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林妙雪的口中得知,這舞蹈房也不是每天都開放,隻有在特定的時間裏麵才會開放的,而且這次也是為了引接去市少年宮比賽,而用來訓練的。


    這學校和我們那醫科大學是一樣的坑,什麽東西都是要考慮錢和投入和收入的,據她了解得來的資料室,這舞蹈房已經荒廢了有十年的時間了,十年之前也是有一個什麽比賽的,之後就再也沒有開過這間舞蹈房了,而那鋼琴也是前幾天剛剛搬過來的。


    我過去看的時候,卻是可以看到一個不深不淺黑色印記,這樣顏色和其他地板鑽的顏色是不一樣的,那塊斑跡和手掌的大小差不多。


    我正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時候,這舞蹈房這突然之間封閉了十年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原因嗎?按照我說,一個學校裏麵就算是在坑,也不可能沒有什麽興趣班的,這是大學,一般在大學的時候都是有這些興趣班的,我就不說關於此類的社團,從這一點上都是說不過去的。


    而果真如此,我了解到,這學校裏麵根本就不止這個舞蹈房,隻不過這是學校裏麵最大,也是最好的舞蹈房,而平時練舞的時候,都是去其他舞蹈房了,這個舞蹈房就一直沒有開過,那會兒林妙雪剛來這個地方的時候,這裏麵還是灰蒙蒙的一片,地上都是堆積了一些塵土,有些年頭沒有打掃過了,至於這大小姐為啥記得這麽清楚主要是因為那天她放下身段進行了一次大掃除。


    按照她的話來說,她的身份是尊貴的,所有的人在她的眼裏都是一根奴仆,就算是男朋友也是。


    我果真的覺得,這大小姐的脾氣還真的古怪,也同時下定了決心,等解決完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就再也不跟有這個帶點中二病而且有很強的大小姐脾氣的家夥在一起了。


    剛想著,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管理員大媽。


    那大媽看上去是四十幾歲的樣子,經過介紹,這大媽名叫馬鞍花,據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家裏是想讓她成為巾幗不讓須眉花木蘭那種樣子,要做一個馬鞍上的一朵花,但是我們也知道,有些時候我們所想的未必也就成為現實,所以這名字取得這麽霸氣也就不一定代表著人就這麽霸氣。


    這大媽雖說沒有成為馬鞍上的一朵花,長得也是殘花敗柳的,雖說跟花搭不上什麽關係,但是其脾氣也可以說巾幗不讓須眉了,在這一所學校之內,也未必就有人的嗓門比她大,這四十幾歲的人,按理說這年紀不是一個更年期爆發的時候,這大媽就是那種更年提前導致內分泌失調的最好的例子。


    大媽一進來,那臉上就是那種風風火火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大姐大一樣,身體發福的導致胸脯都是有些撐大了,這大媽穿的衣服還比較的緊身,這尼瑪肚子上的那一層層的贅肉更是晃的讓人心醉。前麵也說了,這是一個更年提前導致內分泌失調的試驗品,所以說,臉上的皮膚也是有些暗黃,那成斑的的雀斑比就像是人家臉上長痣那樣平常。


    “出什麽事情了?”她剛進來,那大嗓門就像是**前開的坦克一樣。


    其中一個女生長得還算是比較不錯,看上去比較嬌小的那一種,估計是因為受到驚嚇的原因,她都已經哭花了臉了,聲音比較的小,切切諾諾的,“馬,馬老師,林,林老師她失蹤了,她,她在廁所失蹤了。”


    “胡鬧,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林老師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自己出去了,馬上就會回來,廁所那裏麵都是密封的環境的,怎麽可能消失。”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大媽的臉色已經丟了下來,烏雲密布,估計過那麽一會兒就能夠刮風下雨嗎,打雷閃電的。


    那女的被這麽訓斥了一句,立刻就不敢說話了,那些圍著的同學各個也都是低下了腦袋,就像是做了什麽錯誤的事情的一樣。(.好看的小說)


    我這麽一看,這馬鞍花的名字果真不是蓋的,也算的是巾幗不讓須眉,這氣勢就是和人家不同。


    我上前一步,詢問道,“這位是馬老師吧,我想問一下,那十年之前這邊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


    “你是誰?”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語氣冷冰冰的問道,“你好像不是練習舞蹈的人吧?難道不知道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嗎?你是哪個班的同學,輔導員是誰?”


