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和莫果果這個時候都有些動情。易風是被**衝昏了頭腦,壓根兒沒有留意外邊的情況。而莫果果則是背對著外邊,再加上被易風吻得暈暈乎乎的,所以也壓根兒不知道有人來了。


    於是,這兩個悲催的孩子,就在兩個人天雷勾地火的時候,直接被一盆冷水“嘩”一聲給澆滅了。


    而罪魁禍首現在正在看著他們,似乎比他們還要生氣:“風哥哥,莫果果你個小賤人,你們兩個在幹什麽?”


    這一聲喊,讓莫果果和易風都恢複了理智。莫果果沒有易風動情多,自然也是更快明白了怎麽回事。


    在野外跟人親吻被抓包,莫果果的臉上都紅得快要滴出血了。都怪易風,看她一會兒怎麽收拾他!還好,她現在麵對著的是易風,不是曹聘婷,不然,她非要尷尬死!


    當她的眼睛瞥過罪魁禍首的時候,更是氣得要命了!


    明明是他來主動的,現在她身上也熱著,可是他的臉看起來仍然是那樣冷冷的,隻有她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點柔和的樣子。麵癱就是好啊,至少不會顯得尷尬。


    其實他雖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內心還在翻騰著,難受著呢。見莫果果如此,易風隻知道她是生氣了。現在,他恨不得直接把這個打擾他們的曹聘婷給直接掐死!好容易得來的機會啊,也不知道這樣的機會以後還有沒有。


    莫果果順手在易風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努力保持著鎮靜:“曹聘婷,你不知道非禮勿視麽?”


    沒錯,後邊站著的正是曹聘婷。她好容易給自己對付了一點吃的,就出來找易風,想要跟他多接觸,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後來聽人說看見他們到這裏來了,才找了過來,沒想到看見的就是前邊的一幕……


    這會兒,曹聘婷的理智都被衝毀了,氣得大嚷:“我不知道非禮勿視?你怎麽就不知道要要臉呢?真不知道你娘是怎麽教你的,你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居然趁著我不在勾引風哥哥,你……你不要臉!”


    她越罵,莫果果反倒是越鎮定:“沒錯,我就是在勾引你的風哥哥,那又怎麽樣?我們兩情相悅,一時情動,這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兒?”


    莫果果承認,她果然是個氣人的好角色,這樣的話她居然也能說出來……


    曹聘婷聽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就算是勾引他也沒有用,他將來要娶的人是我!”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娶你,我要娶的人一直是莫果果!”按壓住心中的那些邪火兒,易風冷冷地開口。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一種男人的魅惑,聽得莫果果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是幸福,還是被他所迷惑?


    “你……你流氓!”曹聘婷聽了,氣得哭了出來。


    莫果果一看,笑道:“別哭了,別哭了,你要是真的想,大不了我跟易風成親的時候,把你一起娶進來,這麽樣梨花帶雨的,我都心疼了!”


    因為曹聘婷來得很突然,易風的手還放在莫果果的衣服下邊。聽見莫果果這麽說,他氣得學著莫果果也擰了她一把……


    接著,語氣裏也有些生氣了:“莫果果!”


    莫果果嘿嘿一笑:“放心,不是給你娶,是給我娶!我這個人最喜歡憐香惜玉了!”


    “你們太過分了!我要告訴皇上去!”曹聘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氣得說道。


    她的話一出,易風和莫果果都笑了:“求之不得!”


    見說不過易風和莫果果,曹聘婷氣得一轉身,離開了。


    曹聘婷一走,莫果果立刻離開了易風的身上。剛才她動情的時候沒有發現,這會兒,她可是感覺到了,易風的某個地方一直在叫囂著,弄得她好不尷尬。


    易風顯然很不喜歡莫果果離開,眼睛中帶著一點**地問道:“再坐一會兒吧!”


