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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大致就是這麽一回事,華華。我也不怕你講給子安聽,最開始,我……我的確是抱著一種比較功利的心思,想子安給我寫歌,成名成腕,才接近他,在他麵前討好賣乖。


    “但後來,隨著跟子安的進一步接觸,尤其……尤其是跟子安發生了關係後,我便完全被子安所吸引,到現在已經是難以自拔,無法離開了。子安在我的心目中,就是完美的化身,真正的完美無缺,擁有我對異性的所有想象,包括……包括男女間的那種事,也簡直是完美,無可挑剔——


    “馬麗婷,你羞不羞?”看到馬麗婷越說越過分,越來越花癡,黎君華終於聽不下去了,把臉一馬,忍不住打斷。


    馬麗婷麵色一紅,歪了歪嘴,發現自己似乎說得有些太過了,不過上麵的話算是她的肺腑之言,黎君華又是她的閨蜜,以及需要討好的對象,倒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馬麗婷低眉垂首,委委屈屈的說:“華華,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沒有半點虛言。我是真的離不開你表弟了。不論是精神上,還是……還是那方麵,這個,你懂的……我已經成了他的俘虜了,離開了他,我會活不下去的,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馬麗婷的話立刻讓黎君華想到了昨晚的場景,尤其是那響亮無比的“PIA/PIA/PIA”聲。看著就坐在自己的眼前的馬麗婷,黎君華的目光不期然的就朝對方那挺/翹的臀/部看去,想象著那臭小子輪起兩個巴掌在上麵怕打時的景象,禁不住就顫抖了一下。


    “婷婷,你,你曾經給我說過,”黎君華咽了下口水,發現自己的喉嚨竟然有些發幹,“勃勃是你的第二任男友,老實告訴我,勃勃跟……跟你那個叫莊不平的前男友相比,哪個……厲害?”說完後,黎君華立刻發現自己的心髒飛速的跳動起來。她忽然有些後悔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鬼迷心竅的去問這種問題。


    馬麗婷也沒想到黎君華會突然問起這個,不過她也沒多想,直接開始不屑的扁嘴:


    “莊不平?差遠了!子安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他強!華華,你不曉得,自從跟了子安後我才知道那種事竟然是那麽的美妙,那麽的讓人yu/仙/yu死,欲罷不能!子安那家夥,花樣……花樣真是太多了,簡直是花樣百出。問他怎麽懂那麽多的,他就說他是科學家,又是文學家,既有科學家好專研的精神,更有文學家的浪漫和想象力。他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華華!真的,不騙你!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以前我不覺得這是什麽好大的真理,現在遇到過了,才深有體會!有過比較,我才知道他的各種好,他似水的溫柔,如牛的強壯,以及做那種事時像老虎獅子一樣的霸道跟‘蠻不講理’、不容置疑,卻又能讓女人發自內心的對他臣服,當他的奴隸,簡直……簡直就是老天爺對女人夢寐以求的賞賜和恩物,完全超越想象力的存在!這麽說吧,和子安一次,能抵其他男人的十次,百次……”馬麗婷眉飛色舞,仿佛陷入了昨夜的回憶之中,神情激動而又有些緊張。


    隨著馬麗婷繪聲繪色的敘述,黎君華腦海中那兩個用各種花樣糾纏、鏖戰的身影,也就越發的清晰和活靈活現。黎君華明顯的感覺到體內血液的流速在不斷的加快,心跳的搏動也在加速,身體的溫度同樣在一個勁“蹭蹭蹭”的朝上竄。身上的感覺很快到了一個臨界點,然後,一股仿佛電流一般的痙攣從身體的某處猛然一下爆開,瞬間傳遍全身。黎君華隨之打了一個強烈的激靈,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人也清醒了過來。


    “科學家?文學家?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走了,懶得理你們這對癡男怨女!不過這種事你和王勃都是在玩火,總有一天會惹火燒身的,好自為之吧。還有,梁婭馬上就要過來了,你給我多注意一點,別讓小婭發現什麽苗頭!”


    不需要用手試探,黎君華也知道此時的自己,臉色一定紅得厲害。她不敢再呆下去,從床邊一下站起,背對著馬麗婷扔下兩句,而後匆匆的出了馬麗婷的臥室。


    看到王勃的表姐臉臊得像猴子屁股並逃也似的離開,再也無法“審問”自己,馬麗婷先是一愣,很快嘴角上翹,偷偷一笑。


    “華華呀華華,你‘守活寡’也守了兩年多了,是吧?忍得很辛苦,很難過,完全是一種煎熬,折磨,有時候甚至想發瘋,以至於不得不自己‘那個’,是吧?嘿嘿,等著吧,以後關於你表弟的事,尤其是我和你表弟在床笫之間的一幕幕好戲,我一定會給你這個俏表姐多擺擺的!聽多了,想多了,最後再來個陰差陽錯……嘿嘿,到時候咱們變成了同等的身份,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麽資格跟立場來說我,顯你表姐的派頭,哼!”馬麗婷眼珠飛轉,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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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王勃領著他表姐,馬麗婷還有從學校坐車過來的女朋友梁婭和鍾嘉慧四女,在陳家灣的一家名叫“諾雅芳粥”的粥鋪,點了一份沙蝦粥,一份土雞粥,一份港式鳳爪和一份灌湯包。味道不錯,有種粵式早餐的淡雅跟清爽,和雙慶這邊重油,重麻辣的小麵,米線等重口味早餐相比算是另一種風格。


