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沒什麽夜生活,山上就更沒什麽夜生活了。吃過晚飯,一家人又陪王勃坐在客廳喝了一個小時的飯後茶,之後在薑梅的操持下,洗臉漱口,王勃還洗了個熱水腳,大家就準備歇息就寢了。


    薑梅家一共隻有三間小瓦房。中間一間是堂屋兼飯廳,兩邊則是兩個臥室,她父母一間,她一間。以前家中來客,如果有人留宿,對方是一位男客,那就跟薑大有睡一張床,薑梅和她母親睡另一張床;如果是女客,則和薑梅睡一張床;而如果客人有兩人以及兩人以上,那就隻有另想辦法,通常是他們一家人去薑大有的兩個哥哥屋頭擠一擠,把自家的床留給客人。


    現在王勃單身一人,按理說他應該跟薑梅的父親薑大有擠一下的,但是他是大牌,薑梅也知道自己的小男人從不跟男人睡,便隻有安排自己的父親在車上睡一晚,給王勃守車,她自己和母親睡,讓小男人一個人睡自己的閨房。


    王勃見薑梅喊自己老漢兒要睡車裏給自己守車,連忙說不用。薑梅一家卻執意要薑大有去守車,說山民雖然淳樸,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十幾萬的東西放在門口沒人看護實在是讓人提心吊膽,放心不下。王勃立刻就想到自己剛買麵包車的時候,自己的二舅已經把麵包車開回了自家的院壩裏,也是一連在車裏睡了三個晚上,後麵一個月每天都要起兩三回夜,用手電筒照一照麵包車還在不在院壩後,這才放心;現在麵對一輛比麵包車貴了幾倍的桑塔納,而且還是停在院門口,如果薑梅一家人還能高枕無憂的酣然入睡,對照自己二舅的表現,那真還是有點沒心沒肺了。如果換成是王勃沒發家之前,哪個親戚開了輛小汽車停到自己家裏過夜,他也是要喊自己老漢兒或者他親自為人家守車的,就怕萬一有個什麽散失,自己小家小廟擔不起那責任。


    王勃也不想給薑大有和範開群講什麽盜竊險了,作為同是農村人出身的他很是能夠理解對方的這種謹慎,便讓薑梅給她老漢兒抱一床被子,又親自教了薑大有如何開關車窗和車門,這才返回薑梅的閨房,準備睡覺。


    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但是對每天不到十二點不睡覺的王勃來說實在是太早。躺在薑梅床上的王勃便有些輾轉反側。床單,鋪蓋,都被薑梅換了,幹爽,整潔,帶著一股太陽味兒。幾次深呼吸,隱隱的還能聞到一股跟薑梅身上差不多的好聞的味道,但這很有可能是他的錯覺,畢竟,薑梅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老家了,而且不論被子還是床單,都是洗過的。


    當王勃在薑梅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時候,隔了一個堂屋的另外一個臥室,已經上床的範開群卻拉著薑梅,不停的打聽:


    梅梅,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光漢是不是找得有人了


    哎呀,媽,你煩不煩嘛我的事你和老漢兒都少管薑梅不耐煩的說,一改她在王勃麵前小家碧玉的模樣。


    死女子,你是我的女,我咋個不管嘛我問你,對方有好大結過婚沒有人家曉不曉得你是離過婚的他家屋頭咋個樣嘛你切見過他的父母沒有嘛範開群劈裏啪啦,一連問了數個問題,但得到的卻是薑梅的沉默。


    誒,梅梅,你給我說哈兒噻你媽也好幫你參謀參謀噻範開群並不死心,搖了搖背著她,隻穿了一件月白小背心的薑梅。


    你懂啥子參謀喲薑梅咕噥一句。


    誒,你個鬼女子,你告訴我一哈兒又咋個嘛莫非你擔心我和你老漢兒反對嗦你放心,現在,你的事我和你老漢兒都不管,反正我們想管也管不了。範開群說。


    既然管不了,那還有啥子說頭嘛總有一天你們會見到的。薑梅說,心頭卻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們都見到很多次了,就怕真曉得的時候,你們不要心髒病犯了才好


    範開群見實在撬不開女兒的那張鐵嘴,便隻有作罷,心頭卻是無比的好奇:那個看上自家女兒,以及自家女兒看上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農村人睡得早,範開群跟自己的女兒又聊了些瑣事,兩娘母東家長西家短的擺了不少山裏老家的事,薑梅還興致勃勃,她母親卻是有些眼皮打架,哈欠連天,沒多久,便沉入了夢鄉。


