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金仙大圓滿和一個大羅金仙巔峰卻偏偏不能這樣去做,這樣做露餡的可能性就大了,這件馬甲也就沒有意義了,一件沒有意義的馬甲急著修補它作甚。[.超多好看小說]


    這是一個駁論,但並不是就沒解。


    把該給元嬰青年的藥材都給了他以後,呂清廣果斷的說:“你留個分身在這兒照應著,咱們立刻就得回那邊而去,指不定那邊兒又得有什麽變化呢。”


    慈悲大妖王知道這是要啟用後手了,分出一個分身來。


    呂清廣啟動實木門扇,轉換到吉爾伯特?阿莫的腦海中,隨即放出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和留在這裏的分身合一之後,蟲子臉叫罵道:“尻,豈有此理。”佛臉說:“晦氣晦氣,今天出門就沒看黃曆,看了不就沒事兒了。”


    呂清廣不解其意,問道:“怎麽回事兒?”


    慈悲大妖王指揮著吉爾伯特?阿莫拉過他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來,點了黃曆,在妖丹顯影圖像中放得大大的。在呂清廣的要求下,吉爾伯特?阿莫這邊兒也是加滿了崗的。吉爾伯特?阿莫是第一層隔離帶,第二層是一位天仙後期的魔族,第三層也是一位大羅金仙的妖族,一點兒不比元嬰青年那邊兒那位差。


    呂清廣一看,黃曆上用粗大的黑字標示著:華夏民族抗日戰爭紀念日。


    這一看,那些字到是個個都認識,連在一起的意思也好理解,但結合到才剛發生的事情,呂清廣就更不明白了,問道:“不對呀,這黃曆不是說是華夏一族的紀念日嘛,怎麽會就該咱們倒黴了呢。”


    慈悲大妖王一拍腦門兒,這一次拍的是佛臉的腦門兒,蟲子臉叫道:“你不會連這個都沒有弄明白吧?這個紀念日是什麽紀念日,那就是挨揍紀念日,是出漢奸紀念日,大批大批的出漢奸。[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一說到這兒我就來氣,呸,怎麽看都跟妖族一個樣,在妖界被攻擊的時候,妖奸也是這樣層出不窮的,殺都殺不盡,滅也滅不完。最可氣得你猜是什麽,那些妖奸到後麵都已經完全的泛濫了。”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呂清廣猜度道。


    慈悲大妖王歎了口氣,這一次是非常難得的兩張麵孔同時歎了口氣,佛臉說:“到了極致了,唉,那已經不能用是非、善惡、美醜的界限混淆來概括了,堅持什麽、反對什麽,倡導什麽、抵製什麽,全都是反著的,而且是反得旗幟鮮明,反得光明正大。成了以當妖奸為榮,以當不上妖奸為恥了。唉,說這個已經沒有意思了,算了,不說了。”


    這是妖族的傷心事,呂清廣見慈悲大妖王不願再提連忙轉換話題,指著略顯淩亂的會議室說:“咱們自爆了一個大乘期修真者的元嬰,這麽看起來好像還抵不過一顆手榴彈的威力呢,真的手榴彈爆炸我是沒見過,但看電影裏麵兒的那效果可是比這裏要震撼得多了。”


    “不是這麽回事兒,”蟲子臉立刻放開憂傷,給呂清廣解說道:“元嬰自爆分了兩類,一類是靈力自爆,就是將靈力在元嬰體內引爆,這樣的爆炸力起碼也是四五級地震的強度,別說手榴彈了,就是核彈也沒得比,隻是沒有核彈後續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這一類的自爆並不完全,所以威力要小一些,自爆之後,修真者的靈魂還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另一類是靈魂自爆,也就是說是將全部靈力輸入進靈魂之中再引動靈魂來自爆,靈魂也將一起化為虛無,死得徹徹底底的,一點兒轉世重生的可能性都不會有了。但威力卻要大得多,一個大乘期的元嬰使用這後一種自爆,起碼也是七八級地震的能量。”


    呂清廣奇道:“那這麽會才這點兒動靜,不說倒樓,起碼這一層得炸飛了吧!”