    莫果果白了他一眼:“坐什麽坐,曹聘婷看見了你還不滿意,打算讓村裏的別人也看見?呀呀呀,丟死人了,都怪你!”


    說著,莫果果就抬起來小手,想要打易風。當然,她是舍不得用力氣的,這一下一下軟綿綿的,似乎是在給易風撓癢癢,隻撓得易風的心也癢癢的,想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


    於是,易風又把她扯回了懷裏:“這不能怪我,要怪她來打擾我們,現在,她走了,咱們繼續!”


    說著,他的唇就又朝著莫果果靠近過來。


    莫果果剛才是一個沒注意才會失了神,讓易風占便宜,這會兒,她哪裏肯依?於是,她手和腳一起掙紮,使勁兒要掙脫開易風的懷抱。


    這麽一折騰,易風的呼吸重了,是那種已經壓製不住的粗重。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也像兩隻鐵鉗一般,越來越緊:“別動!”


    莫果果沒吃過豬肉,可是也見過豬跑。這樣子的情況,電視裏、小說裏都多少看到一點。被易風這麽一吼,她立刻乖乖地不動彈了。


    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某個舉動把易風變成發情的野獸,她才十四歲,可不想要從少女變成少婦,更不想要楚氏現在逼著她成親。現在的情況,就隻有等易風自己冷靜下來,她再慢慢收拾他!


    莫果果想的事兒易風也明白,對於自己的情況,他也暗自懊惱。他自認為不是個容易衝動的人,沒想到今天……


    隱忍了一會兒,易風的衝動漸漸退去,體溫也降了一些。


    感覺到此的莫果果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打算要起身走。笑嘻嘻地說道:“額,終於雨過天晴了,你個色狼,亂發情!咱們快走吧!”


    易風看見莫果果這樣如釋重負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有些鬱悶,於是,他把莫果果身子轉過來,狠狠地親了一口:“莫果果,你真是個沒良心的!你還這麽說我,我這樣子還不是因為你!”


    終於逃離了易風的魔爪,見易風身上還兜著山裏紅,沒有什麽反擊的能力,莫果果可就放肆了起來,照著易風的身上就是幾下。


    這會兒她可沒有再留情麵,直接都拍出來了聲響。


    “都怪你個混蛋,你還說是我惹的,我哪裏惹你了?”


    “就是你惹我……”易風想要辯解,怎奈他平時話就不多,這會兒莫果果是攢了半天的情緒,所以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就是你,就是你,是你讓我坐在你旁邊的,是你親我的,是你……”


    這會兒他們已經走出了林子,易風聽見她的話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你還真是想什麽說什麽啊,這會兒又不怕被人聽見了?”


    戀愛中的小女人似乎情商總是低一級,被易風這麽一提醒,莫果果才想起來,聲音也降低了很多:“哼,反正都是你的錯!”


    莫果果以前也是有些小脾氣的,但是很少這麽發脾氣。易風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就算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剛剛兩個人那麽尷尬被打擾,自己還要扮惡人,莫果果心中可是十分的不爽。所以,易風的話她也是挑出來了毛病:“什麽叫就算是啊,承認的這麽心不甘情不願,是我逼你了?好了,那我不逼著你了!你回去陪著你的未婚妻去吧!”


    易風搖搖頭,莫果果也就這麽不講理的時候。可是,這樣的她,他怎麽還是那麽稀罕呢?


    “怎麽,生氣了?別生氣了,就算我的錯,我不該色心大起成不?還有,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也不會是,我的未婚妻,我的妻子都隻能有你一個!”


    見易風這麽說,莫果果撇撇嘴:“這還差不多!”


    易風一本正經的說道:“恩,那我以後看見你,就跟看見一塊石頭一樣,保證不動欲念!要是動了欲念,你也不搭理我,讓我自己熱死!”


