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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先等一下。”李智先叫住了那個小青年。小青年疑惑地看著李智,問道:“怎麽了?還有別的什麽事嗎?”


    李智向小青年做了一揖,道:“敢問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小青年道:“我叫朱大毛。”


    李智笑道:“好,待會對我動手,還請朱兄不要手下留情才是。”


    “那是!”朱大毛心中暗道,你不還手,我就不信,我能打不到你,奶奶地胸,我非打到你不可。


    “好吧,朱兄來吧。”


    朱大毛大叫一聲,一身蠻勁使將出來,隻聽“呼”的一聲,拳頭衝著李智的右臉打了過去。別看這朱大毛沒學過什麽武術,但是身上的蠻勁還是有的,這拳頭要是真的能打到李智,也夠李智受的。


    就在拳頭快要打到臉的時候,隻見李智不慌不忙地,將頭輕輕地向一旁一閃,便避開了朱大毛的那一拳。


    見一拳落空,朱大毛有些生氣,趁著李智不備,忽然使出一記掃膛腿,妄圖將李智掃倒。哪知人家李智早有準備,身子猛地一躍,朱大毛又是落了個空。


    朱大毛此時已經有些驚了,要知道,自己連人家的身體都接觸不到,還談什麽打人呢?想到這,朱大毛忽然追著李智打了起來,他跑得很快,但是李智更快,令朱大毛很生氣的是,李智剛才明明還在自己前麵,然而一眨眼,卻又到了自己的身後。


    擂台並不是很大,但是朱大毛就是追不到李智,不但追不到李智,就連人家的衣服都接觸不到,更別談打人了。就這般一直追了兩分鍾,朱大毛忽然坐了下去,呼呼地直喘著粗氣,然後衝著李智豎了個大拇指,讚道:“我服了,連你衣服都摸不到,根本就不敢談什麽打到你了。”


    “朱兄弟承讓了!”李智依舊是恭恭敬敬地朝著朱大毛抱了一拳。


    “哼!”朱大毛暗哼了一聲,灰溜溜了下了台。


    接著,下麵又有幾個年輕人,輪回著上了台,可是不論怎樣,他們都是連李智的衣服,都觸摸不到,更別談什麽打人了。


    很自然地,這幾個人也都下了台,一個個灰溜溜地但是卻又是心服口服地下了台。


    “還有人願意上來嗎?”李智衝著人群,大聲地道。


    “我!”


    話語聲還沒落地,隻見一條人影,嗖的一聲,衝天而起,一眨眼間,便穩穩地站在了擂台上。


    李智心中一驚,略微地打量了一下抬上的這男子。隻見這男子,麵貌倒是很俊俏,隻不過臉上卻掛著一股隱隱的殺氣,當然了,尋常人是看不出來的,耳朵上還掛著耳環,看上去,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謝。(.好看的小說)


    這人不是唐寅,卻又是誰呢?


    隻見唐寅斜覷著李智,緩緩地點了一下頭,衝著李智道:“嗯,不錯,不錯,你的身手還算可以。”


    此話一出,台下的眾人,可都炸開了鍋。剛才那麽多的人,上台連李智的衣服,都摸不到,而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上去,好像對李智挺不在乎似的,莫非,這男子真有兩下子,還是在此濫竽充數?


    “閣下過獎了!”李智抱拳衝著唐寅笑道。


    “嗬嗬,什麽叫過獎?你要是沒什麽本事,我才難得誇你呢!”唐寅一副拽拽的模樣,一副根本沒有將李智放在心上的樣子。


    李智也沒有生氣,依舊地笑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唐寅冷冷地道:“我姓唐,至於大名,暫時還不知道你配不配知道!”說著,唐寅一聲喝:“看招!”


    話剛出,唐寅的右拳,便如出水之蛟龍,直衝著李智的麵門而去。李智大吃一驚,心道,這人怎麽如此地不懂規矩,怎麽說動手就動手了。


    頭猛地一側,堪堪地避過了唐寅的那一拳。唐寅見自己一拳沒有打到李智,心中也是一驚,驀地一變招,改拳為掌,閃電般出手,隻聽“啪嗒”一聲響,一下子打到了李智的左肩。


    蹬蹬蹬,李智受唐寅這一擊,退了兩三步。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唐寅。


    “你可以還手的,不要不還手,要不然,我傷到你就不好了。”唐寅衝著李智一挑大拇指,肅然道。


    “你……”李智忽然很生氣,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如此的侮辱。


    隻聽“呼呼”的聲響,忽然響起,李智雙手忽然變拳,拳風勁勁,從左右兩側,分別襲向唐寅的麵龐。唐寅知道,這回李智是動真格的了,而這也正是唐寅求之不得的。


    唐寅大叫一聲,“哈!”


