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眼前出現的五位身著同樣月白色廣袖長袍的老者時,淩風暗叫不好,聽到四長老開口詢問,隻得硬著頭皮上前。因懷中抱著自家主子,淩風也隻是對五位長老微微點頭算是見禮“回四長老的話,主子昏迷了。”


    淩風的話剛剛說完,五長老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麵前,伸出右手搭在了主子的手腕處,微微閉眸,十分認真的為主子把脈。


    五長老是花嶼澗裏人人敬重的神醫聖手,隻要有一口氣在,五長老都能夠將人從鬼門關拉回來。五長老神秘莫測,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他跟在主子身邊十年,可見到這位長老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想到五長老此時竟然與其他四位長老一同出現,淩風提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有五長老在,主子的性命便可無憂。


    五長老原本閉著的雙眼微微眯起,越過淩風視線若有似無的打量著在此時已經向這邊走來的二人。最終停留在長相絕美,堪稱傾城絕色的女子身上。


    感受到有人將視線停留在她身上,靈飛飛轉眸去看,卻發現那道視線竟消失無蹤。靈飛飛與冷陌寒在淩風身後約十步之遙的位置上停下,璀璨堪比星眸的絕美雙眸微微眯起,視線似是不經意的落在了眼前突然間出現的五位身著同樣月白色廣袖長袍的老者身上。


    除了同樣的衣衫之外,五位長老高矮胖瘦皆有,可是剛剛那種似乎能夠將她看穿的感覺絕對出自他們五人之一。到底會是誰呢?


    靈飛飛打量著五位長老之時,除了為島主把脈的五長老之外,其餘四人均是一臉溫怒的打量著眼前他們從未見過的絕色女子。剛剛她看似隨意的一眼,竟讓他們四人心中同時升起了一種淡淡的恐懼感。


    “你們是何人?竟如此不知規矩。”一個身材略顯富態,個子在五人之中最矮的老者,一雙老眼眯成了一條縫,不悅的開口說道。在花嶼澗島上生活的島民都知道,除了島主外,五位長老的身份地位是神聖不可褻瀆的,不論是誰,見到了五位長老都要恭敬的躬身行禮問安。


    如今眼前傾城絕世的女子一身奇怪的黑衣,以及暴露在眾人眼前瑩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雙足。身旁同樣俊美的男子上穿早已破碎不堪的白色裏衣、下罩一條黑色長褲。如此打扮,對於經曆過歲月的他,怎會看不出二人之間這非比尋常的關係?


    靈飛飛剛要開口卻被五長老的一聲暗呼打斷。“島主如今性命堪憂,淩風,快將島主送回島主府。”


    淩風聽到五長老的吩咐剛放下的心再次緊緊揪起,能讓五長老這位神醫聖手說出這樣一番話出來,可見主子當真是極為嚴重。“是,五長老。”淩風此時抱著白發墨衣的男子毫不猶豫的飛身而起,向著島主府而去。


    “將身份證拿來,讓本長老看看。”先前說話的,矮胖長老如今看著眼前的靈飛飛二人,厲喝出聲。


    “身份證?是什麽樣的身份證?”靈飛飛驚訝的看著那個矮胖老者,驚呼。這裏竟然有身份證?難道……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


    聽到眼前傾世絕色的女子突然間麵露喜色的看著他,矮胖老者明顯的蹙了蹙眉。


    “你二人到底是何人?”矮胖老者心中著實警鈴大作,厲喝出聲。沒有身份證,那就很有可能是島外之人。花嶼澗四周有著護島大陣,眼前這二人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矮胖長老的話立刻讓其餘三人心中震驚,雖然三人並沒有說什麽,卻同時動身在眨眼之間便將靈飛飛二人包圍。若是島外之人,便不可留。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靈飛飛看著突然間將她二人包圍的四位老者,視線突然間轉向靜立在一側並未動身,淩風喚作五長老的老者。滿頭銀發卻麵色紅潤,如關公一般的胡子卻是雪白雪白的,精氣神十足,讓人很難辨別真實年齡。此時的他,雙手背在身後隨意的站在那裏,一雙似看破一切的雙眼靜靜地打量著她。


    冷陌寒目光如炬,黑亮的眸中冷寒如冰暈染上毫不掩飾的殺意,大掌伸出,將靈飛飛護在了身後。


    感受到身邊之人的冰寒與殺意,以及對她的小心嗬護。靈飛飛收回目光,心中一暖,纖細柔嫩的玉手將護在她身前的堅硬如鐵的臂膀輕輕一推,示意冷陌寒放手。冷陌寒雖不願卻也放下手來,對於她,他願意此生用心守護。自然不會讓她處於危險境地。


