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亞蒂瑟羅,自然不是真的比亞蒂瑟羅了。真的比亞蒂瑟羅,已經掉進地下了。其實,說是地下,也不算對,準確的說,應該是掉到地下下水道裏了,而這個比亞蒂瑟羅,正是孟旬為謝文東找的那個人。這個人,正是替身,他的原名,乃叫契訶夫。


    卻說契訶夫和謝文東又走了一會,又簡單的聊了一會兒,然後,便返回了。自己的身份,一下子由一個平民,變成了總統。這巨大的差距,這天壤之別的狀況,倒是讓這個契訶夫一下子有點不適應,但是謝文東已經和他說了,就算再不適應,也要完全的適應下來,因為,一旦露出任何的馬腳,到時候會死很多人。這個道理,契訶夫還是懂的。不過,幸好,這個契訶夫長得跟那個比亞蒂瑟羅一模一樣,而且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習,已經把比亞蒂瑟羅的一切,都摸索的一清二楚了。


    雖然是有些不適應,但是這個契訶夫,還是不錯的,膽量還是相當可以的。按照謝文東的要求,那就是先把膽量練好了,然後,再逐步的把身邊的人,換成是鐵軍那邊的人,如此一來,到時候,所有的工作,都好開展了。


    契訶夫當總統,雖然說一時間讓原本跟比亞蒂瑟羅混的那些親信,覺得有些奇怪,甚至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不論怎麽說,他們有怨言,也隻能咽在肚子裏,在他們的眼裏,如今的大統帥,已經不再是昔日的大統帥了,而成了莫桑比克的最高領導人了。首先是總統,其次的身份,才是大統帥。


    時間就這麽悄悄的過著,不知不覺的過著。在契訶夫完全的融入了總統這個角色之後,謝文東手底下的一名鐵軍領導,榮幸的當上了莫桑比克南部軍區的大統帥了。到了這個時候,對於謝文東來說,算是掌控了大半的莫桑比克了。


    謝文東,投入巨資,在莫桑比克搞經濟建設,一時間,好多的莫桑比克國民都可以上班了,都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每個月都有收入了,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現在,這個居然變成現實了。於是乎,莫桑比克大半的國民,更加的擁戴總統比亞蒂瑟羅了。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擁戴契訶夫,也就是擁戴謝文東了。到了這個時候,謝文東將自己的鐵軍摻入了南部軍區裏麵,南部軍區一時間成了一個混合型的軍區,但是實力卻是越來越厲害,因為,四大軍區裏麵,南部軍區的待遇算是最好的,裝備最好,吃的最好,士兵們的福利待遇也是最好的。這樣的條件下,士兵的戰鬥力,自然也是最好的。


    和南部軍區形成鮮明對比的,那就是其他三個軍區了。當然了,也不能完全的不照顧其他三個軍區,不然的話,他們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起來造反了,到那個時候,可就不好了。正因為如此,所以謝文東也適當的花點錢,給另外那三個軍區改善改善,也算是撫慰一下他們的心靈吧。


    但是不論怎樣,南部軍區永遠都是最強大的,因為,南部軍區已經徹頭徹尾的成了謝文東的軍隊,原本裏麵還有幾個不太聽話的,都被謝文東暗中處死了。當然了,處死那些人,自然是以比亞蒂瑟羅的名義處死的。權力太大的一些軍官,都被謝文東用重金搞定了,要麽就是提前退休,要麽就是換一個職位,換一個有名無實的位子,要是實在是不聽話的,那就沒辦法了,那就隻好送他們去見閻王了。


    控製了南部軍區以後,謝文東便又通過金錢的手段,暗中賄賂了其他三個軍區的一些高級軍官,那些高級軍官在收受了謝文東的金錢之後,一個個的都還是很聽話的,最起碼這在一定的程度上,製約了那三個軍區的統帥,使得他們不敢輕易的發動軍事zheng變。


    處理完了莫桑比克這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了。春節早就過去了,但是謝文東和他的兄弟們,卻乘坐飛機,飛往了吉樂島。到了吉樂島,謝文東和父母,和彭玲,以及秋凝水,聚到了一起。


    難得幾個人能同時的聚到一起,大家的心裏,自然都是很開心很高興的。其中,要說最開心最高興的,恐怕莫過於謝遠誌夫婦二人了。大廳裏,一張圓圓的大桌子上,坐滿了人。其實,也不能叫是坐滿,因為,這桌子特別的大,圍坐在這桌子邊的,也就謝文東父母,謝文東,彭玲,以及秋凝水這幾個人而已。


    至於五行兄弟等人,則是被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裏,另外一張大桌子上。由於吉樂島守衛極其的嚴密,極其的安全,所以五行兄弟等人,也沒有任何的負擔,一個個的都是放開了大吃大喝。要說最開心的人是誰,恐怕就是格桑了。


