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交易的金額,快達到了一億美元了。謝文東眉飛色舞,遠在萬裏之外的**,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謝文東一行人在半山腰中一條較為平坦的道路上,親自試驗了一下飛行摩托。按理說來,飛行摩托是新玩意,帶有很高的危險性,一般人都不敢試的,可是謝文東卻第一個嚐試了。


    “你們大膽地放手去研究去開發,我相信你們!”


    這是謝文東的話,他也是按照這樣做的。聽了這話,分公司裏麵的負責人,感動得眼睛裏都噙滿了淚花。


    遇到這樣信任自己的領導,誰會不高興呢?


    事實證明,謝文東是對的,分公司裏麵的這些人,也是傑出的。文東會絕大多數的幹部,都試了飛行摩托,都很成功。


    謝文東領著文東會的一些人,沿著原路,又回到了望月閣。在路途中,三眼、李爽等人,都連連地向東哥道喜,說這一下子又做了個大生意。


    謝文東吐了口氣,沉沉地道:“一般性的武器,還好說,那些直升機和戰機,以及導彈之類的,我可要親自去一趟安哥拉才行。”


    “什麽?東哥?你又要去安哥拉?”薑森驚慌地道。


    “是的。這一次,我去,絕對會讓那個費爾南多高興得要死!給他帶去那麽多的錢,他還能不高興嗎?”


    “是啊,是啊!”眾人紛紛地附和道。


    夜色漸漸地來臨,看到天上星星的時候,謝文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阿日斯蘭打來的,說的事情是,唐寅受傷了,而且還是槍傷,傷的不輕。


    “怎麽會這樣?”謝文東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後又接著問:“他,他現在還好吧?”


    阿日斯蘭哭笑不得,羞愧地道:“對……對不起,東哥。本來把他安排在一間房間裏,讓他好生地修養著,可是不到天黑,他居然跑不見了,直到現在也沒找到。”


    “什麽?唐寅不見了?”謝文東不敢相信。


    李爽、高強、三眼等人,一時間也都睜大了眼睛。他們均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唐寅怎麽會跑呢?他不是受傷了嗎?受了槍傷的唐寅,又怎麽可能逃掉呢?


    會不會又出什麽事了呢?


    謝文東聽阿日斯蘭說,唐寅受傷了,心裏麵一直覺得不太踏實。盡管謝文東知道,有阿日斯蘭的照顧,唐寅不會有糟糕的情況出現的,但是他還是放心不下。


    眼下,唐寅受傷了,但是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自個兒走掉了。這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從心裏說來,謝文東還是很感激唐寅的,畢竟唐寅也曾多次地救了謝文東的命。


    “東哥,你就不要親自去了。讓劉波的暗組去查查吧,管保很快就有消息的。”薑森在一旁說道。


    謝文東點了點頭,道:“好吧,看來隻有這樣了。”


    劉波的暗組,雖說裏麵的成員不太多,但是範圍卻很廣。每一個省每一個地區,都有暗組成員分布,分布在某個地方的暗組成員,又會利用金錢,積極地拉攏地方上的小混混,發展眼線。這些眼線不屬於暗組的成員,但是在金錢的作用下,一個個都甘願為暗組效力。


    這就是金錢的偉大之處。暗組的消息之所以靈通,原因也就在於此。當然了,這需要花費一大筆金錢,但是對於謝文東來說,錢算什麽,隻要兄弟們在,錢永遠是第二位的。


    當然了,謝文東也不是凡人,文東會和洪門生意上的收入,每天進賬上千萬。這麽一大筆金錢,已經足夠做好多事情了。外加銀行收入等,每天的進賬則是更多。


    有充足的資金保障,謝文東無論是想做什麽事情,都沒有辦不成的。


    有了暗組的幫助,做起事情來,果然快了許多。不到兩個小時,唐寅的行蹤,已經傳到了謝文東這裏。


    “東哥,唐寅現在在一個偏僻的小樹林裏轉悠,表情很淡然,一個人默默無聲地走著,看上去就像是丟了魂魄似的。”劉波這樣對謝文東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們把唐寅的行蹤告訴草原狼那邊,以便他們可以派人在暗中保護唐寅。”頓了頓,謝文東又沉沉地道:“記住,不論怎樣,唐寅都是我們的朋友!”


    是的,唐寅的確是謝文東的朋友。謝文東對唐寅的性格,很了解。唐寅性格孤獨和高傲,好多人都看不慣他,但是謝文東卻看得慣他。這也就是為什麽唐寅一直把謝文東看成朋友的原因。


    謝文東拿起手機,親自給阿日斯蘭打去了電話,“你們隻管暗中派人跟蹤保護唐寅就可以了,別的什麽事情,你們就不要過問了。”


    “是,是,知道了,東哥。”那一邊的阿日斯蘭,連連地點頭答應。


    謝文東滿意地掛斷了電話,他此番要去安哥拉了。


    臨行之前,謝文東將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交待了一遍,尤其是關於洪門的。謝文東親自給靈敏打去了電話,再一次地催了一遍:“小敏,你們趕快抓緊時間,把世界上我們大陸洪門的敵對洪門,統計出來,資料信息越詳細越好。”