    “幾位長老,我二人的確不是這島上之人。”靈飛飛毫不猶豫的大方承認,她知道這花嶼澗對於外來之人十分排斥,她二人原本也沒有打算躲著。


    “既然如此,還有什麽可說的,受死吧。”三長老聽到靈飛飛大方承認,也懶得跟她廢話,快若閃電的劈出一掌。


    靈飛飛看著帶著呼呼風聲,如雷如電一般快速向她要害劈來的一掌,絕美的眸中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狠厲。櫻唇微勾嫣然一笑,白皙瑩潤的皓腕看似隨意的翻轉,纖纖玉指宛若蘭花迎向了三長老淩厲一掌。


    三長老看著靈飛飛這如女子繡花一般的模樣,如一條縫隙的眸中閃過一道狠厲,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既然找死,他便成全她好了。


    冷陌寒在看到三長老劈出一掌的瞬間,便要動身將靈飛飛護在身後,而他則全力迎接三長老這看似淩厲實則暗含全力的一掌。而在這時,靈飛飛卻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雖然冷陌寒不放心,卻也因的靈飛飛那一記眼神而穩住了身形,但是早已將功力運用至雙臂,一旦靈飛飛有危險,他一定拚盡全力也要護得她周全。


    四位長老見三長老這全力一擊,心中暗自搖頭,三長老這一擊必定會要了那女子的性命。而大長老與二長老卻是一句話都未曾說過,對於三長老的這一擊,似乎已經見多不怪了。


    就在所有人心中已經料定的這場毫無懸念的對決中的贏家是誰的時候,三長老那淩厲的掌風與靈飛飛宛若蘭花的纖纖玉指觸碰的瞬間,一陣白光閃現。


    “啊……”隻聽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響徹在片巨石鋪設而成的廣場上空,就連早已運用輕功飛出去老遠的淩風都聽到了這一聲驚天慘嚎。


    眾人驚訝的看著倒在地上,不斷翻滾、哀嚎不已的三長老,紛紛麵露驚訝與不可思議的表情。就連二長老那張百年一成不變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絲驚愕之色。


    眼前的女子,唇邊依舊帶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微風刮起了她一縷青絲,調皮的在她絕美的小臉上撫摸。冷陌寒黑亮的眸中閃過一絲絲愕然,更多的卻是不解以及好奇之色,眼前的女子他越是靠近她越發覺得她神秘莫測,在她身上似乎有著足以讓他為之沉淪的發現。這樣的發現越多,他便陷得越深,可是他卻十分喜歡並且享受著這樣的沉淪。


    “你是妖女,說,你對本長老用了什麽妖法?”三長老忍耐著手臂上傳來的融入到骨子裏的陣陣劇痛,對著眼前一臉淡然之色的靈飛飛說道。


    “技不如人便說是妖法?當真是可笑。”靈飛飛一雙絕美的眸中閃過一絲不屑。隻剛剛的接觸她便看出來眼前的三長老是個陰狠的角色,若不是他對她起了殺心,她又怎會在剛剛對決之時對他進行了小小的懲罰呢?


    自從她身上出現了那團白光之後,她體內之前那突然出現的內力竟如大海一般深沉,在她看來有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之勢。


    隻要她運轉內力,她的視線可以清晰的看到天上飛翔的鳥兒身上每一根羽毛,可以聽到百米之外樹林中出來覓食的動物的聲音。剛剛三長老那快如閃電的淩厲一掌,在她看來就如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他手掌中的每一條紋路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洞悉一切的感覺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麵對靈飛飛如此不屑的神情,幾位長老麵上頓覺無光。


    “三長老,如今不是追究、探討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先回島主府。如今已經十月十,不能再耽擱了。”為白發墨衣男子把脈的五長老看著還在地上翻滾哀嚎的三長老,眸光似有若無的略過靈飛飛,出聲意有所指的說道。


    三長老聽到五長老的話,原本哀嚎的聲音也頓時生生忍住了,一條縫一般的眼睛因著這句話睜開了不少,卻依舊如一條縫一般。其他幾位長老聽到五長老的話,也紛紛蹙眉深思。


    “二位,花嶼澗從來都不與島外之人接觸,既然二位來自島外,為了保證二位的安全,還請二位與我們走一趟。不日,我們將護送二位安全離開,在此期間二位不可在島上隨意走動。我會為二位準備好一切吃穿用度。”四長老站在靈飛飛二人的左手邊,此時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既不強硬也不示弱的語氣,讓靈飛飛明白,她與冷陌寒這是被限製了人身自由。


    “好,我二人原本也無惡意,既然四長老如此‘盛情相邀’,我二人自然不能拒絕四長老的好意才是。”淩風叫他四長老,靈飛飛自然也如此叫最為合適。靈飛飛唇邊的笑意一直都未曾淡去,此時仍舊笑盈盈的開口說道。


    其實她也對那白發墨衣的男子不放心,如此能夠得知他的安危是最好的。畢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相信,剛剛她與三長老的那一擊,想必也不會有人敢暗害於她。既然如此,她隨他們走一趟又如何?