    聽著這麽樣的話,從麵無表情的易風嘴裏說出來,莫果果差點噴了。又羞又惱,她怒道:“去你的!這下子倒好了,咱們也甭摘蘋果了,還不知道你的那個未婚妻會幹點什麽呢!回家吧!”


    易風聽了,照著莫果果的屁股就是一下:“你還說,告訴你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了,你再說,我還打你!”


    莫果果捂了捂屁股,無奈地說道:“嘿,我說易風,你明明是個大冰塊,應該是外冷內也冷的,現在怎麽就變成了外冷內熱的悶**了呢?”


    易風聽了皺眉,悶騷這個詞他從來沒有聽過,看莫果果這樣的意思,肯定不是個好詞兒:“什麽意思?”


    莫果果見他不懂,嘿嘿一笑:“這可是個好詞兒,這個是講你有內涵。表麵上看起來比較冷,但是卻有一顆強大的內心!”


    易風聽了,似懂非懂,將信將疑:“那要你這麽說,你也是悶騷!”


    “不是,不是,不是!”莫果果急忙搖頭,“看我是個多麽熱情洋溢的小青年啊,怎麽能是悶騷呢?”


    “奧,那看來是明騷!”易風回答的一本正經,怎麽看都不像是故意在捉弄莫果果。


    “你才明騷呢,回家,回家!”


    看莫果果那個抓狂的小樣,易風嘴角輕輕上提。哼,這個小丫頭想要跟他鬥,還欠點火候。他沒有告訴莫果果,其實這兩個詞他從納蘭雪和莫果果的對話裏聽過……


    雖然兩個人在打著嘴仗,但是步子可沒有方麵,一路疾走,往莫果果家奔著。


    在莫果果的感覺裏,曹聘婷絕對不是個喜歡息事寧人的主兒。所以,剛才的事兒可能有兩個結果,第一,曹聘婷受不了刺激,當即收拾東西走人;第二,曹聘婷撒潑,把她看見的事兒都說出去,毀了自己的名譽。


    要是曹聘婷一時衝動,收拾了東西走人,那她和易風可是要喝上一壇子酒大肆慶祝了;可是要是曹聘婷選擇了第二條路……


    這個時代雖然比中國古代開放一些,男女並肩而行,見麵的打招呼之類的不算是什麽;在鄉村,夏天的時候,男人有時還會赤著上身幹活兒,女人都有把袖子挽起來的時候。


    可是,如果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和一個夥子走得太密切,比如莫果果和易風剛才那個樣子,也還算是傷風敗俗。


    這樣的結果雖然不至於什麽沉塘或者是逼死這個女孩子,但是她和他們家肯定是要被人家非議,甚至是被口水淹死的。


    麵對這樣的情況,多數女孩子一輩子都甭想嫁出去了,其他的,就是兩個緋聞的男女主角匆匆完婚……


    想到這裏,莫果果打了個冷戰。她不想被人用口水淹死,更不想要這麽早嫁人。於是,她的腳步又加快了一些……


    到了家門口,正好碰見一個在那邊磨刀的長工,莫果果問道:“周大哥,你們看沒看見今天住進來的那曹小姐?”


    這個長工年齡也不大,最多是二十出頭,為了賺點銀子娶媳婦才出來打工。莫果果家工錢高,活兒也比別的地方輕鬆,最重要的是她家不忙的時候,還允許他們回家幫忙,所以他對莫果果一家都很感激。


    聽了了莫果果的話,他問道:“果果,你說的是那個長得挺好看,但是脾氣特別臭,總愛罵人的那個嗎?”


    莫果果點點頭:“你知道她?”


    哎,看來這個曹聘婷真是不怎麽樣,她才來了多久,家裏的長工都知道她的本質了。


    長工答應著,開始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這個姑娘長得挺好看,就是脾氣大了點。剛才俺在這邊磨刀磨得好好的,她一進門就讓我讓開,還說俺擋了路。俺告訴俺我在一個邊兒上,她氣呼呼地跟我哼了一聲就進去了!”


