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作弊,就跟坐懷不亂柳太監沒啥兩樣,絕對是專門來搞笑的逗逼。<strong></strong>


    況且,在三國這種人不如狗的環境下,為了讓自己活著,一群所謂英雄都是把節操論斤喂狗的,缺錢花的曹禿子都成盜墓界扛把子了,呂晨當然也不敢假清高。所以,呂晨摸索著搞出了火藥,弄出了水泥,整出了猛火油,玩出了巨型孔明燈,憋出了四處漏風的破蒸汽機,等等。


    這些玩意兒跟後世成熟技術比當然隻是渣渣,但放在當下卻也夠用了。


    嚐到了甜頭,呂晨當然會再接再厲,軍政大多丟給了幾個大佬,自己就帶著龐統呂展,挖空心思準備搞更多保命的玩意兒。


    玻璃這種東西並不複雜,難的是火候控製和提純,慢慢摸索了兩三個月,窯子燒壞了七八口,總算也像樣子了。然後,呂晨再找人磨鏡片,費了幾百斤玻璃後,也弄出了勉強能用的望遠鏡。


    甄宓為此還罵了呂晨半個月,每晚騎呂晨的時候一邊嬌喘一邊數落,搞得呂晨意興闌珊。原因在於,甄宓覺得那些琉璃如果讓甄家商隊運到許昌鄴城襄陽等地,絕對可以賣出天價,結果都被呂晨親手毀了。為了保證自己的性福生活,呂晨就讓人把廢掉的玻璃重新燒製了一遍,做成酒具餐具等交給了甄宓,後者大喜過望,騎術也一夜高超了好幾個檔次,呂晨大感寬慰。


    成品望遠鏡不多,攏共十具。呂晨、呂布、張遼、高順、趙雲、文醜、曹性、張顧,八名高層將領人手一具,另外被呂琦偷走了一具打死不還。剩下最後一具,呂晨在海扁了抱著不鬆手的龐統之後,搶過來給了無名,諜報人員決不能沒有望遠鏡這種利器。無名很珍惜這個望遠鏡,更覺得這是地位的象征,所以,他在望遠鏡上栓了一根繩子,洗澡睡覺都不離身。


    綁好了哇哇亂叫的誥升愛,安撫了打算軟禁自己老爹的烏珠後,呂晨走在營地裏散步,就看見一個瘸腿家夥歪站在幹草堆上舉著望遠鏡。


    從瘸腿的弧度來看,那是今天趕來匯報的飛龍秘諜首領無名。


    “烏漆嘛黑的,看啥呢?”呂晨不解道。


    無名收了望遠鏡,身輕如燕地跳下來,姿勢飄逸而靈動,看上去像是某種高深的武學。落地沒站穩,無名在地上滾了半圈,麻溜站起來,拍拍屁股,一墊一墊地走過來,撅著屁股行軍禮,道:“飛龍秘諜代號彩電,參見小君候。”


    不知為何,呂晨總想對無名說句“沒病走兩步”。他拍拍無名的肩膀,這家夥長得歪瓜裂棗,醜得讓人心疼,但辦事靠譜,這次能從千軍之中擄來誥升愛,他功不可沒。呂晨笑問:“大晚上的看什麽?哪裏有女人洗澡嗎?”


    無名搖頭:“我在看天上的月亮。”


    呂晨愣了愣,這家夥居然還有如此閑情逸致?


    無名又道:“不知道嫦娥洗不洗澡。”


    呂晨翻了個白眼:“看見什麽了?”


    無名歎息:“上麵沒有人!放大的月亮跟長了痦子的大屁股一樣,醜死了。[]”


    呂晨沉吟良久,還是決定結束月亮和屁股的話題,道:“飛龍秘諜在匈奴的展開情況不錯,現在,有個機密任務要交給你去做。這個任務關乎我和三百破虜軍的生死,所以,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無名哦了一聲,就靠過來聽呂晨秘密吩咐,他從來都是這麽淡定,或者說沒心沒肺。呂晨放棄了渲染任務偉大曆史意義的想法,幹癟癟吩咐完,依然不見無名有任何情緒波動。


    “能成嗎?”呂晨不確定無名是否完全理解任務目的。


    “能!不管美稷城有多少鮮卑人,都不在話下!”無名一抱拳,“彩電去也!”


