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我們被帶入到了警局,不過也就在警局待了一會兒就被放出來了,畢竟我們也沒有犯錯,宣揚迷信這東西,在我國的法律上並沒有明文禁止,這警察把我們帶回去也隻能是教育教育罷了。最主要的那次審我們的警察竟然是穆申宇。


    在警局待了大約有兩個多小時候的時間,我們就被放了出來,在路上的時候,我還在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教導主任的表現太過於異常了。


    那次我們出了警局已經是午夜子時了,現在路上根本沒有一輛公交車,連的士都很少,我記得那天,我們在警局門口等了好長一頓時間才出現了一輛的士。


    我腦袋之中一直想著教導主任可能失常的種種原因,上車也就是跟司機說了聲去醫科大罷了。


    一路上我和屈明常都沒有說話,似乎都是若有所思著什麽東西,而的士司機也是沒有說話,車內比較的安靜,安靜的離譜。


    大約行駛了十分之後,前方卻是突然一陣白霧茫茫,看不清路旁的一切,看不清前方的路,車子就是這麽一直行駛著,誰也沒有說話。


    又是十分過去了,我那時候感覺這車一直都是再走直線,從警局出來一直都是在走著直線。而我們的學校正好又是在警局的西方,也就是說這車一直往西方行駛著。


    我頓時感覺到有些不正常,正常的話,從警局門口打的到我們學校頂多隻有一刻鍾的時間,而這輛車這麽長時間過去,卻是沒有一絲要停車的跡象。


    一陣刺骨的陰森的寒冷陡然襲了過來,我全身打了一個寒顫,師父跟我說的那句話,又再次在耳邊響起,莫名的寒冷,說明在你身邊方圓十米的距離之內肯定有“髒東西”正在向你靠近。


    屈明常也是感覺到了寒冷,這廝的性格比較急,但腦袋瓜也比較好,立刻就要過去問司機:“喂,師父你有沒有走錯路。”


    那司機聽見屈明常這麽一說,突然將頭扭轉了過來,然而也就是在下一刻,我驚嚇到了。那是一張蓬頭垢發,亂糟糟的頭發已然擋住了臉龐,眼睛深陷這,從眼角流出兩行鮮血,而在注意看那握著方向盤的手,是那麽的蒼白,蒼白如紙!


    “你們沒有走錯,這就是送你們上西天的路!”那鬼用著那特有的陰森的聲音說道。


    那個時候我比較害怕的,但沒過多久也就平靜了下來,你可以設想一下,在你們坐的士的時候,卻是發現這的士一直向西方行駛,沒有轉彎,然後那司機突然轉頭,你看見那是一張恐怖的臉,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我們出門的時候都是習慣性的拿著幾張符錄放在身上的,更別說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了,百鬼出沒之日,不帶點符錄在身上,也沒有一點安全感。


    我眼疾手快的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張已經皺皺巴巴的符錄,這是:驅魔符,這符錄是經過硫磺的侵泡,然後再通過七七四十九日的曬幹而成的。


    我將這符錄快速的貼在那鬼的眉心處,鬼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然後也就是乘著這個時候,我們趕緊下了車。


    在這迷霧之中,我和屈明常根本摸索不到回學校的路,沒有辦法我們也隻有順著這條路一直向西走下去。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又好像從來沒有走出過這裏,這個時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森林。


    就在我高興的準備感慨,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時,我確實發現,那些拔地而起的樹木,竟然化為了一頭頭的僵屍,這麽多僵屍,我和屈明常肯定解決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逃,要不然保不準被他逮到就是嗝屁了。


    那天,或許真的是百鬼出沒的季節,反正是處處有鬼,我們一轉頭,就發現剛剛被我貼了符錄的司機也像我慢慢的靠近。


    我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們這中槍的幾率也是太大了吧。


    記不得那天我們是怎麽脫身的了,好像沒有和鬼進行一場人鬼隻見的生死搏鬥,在那個危機的時刻,我從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辟邪符。