    莫果果聽了,急忙道歉:“周大哥,對不起了,我替她跟你道歉,她今天心情不好。她是生我的氣,都撒到你身上了。”


    “果果,你不用道歉,俺就是個打工的。碰見你們這麽好的東家,是俺們賺了!這偶爾替著東家受點氣,俺高興!”


    莫果果最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她隻後的事兒,所以有急忙問道:“那她進了屋子裏之後呢,是拎著東西走人了,還是做了一些什麽其他的舉動?比如跟你們說了什麽難聽的話?”


    周長工抓抓頭:“好像是沒有,她一回屋子就把自己關了起來。也沒有出來過,也沒有幹啥的。難聽的話倒是有!”


    “什麽?”莫果果聽了這個,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她真的說了什麽不利於自己的話,那娘親和這些長工們會在意嗎?


    莫果果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她這個以前什麽都不在乎的人,居然能開始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了,或許是因為她已經把自己當做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把楚氏他們看得很重很重了吧。


    看著她的心都提起來的樣子,易風走了過來,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兒的!就算是怎麽樣,還有我呢!”


    那個長工聽了,嘿嘿一笑:“放心,放心,沒事兒!我們來打工的,聽幾句難聽的不算啥。剛才啊,王大嫂子剛才怕她有什麽事兒,去看看她,結果被她罵了一句‘滾出去,你們這幫地裏刨食兒的,都是賤人!’,你們都沒有跟俺們說一句重話啊,王大嫂聽了,氣得也懶得管她了!現在她還在她屋子裏呢!”


    聽了他的話,莫果果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有點不能相信:“你剛才說的就是這個?她沒有說其他難聽的?”


    “額,果果,你還指望她說更難聽的?”


    莫果果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是問問她有沒有說我什麽。”


    “說你?沒有!你那麽好的人,誰會說你啊,那俺們肯定不樂意!”


    看著長工那驚訝和要保護莫果果的堅定表情。易風拉著莫果果往裏走:“好了,趕快進去看看吧,你還真希望出事兒?”


    雖然對於曹聘婷沒有離開的事兒莫果果有點失望,但是至少她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也算是好事兒一件。


    中午的時候,為了去找易風,曹聘婷連休息都沒有休息,隨便糊弄了一點吃的就出去了,當然,她也不會做什麽吃的。


    看見莫果果和易風在山裏紅樹下邊親吻的一幕,如果她打得過莫果果,她肯定要上去把莫果果的臉蛋抓破相,把她的嘴給撕爛;或者是把易風直接帶回去,下上點春藥,把自己變成易風的女人,逼著他娶自己。


    可惜,她技不如人,既不能打莫果果,也不能強占易風,隻能這樣跑回來,衝著莫果果家裏的下人發發脾氣。可是這些下人們也都脾氣大的很,她說什麽難聽的,他們居然說的更難聽來回嘴,氣死她了!


    所以,莫果果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曹聘婷趴在被子上,一邊哭,一邊在詛咒莫果果:“莫果果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勾引風哥哥!莫果果你個小賤人,我咒你一輩子嫁不出去!莫果果你個小賤人,風哥哥是我的,你肯定很快就被風哥哥厭棄了!莫果果你個小賤人,你這一輩子肯定都沒有男人疼!莫果果你個小賤人……”


    莫果果聽了皺了皺眉:“小賤人叫誰呢?”


    曹聘婷自然回了一句:“小賤人叫你呢!”


    易風聽了嘴角一勾:“果果,你沒聽見小賤人叫你,在詛咒你麽,你就能這麽聽下去?”


    莫果果嘿嘿一笑:“她說我勾引你,沒錯,我就是勾引你了;說我一輩子嫁不出去,也沒錯,因為我這輩子是不會嫁人的,隻會招婿,她說的都對,我為啥要生氣?至於後邊的,她說你會厭棄我,我這輩子沒有人疼,那就要問你了,你會厭棄我嗎?你會不疼我嗎?”