    然後身子微微地向後傾了一下,兩手也是變拳,也是閃電般地出擊,隻聽“嘭嘭”兩聲響,四個拳頭撞在了一齊。


    蹬蹬蹬,唐寅受大力所帶,向後退了兩小步,差一點就掉下了擂台。而李智也沒占到很大的便宜,他也受唐寅的那股大力所帶,蹬蹬蹬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這個時候的唐寅,已經真正地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叫做李智的人,確實是一個高手。看來,自己得小心應付了。


    李智則心道,真是奇怪,今天怎麽遇上了這麽一個能打的人,這是百年一遇啊。見唐寅滿臉掛著殺氣,李智心裏則在琢磨著,怎麽避免與眼前的這人發生衝突,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跟唐寅比試了。


    “這位兄弟,你沒有誠意,我不跟你打了。”李智說這句話的時候,大大方方,沒有絲毫的歉疚。


    “什麽?”唐寅一愣,傻傻地看著李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你不跟我打了?我們這才剛打,還沒分出勝負來呢!”


    台下的觀眾,此時也是跟著唐寅起哄起來,他們都是看熱鬧的,他們也不少傻子,唐寅也是一個身手好的人物,看兩個身手好的人打架,絕對是一件很爽很酷的事情。


    “總之,我不跟你打了。”說著,李智一抱拳,就要走下擂台。


    “哼!想走!”


    唐寅哪裏會放過李智,一個箭步跳將過去,拳風呼呼,直撲李智的後腦勺。唐寅的這一拳,可是用了十成的力量,假如要是擊到李智,想來李智最起碼也要變成植物人了。


    就在唐寅的這一拳快要打到李智後腦勺的時候,李智身子一挫,堪堪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拳,就在唐寅想要收拳再行出擊的時候,一隻大手飄然而至,搭上了唐寅的右胳膊。


    唐寅隻覺得自己的右臂,忽然一痛,然後自己被蹬蹬蹬地後退了兩三步。待穩定了身形後,唐寅便看到了李智右手伸出一根食指,其餘的指頭均成拳頭狀,握著。


    “少林寺的大……大力金剛指?”唐寅驚訝地道。


    李智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唐寅的話,他隻是淡淡地道,“閣下身手之快,乃我平生第一次所見。隻是可惜的是,閣下心性有些急躁,要不然,完全可以輕鬆地勝我。”


    “你的意思是,我打不過你?”


    說著,唐寅也不等李智答話,身子一縱,飛起一腳,踢向李智,速度隻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快。


    令唐寅沒料到的是,李智不慌不忙地,身子滴溜溜一轉,就避過了唐寅的那一腳。待唐寅身子落地,眼前已不見了李智的身影。而此時,唐寅忽然聽到身後有喘息聲傳來,猛地一轉身,隻見李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看到唐寅那臉上有些險惡的表情,李智再一次凝神戒備起來。誰料,這個時候的唐寅,忽然衝著李智一抱拳,苦澀地道:“閣下是我生平第一個佩服的人,身法如此之快。今天到此為止,他日再向你討教!”


    話音落地,唐寅身子一縱,躍下擂台。緊接著,身子閃了幾閃,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台下的觀眾,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而台上的李智,此時,也禁不住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那是冷汗。


    李智捶了捶後腰,剛才為了躲避唐寅那快速的致命的一擊,他幾乎是施展出了平生最佳的身法,滴溜溜地轉到了唐寅的身後。就在轉到唐寅身後的時候,李智忽然覺得腰部大痛。


    那個時候,唐寅要是再一次出手的話,李智便會落於下風。不過,好在唐寅沒有再次出手。


    看著唐寅遠去的背影,李智在心裏暗暗地道,此人身手了得,剛才那一番出手,應該還沒有露出全部家底。其實,李智猜想的沒錯。唐寅最拿手的,不是拳,也不是腳,而是那兩把殘月彎刀。那才是唐寅致命的武器。


    隻是這一次,唐寅沒有使用出來而已。


    不遠處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站著兩個人,那兩個人看了之後,歎了歎氣。其中一個人道:“阿k,都說謝文東身邊的這個唐寅很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吧。”


    隔了片刻,那個叫做阿k的男子,則緩緩地說道,“不一定,唐寅剛才沒有使出百分百的身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那個人又道:“總之,他絕對是鬥不過你的,論身手和你差不多,再說了,他再快也快不過你手中的槍,不是嗎?”


