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德,你們幾個告訴皇上,本宮不是狐狸精!”沈語蓉瞧著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得頭痛萬分,手指著皇上身後伺候的幾個宮人,揚高了聲音吩咐道。


    薛啟德正準備離皇上再遠一點兒,哪曉得皇後娘娘就把他拖進來了。他不敢違背皇後娘娘的話,隻有往前走了一步,低聲勸道:“皇上,那真是皇後娘娘,沒什麽狐狸精,定是您看錯了!”


    齊敬晨扭過頭來,驚疑不定地看了一眼他,臉上仍然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最終細微地搖了搖頭,顯而易見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沈語蓉為之氣結,又不能這麽耗著。如果皇上真的派人去請了道士或者和尚過來,就怕日後這後宮裏真的傳出她是妖精這種流言。她直接一把拽了頭上的玉簪,朝地上一扔。本來就鬆鬆垮垮的發髻,一下子全部披散開。


    “唔!”她輕哼了一聲,竟是瞪大了雙眼看向皇上,然後又緩緩地閉上了,整個人都軟到在床上,像是昏迷過去了一般。


    殿內再次變得安靜下來,以桃那邊幾個人被嚇了一跳,由於沈語蓉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暈倒的形象實在是太過逼真,她們幾個都分不清楚,這究竟是真暈,還是皇後娘娘為了哄皇上而裝出來的。


    薛啟德也是愣了一下,而後看到沈語蓉因為動作太過僵硬,不舒服地動了一下,才知道這真的是皇後娘娘哄皇上而裝暈的。


    “皇上,您快去看看吧,狐狸精已經走了,這會子就剩皇後娘娘一人了。她都暈了!”薛啟德連忙湊近了皇上的身後,輕聲催促了幾句。


    齊敬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瞥了一眼身後的人,便慢慢地走過去。抬起手來似乎不敢碰她,仔細盯著看了許久,才確定這人的確是同他一起長大的表妹,這才敢把手放到她的身上,輕輕推了兩把。


    “語蓉,語蓉,醒醒!”齊敬晨低聲交換了兩聲。


    沈語蓉依然一動不動,他有些著急了。衝著薛啟德那邊看過去,像是在問他們的話,輕聲道:“是不是狐狸精剛剛走的時候,吸走了太多的精神力?”


    薛啟德的嘴角抽了抽,殿內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躺在床上的沈語蓉忽然睜開了眼睛,猛地抬起雙手一把纏上了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身體靠著他。齊敬晨的反應更快,一雙手已經按住了她的手臂,微微使力就讓沈語蓉感到了十足的疼痛感。


    “表哥,是我,你要打我!你要打女人嗎?”沈語蓉硬是咬著牙沒有鬆手,相反揚高了嗓音質問道。


    果然皇上手上的力量一下子就鬆開了,隻是輕輕搭在了她的手臂上,不敢輕舉妄動了。沈語蓉就趁著這個機會,直接爬到了他的腿上坐著,兩條白皙的腿也纏住了他的腰肢。


    沈語蓉整個人都縮在了他的懷裏,雙手和雙腿都緊緊地纏著他,像是個八爪魚似的,甩也甩不開,打又舍不得打。齊敬晨整個人都僵住了,就感到懷裏的身體異常的柔軟,獨屬於女孩子的馨香陣陣竄進了鼻尖。由於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衫,兩個人貼得十分近,凹凸有致的曲線也隱約顯露出來了。


    內殿的宮人都低下了頭,根本不敢朝主子們看。齊敬晨也發現了這個姿勢的曖昧,衝著那些杵在原地的宮人冷聲道:“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出去!”


    那些人不敢停留,規矩地行了一禮,便匆匆退下去了。殿內隻還剩下他二人,皇上始終緊繃著身體,他的手搭在沈語蓉的手臂上,這樣看來倒像是把她攬入懷中一般。


    “表哥怎麽能說我是狐狸精呢!”沈語蓉看見那些人退了下去之後,就更加的得寸進尺起來,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故意加重了自己的呼吸。無論吸氣時引起的涼意還是吐氣時散出來的熱氣,齊敬晨全部都能感受到,甚至脖頸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沈語蓉故意伸出舌頭,在他的脖子大動脈處舔了舔,皇上的身體更加僵硬了。都快變成一塊石頭了,光湊近就能感到他身上所散發的那種緊繃感。


    “哈哈!”沈語蓉見到他如此吃癟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使壞地用牙咬了兩下。齊敬晨猛地顫了兩下,手上的力氣再次加大了。沈語蓉輕輕扭了扭手臂,手腕上的力量果然又消失了。


    “表哥,現在還覺得我是狐狸精嗎?”她總算是鬆開了牙齒,依然膩歪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挑釁,同時嗬氣如蘭的架勢明顯就是在勾引。


    齊敬晨暗暗咬了咬牙,這回也不說話,一把摟住她的腰,就倒向了榻上。


    “你就是狐狸精!”男人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氣急敗壞。他的語氣十分暴躁,手底下的動作也十分迅猛,直接徒手撕了那件薄衫。當聽到布帛裂開的聲音時,沈語蓉就有些後悔了。


    這薄衫還是月華錦製成的,幾年才能出一匹,就她現在貴為皇後,也就得了這麽一件衣裳。結果還因為皇上這個山裏的蠢蛋,毀於一旦了!