    因為住在城裏,薑梅也漸漸習慣了城裏人的作息時間,即使周日上班,每天晚上起碼也要十一點過後才會就寢。如果王勃過來,又要在家裏留宿的話,那至少得晚上一兩點才能入眠了。薑梅看了下放在床頭邊王勃給她買的那個銀色的小手表,借助表盤上的夜光,時間是晚上十一點一刻。平時這個時間雖然已經快睡著了,然而,此時此刻,在自己的家中,想著隔壁房間的那個人,薑梅便有些睡不著,身子翻過來翻過來,一絲睡意也沒有。


    也不知他睡了沒有,會不會認床。黑暗中,眼睛大睜的薑梅暗暗的想。


    要不,現在過去看一下他突然,薑梅又突發奇想。


    去看看王勃如何的念頭一上來,就如同墳地裏麵的鬼影子,在薑梅的腦海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翻來覆去的她猶豫良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對自己說:


    我就過去看看他,啥事也不做,就看看他


    不過下床之前,她還是媽,媽的輕輕的喚了兩聲,沒聽到母親有任何反應,這才放下心來,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摸黑穿上拖鞋,彎腰駝背,躡手躡腳的攥著自己臥室門的鑰匙走了出去,同時心頭不停的祈禱,希望王勃千萬別反鎖才好。


    王勃正一個人在床上翻來翻去,突然就聽到臥室門有人在拿鑰匙開門,當即把他嚇得寒毛乍立,一動也不敢動,雙目瞪得像牛眼的盯著緩緩打開然後又緩緩關上的房門。


    王勃屏住呼吸,不開腔,隻是緊盯著那個悄悄朝自己床邊走來的暗影,雙手卻握成了拳,做好將拳頭扔出去的準備,直到


    勃兒,你睡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梅梅緊張如豹子撲食的王勃一下子全身放鬆。


    噓薑梅食指壓住嘴唇,做了一個禁聲的噓聲,別大聲,我悄悄過來的,就是看你睡了沒有。薑梅熟練的坐在床邊,踢掉拖鞋,窸窸窣窣的上床,剛一躺下,便被王勃摟在了懷中。


    嘿,你不在身邊,我哪裏睡得著王勃嘿了一聲,而後便不說話,探嘴朝女人的小嘴含去。兩隻手,也輕車熟路的一上一下,一手撩開女人的純棉小背心,攥住女人胸口的那團豐滿;另一隻手,則一路向下,朝女人修長的腿間摸去。剛一摸,立刻發覺女人連睡褲都沒穿,隻著一條薄薄的小內褲。


    兩人纏綿了一陣,想著自己母親就睡在隔了一個堂屋的隔壁,父親也沒多遠,就在院子門口的車內,薑梅心頭緊張得不行的同時,又有一種無比的異樣跟刺激,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比平日裏都要敏感了許多倍,沒兩分鍾,下麵便變得滑膩膩的,有什麽東西在朝外一個勁的泌出。


    別,勃兒,我就是來看你睡著了沒有,我我回去睡了幾分鍾後,薑梅大喘著氣的擺頭離開王勃的嘴巴,此時的她,臉上發燒,渾身發燙,心頭是既渴望又恐懼。


    姐,娘娘都睡了吧咱倆小聲點,沒事的。王勃也重重的喘氣,飛速的脫去自己的平角底褲,又用手去脫薑梅的內褲。薑梅用手緊拽著自己的小褲褲,軟軟的哀求,帶著哭音,猶如不小心鑽入狼窩的小白兔。


    然而此時的王勃,已然是箭在弦上,哪怕天塌下來,也要一爽為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掰開薑梅抓住褲沿的小手。


    薑梅掙了兩下,掙不過,隻有認命似的放棄了,心頭卻再次的祈禱,希望自己的母親別醒過來才好。


    不多久,偌大的,略顯空曠的房間內,很快就響起了木床搖搖晃晃的吱呀聲,女人壓低喉嚨,近似嗚咽的嗯嗯聲,以及男人毫無節奏,過段時間就會發出的重重的喘息聲


    十分感謝kevzkr老弟2000起點幣的厚賞


    感謝絕對快意恩仇老弟500起點幣的打賞


    一並感謝魔法門wog,風中狼舞,奇虎股東,為什麽取個名字好難啊,書友160606182703978,血天大帝,酆都城麻子,drvwdz8位兄弟姐妹的慨慷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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