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明常他們三個人沒有一會兒就醒了,而對於穆申宇是靈魂擺渡者的事情,山衝哥也沒有跟他提起,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這穆申宇之前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按理說,這靈魂擺渡者是沒有生死的,而且是身懷法術的,這尼瑪可比我們這些陰陽先生牛叉多了,怎麽現在連我們都不如,這之間肯定有些問題,但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或許在等到另一半相書的時候,就會知道答案。但這另一半相書,據山衝哥說,他自己都沒有見過,或者說沒有聽過。


    在這個鬼市,也沒有多呆下去,就要回去了,本來這山衝哥也是叫這個清風走的,但是這清風卻是不願意走,他說在這裏,有著他的三叔。但是我真特麽的鬱悶,你說一個正常的人,外麵的陽光不去享受,待在這個陰氣十足,鬼氣逼人的鬼氣。真不知道怎麽想的。


    雖然話這麽說,我也知道這清風的苦衷,他三叔屍變為僵屍了,出去肯定是一個禍患,把他留在鬼市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如果就讓他一個人在這,按照清風的孝心也是有些不舍的。


    在我們走的時候,這清風還要把另一半相書給我,我推脫了,雖然我很想要這個東西,但是我知道,現在我有了這個東西,就是一個禍患,首先我的實力還不夠。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清風倒是把那個五柳鞭送給了我。


    我們從鬼市出來的時候,閩夏市已經大好晴天了,在鬼市了待了有兩天的時間。


    那天我們又是去了那洪哥的燒烤店,洪哥見我們過來,連忙一臉笑意,“嘿,你們過來啦,這不,今天要不要弄點小酒喝一下?”


    我和洪哥也算是很熟識,我和洪哥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山衝哥他直接跑到洪哥的麵前,勾搭著洪哥的肩膀,往店裏走去,“給我們整幾瓶燒刀子白酒過來。”


    “燒刀子?這不好整吧?”這燒刀子早是七八十年代的產物了,要是現在在這個小攤上,整幾瓶燒刀子也確實難為了這洪哥了。


    山衝哥首先坐在了一個靠角落的一張空桌子上,然後我們也是做了過去,穆申宇這廝和我們幾個現在玩的也不錯,完全沒了之前那種警察的氣勢,“洪哥,給我們來幾瓶二鍋頭就好!”


    “也罷也罷,就二鍋頭,不過這二鍋頭可沒有那燒刀子純正啊,那燒刀子一入胃,整個人別提多舒爽!”山衝哥擺了擺手說道。


    南木櫻這妞可不會喝白酒,一聽見要和白酒,當場就說道:“我可不會喝白酒,我就用白開水喝喝了。”


    “別啊,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喝點。”屈明常這廝直接說道。


    談的都是比較開心的,之後,南木櫻這妞沒法也隻能說道,“好吧,那我就喝一點。”


    沒過多長時間,這洪哥就拿了三瓶52度的二鍋頭上來了,本來山衝哥還準備再多拿點的,我直接攔住了,這尼瑪這可是52度的二鍋頭啊,白酒啊。真當白開水呢?


    這三瓶喝下去,平均一下,每人也得有個半斤吧。


    然後洪哥還是給我們整了一盤花生米,然後給我們整了一桌子燒烤,還說這些是他請我們的,不要我們花錢,不得不說這洪哥是一個熱心腸,對待朋友也是比較真誠。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前幾天在這吃燒烤,恐怕他不會給我們說他的遭遇,畢竟那遭遇並不是好的,誰都不會隨便將自己不信的遭遇說給別人聽。


    “洪哥,來,也過來吃哈。”我喝了一口白酒,感覺胃裏火辣辣的,然後吃了一根羊肉串,我對於白酒是不勝酒量的,雖然平時在家裏也是有事沒事師父喝上個一口兩口,但是這白酒這玩意兒真不行!一般的都是喝啤酒的。


    洪哥自然樂嗬嗬的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了,當時,我們幾個酒桌上那是不斷的甄酒敬酒,然後喝的有點多了,也就開始吹牛打屁了,什麽話都冒出來了。


    不過這山衝哥卻是像個沒事兒似得,也不知道這山衝哥的酒量怎麽這麽好,雖然也就二兩酒,但是對我來說,已經算是超額了。不過好在神智還是清醒的。


    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醉大漢,這大漢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特別那腳下的那一雙布鞋,鞋麵上已經沾滿了沙泥,而鞋子前麵還壞了一個洞,大拇指都露在外麵了。