    “冷公子,本姑娘已經答應了他們了,人不可食言,如今也隻能委屈你陪著本姑娘一起走一趟了。”靈飛飛轉眸看向身邊高大俊美的冷陌寒,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此時他周身的殺意已經冰寒氣息早已消失了大半,卻也足夠震懾那些還想要她小命之人了。


    雖然聽到身邊人兒喚他‘冷公子’令他十分不爽,卻也知道她不想過多的暴露二人的身份。雖然她的話是說給他聽的,何嚐不是說給眼前的五位長老聽的?‘人不可食言’便是要他們自己說話算數。


    “好”


    ……


    島主府


    亭台樓閣、琉璃磚瓦、開得美豔的牡丹花……雖不能比淩悅王府那般富麗堂皇,卻也有著屬於一島之主的雄偉、威嚴。


    淩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島主府內,將白發墨衣的男子輕輕放在床榻之上,伸手脫下了男子身上的半濕的衣衫。片刻之後,隨著輕微的腳步聲,五位長老便出現在了房間之內。


    五長老上前給島主把脈之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泛著淡淡清香味的白色藥丸,送入白發男子口中。藥丸入口即化,五長老吩咐淩風給島主服用一些溫水之後便走向了旁邊的房間。其餘四位長老見狀也紛紛抬步隨之離開。


    房間裏,五位長老靜坐在軟椅上,誰也不曾開口說一句話。房間內靜謐的可怕,似乎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半響之後,三長老終於安奈不住,看向坐在不遠處的五長老,開口道“五長老,你說這如今該如何?”在回來的路上,三長老自封了穴道,那蝕骨的痛才漸漸緩和下來。


    五長老斜看了三長老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你封住了穴道隻會讓你手臂上那蝕骨的痛越發厲害。”


    三長老那雙小如縫隙的眼睛裏看不出什麽,可是他毫不在乎的表情倒是讓眾人一目了然,“那個小丫頭毛都沒長齊,本長老在大意之下才讓她的妖法有機可趁。等島主的事情解決後,本長老一定要讓妖女知道本長老的厲害。”三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手中的茶杯也被他捏成了粉末狀,可見他心中是有多大的恨意。想他堂堂三長老竟然著了一個小丫頭的道,讓他丟盡了顏麵,他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五長老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對於這樣執迷不悟的人他不必浪費唇舌。“如今黑牡丹已經成熟,但是還差一味藥引,若是七日內未曾找到,隻怕島主性命堪憂。”


    “什麽藥引?”四長老急忙追問道。如今島主是他們唯一的希望,無論怎樣都不會讓島主有事的。


    大長老雖然未曾開口說話,卻也知道此事的嚴重性,一雙老眼泛著精光直視著五長老。二長老同樣未曾開口說話,以眼神示意五長老到底是什麽藥引。


    “大長老您這幾日是怎麽了?是不是病了?正好五長老這位神醫也在,讓他給你看看。”三長老看著大長老一直未曾開口說話,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開口問道。


    大長老本就心煩意亂,此時聽到三長老這話,頓時老臉一沉,滿臉的不悅。一雙老眼直直的盯著三長老,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兩個血窟窿來,惡狠狠的說道“閉嘴”


    三長老毫不在意的轉過身來看向五長老,催促道“五長老,你倒是快說啊,這到底是什麽藥引?”


    五長老看著四人眼巴巴的眼神,不由得暗暗的說出了八個字,卻讓在座之人身體皆是一震“七彩之鱗,真心之血。”


    短短的八個字卻讓眾人麵色頓時一暗,紛紛露出絕望之色。


    “如今這世上還有七彩祥鱗嗎?更何況還要真心之血!”四長老原本瘦弱的身體頓時忍不住輕輕顫動。


    三長老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絕望的低喝“天要亡我白銀一族啊!”


    “如今這可如何是好?”大長老忍不住暗呼,頓時老淚縱橫。白銀一族真的要這樣消失在這世上嗎?