    易風搖搖頭:“不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厭棄你,而且也會一輩子把你當做我手心裏的寶貝。”


    雖然這是故意說給曹聘婷聽的,但是易風這話也是發自於心底。自從他們在山洞裏共同過的那個夜,他就在心裏這樣發過誓。


    顯然,他的這話讓莫果果很受用,直接鑽到了他的懷裏,用了一種比曹聘婷聲音還膩人的話說道:“風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也會一輩子都喜歡你的!”


    雖然知道莫果果這是在故意氣曹聘婷,可這也是她第一次這麽說話,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表白,讓易風多少有些激動。甚至一瞬間,他覺得,有曹聘婷在也挺好,至少莫果果會故意和自己親近一點。


    當著曹聘婷的麵,他把莫果果攬入懷裏,然後親了親莫果果的額頭,用很磁性的聲音說道:“好,那你答應我,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咱們不要榮華富貴,就要在這裏寧寧靜靜的過一輩子!”


    “好!”莫果果說完之後,忽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他們不是要來氣走曹聘婷的麽,怎麽感覺自己也被易風給算計進去了?


    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想那麽多,曹聘婷就打斷了他們:“莫果果,你真的以為易風哥哥會在這裏跟你呆著一輩子?我告訴你,你做夢!他現在隻是說說而已。早晚,他是要跟著我回京城的,這是他的責任,他的命。我勸你最好還是早點斷了你的奢望,免得到時候**失心,想要找個種地的,都沒有人肯要你!”


    一般的女人聽見這個,都是會很憤怒。可是莫果果卻沒有,因為她聽進去了曹聘婷說這是易風的責任,易風的命那裏。


    於是,她走過去,抓住了曹聘婷的手腕說道:“你為什麽認定易風會跟你回去,為什麽說這是他的責任,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


    曹聘婷聽了,笑了:“哈哈,真可笑,真可笑,你在這邊說是要跟風哥哥一輩子在一起,但是卻不知道他的身份。這簡直是個笑話。怨不得風哥哥一再叮囑我,來了之後不要說出來他的身份,尤其是對你呢!哈哈,告訴你吧,風哥哥就是玩兒玩兒你而已!男人麽,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雖然莫果果更想要相信易風,可是想起來她多少次問易風,易風都不說身份的事兒,心裏也有點打鼓:“易風,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莫果果期待著的是易風的解釋,易風的實話,而易風卻沒有這麽做,而是衝著曹聘婷說道:“曹小姐,你以為你很了解我麽?如果我真是如此,我就不會花七年的時間在這裏了!從一開始我就不同意這門親事,從五年前開始。你做這些,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把我惹火了,你能不能安全回去,那就是另外說了。我和莫果果的情況你不是也看見了嗎?你不是受不了了,為什麽不直接回京城,或者更惡劣一點,公開我們的關係?”


    易風的話冷冷的,讓曹聘婷不自覺打了個冷戰。


    不過,這也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沒有回答莫果果的問題,而是落到了易風和莫果果今天的行為上。


    “風哥哥,你別這麽執迷不悟了!你以為我真的傻嗎?我現在會京城,那就代表我放棄你了;我要是把你們關係說出來,那莫果果的爹娘肯定會逼著你娶她。就算是有皇上的聖旨,我也沒辦法阻擋她進門當個小妾或者是平妻!”


    易風聽了,嗬嗬一笑:“那你就繼續等著吧,我的心裏隻有莫果果一個。果果不喜歡我殺人,所以我不現在不殺你。如果你還能繼續忍著,那你就繼續;如果你挑戰到我的底線,那你就要小心一下,我不是果果,我沒有她那麽仁慈!”


    曹聘婷搖搖頭:“你不會的!我這次是和你一起出來的,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你也有責任!”


