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晚飯應該是我有史以來吃的最高興的一次,或許和這些曾經的兄弟一起,才有了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


    晚飯吃到晚上九點鍾的時候,今天晚上我喝的酒也是有點高了,我們幾個人就這樣肩並肩的,扶著踉踉蹌蹌的回去了,雖然我們幾個人都有點自身難保。


    意識的有些迷糊,我都記不得怎麽就來到家的,我踉踉蹌蹌回到家,卻是發現這小雨正坐在樓下的凳子上,看著我,看見我醉醺醺的樣子,這小雨立刻就衝上來扶了我一把。


    後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大清早了,不過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是睡在我的床鋪上的,然後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我頓時有些大條了,這尼瑪難道我昨天晚上喝酒做錯事了,把這妮子給強了,越想越覺得可能,然後急忙,那蓋在身下的毯子,發現身下還是還是穿著內褲的,不過這內褲上已經是頂起了一個帳篷了。


    “還好還好,我沒有做什麽令人公憤的事情。”我拍了拍胸脯,說道。


    可是這身上的衣服是脫去的呢?這裏麵可沒有其他人,隻有那個妮子了,可是這妮子現在已經不在家了,估摸著去學校了,今天是星期二。如果沒有說錯的話,明天就要美術大賽了。


    這一切現在對我來說,好像變得不是那麽的重要了,我現在隻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這妮子把我衣服脫了,會不會害羞,而且我昨天晚上難道是跟這個妮子同床共枕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等這個妮子放學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想著搖晃著腦袋,然後穿著拖鞋就去洗澡間洗漱了,回來再在床頭櫃中找出衣服套上。


    而我昨天的衣服已經發現晾在陽台上了,顯然是這妮子給洗的。不由感覺到心中一陣感動,這家中有個女人還是很好的嘛。


    一晃一天的時間就過去,就在這小妮子回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小妮子的目光總是對我躲躲閃閃,我頓時又有些瞎猜想了,“難道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什麽事情?”


    我問道,“小雨,你怎麽啦?”


    小雨搖了搖頭,“沒怎麽啊,今天好累啊,那個,我先去睡覺啦。”這個小妮子剛說完就飛一般的跑了上去。


    那樣的念頭又是在我的腦海之中油然而生,我真的幹了什麽不該幹的事情?恩有這個可能!


    想著就覺得一陣懊惱,然後也是跟隨在小雨的後麵跑了上去,來到房間裏,這小雨正抱著被子呢,把頭低在被子裏麵,這大夏天的,也不怕捂出虱子出來,雖然這屋內是開了空調的。


    “那個,小雨,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對不起啊,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如果做了什麽事情,我隻能說聲抱歉,不過如果你要我負責的話,我肯定會負責的。”沉默了好久,我這才鼓起勇氣對小雨說道。


    小雨這才把頭從被子拿出來,“宇軒,你在說什麽胡話呢,昨天晚上我們之前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我就是幫你脫了衣服,然後然後你吻了我一下而已。”說道這裏,小雨的臉上露出一抹紅暈,害羞的低下了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小雨的脖頸處種著一顆草莓,雖然小雨總是想掩飾著,但還是被眼尖的我給發現了,或許這就是我昨天晚上的傑作吧,想到了這裏,我就暗罵自己一聲禽獸,想著自己什麽時候這麽色急了?


    原來,我總是說我是柳下惠,坐懷不亂,這喝了一點酒,就把持不住了?雖然隻是一個吻,但是要知道,我是一個傳統男人,對,很傳統!


    ……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天空泛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我就醒了,這個時候小雨還沒有出發,不過已經在下麵鼓搗著什麽東西,應該是在做早飯吧,就這一個早晨,突然覺得很溫馨。


    “宇軒,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小雨看著我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說道。


    “我一向都起得很早好嗎?”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噴我,我撒謊了,其實我每天不睡到九十點鍾是不會起床的,其實今天起這麽早是有一個原因,因為今天是美術大賽,我還是比較向往那個美術大賽的,並不是說我想參賽,因為我總感覺著美術大賽上會發生什麽事情。


    小雨鼓搗完早飯,然後拿了一個麵包,就去學校了,而我則是呆呆的坐在餐桌前喝著牛奶,啃著麵包,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之中,時間就是這麽流逝過去了。


    後來這穆申宇也是打了電話給我,說是美術大賽是在中午開始,在閩夏市人民大會場舉行。


    而在這段時間之中,我是跑步,然後回來看看書,在這期間,我還接到了一個谘詢的人,這是一個老奶奶,她問我,她老頭子前幾天在礦工上工作,死了,問我有沒有辦法借屍還魂,我差點就要爆粗口了,這尼瑪,以為這是幹啥呢,借屍還魂,玄幻呢?