    五長老抬眸的瞬間恰巧看到了大長老的暗呼,雙眸中閃過一絲隱隱的笑意,怪不得這老家夥不肯說話,原來是這樣……


    二長老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此時竟也露出了一抹十分罕見的愕然之色。


    門外,原本打算偷聽的淩風此時再也忍耐不住,主子絕對不能有事。絕對不能!突然間,淩風眸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再也顧不得什麽禮貌尊卑之分,‘吱嘎’一聲推門而入。似乎未曾看到眾位長老失態的一幕一般,堅韌的聲音隨之而出“五位長老,淩風知道七彩祥鱗在哪兒。”


    五長老一雙眸子微微眯起,淺淺的笑隱藏在雪白的胡須之下。


    ……


    窗外,有些朦朦亮的天空,院中的樹葉飄飄、沙沙作響。


    靈飛飛躺在床上,了無睡意。十月初十,不曾想今日竟是十月初十。她前世的生日亦是今世的生辰。前世的今天她已然二十七歲了,而今生的今日卻剛剛十八歲,正是花樣的年紀。


    靈飛飛頭枕著右臂,左手攤開,白皙瑩潤的纖纖玉手映入眼簾,如此漂亮的手是她前世向往的。當初因為興趣,自小便努力的學習鋼琴,卻沒有長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


    左手掌心處,有著一顆芝麻大小紅色的痣,似血一般紅豔,仿佛是一顆跳動的心一般靜靜的躺在白皙的手掌心中。這顆紅色的痣也是連同著她這張傾世絕美的臉、令人著迷的七彩尾巴一起出現的。


    記憶仿佛隨著掌心裏的那顆紅色的痣回到了前世:她與青青在爬行館內,看到的那一條雙眼突然間冒出紅光,如漩渦一般深深的吸引著她的花斑蛇。當時她的左手掌緩緩地貼在玻璃窗上。當她的左手掌突然間疼痛不已的時候才收回目光,再後來那條眼睛發出紅光的花斑蛇便消失不見了,而她的手上便同樣多了一顆芝麻大小紅色的痣!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大小、相同的顏色……這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麽關聯呢?!突然間,那條純白色巨蟒開口說的那句話,空靈的聲音帶著歲月的滄桑回蕩在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雪兒,不要忘記傲月,好好愛若雪。’


    這個雪兒究竟是誰?這個傲月又是誰?這個若雪又是何許人也?為什麽巨蟒會說‘不要忘記傲月,好好愛若雪。’這句話呢?


    為什麽巨蟒會叫她雪兒?之前的白發墨衣的男子也是將她叫做雪兒的。這個雪兒究竟是誰?難道她跟她長得很像?若是如此,為什麽白發墨衣的男子會說出‘雪兒,我不會認錯你的,你的氣息、你的靈魂我都不會認錯的。’這樣一句話呢?


    靈飛飛看著手中那顆豔紅的痣,心中百轉千回,靜靜出神!


    ‘叩叩叩’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門外傳來輕叩房門的聲音,隨著而來的是一道清冷卻帶著一絲絲緊張的聲音傳來“青青,可是醒了?想要吃什麽?我去廚房看看。”


    靈飛飛櫻唇勾起一抹淺笑,拿起一旁的昨晚小丫鬟準備的粉色衣衫一一穿戴完畢。還好,給她準備的衣衫比較簡單,不然,她一定累死也穿不上。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她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慢下來。三千青絲簡單的梳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用一根絲帶纏繞、固定,簡單的洗漱之後。繞過屏風,來到了房門處。


    ‘吱嘎’打開房門,門外站著的依舊是一身黑色衣衫的冷陌寒,不同的卻是今日是一件黑色長袍而非平日裏的勁裝。靈飛飛看著一臉驚訝之色的冷陌寒,淺淺一笑,珠落玉盤的清脆聲音傳來“早啊,寒。”


    冷陌寒看著眼前一身淺粉色衣衫,未施脂粉卻依舊絕世傾城的女子,簡單的束起的青絲以及唇邊暈染的那一抹淺笑,猶如落入凡塵的精靈一般,讓他移不開視線。無意之間,竟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個情不自禁的吻。


    半響之後,冷陌寒還回過神來,不自然的打著招呼,聲音有著一絲暗啞“青青早。”


    “寒,你想吃什麽?”靈飛飛似乎沒有察覺什麽,隨意的問道。在她決定同五位長老走的時候,二人就已經暗暗商議了,她的名字叫青青。


    而他的名字,靈飛飛原本打算叫他冷公子的,因為那個叫淩風的男子知道他姓冷。可是這廝竟然板著臉,冷冰冰別扭著。後來她靈機一動叫他寒,沒想到,這廝周身的冷空氣頓時就春暖花開了。還真是別扭的人!


    ------題外話------


    謝謝ldayqi2010親的三張月票!麽麽噠~


    原本今天想要再多更一些的,卻不想今天竟然加班…各種鬧心了。隻能這樣了,這六千是昨天和今天一起的,唉~瓦都不好意思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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