    “你怎麽撕我衣裳!說,你是不是黑山老妖上身了!我要去得道高僧過來!走開!”沈語蓉原本熱情如火地配合,現在變成了寧死不從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嘖!”皇上早已就被勾得情/動了,隻不過之前死死忍著,心裏想著狐狸精的事兒,就沒發作。現在貼得如此近了,弦在箭上不得不發,豈容她逃離。


    他不滿地嘖了一聲,抬起手就衝著她的腰部狠掐了一下。沈語蓉悶哼了一聲,扭動的動作明顯小了許多。敏感部位被人掌控著,她當然不敢動。不過卻又不甘就這麽躺在他身下,心裏頭還記著方才的衣裳之仇,腦袋裏猛地靈光一現。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她記性很好,把之前皇上所說的口訣念了出來。


    “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身上的男人並不為所動,沈語蓉隻好又背起了《道德經》。不過此刻被欲/望所驅使著的九五之尊,明顯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去理會到,手掌已經摸向了她胸前的柔軟。


    “天靈靈、地靈靈,無論哪位神仙快顯靈,趕緊把這輕薄我的黑山老妖給收了!”沈語蓉抬起一條玉臂,橫擋在臉上,嘴裏所發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且還充斥著幾分呻/吟聲。


    齊敬晨正揉著那小兔子一般的兩團柔軟,看著她擋了臉,便抬起手來拉下她的手臂。身體完全覆上了她的,看著她麵若桃花一般,感受著身下柔軟的嬌軀。他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意,直接找準了位置,就把硬得發疼的熱燙衝刺了進去。


    “唔!”沈語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失了神,直到男人的腰肢挺動起來,她才反應過來。


    沈語蓉輕輕睜開眼眸,男人的臉近在眼前,雖然伴隨著劇烈的動作,那張臉看起來有些模糊,但是臉上硬朗的線條,她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九五之尊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了,變成了一本正經,極其嚴肅,像是已經身處戰場上一般,這樣的嚴陣以待,讓沈語蓉整個人都發麻。


    “這麽有感覺!”像是察覺到沈語蓉的熱情之處,男人低下頭來,嘴角輕輕彎起,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個吻,接著更加賣力地動著腰肢。


    沈語蓉被他說的麵上更紅了,伸手掐了掐他的後背,用近乎破碎的聲音說道:“下去,我是、是狐狸精上……身了,下去!”


    她已經語不成調了,不過此刻正進行著魚/水之歡的皇上,聽到她說這樣的話,竟是輕輕笑出聲來。兩人貼得極近,沈語蓉都能察覺到他的胸膛在震動。


    “朕方才就想通了,語蓉若是狐狸精變得,那朕不介意當一回黑山老妖!”他像是在說個笑話似的,衝刺的速度也緩慢了下來,一下下地深入淺出,異常的折磨人。


    沈語蓉的腦袋裏感到了一陣陣的天旋地轉,她像是溺水者一般,抓住了最後的浮木。雙手攀在他的後背上,喘/息連連,好容易才調整好自己的思緒,顫/聲道:“那也下去,狐狸精配書生,你個老妖怪趕緊走!”


    齊敬晨的眉頭一挑,看著身下人越發的帶著媚/意,心口的那團火快速地往小腹下湧,身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那我、也不介意當一回書生!姑娘,初次見麵,小生這廂有禮了!”隻是簡短的兩句話而已,齊敬晨卻是說得異常痛苦,在激烈的動作之中,語調都變了。


    皇上從小與世隔絕地過日子,由於小時候長得太過精致,即使下山了去微服私訪,也容易成為人販子的目標。那些教授他課業的先生,每天都過著腦袋拴在褲腰上的日子,自然是大大減少他出去的機會。


    為了拘住這位九五之尊,那些先生一合計,就讓人買了不少書籍給他。而且那些書籍要有趣,大部分都是野史,久而久之,裏麵偶爾混雜著話本,也沒人管。就這樣,皇上看了不少話本,對於民間那些稀奇古怪而又纏綿悱惻的愛情小說,算是十分通透,所以方才那句話,就是照著話本裏背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 ̄")╭小劇場來一發:


    又到了夫妻倆的夜間活動,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男女情愛大戲。


    途中依然一心二用地在辯解著,狐狸精與黑山老妖以及書生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皇上忽然情意綿綿地問道:“表妹,你造我們現在這種玩法很前衛嗎?”


    無所不能的皇後娘娘:“不造!”


    眼神發亮的九五之尊:“你造我們現在玩兒得叫什麽嘛?”


    心情不爽的皇後娘娘:“不造!”


    越來越嚴肅的皇上:“cosy!請叫朕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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