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集哭的人肉疼


    清風嶺是一出極好的家當,四麵環山一麵環水乃是一處易守難攻的地方,說起這個地方還是君子淵用了一些手段從之前那批烏合之眾的山賊手裏搶來的,那日姚思思遇上的幾個山賊就是原來這裏當家。


    自從早上姚思思給君子淵定了三條規矩後,董寒衫一吃完午飯就來到了君子淵的住處,在姚思思的助陣之下,君子淵無奈的去上課了,為了不讓書呆被君子淵公然欺負,姚思思還一起跟去了,美其名曰視察。


    清風嶺的水榭內,董寒衫一身青衫,手執戒尺有模有樣的站在君子淵、姚思思、殷虎還有旁聽的妖妖四人麵前。董寒衫慢慢說到:“今天是君公子你學習禮儀的第一天,此次在下就從基礎的開始講,何為君子?”


    “董寒衫,哦,不不董老師這個我知道。”


    “那就請君公子說說看。”


    君子淵起身,負手而立,一邊走一邊道:“博文強識而讓,敦善行而不怠,謂之君子。(禮記、曲禮)。儒家尤其孔子對之極為重視。雖然,在人格塑造的理想中,儒家有聖人、賢人;道家有真人、至人、神人,究其境界均似高於君子,然而聖賢究竟不世出,真人、至人、神人尤其高遠而不易攀及,世間完人總是不多,因而一較普遍的、較易至的、較完美的人格典型-君子,也就特別值得注意與追求。”


    董寒衫點了點頭,“所講不錯,但是君子而非知道便是君子,要做到才是君子。君子患而不費,勞而不怒,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


    姚思思聽著聽著就隻打瞌睡,於是舉手道:“書呆講點實際,那個先講講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給他聽聽。(.)”


    董寒衫停下他滔滔不絕的說辭衝著姚思思點了點頭,“就聽你的,那在下就說說這何為男女授受不清不清。男女授受不親,禮也。《禮記.曲禮》:‘男女不雜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櫛,不親授。嫂叔不通向,外言不入於捆,內言不出於捆。女子許嫁,纓,非有大故,不入其門。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反(返),兄弟弗與同席而坐,弗與同器而食。’宋司馬光《涑水家儀》:‘凡為宮室,必辨內外,深宮固門內外不共井,不共浴室,不共廁。男治外事,女治內事。男子晝無故,不處私室,婦人無故,不窺中門。男子夜行以燭,婦人有故出中門,必擁蔽其麵。男仆非有繕修,及有大故,不入中門,入中門,婦人必避之,不可避,亦必以袖遮其麵。女仆無故,不出中門,有故出中門,亦必擁蔽其麵。鈴下蒼頭但主通內外宮,傳致內外之物。’這些都是前輩們留下來的醒世語錄,尤其是未婚男女不可同處一室過於親密,者有違禮教。”


    姚思思回頭衝著君子淵眨眼睛,“聽見了吧瘟神,記住男女授受不清,別有事沒事煩我。”


    君子淵舉手道:“敢問董老師這男女授受不清可有說丈夫不能碰妻子的?”


    “這”董寒衫很想說是,可是他是一個老實的人,更加懂得身為老師的品德操守,不能因為一己私欲而將黑白顛倒,咬了咬牙,黯然道:“沒有。”


    君子淵投給董寒衫一個你不錯的眼神之後,親昵的拉著姚思思的手道:“我說娘子,你也聽見了董老師的話,你是我君子淵的妻子,我碰一下應該沒什麽的吧?”


    “罷了,我閉嘴!你隨便!”姚思思無語,她怎麽能跟這些古代的人去爭論這個呢,抱怨的看了一眼董寒衫,沒有多說話。董寒衫看著君子淵緊緊拉著姚思思,眼裏快速閃過一絲受傷,隨即臉色微沉道:“君公子雖說夫妻之間可以不用避諱,可是畢竟現在是授課的時間,還希望你注意點影響。”


    “那就算了,娘子,我們晚上再好好親熱。”君子淵像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一樣,完全不避諱這裏還有其他人,這擺明了是在向董寒衫示威,那意思很明顯再說你沒有希望,早些死心吧。


    “咳咳咳!”董寒衫咳嗽幾聲,繼續說了一些君子待人接物時的用語,君子淵沒有在刁難董寒衫,眼睛一直看著姚思思,而姚思思故意將視線移開,直直的看著不遠處的幾隻小雞。


    晚間


    君子淵伸了伸腰躺到床上,看著姚思思一邊說一邊將身體往床內側移了移,“娘子,為夫這就給你暖床。”


