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件事情之後那本就再也沒有人敢過去了。[]


    而且那個地方也很怪,有人要經過那裏的時候,都會匆匆離開,倒不是我那裏的傳說讓他們感到恐懼,而是那邊的氣氛比四周要冷的多,如果外麵還是陽春三月,經過這鬼樓這邊,就像是入冬了一般。


    陰氣很重,讓人的心裏不斷的哆嗦與發毛。


    關於傳說之中還有兩則消息,有一則是這樣的,常常有人半夜進過那裏的時候,卻是聽見鬼樓裏麵傳來嬰兒啼哭的聲音,還有玻璃瓶摔碎的聲音。


    那夥計,抬頭不抬頭一下,匆匆的就離開了,他總感覺到深夜裏,鬼樓那對著馬路的窗戶上正有一張臉在看著自己,想想都覺得心裏發毛,腳下更像是抹了油一般,嗖的一下,就開溜了。


    雖然隻是想象,但那夥計之後再也不敢從那邊走了。


    第三則,也是相當離奇的,那是華夏央視台,曾經做了一期關於這則的播報,據說,政府準備將這個鬼樓給拆了,但是後來沒有拆的好,據說是因為在拆的時候,這些人都離奇失蹤了,失聯了好幾十年,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麽效果,這尼瑪的可比那什麽馬航牛逼的多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關於這些失蹤的時候,傳言紛紛。


    第一就像是當初馬航一樣的,網上流言蜚語的特多,說是掉入了什麽平行空間,說的是有理有據,看的你是不得不相信,恨不得真的認為這世界上真的有什麽平行空間的,還說央視也是播報了,更可惡的是,還擺出了1990年美國航班914的消息,那杜撰的簡直神乎其神,如果不仔細去看,你根本不會發現,其漏洞在什麽地方。


    第二是那幾個人被惡鬼給吃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我聽到這傳言的時候,我楞一下,這尼瑪又是怎麽杜撰出來的,我從沒聽過鬼吃人的說法,毛麒龍從電視櫃旁邊拿來了一個平板,打開了關於這則的傳言,我一看,這尼瑪編的那是一個煞有其事的。


    這本事,不去寫小說實在是太可惜。


    後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有一句話叫做:高手在民間了。


    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漏的,就比如這次的時間,我倒是發現了好幾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這則傳言說是被鬼吃了,然後下麵還有配圖,甚至還有一張老舊的結婚照片,一看不覺得什麽,但是這編者就開始誤導你了,說什麽,有沒有發現這兩個人是沒有人影的。對,因為鬼是沒有人影的,這看上去覺得很真的,畢竟真沒有影子,而且這照片又毫無ps的痕跡,而且看上去年代有些深遠,一般人都覺得是說的是真的,還真的是這麽一回事。但是想想,那時候的像素能有多高,這是照片,並非現實。拍不到影子沒什麽不正常,你以為都是現在相機麽?現在一個單反,什麽樣的拍不出來。


    還有一張骷髏圖,說這是惡鬼在吞噬當中。


    我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想吐槽了,臥槽,搞得,你當時在場一樣的,怎麽拍的這麽細致,知道這麽清楚,你是惡鬼他老爸,還是他老媽。


    以下還有一些傳言,我就不高興看了,這麽劣質,一看沒什麽問題,但是的仔細一看,就覺得漏洞百出。


    夜已經深了,我不想睡,也不知道從何開始,我開始抽煙,一根接著一根,眉頭總是緊鎖著,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事情,但還又說不出來,明天得去那所謂的鬼樓去探一探究竟。


    我感覺抽煙還掩蓋不了內心那種空虛與寂寞,又來到客廳,從冰箱裏麵拿出了一瓶洋酒,洋酒都是比較烈,特別是靜飲的時候。我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估計有大半瓶,又估計有一瓶,感覺喉嚨裏麵火辣辣的,後來我直接就沒有知覺了,我就感覺到,窗外有好多月亮,好多星星,還對著我眨巴眨巴著眼睛。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不是房間裏麵,這房間裏麵充斥著一股子的藥水味道,我頓時反應過來,我這是醫院,我旁邊還有一個姑娘,我醒來的時候,她也是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的,還用手指揉了揉眼睛,我頓時覺得毛舒敏也是有可愛的一麵。


    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直接出賣了剛才那副可愛的樣子。


    她對我說道:“特麽的,你想死也別死在我家好不好。”


    我被他一頓臭罵,若不是看在我還躺在病床上,他肯定會像拳王裏麵樣子,對我來個暴雨攻擊啥的。


    我都沒有說話,昨天晚上我就是莫名的覺得有些壓抑,然後就稀裏糊塗的喝了酒,抽了煙。


    有些時候,我們常常會違背自己的本意而去幹一些事情的,人在江湖,豈能身由己。


    我剛準備說些什麽的,毛麒龍就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笑了,笑的十分的豪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小子,這麽小的人,還有什麽心思不成?”


