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沃克布朗手中的杯子,掉落到地上,摔碎了,索菲連忙彎下腰去,去把那些碎片撿起來。一邊撿,索菲一邊關切的道:“老爺,你沒事吧?”


    沃克布朗歎了口氣,小聲的道:“沒事,沒事,我沒事,我剛才就是太吃驚了而已。”


    索菲撿完了地板上的碎片,清理完之後,便離開了,留下了沃克布朗一個人,獨自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坐了一會兒,沃克布朗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一個盆景,忍不住的搖搖頭,自語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謝文東,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統一了全世界的洪門,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啊!”


    說到這裏的時候,沃克布朗頓了頓,又接著歎道:“看來,以後要是再對付謝文東,可就更加的困難嘍!”言畢,沃克布朗又接連的搖了幾下頭,歎了好幾口氣。


    卻說,自從接回了秋凝水,謝文東對秋凝水,那是格外的好,謝文東送了秋凝水一樣東西,這個東西,是塊做工非常精致的玉,謝文東把它稱作“神通玉”,這玉,隻有巴掌那麽大,上麵雕刻著謝文東的頭像,在頭像四周,有文東會和洪門的標誌,最下麵便是兩句話:我非英雄,廣目無雙;我本壞蛋,無限囂張。這個玉,是謝文東身份的象征,隻要在文東會和世界洪門勢力的範圍內,任何成員見到此玉,就如同謝文東親臨,任何人都得敬之聽之。


    在謝文東的好心勸慰之下,秋凝水終於又乘坐飛機,飛回了吉樂島。見秋凝水再一次回到了吉樂島,謝文東的父母很是高興,尤其是謝文東的母親陳翠之,更是開心的不得了。


    陳翠之緊緊的拉著秋凝水的雙手,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秋凝水,動情的說道:“凝水啊,你這身子骨倒是沒瘦,不過,這臉色倒是不怎麽好看啊,怎麽了?”


    這話剛說完,陳翠之便後悔了,因為,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這個兒媳婦,是剛剛生產完,沒多久的,這臉色要是好看,才怪呢!


    想到這裏,陳翠之歉然的一笑,便拉著秋凝水,進了屋子,嘮了一會家常,然後,便去給秋凝水做點好吃的飯菜去了。且說,秋凝水到了吉樂島,不到兩個小時,彭玲便也過去坐了。


    這兩個姐妹,也是好久沒見麵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了好半天,方才離開,回到了各自的住處。


    晚上的時候,秋凝水將兒子謝正的相關事情,和謝遠誌,陳翠之夫婦說了一遍,說完,秋凝水更是將謝峰錄製的那個視頻光盤,拿了出來,放在影碟機上,播放了一遍。看著自己的胖嘟嘟的大孫子,謝遠誌和陳翠之忍不住的留下了一大把的老淚。


    謝遠誌看著秋凝水,愧疚的道:“凝水啊,這是我家文東對不住你,在這裏,我給他賠不是啊。你都這樣了,我們家文東也不能給你個名分,更不能給你一個永久安穩的場所,實在是對不住你啊。”


    一旁的陳翠之,也是含著老淚,說著一肚子的歉疚的話語。夫婦二人滿腔的真心話,一時間倒是讓秋凝水倍感溫暖,他甚至找到了家的溫暖。是啊,自己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孩子,父母死的早,自從遇上了謝文東,自己便把謝文東當成了自己最親最近的人,如今謝文東的父母,更是把自己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來看待,甚至是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看待,這又叫自己怎麽能不感動呢?


    聊了一會,秋凝水便又開口忽然問道:“爸,媽,如今文東已經統一了世界洪門,下麵也沒什麽事可做了,接下來,應該可以有個安穩的日子了吧?”