    說來也是奇怪,就在我兩處符錄的那一瞬間,這四周的白霧消散了,卻發現我身處在一個不認識的地方,似乎看上去是一個荒野。


    我和屈明常相視了一眼,覺得有些無賴,不管怎麽樣都是走不出這個陣的,這個時候,這裏麵又幻化成了我的學校。


    我們身處在一個學校的外麵,我們慢慢的踏進去了那道大門,然後門衛輕輕的將那大門鎖上了。


    走到女生宿舍的樓下,卻是發現,我的前方又是一片深林,習慣性的向三樓看出,這麽昏暗的燈,我是無法分清楚這三樓的那個房間有沒有人了。


    一陣明光劃過眼前,我也是看清了那女鬼的真正容貌,竟然和我所做的夢一模一樣,從天空之中墜落,這樹林裏麵灌木全部變成了一頭頭白僵。


    後來我也是比較奇怪的,這是我夢中所做的場麵竟然一模一樣,現在的我都是有些懷疑,是不是我們鬼附身到現在還沒有被清除。


    但想來是不可能的,這茅山道長雖然好色,但是對於能力我確實是佩服的。


    “跟我走吧,這塵世間太多的紛紛擾擾,跟我走,你就會獲得解脫。”天空之中,飄蕩著這麽一句話,隻是我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出自誰的。


    屈明常從褲腰帶之上,掏出一把匕首,後來屈明常告訴我,這把匕首的名字叫做“屠魔匕。”


    而我直接從口袋之中掏出各種各樣的符錄,現在這個已經來不及細分這些符錄的作用性了,我一股腦的全部將這些符錄拋了出去,然後借助屈明常的屠魔匕在手指上開了一道口中,鮮血甩在了那些符錄之上,這些符錄遇到血的那一刻起,竟然自燃了。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知道在這些符錄燃燒完之後,這彌漫空間中的白霧消散了,而此時我們已經站在了女生宿舍的樓下,隻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進學校的,就是這麽的稀裏糊塗的。


    或許可能是因為剛才那件事的緣故,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三樓的某處房間,這房間便是307,我陡然發現,那窗戶上赫然掛著一具屍體,屍體身著大紅色的衣服,顯得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屈明常也是隨著的我目光看向了那三樓,在那一刻,我發現突然有雙手,從下麵伸了出來,拉了拉那屍體的衣服,接下來冒出的便是一具嬰兒頭。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紅色衣服的屍體,便是二十年之前的紅衣女子,也就是厲鬼!”我把我心中的想法說給了屈明常聽。


    屈明常這廝和我的意見一向都是一致的,也沒表達出什麽樣的異議。但是我一直搞不懂那爬出來的嬰兒頭到底是誰?和這個紅衣屍體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但是這一切,我們都不知道。


    那次我們身上的符錄都已經用光了,本來倒是想上去會會這頭厲鬼的,但是一點道具都沒有,我和屈明常這廝也隻有退而求次了,我們想的是先去宿舍取好了一係列道具,然後再去探一下女生宿舍。


    回宿舍的時候,由於時間已經很晚了,那說不定已經在睡夢中的宿管老頭,對我們是一頓爆罵,然後我告訴他,我們是回來取一些東西,然後還會出去的,還告訴他,這是警局要求協助配合的。


    不得不說,警局這個名號,在這個年代還是能夠嚇住一些人的。


    那天回到宿舍的時候,隻聽得一陣的呼嚕聲,宿舍的這一群豬,不知道什麽就已經開始進入了夢想,回到宿舍,味道依舊,我估摸著,這胖子這廝今天晚上又沒有洗澡。


    我打開了我的箱子,這箱子裏麵裝著一些符錄,還有一瓶黑狗血,還有一把桃木劍,這些東西我都是隨身帶的,也是我師父這樣要求我的,我師父說,你無法判斷你身邊是否存在的危險,所以就必須帶著防身,以防萬一,未雨綢繆。


    打開那箱子的時候,我無意之間有撇到了那一本《陰陽指錄》,此時這本書也沒有什麽變化,打開了那本書,書的扉頁之上,隻是那書的扉頁之中赫然的寫著八個大字:心誠則靈,萬鬼具消。


    對於這種沒有營養的消息,也沒有多大的興趣看下去,後來事實告訴我,這不是沒有營養的消息,那扉頁上的字也不是隨便就來的。


    屈明常這是突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身子搖搖晃晃的,就是要倒下去,我連忙扶住了屈明常。


    這時,箱子中那《陰陽指錄》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而這方向自然就是屈明常了。


    “你怎麽了?沒事吧?”我頗有點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事,或許是因為太累了的原因吧。”。


    本來聽屈明常這麽一說,我倒是不想去307的,但是屈明常死活的不肯,非說今天的事情得今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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