    不過我還是和聲和氣的跟她說了不可以,告別了這個纏人的老太太,然後就在中午的時候,我簡單的吃了一下,就是去了閩夏市的人民大會場。


    在我去閩夏市人民大會場的時候,這門前已經有一些扛著攝像機的記者了,這群記者當中,其中就有一個張琳,張臉正采訪一個地中海的中年男士,後來,這張琳也是看見了我,向我走了過來,跟我打了一聲招呼。


    “這是什麽人?”我指了指剛才那個地中海的中年男士。


    張琳笑了笑說,“這是這次大賽的主辦人,他是我們閩夏市美術藝術協會的會長,兼任這次大賽的評委團,這次大賽是在我們閩夏市本土上第一屆,是第一次舉辦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然後就和張琳一起往大賽裏麵走去。


    兩人之間都是陷入了沉默,像是找不到話題一般。


    張臉突然轉過來對我說道,“你今天過來幹什麽?難道你也對美術感興趣嗎?”


    如果是別人我或許會說我對美術感興趣,盡管,我對那啥美術,半吊子不懂,不過在張琳麵前我還是有一說一,張琳這個記者是個好記者,而且她也知道一些事情,也就是上次告訴她的,也不知道她現在還信不信這一說法了。


    “不瞞你說,我感覺到這次大賽上,會有事情發生,而且據我所知,這次參加大賽的醫科大參賽選手,隻有兩個,而對方則是有四個,這樣的話,我們在比賽上就顯得有些吃力和不公平了。最重要的還不時這個原因,但是我心中的那個感覺還有描繪不出來,反正言而總之,總而言之,我就感覺到今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在這個會場上轉了一會兒,不得不說,這對喜歡藝術的人還是蠻多的,亦或許是因為是第一屆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湊熱鬧而來的人,沒有過一會兒,這會場就已經坐滿了人群。


    這會場是很大的,也是閩夏市最大的一個會場,可以同時容納下三千人,人群的爆滿,這會場上就顯得有些吵雜了,我是選擇最前麵的一個座位上坐下來的。


    就我坐在那個座位上,還差點被人給趕走,不過後來,這穆申宇過來,穆申宇一亮出警證,就沒有人敢說什麽,這坐在第一排,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這是一個好處。


    一開始,就是那地中海的中年男士,上台致辭,說什麽具有跨時代的意義什麽,無疑不就是想表達美術大賽的精神,和第一次舉辦這類的大賽的一個說明而已,對於這個類似於打官腔的東西,我是聽不下去的,倒是和穆申宇在耳語一番,“你今天不要上班,難道你們局長肯你來?”


    穆申宇對我說,“上班個毛線,這幾天我就沒有去警局,這上麵來人了,還是一直坐在這裏,說是要停職檢查,我挺鬱悶的,反正我也無所謂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能檢查出什麽?”


    我一聽就對這穆申宇感到同情啊,這不,被局長喊回去繼續工作,現在又遭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是鄧主席的三起三落麽?這穆申宇貌似還沒有達到數目,“這件事情,可能不會這麽簡單。”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是鬼怪所為嗎?這點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不會告訴你,我就覺得今天這美術大賽可能會有點蛛絲馬跡,所以才把你喊過來。”穆申宇白了我一眼。


    我當然知道穆申宇知道是鬼怪所謂,我自己都知道,但是眼前的這個東西,可能不是鬼怪這麽簡單了,或者說是一個很厲害,很有故事的鬼怪。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如果說,我也收到了那張漫畫你信嗎,雖然我沒有保存下來,而到現在這張漫畫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出現過了。從前兩樁案件看來,凡是收到漫畫的人,下場都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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