    阿k默然,半晌之後,他才緩緩地說道,“總之,不論如何,他始終是我們一個強勁的對手,我們都要小心為是。”


    那個人則道:“阿k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我們梅花一族,哪一次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要我說,目前能夠稱得上是我們梅花一族對手的人,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沒有。”


    “但願吧……”說著,阿k便轉身離開了。


    “哎……哎,你去哪?”


    “任務結束了,我們該走了,不是?”


    “說的也是啊。”


    說著,兩個人迅速地離開。他們並沒有去追唐寅,而是去了飛機場。


    跑了好幾分鍾,唐寅再一次地跑到了河邊。借著清澈的河水,唐寅看著水中的自己,忽然出拳,打亂了平靜的水麵。


    生平第一次遇到對手,唐寅的心裏,此刻當真是複雜的很。既有一絲的興奮,又有一絲的惆悵。


    興奮的是,自己終於遇到了對手,而惆悵的是,自己以後該怎麽做,才能將自己的身手,再向上提高一大截。


    唐寅不是傻子,他也不是那種盲目自大的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唐寅不是不懂。


    在如何提高自己這方麵,唐寅一時倒猶豫了起來。


    如果說,李智的出現,讓唐寅有了奮發向上的動力,那麽日後羅斯柴爾德家族中梅花一族殺手,世界級殺手梅花k的出現,則更是燃起了唐寅一種挑戰自我極限,一種征戰殺伐的雄心和快感。


    隻有和高手過招,才能激起唐寅對生活的激情。


    而當日後的某一天,唐寅的師妹雪蓮徹底地原諒唐寅之後,並和唐寅合作創出一種刀法之後,唐寅的威名,便徹底地響徹了全世界。當然了,這都是日後的事了,此處暫且不說。


    就在謝文東收服索馬裏洪門,準備再去征服其他洪門的時候,一件大事發生了。韓非忽然率領著他的手下,在大陸開辟了戰場。大陸洪門南方的地盤,就要淪落到韓非的手裏。


    將金家爺孫倆送回大陸,和林嬌嬌溫存一番之後,李爽很快又坐飛機,飛回了索馬裏,協助謝文東,在索馬裏,做一些還未完成好的事情。


    就在謝文東成功地征服索馬裏洪門,準備返回安哥拉的時候,大陸洪門忽然傳出一個驚人的消息,南方洪門各個堂口,忽然遭到大批敵人的襲擊,敵人來勢洶洶,而且勢力很強。


    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謝文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孟旬親自給自己打了電話,謝文東絕對不會相信的。可是,如今孟旬親自給自己打了電話,那麽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有點嚴重了。


    拿著手機,望著遠方,謝文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衝著萬裏之外的孟旬道:“小旬啊,你們給我仔細地查一查,這些忽然冒出來的敵人是什麽身份,一旦查出來,立馬告訴我.”


    那邊的孟旬點頭道:“知道了,東哥,對了,東哥什麽時候回來?”


    謝文東道:“出了這麽大的事,我恨不得現在就到了大陸呢。”說到這裏的時候,謝文東歎了一口氣,又道:“小旬,你趕緊帶人前往南方,不要丟了大批的地盤。大陸洪門,我們好不容易才統一的,可不能就這麽拱手讓人。”


    孟旬連連點頭,惶恐地道:“東哥放心,孟旬以人頭擔保。”


    謝文東笑道:“小旬,總之,你盡力就是了。如果敵人真的很厲害的話,你們也可以采取以退為守,總之,我不希望你們出事。隻要我的兄弟還在,我們就有無窮的力量,我們就還會戰無不勝的,不是嗎?”


    聽到謝文東說這話,孟旬隻覺得自己的要掉下來了。老大這麽關心自己的兄弟,這麽地關心自己,這讓自己這些人是多麽地感動。


    放下電話,謝文東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點著了一根煙之後,謝文東便走出了房間。三眼、李爽、高強等都隨著謝文東走了出去。李爽性子急,衝著謝文東,就大大咧咧地道:“東哥,這一次的事情,不用說,肯定是韓非幹的。普天之下,敢這麽和東哥對著幹的,除了韓非,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是啊。”還沒等謝文東開口,一旁的三眼,便附和了起來,“要說以前,向問天可以和東哥對著幹,可如今南北紅門早已統一,向問天也已經歸隱,隻剩下韓非這一個人具備和東哥爭鬥的實力了。”


    謝文東吐了一口煙圈,然後悠悠地說:“這一次的敵人,是韓非,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隻是我覺得他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太性急了?這才一年不到,他就能組織人力,來反攻我們大陸洪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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