    “那走著瞧!”易風冷冷的一笑,這個笑容裏帶著一絲輕蔑,仿佛曹聘婷在他眼裏隻是一個螞蚱而已。這樣的易風,讓莫果果有點陌生。


    說完,他拉著莫果果往外走。


    不過,莫果果沒有跟他離開,反倒是掙開了易風的手留了下來:“曹聘婷,你告訴我,易風到底是什麽人?他是董如風還是夏侯風?”


    她的問題讓易風和草曹聘婷都吃了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莫果果居然能把範圍縮小到這個程度。


    “他是……”曹聘婷剛想要說,立刻看見了易風那個要殺人的眼神,立刻改口,“他是誰你不會問他?他自己不願意說,你問我也沒有用!我才沒有那麽傻呢,我要是說了,他說不定真的能殺了我!”


    莫果果這會兒心裏也有氣,問不出來易風,這個曹聘婷也不說。


    於是,她朝著曹聘婷走去:“怎麽,你不說?你怕他,難道不怕我?”


    曹聘婷其實也怕,易風和莫果果對她來說是一類人,都怕。可是她知道,莫果果和易風相比,易風更加得罪不起。


    於是,她挺著胸脯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殺我!你沒有這個膽子,你要是殺了我,你的姥爺,你的娘親和你的宋滿存叔叔都會被牽連。而我爹還有無數的女兒,他可以用另外一個隨時頂上來!”


    莫果果聽了這個話,震撼了。或許曹聘婷也隻是個可憐人而已。她這樣的驕傲跋扈,她這樣的小姐脾氣,她這樣粘著易風,或許也隻是因為她知道,她在父親的眼裏,隻是一個棋子。


    想到這裏,她轉身離開,沒有再看易風和曹聘婷一眼。


    莫果果走後,曹聘婷急忙奔到了易風身邊,拉著他的胳膊獻媚:“風哥哥,別理會那個瘋婆娘了!今天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你看,剛才我都沒有說出來你的身份,足見我有多聽話了!”


    說著,她的身子還在往易風身上靠。她記得易風今天和莫果果在一起的摸樣,易風是個成熟的男人,剛才被她打斷好事兒,看樣子莫果果肯定沒有和他繼續。她就不相信,以她的臉蛋,她的身材,這樣勾引易風,易風能不動情!


    這會兒的曹聘婷的確是很迷人,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那白皙的臉,那玲瓏的身材,怕是沒有幾個男人不被她迷倒。


    可惜,雖然現在身上還存在著一些**,除了莫果果,其他的女人在易風的眼裏都跟男人差不多。所以,在她碰到易風衣服之前,人就已經被甩了出去,而且不是摔在她最近的炕上,而是朝著另外一邊過去,直接摔到了地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曹聘婷很是吃驚,也很委屈,瞪著眼睛,眼淚又要往下流:“風哥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易風連看都沒有看她:“我跟你說過,離著我遠一點!如果你還想要在這裏住,最好不要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說著,他轉身離開,去找莫果果了。


    易風走了,曹聘婷的拳頭卻握了起來。好啊,他不能說易風的身份,也不能說莫果果和易風一起在樹林裏幽會,可是,她可以說別人!


    這會兒,莫果果很是生氣,沒有等著易風,就自己回到了屋子裏。


    看見莫果果回來,楚氏招呼著:“果果回來了?你去看了果園了麽?長得情況怎麽樣?可以收了麽?”


    莫果果歎了一口氣:“娘,我和易風沒有去果園,有點事兒!明天上午再去吧!”


    這個時候,高麗小王子從外邊走來,陰陽怪氣地說道:“你當然有事兒了!山上的那棵山裏紅樹長得可真是好啊!讓你一摘就是一下午!是去摘山裏紅了,還是去幹別的事兒了?”


    高麗小王子的話讓莫果果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莫非,當時偷看的人不光曹聘婷一個,他也在場?