    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臭味,這個時候靠門的一個打扮的比較非主流的青年,看見這醉大漢,就用一種厭惡的眼神說道,“哪裏來的乞丐,死開去。”


    同桌的青年也是在這個時候起哄,“就是,從哪裏來的乞丐,死回去。”


    有一個紮著辮子還染著黃毛的青年,從盤子裏拿著一串烤腸扔在了那醉大汗麵前的地麵上,“媽的,拿著這根烤腸趕快滾,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臭啊,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


    這些青年的做法,我很不爽,雖然這醉大漢打扮的比較離譜點,或者說很像從灰堆上出來的,但是也不能這樣侮辱他的人格吧,我雖然不爽,但也沒有去多管閑事,我剛從鬼市出來,腦袋之中還帶著一股陰影,好不容易想喝酒驅逐晦氣,我可不想在這裏惹出這麽一身騷。


    當時這大漢,對著那些青年傻笑一般,也不知道傻笑什麽,然後整個身子就倒了下去,還撲到在一個青年的身上,這青年本來正拿著酒杯喝酒呢,這一下這酒全部撲在了自己拿名貴的衣服之上。


    這青年頓時火了,爬起來,一腳踩在了這醉大漢的後背,“你媽的,你知不知道老子的衣服兩萬塊錢呢,靠,弄髒了我衣服,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知道不?”


    這是一個剃著板寸頭的同桌青年,也是走了過來,對這醉大漢的狠狠的踢了一腳,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氣用的大的原因,這醉大漢的身子直接翻滾過來了。“麻痹,弄髒了我華哥的衣服,還得送去幹洗。”


    我頓時覺得搞笑,這尼瑪的一件夏季的短袖也有幹洗這麽一說,還有這啥華哥身上的衣服,那啥360是啥牌子,我砸沒聽過,360安全衛士麽,靠,你以為穿著360就能成為城市的保護人了啦?還兩萬塊錢,擦。


    不過我自然不會去多說什麽,這些人明顯的就是一個社會的混子小青年,這些人我一向都不願意去理會的,然後我們也就和山衝哥他們幾乎喝酒。


    “啪――”


    陡然,我聽見一陣酒瓶破碎的聲音,隻看見那個紮著辮子的青年正蹲在那醉大漢的旁邊,手裏還拿著那僅剩一半為口。而那醉大喊的腦門之上竟然有斑斑的血跡,不要說就知道,這傑作,肯定是這個紮著辮子的青年所為。


    而這紮著辮子的青年砸完之後,竟然又踢了這醉大漢一腳,這醉大漢立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然後又繼續回去吃飯去了。


    當時,這洪哥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向那桌青年走了過去,一把掀了那幫青年所在的桌子,然後指著門口,大罵道:“剛才我就忍你們很久了,現在我們這店裏不歡飲你們,你們給我滾,另外留一萬塊錢在這,算是你們今天的飯錢,和這老人家的醫藥費。”


    這些青年被掀了桌子,頓時有些不爽了,四個人相視了一眼,然後一起上去就要全毆了這洪哥,我當時就不爽了,怎麽說洪哥也算是我們朋友,當時我操起一個板凳,就衝了過去,狠狠的砸向了那些青年,這還是他們躲得快的,如果他們再遲鈍一下,估計下一秒就是120相見了。


    四個青年頓時怒了,從地上操起那個板凳,四個人拿了四個板凳,就向我和洪哥衝了過來。


    “麻痹。”當時,情況十分危險,如果被砸中了,像我這中瘦胳膊細腿的,還不得在醫院待上個幾年,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聽見了屈明常的聲音,然後這屈明常也是操了一個板凳過來了!


    “彭!”首先這板凳橫在我眼前,擋住了前麵那突入起來的板凳,可是屈明常畢竟是一個人,也難以造架兩個人的力氣。也就是這個。山衝哥過來,一把奪過屈明常手中的板凳,一下扔到了一邊去了,然後又是一把抓住這麵前的兩個板凳,一手一個!


    山衝哥用力的向前一衝,然後又是用力的向後一收,這手中的板凳就被山衝哥奪了過來,借著,騰起兩腳,就是踹在了兩個人的胸膛之上,而旁邊的兩個人直接是看呆了,手中還拿著板凳,呆若木雞的樣子,也沒有砸下去,倒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這當然不要山衝哥解決啦,我直接把那個傻貨給解決了,麻痹,老子打不過僵屍,還打不過你們!


    這時,穆申宇和南木櫻也是過來,南木櫻蹲了下來,拿著一張麵紙擦了擦這醉大漢臉上的的血跡,然後南木櫻這妞就大叫了一番,“啊~”


    然後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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