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少女。”眼前的這隻水鬼聽到這四個字眼,竟然癡癡的笑了,發出了如銀鈴辦的笑聲,我不知道她在笑什麽,如今一人在這邊梳洗著頭發,唱著傷感的歌賦,加上月色的清涼,感覺這就是一個落寞的女子,誰會想到這是一隻女鬼?


    “你在笑什麽?”


    “投胎轉世做人卻是被人推下水中,多年的愁怨積蓄,我終於成為了一名地獄少女的繼承者,你們世人隻知道惡鬼是應該得到報應的,卻不曾想到,有些事情其實是你們世人自己所為,作繭自縛,害人終究會害己,你們的仇恨的報複也會帶來自己的懲罰。”


    我不懂她的話是什麽意思,也沒有去問她,此時我就像是一個忠誠的傾聽者,我所扮演的角色,就是靜靜的聽她所說。


    “百年之前的事情,二十年之前的事情,其實都是一樣的,隻不過年份的不同罷了!”


    接下來,她將百年之前的事情敘述給我聽了,我根據第三人稱加以潤色,整理如下。


    百年之前,她的名字叫櫻花,櫻花是日本的產物,也是日本的象征,而她也正是出生在日本,出生在櫻花樹下,所以家裏取名叫做櫻花,那是一個櫻花紛飛的季節,樹上的花瓣像是雨一般飛舞。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在櫻花下靜靜的躺在旁邊男子的懷裏,男子是日本的一個普通平民。


    女子接近臨盆,四處隻有滿地的櫻花,何處有醫院的蹤影,一聲尖叫聲中,腹中的胎兒嗷嗷落地,一片櫻花滴落在她的臉上,於是取名叫坐櫻花。


    百年之前,中日兩國倒是很和睦,百年之前那還是清朝統治時期,一九三七年,鬼子進了中原,打開了國門,從此泱泱大國華夏進入了民不聊生的時期,中日的關係鬧的很僵,那個時候凡是日本國民和中國女子通婚的,男子都會被刺殺,而女子則是被搶入到太君手下,伺候太君,所謂的伺候,還不就是用女性的下部去伺候,將女子當做一個泄欲的奴隸,在他們眼裏,女性應該都是這樣的,女性就應該是在男人的胯下。(.好看的小說)


    泱泱華夏,貌美女子太多,於是乎,鬼子就給這些女子取了一個名字,名叫:花姑娘。


    而櫻花的母親也未能幸免,他的父親被抓了,死在了刺刀之下,她的母親是她親眼看見被人們給太君拉走的,那個時候他才十歲,十歲的她卻是遭到了這樣的變故。


    兩年後,傳來了,她的母親死了,狠狠的被人當做一個泄欲的奴隸,在太君的胯下,狠狠的被蹂躪,最後死在了太君的胯下,那種變態非人的折磨,豈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十歲的時候,她被她的母親掩藏在床榻之下,所以未曾被捉。


    十二歲的時候,小女孩被一個人販子帶到了泱泱華夏,踏上了原本屬於她的故裏,她的父親曾說,她向往華夏,華夏地大物博,但是那個時候的華夏已經是變成了硝煙一場。


    月明,天上的月兒高高的掛起,彎月如同一把鐮刀,挺拔的大樹就像是直入雲霄一般,而天上的月牙卻是如同掛在了樹梢一般。


    地麵,滿城的腥風血雨,日本士兵的瘋狂屠殺,無數的無辜的百姓慘死在日本士兵的刺刀之下,住在屋內,都能夠聽到外麵慘叫的聲音,刺刀刺進國民的胸膛,哧啦一聲狠狠被撕開皮膚的聲音,那血液噴濺的聲音,滿城都是屍體,都是這血液。


    國民大軍駐站汴京城外,生氣了篝火,夜色下,篝火映紅了半邊天,這些國民大軍各個都是談笑風生,何嚐有一個危難的心裏,這些大軍圍在篝火旁,三兩的叉子上擺著一隻狗,他們正在燉狗肉。(.無彈窗廣告)


    其中一個士兵撕了一塊狗肉,砸吧砸吧嘴巴說道,“哎,等我們進城了,先去找幾個姑娘玩一下,大爺幾個,這些天辛苦的和日軍對抗,葷腥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嚐到啦,家裏的那婆娘,完完全全都已經成了擺設了。”


    “誰說不是呢,上次我正在我婆娘的身上馳騁了,突然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差點沒有把我給嚇萎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跟我的婆娘做那事了,這心裏產生陰影了啊,到城裏咱也要找一個姑娘玩一下。”


    “你們這些色鬼,這日軍還沒有趕出汴京城,就想著幹姑娘了,你們哪是餓死鬼投胎喲。”旁邊一個抽著大煙,手裏拿著煙槍的說道,話語之中像是罵人的意思,當時神情裏麵卻是沒有半點這樣的意思。