    論到吃這個方麵,沒有人比格桑更在行,更能吃了。


    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格桑吃了很多,喝酒呢,也喝得不少。總之,格桑這一回,算是過足癮了。


    酒桌上。


    大家吃的喝得,都不錯。謝遠誌看著謝文東,忽然開口道:“文東啊,你說你忙什麽呢,忙的春節都不回來。”


    謝文東看著父親,又看了看其他人,輕聲的歎了口氣,便道:“實話說吧,我在忙我們的安身之所呢,這下好了,我們有了一個可以永久定居的地方了。”


    “啊?永久定居的地方?什麽意思?”謝遠誌不解的看著謝文東。


    “爸,你想想啊,假如一個國家的總統,都聽我的話,那麽,你說,那個國家算不算我們的永久定居地呢?”


    謝遠誌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這個也不一定吧,萬一人家軍隊要是起來造反的話,那不就一切都玩完了嗎?”


    謝文東笑道:“爸,那如果他們的軍隊,我也都掌握了,你說,那國家是不是等於攥在我手心裏,一樣?”


    “真的麽?”謝遠誌眼珠子睜得很大,其實,這時候,不光是謝遠誌,其他人都是一臉吃驚,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點點頭,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筷子菜,之後,便慢慢的將實情,完全的說了出來。等謝文東說完了之後,大家的心裏,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了,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而這個時候,最開心的就是秋凝水了。秋凝水決定了,她要移居莫桑比克,而且她還決定了,要把自己的兒子謝正也接過去,她再也受不了母子分散兩地的痛苦了。


    吃完飯之後,秋凝水把謝文東單獨的叫了出去。外麵夜色漆黑,一片寧靜。走了幾分鍾,謝文東忽然轉過身來,看著秋凝水道:“凝水,你把我叫出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啊,你要是有事情,就說吧。”


    “文東,我……”秋凝水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這時候,她忽然間有了一絲羞澀的感覺,感覺那話從自己的嘴裏,好像說不出口了。


    “怎麽了,凝水,有什麽話,你盡管說就是了,不用考慮那麽多。”謝文東淡淡的說著。


    秋凝水努力的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方才開口道:“文東,你有兒子了。”


    謝文東一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於是疑問道:“凝水,你說什麽?我有兒子了?真假的?”


    秋凝水點點頭,微笑道:“是的,是的,真的。”


    謝文東忽然一把把秋凝水抱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懷孕了,是麽?”


    秋凝水搖搖頭,道:“不是的,不是說我已經懷孕了,而是我老早老早就懷孕過了,現在,文東,咱的兒子,已經能打醬油了,知道麽?”


    “啥?這麽大了?那兒子呢?現在在哪裏呢?我要去看看他。”謝文東這時候開始激動了起來。


    於是,秋凝水便將實情都給說了出來。


    聽了秋凝水所說,謝文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好吧,委屈你了,凝水。我這就盡快的將咱的兒子接來,接到莫桑比克。”


    秋凝水點點頭,然後,深情的看著謝文東,道:“文東,莫桑比克畢竟是一個非洲的國家啊,貧窮落後的很,把咱兒子接到那裏,會不會受苦啊?”


    謝文東搖頭道:“不會的,咱有錢,可以建設啊,以後,我在莫桑比克會為咱兒子,單獨的建設一所好的大學,不,準確的說,從小學,到大學,我給他建設好,到時候,咱兒子就方便了。”


    秋凝水噗嗤一聲笑,這一刻,她的心裏,覺得暖暖的。


    又過了一會,秋凝水開口柔聲道:“文東,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覺得這事情,文東你遲早都得麵對的,與其往後一個勁的拖延,倒不如趁早解決了,這樣子,大家的心裏,都好過一些。”


    謝文東驚愕的看著秋凝水,吃驚的道:“凝水,你到底想說什麽呢?說吧。”


    秋凝水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道:“文東,我說的是關於你感情的這個事情。我覺得,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把所有的當事人,都請到一塊兒,大家坐在一起,麵對麵的商量,看看怎麽辦。你說,好不好?”


    “這……”


    秋凝水晃了晃謝文東的雙手,道:“文東,你就聽我的吧。上一次,你出了那件事情,你敢說她們都沒有在為你擔心嗎?那件事情,肯定會讓她們都消除了隔膜,最起碼消除了大半的隔膜了,你信不信?”


    謝文東想了想,然後,沉沉的說了句,“好吧,那我盡力吧,我盡量把她們都叫到一起。但是,最起碼你不要吃醋,不要亂了分寸,可以麽?”


    秋凝水道:“文東,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隻要能看到你,就知足了。我從來都不奢求單獨的擁有你。”


    “凝水!”


    謝文東感動的再一次把秋凝水,抱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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