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吧。”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莫要去朝內81號,危險!”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像是虛幻的一樣,慢慢的消失在牆邊。


    眾人的淚水掉落,狗蛋已經接受不住這樣的現實,衝著牆邊跑去,趴在牆壁上,似乎想要叫牆壁把他的爺爺給交出來,啼哭聲不絕於耳,蔡明發癱軟在沙發上,老奶奶一手撐住拐杖,眼睛閉著,淚水從眼角流出。


    一人的離開,全家的悲哀。


    蔡九最後的那句話,似乎是在提醒著我,但好像又欲言又止一般,也就是說,蔡九在之前肯定是見到了些什麽,隻不過,我並不知道而已。


    在安慰眾人之後,我也是離開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十二點多種,秋風蕭瑟,涼風習習,我走在羊腸的小道上,不禁緊了緊衣服,天空一片灰暗,此夜沒有星星,隻有一輪彎月,像是在演繹著一場別離。


    別墅的不遠處停著一輛車,這是一輛奧迪s5,是毛麒龍留下的,這邊的郊外別墅暫時是給這一家子住的,我是住在毛麒龍在三環路的一處別墅,那個地方,是一個繁忙熱鬧的地方,其實我很不明白,為何他會選擇住在一個喧囂的地方,那個時候往往都能夠聽到馬路上車來車往的鳴笛聲。


    或許,想享受寧靜的地方,莫過於人最熱鬧的地方,大隱隱於市。


    就像是陶淵明所說,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坐上奧迪s5,驅車,行駛在夜色下。


    走過了郊區,就來到了市裏麵最喧囂的地方。


    雖是夜晚,但京城的車子依舊不少,各色車輛的大燈朝暉呼應。


    我忽然感覺到,夜色下的我,心情未免有點孤獨,打開了車內的音樂,dj舞曲低音炮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整個人的心情都像是隨之舒展開來。


    我透過反光鏡,卻是發現,我的後麵是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富貴人家的車,或者說是一個地位顯赫的人,要知道加長林肯,主要不是他的舒適,而是他防彈,若是舒適的車,比林肯多的是,若說道防彈,恐怕未必有一輛車,能與之相比。


    一般坐加長林肯的人,肯定是一種身份地位顯赫之人,而且怕被人暗殺的人,這會是什麽樣的人呢,心裏不禁有些奇怪。


    “難不成是國家主席?”我嘴裏嘀咕著,視線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麵,並未被這一輛加長林肯,而博去太多的視線


    我雖是這麽想,可我也從未當真,我可不會相信,我這回來就撞到了狗屎運,看到了國家主席,要知道國家主席都是屬於機密的,這麽一出行,身邊不得跟著幾個保鏢的,而且除去訪問之外,一般主席的出行都是秘密的,怕的就是在路上遇到什麽恐怖分子的襲擊。


    我忽然就yy想到,如果這後麵坐的還真的是國家主席,恐怖分子也真的如自己所想的流出來,手持ak衝鋒,要刺殺,我從天而降,變身為內褲外穿的超人,拯救世界,拯救地球,其實隻不過是一個傻逼,這麽做就是為了將這些手持ak衝鋒的恐怖份子嚇跑,之後,我再跟主席一陣敘述,說我剛才嚇的差點大小便失禁了。


    然後主席對我這個青年俊才一陣慰問,好一個勁的誇獎,之後還對我進行一係列的提攜,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上ceo,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巔峰。


    一陣鳴笛聲,將我從自我意淫當真回過神來,我很生氣的搖下車窗,很拉風的甩下一句話,“別滴滴。越滴越慢。中央批準,絕不回頭。”


    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插到我的旁邊,與我並行,車窗也是搖了下來,我看見是一個穿著皮大衣打扮的比較妖豔的女子,這姑娘頓時對我豎了一根中指,“你不行!”


    說著,這保時捷就絕塵而去,隻給我留下了一個車尾,臥槽,她這是想幹啥,藐視我,難道你家男人沒有告訴你,男人是不可以說不行的嗎?


    男性激素瞬間被刺激了起來,油門一踩,掛檔,一氣喝成,加速,加速繼續加速。


    這奧迪s5立刻就被我給整的飛起來,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現在我完全忘記了這是在京城的道路上,要是在京城賽車,那完全就是找死的貨,但是此時我哪裏管的了那麽多,無緣無故的被一個女子給鄙視了,我瞬間崩潰。


    前方忽然迎麵來了一輛大卡車,將整個道路都給攔住了一半,眼看著就快要追上了,這忽然橫過來了一輛大卡車,我真的恨不得下去把這輛車給砸了,在此時,我用力撥轉方向盤,掛檔,踩油門,車頭一偏,撞向了旁邊的護欄上麵,這護欄外麵是懸空著的。


    我算計的很好,車子完全懸空著從大卡車旁邊來一個擦肩而過。


    我想,這麽一場盛世的表演車技,肯定會被很多人給整的膛目結舌。


    縱然這保時捷的性能再好,但我的奧迪s5也不弱,隻不過一會兒,我就和這個保時捷車子並行。


    我對著那美女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男人不可以說不行嗎?”