    “噗!”姚思思一口茶沒吞下全部噴了出來,眉毛一挑鼓著腮幫子對著君子淵說:“拜托現在是夏天好不,你想要燒死我嗎?”姚思思她相當的怕熱,看了一下不大床上被占據了一大半,也懶得費力氣跟君子淵講道理,她根本不會相信君子淵會主動讓出床給她睡。所以從一旁的衣櫃中取出一床床單鋪在地上,裹衣而眠。


    “娘子為夫絕不對不會讓你燒死的,你放心我現在還舍不得。”


    姚思思猛然睜開眼,君子淵個賤人果然厚顏無恥的跟來了,此時正坐在她背後,男性的鼻息撲哧在她脖頸附近,莫名的一股燥熱跟煩躁,姚思思本來就覺得很熱,這麽一來更加熱了,心情頓時變得很糟糕,抬手就朝君子淵打去,帶著內勁的粉拳被君子淵在空中攔下,伸手從姚思思背後將她攔住,親昵的附在姚思思耳朵邊道:“別試圖用你的暗器,你不會得手的。”


    “你做夢。”姚思思沒有轉身,而是在她說話之前她就已經慢慢將左腿緩緩移到跟後麵君子淵男根所在的地方同等高度,回音一落,用手做著虛假招式,而真正的招式乃是那屢試不爽的一擊。


    “啊啊你”


    君子淵疼成一團,雙手緊緊的護住那裏,那桃花眼角竟然有兩滴晶瑩的東西滑下來。


    姚思思有些害怕了,看著君子淵這個樣子心道該不會是她剛剛下腳太重了吧,聽說男人那裏都很脆弱,要是真給她踢的斷子絕孫估計她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驚慌的慢慢爬到君子淵身邊:“對不起,啊,一時沒有把握好準頭。”


    “一句沒有把握好準頭就行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可比殺人還要狠毒啊!”


    “我我,怎麽說這不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來招惹我的。”


    姚思思本來是想要承認錯誤的,可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樣,她實在是有些不知道怎麽說好了,與其老實的不再說話。而君子淵這時候已經強忍住疼痛,一臉戾氣,姚思思心道慘了,惹到逆鱗了。


    “跑啊!”姚思思大叫一聲就準備逃跑,她那裏是君子淵的對手,還沒有跑到門口,就被君子淵給捉住了頭發,猶豫姚思思發力太猛,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慣性,這一拉扯之間,她直覺得整張頭皮都要被君子淵拉下來了,疼的直叫。


    “啊啊!!!君子淵你個賤人,疼,快放開!”


    君子淵被姚思思的一叫愣住,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姚思思已經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咒罵道:“君子淵你個賤人,瘟神,臭狗屎,你不是男人,你打女人!”


    “我我喂!女人是你先打的我,你差點讓我從此正的不是男人,要說是賤人,女人你是第二,絕對不會有人敢說是第一,還有我沒有打你。”


    姚思思伸手往後腦勺一扒拉,手裏就多了幾十根“證據”,“你還敢說你沒有打我嗎?那這是什麽,你個臭狗屎,你傷了我億億萬萬根頭發,你無恥、卑鄙、下賤。”


    君子淵可謂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吱吱嗚嗚的望著姚思思,“我卑鄙、無恥。下賤?你又是什麽?你有點為人妻子的覺悟行不行?”


    “哇哇你欺負人,嗚嗚”


    姚思思這麽一哭,眼淚嘩啦啦的隻留,君子淵哭笑不得,本來最倒黴最疼的是他,現在卻成了她這是什麽回事嗎?氣惱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姚思思的哭聲不減,反而越來越大,君子淵的臉也越來越黑,最後在姚思思淚雨磅砣的下了近半個小時,君子淵很無奈,很心疼的投降了。


    “娘子你別哭了,是為夫的錯,為夫不該上你身體發膚,你要打要罵請早,別再哭了,不然明天所有人都要以為山寨鬧鬼了。”


    君子淵的話果然見效,姚思思立即收起眼淚,其實她也哭累了,隻是本著不能輸了陣勢的心態,一直堅持著,幹嚎著,努力的擠眼淚,哎聽的人辛苦,哭的人也肉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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