    那兩個剛才討論的正歡的士兵們白了這個抽大煙的男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在你鄰居家的寡婦身上......當了兵回去,可沒少裝逼,不是我說你啊,這都是什麽年代,你還弄著煙槍,現在咱們都是抽的卷煙。”


    “那玩意兒怎麽又煙槍帶勁,這玩意兒雖然是外國的,但是人家帶勁啊,抽那個啥卷煙,怎麽有這個刺激?”說著還猛的抽了一口大煙,這不被嗆了一口的煙霧,咳嗽聲不斷,眼睛裏麵都快要咳出眼淚出來了。


    場上的那些國民士兵看見這麽一副情況,各個都是笑了出來,這笑聲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你們還別說,這前幾天不是被抓了一個姑娘嗎?要不然咱們晚上就拿那個姑娘開開葷腥?”


    “噓,你小聲點,那可是大將軍帶回來的,你敢跟大將軍搶女人,你不是找死嗎?”


    “大將軍也沒說要跟那姑娘開葷啊,說不定這姑娘隻是得罪了大將軍,被大將軍帶回來,並沒有要跟她行房事啊?”


    “媽的,說你傻你還真傻啊,這大將軍想幹什麽女的就幹什麽女的,還要跟你打報告嗎,我知道我們這大將軍非常好色,你覺得那丫頭姿色這麽好,大將軍可能放過嗎,看上去那姑娘好像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那走路的時候,那底下夾得多緊啊。”


    “咳咳。”一陣咳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隻看見一個十分富有威嚴的男子從帳篷裏賣弄傳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根煙槍,不發文件,眉鎖之間時不時的透出一股子英氣。這就是這些人口中所謂的大將軍。


    大將軍走到這些士兵的後麵,然後一個眼力勁比較高的士兵頓時撕了一塊狗肉,遞給了大將軍,“劉將軍,你慢慢吃。”


    劉將軍欣慰的看了一眼,吃了一塊狗肉,然後笑著對大家夥們說道,“大家夥們,前幾天我們從廬陽城抓一個黃花大閨女回來,今兒本將軍高興,大家一起將她給上了?”


    這些色字當頭的士兵們,聽見這句話哪能不高興,各個嘴裏都發出一陣哀嚎,快樂的哀嚎,興奮的嚎叫,現在這些士兵們仿佛化身成了一匹狼,一匹餓狼,一匹好長時間沒有嚐過女性身體味道的餓狼,“劉將軍,你果然好,不過我知道這姑娘還沒有開苞,這開苞的事情還得是劉將軍你來咩,我們這些人,嚐嚐將軍您剩下來的就行了。”


    劉將軍十分的高興,然後仰天長嘯一般,對這些士兵說一起過去看著他咋搞那女的,然後說著自己就先回到了那個帳篷裏麵。


    帳篷裏麵住的是一個女子,一個貌美的女子,不過看上去卻是很小,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而這個女子就是櫻花,她的嘴被膠布給封起來了,而手腕腳腕都是被一根粗壯的麻繩給捆起來了,稚嫩的皮膚上麵已經被狠狠的勒出了一條紅紅的傷痕。


    劉將軍掀開帳篷的簾子,滿眼禽獸之欲的看著櫻花,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過去,雙手狠狠的撕開了被貼在櫻花嘴唇上的膠布,櫻花剛想著叫喊,她的柔嫩的唇瓣就已經被劉將軍滿嘴刺人的胡渣給親了上去,他狠狠的索取著,他狠狠的撕開了櫻花身上的衣服,衣服的碎片扔的滿地都是,他的身上被櫻花的指甲摳出了很深很深的口子,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未曾阻止的了他的**,終於櫻花放棄了掙紮,她的眼角流下了絕望的淚水,她的母親被日本天皇狠狠的蹂躪了,而她也是被國民大將軍狠狠的蹂躪了,她們都是時代的產物,也是時代曆史犧牲的產物。


    他在她的身上一遍遍的發泄著,他的雙腿交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的馳騁著,終於發泄完成之後,其他的那些士兵也是一窩蜂的擁了上來,惡狠狠的在她的身上發泄著最原始的**。


    此時一顆子彈劃過帳篷,劉將軍正在穿著他的襯衫,卻是不曾注意到子彈的襲來,他的眉心之間被中了一顆子彈,狠狠的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些士兵們還在發泄著,根本就不會注意到身下的櫻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她咬舌自盡了,他們也不會注意他們的將軍已經中了敵人的子彈而身亡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色字當頭一把刀,他們隻想到了泄欲快樂,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他們自己也遭受到了該有的報應與懲罰。


    櫻花屍體的眼角還殘留著一滴淚水,此時她的靈魂正在四處飄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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