    “這……”陳翠之,不知道怎麽說好,實際上,她也不知道,盡管謝文東是她的兒子,但是兒子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乃至於要走的路,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可謂是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都沒法知道。


    謝遠誌輕輕的歎了口氣,安慰道:“凝水啊,你也別急啊,等文東來了,我親自問問他,催催他,如今事業也有了,該做的事情,也都做好了,催催他過些安穩的日子。”


    秋凝水展顏一笑,道:“那就先謝謝爸爸嘍。”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一抹真誠的笑意和滿足。


    謝遠誌點了點頭,眉宇間充滿了幾絲期待,動情的道:“說實話啊,我也希望能夠盡快的安定下來,不論怎麽說,我還是希望一家人都能夠平平安安,無尤無怨的生活在一起的。剛才看了我的那個大孫子,我的這心啊,就感到莫名的疼痛,說不出的無奈啊。”


    陳翠之在一旁給謝遠誌使眼色,意思是叫謝遠誌不要過多的提起這個大孫子的事情,因為,不論怎麽說,孩子更是秋凝水的骨肉,要說最想孩子的,自然莫過於秋凝水了。她畢竟是謝正的母親,俗話說,母子連心。最疼最想孩子的,永遠都是母親。


    剛剛生完孩子,就離開了孩子,把孩子擱別人那裏,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又是何其的殘忍,但是這種殘忍,秋凝水卻不得不麵對。為了孩子,為了孩子能夠順利的成長,能夠健健康康,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秋凝水甘心忍受這種痛苦和折磨。


    這一夜,是痛苦的,這一夜,秋凝水失眠了。她難以入睡,整整的一夜,她都在想自己的孩子。那是她身上的一塊肉啊,你叫她怎麽能不想。


    次日,天色還沒怎麽亮,秋凝水便早早地起床了,她睡不著,不如索性起來,去外麵走一走,吹吹風,讓自己的頭腦清閑清閑一下,不然,自己肯定會被這種相思折磨的很痛苦的。


    天色隻是稍稍的有些亮,海風一陣陣的吹來,帶著一些涼意和鹹味,迎麵的撲打在秋凝水的臉上,反倒讓秋凝水有了一些愜意和莫名的舒適。


    秋凝水漫無目的的在島上,隨意的走著。不知道什麽時候,秋凝水聽到後麵有人再跟自己打招呼,秋凝水轉頭一看,原來是何喜,剛才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何喜。


    何喜是誰呢?此人,正是謝文東親自指定的,負責吉樂島安全守衛的負責人。


    “秋姐,這麽早就起床了啊?”何喜熱情的說。


    秋凝水淡淡的笑了一下,點頭道:“是啊,睡不著,就起來了。”


    何喜笑道:“怎麽了?秋姐是不是有事情啊?怎麽會睡不著呢?”


    秋凝水點頭,道:“是啊,還真被你說對了,的確是有事情,所以就睡不著了。”


    何喜打趣道:“秋姐能有什麽事情呢?如今的東哥,連世界洪門都統一了,再大的事情,東哥也能幫你解決的。”


    聽何喜這麽說,秋凝水腦子當中立馬閃現出了一個想法。


    秋凝水道:“對了,何喜,你和那個呂國鐵熟悉嗎?”


    何喜笑道:“當然熟悉了。怎麽了?秋姐是不是找國鐵大哥有事啊?那我這就去給你叫他吧。”


    秋凝水連忙擺手,道:“不,不,你還是帶我去見他吧,我找他確實是有點事情。”


    “好吧,那秋姐跟我走吧。”


    不多會,秋凝水終於見到了呂國鐵。雖然以前也見過秋凝水,但是這一次是秋凝水主動找上自己,這倒是讓呂國鐵大感意外。呂國鐵熱情的招呼著秋凝水,並且親自的給秋凝水倒了一杯水。


    “秋姐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作客了?”呂國鐵笑嗬嗬的道。


    秋凝水並未急著回答這句話,她從衣兜裏掏出了神通玉,遞到了呂國鐵的手裏。呂國鐵一接到這神通玉,臉色忽然間變了,衝著秋凝水,問道:“秋姐,你……你這是……”


    秋凝水道:“國鐵大哥,我這是有事求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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