    靈敏點頭答應,她心中羞愧死了。謝文東在這件事情上,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但是到目前為止,靈敏還沒完成。


    原因也很簡單,這件事情並不太好做。首先得把全世界所有的洪門,都統計出來,再次,對於那些可能會與大陸洪門做對的洪門,還要一一地分析。


    其實,有“探花”之稱的靈敏,業務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不過洪門情報勢力的缺陷就在於,國外基本上都沒有洪門的情報人員,甚至,連最基本的眼目都沒有。


    次日一大早,謝文東便早早地起了床,乘車進了飛機場。隨同謝文東一同走的,五行兄弟,袁天仲,修羅,十餘名身手和槍法都十分高強的血殺成員。


    這一次,三眼、李爽等人,便不再去了。他們留在家裏,看家。三眼、李爽等人好久沒見到何浩然、張研江等人了,這一次回了文東會總部所在地h市,與何浩然等人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頓。


    “三眼哥,我自從聽東哥的安排,守家以來,基本上就沒和兄弟們聚過,今天除了東哥沒在場,其他的,基本上都齊了。”何浩然說著話,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浩然兄,你辛苦了。這個家,你守的好,守的牢啊!你讓東哥沒了後顧之憂,你才是最大的功臣,不是嗎?”三眼嗬嗬地笑道。


    “三眼哥過獎了。”


    三眼、李爽、高強、劉波、薑森等人,頻頻舉杯,暢飲。除了劉波喝的不多,別的人,喝的都挺多的。


    酒桌上,大家喝的正高興。忽然從外麵,跑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浩然未來的小舅子,何嫣然的男朋友,金斯利。


    “哎喲,這不是浩然兄的妹夫嗎?”李爽咧開大嘴,嘿嘿地笑道。


    “不敢,不敢,讓爽哥見笑了。”金斯利微微地笑了笑,道。


    “來,來,來,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客氣的,來,坐我這邊,陪我們喝喝酒。”說著話,李爽就將金斯利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給了他一張椅子。


    金斯利左右為難,看了看何浩然,意思很明顯,這是在征求何浩然的意見。有三眼、李爽這些文東會老將在場,何浩然就算心裏想什麽,但是也不能說出來啊。


    何浩然微微笑道:“既然爽哥讓你坐下,那你就坐下吧。”


    “謝謝爽哥。”金斯利說的話,聲音不小,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一點不高興。


    李爽瞅了瞅他,剛端起來的舉杯,又放了下去,道:“金兄弟,你今天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似的,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啊?”


    “我……我……”金斯利吞吞吐吐地就是說不出來。


    “你有什麽事,就說出來吧。你爽哥,我給我做主!要是何浩然欺負你,我幫你打他!”李爽幾杯酒下肚,說的話,就大了起來。


    何浩然笑了笑,衝著李爽道:“李爽,你是不是喝多了?”


    李爽一瞪眼,道:“你才喝多了呢!怎麽,舍不得給我喝啊?”


    何浩然無語,片刻後,三眼又道:“金兄弟,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們大家幫你。”


    “真的嗎?”金斯利似乎不相信似的,問了一下。


    “這是當然,誰讓你是何浩然未來的妹夫呢!”劉波搶著說道。


    “有事是有事,可是我怕你們幫不了我。”金斯利怯怯地說。


    “哦?這世上還有我們幫不了的事?什麽事?你說說看。”李爽哈哈大笑道。


    金斯利道:“前幾天,我和嫣然在路上走著,一輛豪華的轎車,橫在了人行道上。我當時就衝了他一句‘什麽人,車子亂放礙事’。我說完這話,車子裏麵忽然下來了一個人,說要打我。我當時也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沒和那人理論,給他賠禮道歉。可就那樣,那人還衝我指了指。後來,那人將車開走以後,別的人說,房地產開放商就是牛*啊,明明自己錯了,別人還得向他道歉,他有高傲的資本啊。“由於何嫣然和金斯利,他們一向很低調,很少露麵,所以平常人自然不認識他們了,地產商就更不會認識他們倆這個窮人了。


    “後來,我又聽人說,那個地產開發商平時就很囂張,欺負過很多窮人,侮辱人家,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的。我也是因為咽不下那口氣,所以今天才來這,原本是想找浩然哥幫忙的,這不,正好你們都在嗎,豈不更好?”


    李爽道:“金兄弟,你想怎麽樣呢?是做了那人,還是廢了那人?”


    “我……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有,讓那家夥傾家蕩產,從此以後沒有再驕傲的資本。”


    “好,那就這樣。”金斯利拍手稱好。


    第二天,天氣晴朗,太陽早早地就破雲而出了。


    一條大道,中間的主道上,汽車來來往往的。一側的人行道上,一輛豪華轎車再一次地占據了人行道的大部分地方。


    路上的行人,隻是在心裏將司機罵了罵,就在這時,忽然從一邊走過來一個胖子,轉頭衝著汽車的車窗道:“我*媽,你這車還開不開了?不開的話,老子要砸車啦。”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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