    莫果果猜得沒有錯,其實,今天其實莫果果和易風出門開始,他就跟在他們後邊。他看到的,比曹聘婷看到的還要多。正當他打算出麵的時候,曹聘婷到了,他這才沒有出來……


    既然金太東沒有說明,莫果果也不會挑開,而是跟楚氏說道:“娘親,我和易風摘了一些山裏紅,現在在易風那邊呢,一會兒你和揚揚也嚐嚐!”


    楚氏點點頭:“好,一會兒我割點韭菜,咱們再包韭菜盒子。你們幾個都過來幫忙摘韭菜哈!”


    “好嘞,嬸子,你就放心吧!”高麗小王子回答的很快,似乎是完全把他剛才陰陽怪氣地說莫果果的事兒給忘了。


    雖然他以前在高麗從來不做這種女兒家的事兒,但是自從來到了莫果果家,多多少少也開始幫忙。尤其是做韭菜盒子的時候,楚氏不叫他,他都會主動幫忙,倒是讓莫果果有些奇怪。


    楚氏出去割韭菜的時候,易風正好走了進來。把那些山裏紅從身上倒出來給宋揚之後,就過來找莫果果。


    因為易風不肯說出來自己身份的事兒,莫果果現在還是十分生氣,所以並不搭理他。


    等楚氏割韭菜回來,她就找了個凳子坐在楚氏和金太東的中間,老老實實地幫著摘韭菜,根本不搭理易風。


    看著莫果果這樣,金太東的心情總是算是舒暢了一點,還時不時地趁著一起拿韭菜的時候碰一下莫果果的手,算是吃吃豆腐。


    金太東心是舒暢了,易風的心可就鬱悶了。他也搬了個凳子在這邊坐著要幫,卻被楚氏趕了起來:“易風,你看這邊這麽多人了,你就別伸手了。你要是真要幫忙,就去生火吧!”


    自從易風回來,楚氏就真真切切地把他當做女婿看了,所以跟他也絲毫沒有那麽客氣。


    易風聽了楚氏的話,答應了,卻半天沒有動地方。


    莫果果拿韭菜的時候看見他還在這裏,白了他一13看網去生火,在這裏杵著幹嘛?你沒看我們的手都調換不過來了麽?”


    易風知道莫果果還在生自己的氣,可是他現在不能說啊!說了莫果果或許就真的放棄,把自己讓給曹聘婷了。因此,他倒是也沒有多說別的,利落的起身去生火了。


    看見兩個人這樣,再看見一旁幸災樂禍的高麗小王子,楚氏覺得,莫果果和易風之間肯定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於是,她問道:“果果,易風,小王子,你們三個人怎麽了?”


    正在忙著的三個人聽見楚氏的問話,都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沒事兒!”


    楚氏又找了幾個機會問,三個人還是一樣的回答。這讓楚氏更加覺得他們和莫名其妙,可是又看不透。


    哎,或許是三個小孩子開始三角戀了吧!孩子都大了,她就不攙和了,讓孩子們去吧,反正她知道,果果肯定吃不到虧!


    當天晚飯的時候,三個人的氣氛還是很怪異,怪異到就連小白和白雪都發現了。感覺到莫果果今天心情不好,兩條狼經過一致商議,都不去打擾莫果果,讓自己的小女兒去哄莫果果開心,可憐的狼女就這麽被父母給賣了,不過經過她的一番撒嬌賣萌,莫果果的心情確實好了一點。


    看了看一直關切地看著自己的小白和白雪,她衝著它們笑了笑,那意思是,放心吧,我沒事兒!


    有的時候,她還真的有些羨慕它們,算一算,小白和白雪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了,一直是那麽恩愛,甚至為了對方都能把最鍾愛的骨頭讓出來,這樣簡單的喜歡,她倒是羨慕的緊!