    “我也不知道。”


    “那你喝酒幹什麽?還喝了一瓶的洋酒,差點沒喝出個胃穿孔,你可知道,那洋酒是俄羅斯的?不僅珍貴而且十分的烈,得用十噸的龍舌蘭釀造而成。平常你就算和一瓶白酒,也抵不上他半瓶。”


    “我不知道。”


    我還是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毛舒敏就怒了,恨不得一巴掌就拍了過來,“你除了不知道,還會說些什麽?”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


    她直接就踹了一腳,隻不過是在踹在病床上的,她重心不穩,又加之穿的高跟鞋,差點沒摔著。


    我在醫院裏麵沒待多久,下午就出院了,我就是因為喝酒喝得太多,然後胃出血,簡單的掛了一瓶營養水,然後又開了藥,就出院了,不是什麽大毛病。


    一直到晚上,我都沒怎麽吃飯,這一下子喝了這麽多酒,我感覺我的胃都不能進食物了,隻能喝水,那些稍微硬的東西,一吃就感覺疼,而且到現在腦袋還是有點昏沉,喝酒的感覺很不爽,我想我從此以後都不敢再喝酒了,已經對酒有了敏感了,有些時候,人不在一件事情吃了虧,似乎永遠都不想停止做這件事情。


    傍晚的時候,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就隨著毛麒龍去了那什麽鬼樓了,我們到達那鬼樓的時候,看著外麵已經殘缺的樣子,心中感覺很荒涼。


    牆壁已經漆黑,經過百十年的歲月的洗禮,儼然一副淒涼荒涼的樣子,院子裏麵是有一些殘缺的東西,而且長滿了荒草。


    這樣子從外麵看確實像一個教堂,後來我從毛麒龍那邊了解到,這一開始並不是人家的住宅,而是一個教會的,隻不過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教會沒落了,然後過戶了給了梁家,梁家也算是大家門戶,而這教堂看上去也確實挺大氣的,樓還挺高的,在那個時候,磚房就已經被刻上有錢人家的標準了,而高樓就已經算是書香門第,跟現在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這個教會,是什麽天主教會。


    我站在這鬼樓的前麵,在外麵看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的,我還跟我旁邊的毛麒龍嘀咕道:“傳說果真就是傳說,我站在外麵也沒見著,有什麽陰氣啊。”


    “傳說不一定就是真的,就像是孟薑女哭倒長城,梁山伯與祝英台,這些,難道就是真的麽,莫說曆史上是不是真的有這些人,就說那孟薑女真的哭倒了長城嗎?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後真的化成了蝴蝶嗎?”


    我們說著,就想進去到裏麵打探一個究竟。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雜音的傳來,是一個機器的聲音,聲音還比較的大。


    是從胡同盡頭那邊傳過來的,這裏麵根本就沒有一戶人家要搞什麽建築的,這麽大的聲音,明顯是用於施工的。


    我比較好奇,想看一下是什麽玩意兒,這一看我就看見,有一輛挖掘機正向我們這邊開了過來。


    “我靠,這玩意兒過來幹什麽?不會是司機開錯地方了吧?”我一愣,下意識就想著司機是不是開錯地盤了。


    這挖掘機沒過一會兒就開了過來,然後就停在那兒不走了,毛麒龍說道:“你們要幹什麽?”


    他對著司機說道。


    司機打開窗戶,對著下麵道:“啥,你在說啥?”


    “我說,你這是要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我隻不過是接到了上麵的命令,要把這鬼樓給拆了。”


    我臉色變了,要拆鬼樓,這怎麽可能?


    這上麵若是有真的有同誌的話,毛麒龍怎麽會不知道,我完全不懷疑他在京城的人脈和力量,這上麵若是想拆鬼樓,不可能不跟他打個報告的,這肯定不是上麵的主意。


    我低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這是什麽情況!”


    他皺了皺眉頭,“我不知道,難道是他回來了?”


    他口中的那個他,我自然知道說的是誰!


    “這個地方不能拆!”


    “誰說不能拆的,給我拆了!”就在這個時候,司機還未開口,就聽得從挖掘機後麵傳來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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