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這麽說,我也算是有點明白了,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這個嬰兒應該就是七十年之前那被說有蛇胎氣息的那個女子,也就是劉玲蓉。


    但是我搞不明白,這劉玲蓉明明就是東海的,那這嬰兒又怎麽會在這個杭州?


    “如果不是那個老和尚將我帶到這個地方,或許,這輩子我都會遺失在某個角落!”嬰兒這個時候又繼續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老和尚,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今天在後禪院所看見的那個老和尚。但是老和尚跟我們說的時候,並沒有說道這件事,難道是老和尚有意瞞著我們?


    可是這老和尚為什麽要瞞著我們。


    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這恐懼,而這個嬰兒也沒有進一步的攻擊,估摸著是害怕山衝哥手中的那把劍吧,畢竟山衝哥手中的那把劍是帶有刺激性氣體的。


    然而就在那個時候,我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之後就是一道明晃晃的燈光照射了過來,這是手電筒發出來的光芒。


    一時之間,受到這強光的影響,我眼睛有些睜不開來,用手臂遮在眼前,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才將手臂拿開,來人便是那個老僧。


    老僧向著我們走來,“七十年之前,我曾經去過東海,我去東海的主要原因,是找那個趙南,這趙南回去開辦了一個基督教堂,可是在去那個基督教堂的時候,卻是已經荒廢了,當時我是比較奇怪的,後來我看見了一條蛇妖,這蛇妖和十年之前的那條是如此的相似,也知道了,這基督教荒廢了原因,和這條蛇妖脫不了幹係。”


    “佛教講究命相,因緣,所以我推算出了在東海的某個醫院之中有一個身懷蛇胎氣息的女子正在打胎,前前後後都是因為十年之前的那件事情,於是,我就去了那個醫院,最後把那個試管帶到了這個地宮裏麵,讓他們回歸故裏,或許是因為他的生命力很頑強的原因,他成功的誕生了。”


    聽完老僧講的這番話,這件事情也是徹底清晰了,我整理如下——


    八十年之前,趙南高大山他們的工程隊因為用水泥澆築了一條大白蛇,然後這大白蛇被救了出來放入到了棺材之中,而這棺材之中恰好有一些金銀首飾,因為一天下大雨,工程隊的人都是躲到了這個地宮裏麵。


    那個時候人窮,錢都是幾文幾分的掙,不像是現在動則就是上百上千的,一個星期能夠吃上一段肉食的就算是上層家庭了,正好有個大白蛇,那個時候人們想的並不多,連石頭樹葉都吃的,這蛇肉又有什麽不能吃的。


    但或許也是有些膽小的人,或許是大白蛇太大的原因,所以一條大白蛇吃的是零零整整的,根本沒有吃完。


    後來這趙南良心不忍,因為又是信封基督教的,所以就趁著晚上天黑的時候將這條白蛇給運回到了那個基督教的井底裏麵,當有供奉。


    可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那條大白蛇的女兒也是在那個棺材裏麵,於是也出現了基督教裏麵存在蛇妖的問題。


    而這個老僧八十年之前,也曾是這個工程隊的看守人物,也是這件事情的見證者之一,但是他一個信奉佛教的,懂得因果循環,於是就到了那個基督教看了看,這也就是七十年之前,但是那個時候七十年之前的基督教已經荒廢了,這全部都是蛇妖的作怪。


    又恰逢推算到了這東海醫院之中有一個身懷蛇胎的人正在打胎,而這個胎息是和那個死掉的大白蛇有關聯的,所以也就去了東海醫院將這個試管帶了回來,放入到了地宮之中。


    祖孫三代的大白蛇,最主都是因為八十年前的那件事情,而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也都是受到了蛇妖的詛咒。


    之前覺得那根本是在基督教裏麵,但是錯了,這根本是在這個地方,這蛇嬰的身上。


    “八十年之前的那件事情就是一場罪孽,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會遺留到今天。”說這話的時候老僧的聲音之間有些顫抖。


    蛇嬰在這個時候說道,“你們生生世世都應該受到懲罰。”


    “蛇嬰施主,八十年之前的事情是我們的過錯,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和尚,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八十年之前,你雖然沒有阻攔,但是後來一係列的事情,你都在幫助我們,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對你下詛咒!”


    山衝哥這個時候舉著那沾有硫磺的劍對著那蛇嬰說道,“這件事情,都是罪孽,後來,這些人都是誠信懺悔,一直都是你們在冥頑不靈,今天如果我不斬殺了你,那麽這詛咒就會不止不休!”


