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飛身下床,唰的一下將天藍色的紗質窗簾拉起,遮住外麵的暴風驟雨,正打算跳上床,卻又聽已經把自己嚴嚴實實蓋在了薄被下的梁婭糯糯的喊:


    還有燈。


    燈就不關了哈。小婭,待會兒我要好好的看看你呢。王勃笑嘻嘻的道,卻是不想關燈。


    不要嘛燈好亮,關了嘛,好不好隻把一個頭露出來的女孩可憐兮兮,滿臉的哀求。


    王勃賊亮的雙目四顧,見床頭櫃上還有盞別致的小台燈,眼珠靈動的轉了轉,說:嘿,關燈也可以,但是得開著小台燈。


    梁婭是一點燈光也不想要的,感覺特別的羞人,而且缺乏安全感。但若是不同意王勃的話,怕是得沒完沒了下去了,於是隻得輕輕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那那你就開小台燈吧。


    好的。王勃興奮得搓手,關了臥室內的大燈,隻留下床頭一盞小台燈發出一圈小小的燈光。台燈的光亮有限,越遠越暗,卻是讓王勃感覺到了一種溫馨的朦朧美。


    重新鑽入被窩前,王勃脫了自己的褲子和身上的t恤,隻剩下一條小小的平角內褲,在梁婭的聲聲驚呼聲中,一聲老王來也,掀起薄被的一角,一下子鑽了進去,很快翻了個身,側躺在女孩的身邊,雙手抱著女孩兒的頭,頭一低,對著那熟悉的小嘴,便開始親吻起來。


    或許是在自己的家中,梁婭比前幾次和王勃親熱的時候都要放鬆,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王勃在她的耳垂和脖子處親吻了沒多久,細碎而綿密的shen吟便從女孩的嘴裏小聲的叫了出來。這是人間最優秀的音樂大師都奏不出的最美妙的音樂,聽在王勃的耳中,讓他異常的興奮。不過,現而今的他,在男女的事情上,早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也有了比較強的自控力。想著長夜漫漫,屬於兩人的時間至少有幾個小時,他便不慌不忙,安心的享受著遊戲的過程,在梁婭的麵頰,脖子,耳垂,眼耳鼻舌間四處輾轉,猶如一隻到處撒尿的小狗,東一下,西一下,在女孩鎖骨以上的各處,打上自己的印痕。


    梁婭的雙手,一開始還平放在自己身體的兩側,但沒過多久,便開始有些受不了,在本能的驅動下環在了王勃的頸子上,用力也越來越大,恨不得將其按進自己的身體,與自己合二為一。時而又將張開的十指插入男孩不長的短頭發中,緊緊的朝自己身體壓去。梁婭星眸半閉,長而整齊的睫毛也微微的顫動,白牙咬著紅唇,表情時而痛苦,時而享受。直到王勃的右手撩起自己睡衣的下擺,鑽了進去,捂住自己胸口的一個寶貝的時候,女孩才睜開眼,軟軟的開始抗議,同時雙手用力,將王勃的腦袋上提。已經和女孩親熱多次的王勃很熟悉女孩的身體語言,知道這是對方索吻的信號,便離開了那嬌嫩的頸子,身體朝上爬了十幾公分,大嘴一張,便又是一個長長的舌吻。


    十七歲的花季少女,跟其他形式的恩愛相比,梁婭還是喜歡親吻多一些。她喜歡男孩將自己的大舌頭強勢伸進來胡攪蠻纏,像做遊戲一般,相互追逐,又像品嚐人間最美的美味相互吸吮,一會兒你伸過來,一會兒我探過去,試探著,挑逗著,時輕時重,溫柔而又默契。


    河蟹社會,此處刪150字


    嗯哼女孩一聲長吟,臉如泣血,一片通紅,眼睛仍然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修長如天鵝般的脖子也是微微上仰,竟已是情動無比。這模樣,既誘人又可愛,徹底點燃了王勃的心火。王勃幹脆跪在女孩的身邊,雙手十指翻飛,飛快的解起身下女孩碎花睡衣上的紐扣來。


    河蟹社會,此處刪3500字


    梁婭依舊處在高chao的餘韻之中,直到好幾分鍾後,才從仙境一樣的美妙中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她便發現王勃變成了一隻發qg的小公狗,抱著自己的臉,胡亂的親著,邊親邊說著囈語般的胡話


    即使從沒和男孩做過那種事,單從男孩的動作和表情她也知道此時此刻的男孩,到底有多麽的煎熬,又有多麽的想要。看著無比煎熬,被欲望漲得快要扭曲了的王勃,梁婭咬著嘴,握著拳,像是在思考某個人生重大的決策。