    “額。”我還沒說開始說什麽呢,就被她這如同大炮一下發射的語句給整的沒有花說。


    不由的有些無語,然後帶著恨意性的看著林妙雪,若不是她拉我來這個地方,也不會被這個車見車爆胎的大媽給無緣無故的說了一番了。


    “大媽,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耐著性子的說道,隻是在無意之中稱呼都變了,麵對這樣的人,你隻有耐著性子,你若是口子不好,她的脾氣會更不好,而且不是你的小心髒所能承受的了的。


    “你喊誰大媽呢?人家還很小,要叫人家姐姐。”


    ......


    沒想到這大媽也是一個奇葩,之後我跟這大媽簡單的了說了一番還叫這大媽講訴一下這裏麵的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畢竟這裏麵無緣無故被塵封十年無疑來說是非常可疑的。


    但是這大媽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目光躲閃了一會兒,“你在瞎說什麽,這都是迷信,這世界上哪有什麽鬼怪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


    我一看就知道這大媽對我有什麽隱瞞,就她那眼睛,估計任何一個人都比她好。


    我也能夠理解,畢竟這件事情不管從什麽角度來說都是對學校的聲譽有著影響的,而現在這大媽顯然也不會告訴我這件事情來破壞學校的聲譽,從另一方麵來說,她還是這個學校的工人呢,她還得靠這個學校發她工資呢。


    “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句話都會當我供詞,你應該知道知情不報是什麽罪名吧。”我忽悠了大媽一句話。


    在之前我已經跟她交代過了,我是警局的,現在被我這麽一嚇唬還真的說出了事實,不過十年之前的事情她沒有參與,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學校都是有傳聞的,為了可觀,我擇優整理出來――


    早在十年之前,市文化少年宮舉辦了一個舞蹈大賽,那也是咱們市裏麵最有名也是影響力最大的最正規的一次舞蹈大賽,麵向全市的青少年,這是一個榮譽,我們學校自然會為了這個榮譽而去爭取。


    也就是因為這個的原因,我們請了一個老師,這個老師就是林老師。


    林老師從那之後一直任教我們學校的舞蹈班的老師,但是自從那個之後,這教室封閉了,這學習舞蹈的人也逐漸減少了,他們都怕自己也會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那是十年前的一個夜晚,那天夜晚風雨交加,雷電大作,大雨壓成,就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所謂風雨欲來風滿樓。


    說也奇怪,那天晚上有一個奇怪的鋼琴聲,好像是從琴房傳出來的,那個琴聲我們都是聽見了,當時以為是舞蹈班在彈的鋼琴也就是沒在意。


    但是那天蘇欣雅卻是被這個琴聲給吸引住了,她行走黑夜的走廊之中,雖然她很害怕,但是還是繼續的走著,因為這樣的琴聲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富有吸引力了,她就慢慢的爬上了五樓,五樓是一個荒廢的地方,不是說那種的荒廢,而是鮮有人煙,五樓隻有琴房,沒有其他上課的班級,班級也絕不會在五樓上課,五樓就是一個多媒體教室的地方,學校根本就不會去那個地方,至於是為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天蘇欣雅卻是穿著粉紅色的裙係去了五樓,當她打開五樓唯一一個琴房的門的時候,卻發現琴房裏麵空無一人,哪裏還有人在彈鋼琴。


    她雖然很奇怪,但那個時候她也沒有想什麽,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她的背後又傳來了那動人的鋼琴曲,她一轉身,鋼琴聲又停了,也沒有人在彈鋼琴,就像是從未響起過。


    終於她決定躲在窗戶口看看到底是誰在作祟,窗戶裏麵是有窗簾的,透過窗簾沒有完全拉起來的縫隙之間,可以看到裏麵的一切,但是裏麵的人卻是很少注意到外麵。


    她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那鋼琴的琴鍵在不斷的動著,但是沒有看見人的手,她揉了揉眼睛再次打量清楚的時候,卻是發現了,這鋼琴前麵有一個男性的背影,這影子是虛幻的,也就是說根本處置不到,虛幻到就像是透明一樣。


    鬼影,她發現了鬼影。


    當時她很害怕,然後就一直跑到了舞蹈房那邊去,舞蹈房裏麵是有一些人在練習舞蹈,她也不知道怎麽就摸到了這個舞蹈房來了。


    林老師當時還以為是學習舞蹈的學員遲到了,所以還教她趕快進來,舞蹈注重一個節奏感,而那時候網絡根本不是很發達,所以林老師就充當起了鋼琴手,這鋼琴曲是跟她聽到的曲調是一模一樣的。


    漸漸的,在她的眼睛之中林老師就變成了虛幻的人,就是剛才在琴房看見的那個鬼影!


    她大叫一聲,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一下子敲破了對麵窗戶的玻璃,然後跳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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