    老僧畢竟是誠信向佛,估計都是掃地都恐傷螻蟻命,於是乎,對著山衝哥說道,“施主,休得殺生。”


    “報應不爽啊!”


    我頓時無語,這都什麽時候了,真以為佛教就能教化眾生嗎?要真的是這樣,這世界上也就不會存在這麽多灰暗的地方,直接叫那些人參加佛教,練幾年經不就得了,還要法律幹什麽?


    山衝哥對著老僧說道,“老和尚,這件事情我們知道該怎麽做,在陰陽術的問題上,我們是了解的,你們是佛教,我們是道家,兩種信奉的主義不同,所解決問題的方法就不同,但從這件事情上看來,必須隻有鏟除了這個蛇嬰,才能解除了那些詛咒,你或許不知到外麵多少人受到了這樣的詛咒。”


    “那趙南直接被挖了內髒,被釘死在十字架之上,背後的那洞都是爬滿了密集的螞蟻,而高大山的兒子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被化為了人身蛇尾的怪物,而那個懷有胎息的後代直接具有詛咒的能力,而他們的媳婦先是腹中有九條蛇,然後我打掉之後又是出現了一個比手腕還要粗壯的白蛇。最後直接蛇身化了,這件事情已經連累了太多的人,所以我們不能讓這件事情再次持續下去,不管最初是因為什麽。但隻要結果認識到錯誤就行了。”


    山衝哥話多多少少讓這個老僧有些吃驚,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的人受到了連累了吧。


    老僧歎息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然後走開了,留給我們的是一道背影,“罷了罷了,我不插手了,罪孽啊,罪孽啊!”


    這老僧走了之後場麵頓時暗了下來,不過好在我的手機手電筒還是打開著的。


    雖然這手機手電筒的光芒有點暗,但是還是能夠看見那條蛇嬰的。


    蛇嬰因為山衝哥手中那沾有硫磺的劍,一直都是猥瑣著,眼睛之中散發這妖異的紅光,而嘴裏還是發著怪異的聲音,如同蛇發出來的聲音那般,嘴裏那分叉的舌頭不停的外伸著。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肯不肯誠心收回那個詛咒,如果你做不到,那我隻能把你送入到輪回之中。”山衝哥提著劍,指著這蛇嬰說道。


    “你們人類都該死。”蛇嬰這廝似乎還是不肯悔改一般,惡狠狠的說道,


    孽障!


    山衝哥怒吼一聲,提著劍就是對著這個蛇嬰刺了下去,我可以看得見,這蛇嬰在地上奮力的遊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成精的原因,這蛇嬰遊動的速度是非常的快,一會兒就擺脫了這山衝哥刺殺了。


    這蛇妖遊動到一邊,仿佛也是生氣了,舌頭外伸著,嘴裏發出詭異的聲音,而身子撲通一聲,便是躍了起來,衝著我們撲了過來。


    “他身上含有劇毒和怨氣,不能碰到。”山衝哥大喝一聲,然後身子急速的閃避到一邊。


    在他後麵的我,聽到山衝哥的話,也是感覺到了危險,然後也是繼續的閃避到了一邊去了。


    就在我閃開的那一刹那,這蛇嬰就已經撲了過來,我頓時感覺到懸乎,如果不是我讓的快的話,我這可是就要遭殃了。


    “有沒有帶液體的硫磺。”閃開到了一邊之後,山衝哥轉過身對著我說道。


    我頓時白了一眼山衝哥,“應該問你吧,當初在基督教的時候,你是不是帶了一小瓶的硫磺,不是全被你給用了嗎?”


    “靠,你來的時候不知道帶點啊?”


    “你叫我去哪裏弄這玩意兒,何況了,你這麽有經驗的人,怎麽忘記帶了。”我白了山衝哥一眼。


    山衝哥這個時候也沒有跟我鬥嘴了,因為這條蛇嬰又是撲了過來了,我們又是一陣避讓!


    可是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說打鬼吧,我們還可以肉搏,但是對待蛇妖可是不行的,畢竟他身上是含有劇毒的,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山衝哥不知道從背包之中掏出一個什麽玩意兒。


    在這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之中,我看見,這是一個小小的藥瓶,而在山衝哥打開這個瓶蓋的,我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尼瑪,這是什麽玩意兒,怎麽這麽臭?”


    後來,這個山衝哥也是告訴我了,這是對付蛇妖的最後一種方法,獴尿!


    “今天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山衝哥惡狠狠的說道,將這個獴尿灑到了這個蛇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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