    終於,梁婭深吸了口氣,用手捧著王勃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王勃,嚴肅的說:小勃,你會愛我一輩子麽


    嗯王勃毫不猶豫的點頭。


    以後會娶我當你的妻子麽


    嗯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你輕一點,我我是第一次,怕怕疼說完後,梁婭將自己的臉側向一邊,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沒有了猶豫,沒有了害怕,也沒有了那種要失去的恐懼,有的,隻是堅定。


    王勃完全呆了。在他的想象中,一向保守的女孩今天已經讓他占了無數的便宜,突破了無數這大半年來,他連哄帶騙了好久,都沒突破過的禁忌,今天晚上,即使他能夠得逞,怕最多也隻能讓女孩用手幫他解決,從沒想到能夠得到女孩全身心的,毫無保留的給予,一次性來個全壘打


    做還是不錯


    要還是不要


    兩世為人的王勃不是一個迂腐之人,也不是把這種男歡女愛,正當無比,雙方受益的事情會看得多麽神聖不可侵犯的人。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對這事就是一貫的輕佻,哪怕是奪取了女孩們的貞chao也會無所謂。至少,如果對方是第一次,又或是是良家婦女的話,王勃也會很慎重,會嚴肅的考慮雙方受益的後果。如果不是這樣,他身邊的曾萍,田芯,包括學校幾個對她心懷崇拜和愛慕的漂亮女生,大概都早已告別自己的少女時代,從女孩變成女人了。


    在王勃的想象或者打算中,今天晚上,隻是一個發起總攻前的序曲,前哨戰。等前哨戰打完,女孩適應了彼此的神秘,適應了跟他赤luo相呈,然後再找一個良辰吉日,把事情給辦了。


    但肯定不是今天今天太倉促,不僅女孩沒什麽準備,他也一樣。


    但麵對女孩的勇敢,王勃很快又一想:


    為什麽今天就不可呢撿日不如撞日何必要等什麽良辰美景啊自己本來就喜歡小婭,小婭也深愛自己,自己也有娶小婭當老婆的想法,早一點,遲一點,又有什麽關係呢


    如此一想,念頭一下子便通達了起來。


    小婭。王勃俯身,捧著女孩的臉親了一口,鄭重而又肯定的說,小婭,這輩子,我若負你,天打雷劈


    河蟹社會,此處刪500字


    梁婭的嘴唇已經離開了王勃的肩膀,上麵帶著一排深深的牙印。梁婭有些心疼,也有些懊悔。


    我也很高興,小勃。把我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你,是我成為你女友後一直以來的願望。現在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從此以後,我也沒什麽東西好給你的了。你會一直像以前那樣愛我嗎梁婭柔柔的說道,亮晶晶的眼眸中,有著如釋重負般的快樂,又有些莫名的擔心。


    王勃用手臂微微撐開一段距離,看著燈光下女孩那猶如紅布一樣的臉,點了點頭,無比肯定說:小婭,還是那句話:這輩子,我若負你,天打


    我不要你發誓女孩溫柔的搖了搖頭,麵帶微笑,我明白你的心意就好。


    好以後咱倆都不說什麽山盟海誓的話了,以行動說話。


    嗯


    嘿,小婭,那你下麵還疼嗎不疼的話,我想動一動了,有點有點漲王勃嘿黑一笑,笑容還沒落,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霹靂劃破天際,哪怕隔著一道窗簾,一瞬間,整個房間也被照得亮如白晝。幾秒鍾後,雷聲跟著響起,完全是個炸雷,響徹天際,震耳欲聾。


    都怪你,亂發什麽誓,看吧,應驗了吧梁婭吃吃一笑,用拳頭捶了他一下。說完後,梁婭便將頭一偏,不去看王勃,臉上的紅暈一直連到了脖子根,用蚊呐一般的聲音低語,你動吧。我我已經好多了。說完,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剛才又有一道很大閃電劈了下來,接下來的雷聲想必不會小。她最怕的就是那驚雷,每次都會提前捂耳。


    轟隆隆的雷聲很快下來,但壓在身上的王勃卻沒什麽反應。梁婭又等了等,見對方還是沒有動靜,這種事,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好意思催促,隻是有點好奇,便偏回頭。


    然後,梁婭就看見用手肘半支著自己身體的男孩笑容不見了,微皺著眉,腦袋也微偏,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


    聽什麽嘛雷都打過了。女孩笑了笑,放下捂耳的雙手。


    手剛一放下,僅僅過了不到五秒鍾,梁婭臉上的那片連到脖子根的緋紅,轉瞬之間,便退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一片猶如白骨般的,駭人的慘白。


    :嘿,理直氣壯的求打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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