    吃了早餐,時間已經是十一點過,王勃便開車,載四女一起去遊覽沙區有名的明清古鎮“磁器口”。這磁器口,對他來說也是一個看厭了的地方,上輩子不論是帶客戶還是帶蜀都老家那邊過來的親朋好友,像解放碑,朝天門,磁器口這類的“名勝古跡”免不了都是要去遊覽一番的。


    不過,攜美同行跟陪客戶,陪朋友的感覺還是大不相同。盡管是故地重遊,但王勃的心情卻感覺舒暢,美妙得多,以前感覺千篇一律的風景此時看起來仿佛蒙上了一層別樣的色彩,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息。


    因為早飯吃得晚,三人一直逛到下午兩點鍾的時候才找地方吃午飯。吃的當然是磁器口的特色菜毛血旺和雞雜,名氣吹得大,但味道實在是一般般。不過這也是所有旅遊區的通病,但也不好說三道四。


    等上菜期間,王勃突然接到魏壽鬆的電話,說想請他幫個忙。


    “啥忙啊,老魏?直說唄,跟我還不好意思嗎?”


    “是這樣的,勃哥,我女朋友張唯今天從蜀都過來了,要在雙慶玩兩天,那個,不是晚上沒地方住嘛,所以,我想,能不能借……借你的留學生公寓給她住兩天?”電話中,魏壽鬆扭扭捏捏的說。


    張唯?那個後來跟著個四十幾歲的結過婚的千萬富翁跑了,把魏壽鬆拋棄了的川大美女?王勃一愣,隨著“張唯”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的冒出,他的腦海不由浮現出了魏壽鬆上輩子前女友張唯的影子,一個小乖小乖,貌似有幾分姿色,大致和班上的溫小寒差不多的女生的形象。那張唯,上一世在大一的國慶期間,好像的確來雙慶找過魏壽鬆,不過那時卻被魏壽鬆找班上的女同學幫忙,安排到了女生寢室住了幾個晚上。當魏壽鬆後來被張唯嫌貧愛富甩了後,魏壽鬆曾無數次的在寢室仰天長歎,忿忿不已的說:“尼瑪早曉得,當時她來雙慶找老子的時候老子就不該瓜兮兮的當正人君子,當時就該把這無情無義的女人給上了!”


    王勃記得十分的清楚,當時的他,連同寢室的黃亮,徐成,薛飛等人也是同仇敵愾,義憤填膺的為自己的兄弟鳴不平,什麽“biao/子”,“賤人”,“賤貨”的把張唯很是罵了一番為魏壽鬆出氣。


    這當然是年輕氣盛,頭腦簡單。現在的王勃再去看魏壽鬆和張唯的這段感情,便有了不同的看法。兩人之間的感情,很難說什麽對錯,外人憑一方的說辭去說三道四當法官,絕對也是偏聽偏信,有失公允。張唯一個漂亮的,而且在川大肯定不乏男孩追的女生,國慶節跑幾百公裏過來看自己的男友,在王勃看來其實已經不錯了,至少他上輩子就從來沒有遇到哪個女生這樣“千裏來相會”的對待過自己。魏壽鬆和張唯的分手,與其說是張唯變心,不念舊情,不如說他們敗給了這世上對愛情來說最大的殺手,空間和時間。即便再濃烈,再恩愛的感情,長期分開,經常難見,到最後也會慢慢的變淡,成為彼此不再在乎,也不再重要的路人。


    而且,很關鍵的是張唯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女生,而是一個頗有姿色,身材也不錯的美女。沒有魏壽鬆在身邊護花,宣誓主權,那麽招蜂引蝶,麵對不斷的追求者那幾乎是必然的。


    至於對方最後沒有選擇一個看起來相般配的同齡人,而選擇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在十幾年後那個有錢人換老婆,找女兒輩,甚至孫女輩完全是司空見慣,猶如家常便飯的年代,更不是什麽新聞,隻能說是利益權衡下的個人對各自人生的不同選擇,這個,外人就沒必要去為人家女人操那份心了。有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時間,還不如想辦法多找兩個錢,讓自己也變成一個女人眼中的香餑餑,搶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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