    “嘿嘿嘿,”蟲子臉一陣大笑,“哈哈哈。”佛臉慈悲的說:“你說的自然是不錯,如果沒有外力幹擾那一定是會有這樣一個場景的。眼下之所以恍若無事,那是莊和諧將第二元嬰的自爆衝擊力全都壓下的結果。他也隻能這樣做,要不然這裏的魔族後裔和神族後裔一個也別想活。這些可都是各大勢力的代表,如果都死了,不說都死,就是死傷一個,追究起責任來,他這個最先出手,又有能力壓下風波的天仙可是跑不了主要責任的。這個責他負不起,也不敢擔負,所以隻能拚著自己受點兒傷也得把爆炸的衝擊波給壓下來。”


    呂清廣趕緊在妖丹畫麵中尋找莊和諧,卻看到莊和善坐在那裏,莊和諧卻是人影皆無。


    “不用看了,”蟲子臉說,“莊和諧也去療傷去了,雖然他能壓下大乘期的元嬰自爆,但不受傷也是不可能的。不僅是他,安培幸愛子也一樣得重新再來一次了。”


    果然,安培幸愛子也是人影全無。


    接替安培幸愛子的人物也沒有出現,估計安培幸愛子重生的時間會比莊和諧療傷更短,用不著別人來接替她的工作,對於安培幸愛子這樣的式神,死一次也就是換一張卡片而已,想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剛才那一場可能將這裏夷為平地,讓在座的諸位都化成飛灰的戰鬥才結束,可是已經變成了過去式,會議室裏的幸存者們並不清楚自己是多麽的幸運,他們甚至沒有感覺到有迫在眉頭的危機。戰鬥是在靈力的層麵進行的,這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切身感受到的了,即便是兩族的後裔也是一樣,沒靈力就感覺不到靈力的變化,就會如睜眼瞎一樣對近在眼前的危險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莊和諧受的傷不管重不重都是很不合算的,因為他救了這些兩族的後裔,可被救的這些兩族後裔卻一點兒被救的自覺都沒有,他們甚至沒有覺得自己會有絲毫的危險,談何救援呢。


    戰鬥在這些生意人眼中不過就是一種特殊的競爭手段,算不得什麽緊要或者值得著重對待的,過了就過了,不可因此耽誤了正事兒。


    正事兒當然就是生意上的事兒。


    將被撞倒擠翻碰歪的桌椅板凳都大致歸攏一下,董事們繼續開會。


    輪值主席的提議剛討論了一半就被打斷了,現在接著繼續。而所謂的輪值主席就是輪到他頭上的董事局主席,本來董事局主席是該投票選舉的,因為沒有控股大股東不是。但選舉是弊端多多的,這方法對付升鬥小民還行,在這裏誰可以接受成為選舉人的不幸命運,咱都是當選者來著,而且也隻能是當選者,要不回去就不好交差了。


    如此一來抓鬮都是不合適的了,那麽就隻能輪值了,所謂風水輪流轉,你方唱罷我登場,輪值是個好辦法,誰都有的玩兒了,隻要是參與者的數目可以控製在一個不是很大的數字上,輪值都是大家能夠接受的,但人多了就不行了,十幾億人玩兒輪值?那也得輪的過來不是。


    現在這個董事局主席的任職時間就隻有一天了,一個月大致能轉兩輪,也就是每人當兩天左右。


    也有提議一個星期換一下的,但立刻就被否決了,想提一個月一輪換的就幹脆沒有開口的機會,騰飛光伏科技集團的發展用日新月異都是不足以形容的,那是時時刻刻都在飛躍之中,一天就有可能出現幾多的變化,一周時間都能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這麽久占位那怎麽能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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