    從離開曹聘婷的房間到現在,莫果果隻跟易風在摘韭菜的時候說過麽一句話,之後,即使易風主動來搭訕,她都隻是看一眼易風,然後就不說話了。而對於高麗小王子,她雖然沒有主動跟他聊天,但至少他說什麽,她都會回答。


    莫果果一直都是很喜歡說話的,即使是最討厭易風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一晚上都不搭理易風,再看見高麗小王子那一張得意洋洋欠揍的臉,於是,易風不淡定了!


    莫果果家總共有五件正房,除了用作廚房的外屋地,也總共還有四間。楚氏和宋滿存帶著宋揚住一間,莫果果住一間,易風和高麗小王子各自住一間。


    因為莫果果和易風的房間是相連的,所以莫果果一般都是等著易風要睡覺了才關門。有的時候,兩個人還會聊天聊到很晚,甚至偶爾易風還會賴在莫果果的炕上不走。


    可是今天,莫果果卻一反常態,剛吃完飯回到屋子裏,就要關門。正當她要關上門的時候,易風13看網地擠了進來!


    莫果果臉色依舊很沉:“怎麽,你是來給我解釋你身份的事兒麽?如果是,那你就說;如果不是,對不起,我要休息了!”


    “果果……”這會兒的易風是痛苦的,他想要告訴莫果果,但是卻不能說。欺騙喜歡的人,或許他要比這個被欺騙的莫果果還要痛苦。


    見莫果果不肯走,莫果果生氣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拿雞毛撣子打你了!”


    說著,莫果果隨手拿起來一個雞毛撣子,朝著易風的胳膊就抽了過去。因為現在很是憤怒,莫果果的手也沒有怎麽留情麵,這幾下子下去,易風裸露在外邊的胳膊就已經有了紅腫……


    莫果果打不下去了!


    她把雞毛撣子一扔,坐在可凳子上:“你為什麽不躲?是為了然我心軟麽?告訴你,我不會,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欺騙和背叛。所以在你帶著曹聘婷回來的時候我才會那麽激動。你說過,你回來就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可是,你根本沒有說,曹聘婷要說的時候,你又那麽激動的阻止。易風,我很累,不想陪著你玩兒了!”


    小白從狼窩裏看見莫果果那樣打易風,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小主人太凶了,太嚇人了,易風怎麽會看上這麽一個凶女人呢?還是它的白雪好,溫柔又體貼。當然,小白這是忘了白雪生氣的時候那個母夜叉的樣子……


    聽莫果果這麽說,易風冷冷的臉顯得有點蒼白無力:“果果,你真的這麽想嗎?我是在陪你玩兒?”


    莫果果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想要相信你,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麽相信你!”


    易風把莫果果的頭抬了起來,讓自己的眼睛正對著莫果果,認真地說道:“好,果果,那這樣好不好,我明天晚上告訴你我的身份,現在,我還真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讓你知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我對莫果果的愛是假的,不是真心想要和她相守一生,那就讓我斷子絕孫!”


    在這個時代,斷子絕孫的話也是很重的詛咒,加上易風的保證,莫果果多少相信一些。


    回到自己的屋子,易風不禁皺起了眉頭,一天,一天之內,他一定要想辦法把曹聘婷趕走!


    ------題外話------


    謝謝秋心自在含笑中的5顆鑽鑽,回憶(果果的親娘)的2張票票,金色的朝霞、754161241的票票……


    額,明天易風的身份肯定要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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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兮顏冷漠一笑,呲之以鼻——


    被在意的親人算計,差點香消玉殞,才陡然醒悟,有些時候並不是一味的隱忍逃避就能安然於世;有些時候,眼見也並非就是事實。


    睜開眼,不再掩藏,從此,光華萬丈。


    又有傳聞,伊夢山莊莊主神出鬼沒、來去無蹤;一張銀色麵具,遮住的是奇醜無比;冷情孤傲,身世成謎…


    某莊主黯自挑眉,笑天下人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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