老鼠亮晶晶的小眼裏滿是驚喜的淚水,大為感動。


    他穿過人群,逃也似的趕回他的木樓,一**坐到木床之上,回想這兩天發生的荒唐事情,兀自心有餘悸。


    風長老驅散眾人,鬼鬼祟祟的走了上來,不懷好意的笑道:“劉易風,你是不是被黑暗精靈擄走的呢?老實交代!”


    劉易風對生死相依的老戰友哪敢隱瞞,老臉一紅,點頭承認。


    風長老眼睛一亮:“我靠,你被素以**著稱的黑暗精靈擄走,以你強壯的體魄,她們斷不會放過你,難道說,你已經被她們**不成?可是你咋逃回來了呢?黑暗精靈美女戰士那可是一個個豔麗性感,妖媚無雙,劉易風呀,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麽被黑暗精靈奪走你的清白的?”老烏龜像一個喜好聽牆角撬寡婦門的老八卦,不住的打量著狼狽不堪的劉易風,充滿好奇心的發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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