    美女的眉毛一挑,很不甘示弱的說道,“這是我讓你的,有本事再來一段?”


    我當時就想說,你特麽的這是在京城的公路上,你想死也別拉上我可好?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這保時捷就已經再次絕塵而去。


    媽的!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瞬間再次加速,好不一會兒,就追趕上了這保時捷,我撇了撇旁邊,這美女也是看向了我,嘴角一揚,還不想認輸。


    看來,哥們不炫技一下,這美女不會死心啊。


    就在這個時候,迎麵來了兩輛車,中間隻留下了一米的空間,一般來說,想要從這空擋之中穿過去根本不可能,但是我嘴角一眼,掛檔,踩油門,用力擺動方向盤,這輛車立刻就橫在馬路上,就這樣,從這空擋之中的,穿了過去。


    一下子衝到了前麵的轉彎口,我停下了,這個時候保時捷也是在我的旁邊停了下來。


    她打開車門,我隻感覺我的鼻頭一熱,一股鮮血就要爆湧而出,不是我的定力不行,而是他的打扮實在太過於火爆,修真皮衣,包裹著一對大凶器,那對大凶器隱隱有種探出頭來的趨勢,最可恨的,這特麽的還是一個低領,那溝立刻就露了出來,妖豔的紅唇,臉上一抹淡妝,隨便一個美眸傳情,似乎就能夠讓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二十年來,還是處男之身的我,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我真想回去,對著電腦,手上抓著衛生紙......然後就看見,手在不停的顫抖著。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其實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正直的起來不是人。


    這眼睛裏麵都快冒出火來了,這個時候美女對著我一挺胸膛,“怎麽樣,性感不?”


    我此時已經淪為圓月下的**,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喉結蠕動了半天,終於迸出來了一句話,“好,好看。”


    “那到我車裏麵來哦,”她頓時就拋了一個媚眼給我,我終於回過神來,她叫我去她車上幹什麽?


    難道想和我探討一下人生,若是這樣,我真的很樂意奉陪的。


    男人在美色之前還能做到淡定,隻有一種人,那就性無能。


    有些時候,人人常在宣傳著典故,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但是按照我來看,那柳下惠不是傻逼,就是性無能,你說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美女,眼睜睜的等你臨幸,還躺在你的懷中,你能無視麽?你能坐懷不亂,所以經過我的火眼金睛的鑒定,那柳下惠肯定是一個性無能。


    然後又被後人杜撰出了這麽一段佳話,恩!一定是這個樣子滴。


    話說,這妖豔的女子說完這句話,扭著屁股就走到了她的保時捷上,到了車上,還給我拋了一個媚眼。


    媽的,老子忍不住了。


    然後我將車停在了路邊,就坐近了她的保時捷內。


    你別說,我剛坐進去的時候,我心都在顫抖著,我以前幾乎從未想過***什麽的,難道今個兒真的要跟這個陌生的妖豔女子來一場***。


    我心裏感覺怪怪的,隨即又釋然了,她空虛,我也很需要,恩,這叫什麽各取所需。


    她看向了我嘎嘎笑道,“這麽小的娃,那邊夠大麽?”


    媽的,挑釁,赤果果的挑釁,我立刻就撲了上去,將她給撲倒在旁邊的座椅上,對接吻一道,功力尚淺,就這麽呆呆的親著她的嘴唇,也不知道伸舌頭,親了三十秒左右,我就離開了她的嘴唇,然後道,“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笑了,“連接吻都不會小孩子。”


    我很生氣,這個時候她雙手一勾搭我的脖子,我立刻就倒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我透過窗戶玻璃發現,剛才那輛林肯車停了下來,我呆呆的看了很久,也不去回應這個女子,從林肯車上下來了一行拿著鐵棍的皮衣男子,向我的車那邊走去。


    媽的,原來,我被跟蹤了。


    女子呆呆的吻著我嘴唇,舌頭從雙瓣嘴唇之中伸了出來,可是現在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麵,我呆呆的看著那外麵那行男子,心裏在想著,到底是誰要跟蹤我。


    或許是女子看出了我的不從,她一把將我推開了,生氣道:“真特麽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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