    說罷無名就消失了,真的從呂晨麵前消失了,來無影去無蹤一樣。呂晨東張西望仍不見人影,大為感慨,這等功夫的確是做間諜的絕佳人選啊!呂晨半轉身要走,差點被一坨黑影絆倒,仔細一看,地上那頭牲口正是無名,這貨蹲在地上解鞋帶。呂晨頓時失望,看來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並不存在。


    無名嘟囔道:“要潛入美稷,就要先換下小君候發的能區分左右腳的牛皮靴,不然就露破綻了,彩電豈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彩電是呂晨給無名取的代號,畢竟,諜報人員還是盡量不用真名,免得暴露,無名身為首領本可以不用代號,但還是要起個帶頭作用。關於這個代號的由來,其實簡單,因為瘸腿無名走路總是踩一下又墊一下腳,所以呂晨就叫他踩墊,想到懷念的彩色電視機,所以改了兩個同音字。無名卻很喜歡這個名字,他覺得這個名字是彩色的閃電的意思,很拉風。


    望著無名一踩一墊地消失在夜色中,呂晨開始掰指頭細數車隊裏的“存貨”,想確認是否足夠讓三百破虜軍擊敗劉去卑的四萬鐵騎。答案當然不樂觀,所以,需要一些技巧,這才是呂晨要考慮的事情。


    現在從雁門搬救兵來不及,而且也沒多大意義,三千人和三百人在四萬大軍麵前差別不大,而且,鮮卑人蠢蠢欲動,雁門的兵馬不能調動。


    不能力敵,隻好智取。


    好在,呂晨已經有了一個方案,二十輛馬車上拉著的“存貨”不算少,一切順利的話,也勉強夠用。不過,為了避免意外,呂晨必須把方案再完善一下,確保一擊必中,他隻有一次機會。


    第二天,清晨。


    呂晨很早起床,耍了一套廣播體操後,就在營門口練射箭。


    上次和呂布比射箭的結果,刺激到呂晨了。雖然呂布以極度裝逼的方式來鞏固了呂晨的權威,但是,也變相羞辱了呂晨一番,呂布表麵上是威懾軍中大佬聽命於呂晨,另一方麵,卻也不無暗示呂晨的意味。暗示的意思很簡單:要想獲得軍中將領的尊重,就要有強大的武力和射術,是敦促呂晨練好射術。


    呂晨練射箭不用靶子,提了一把軟弓,對著十丈外的一輛馬車射,他的目標是馬車上那個被鐵絲捆在車板上的人。


    彎弓搭箭。


    弓開似秋月行天,箭出如流星墜地!


    嗖——


    箭歪了,歪得離譜,把距離馬車三丈外正喂馬的曹性嚇了個哆嗦,因為他發髻上多了一根簪子,那種一端有鐵箭頭一端有羽毛的東西。曹性怪叫一聲,立馬就丟了草料跑到呂晨背後躲起來,美其名曰指導呂晨練箭。


    呂晨雖然鄙夷,但不好反駁,一箭射爆夏侯惇眼珠子的曹之謀,乃是呂氏陣營中除了呂布外射術最精湛的牲口,也是除了趙雲大姐夫之外,最讓呂晨喜歡的將領,走哪都喜歡帶上這根很粗的人。


    在曹性喋喋不休地指導下,呂晨再度挽弓,一隻眼睛瞄準正在死命掙紮卻毫無意義的誥升愛。


    “吸氣,瞄準,射——哎呀!我的馬!”


    好為人師的曹性再叫一聲,跑出去,把他愛馬屁股上的箭扯下來,牽到遠處找人敷藥,沒了教呂晨射箭的興趣。在他看來,天賦這種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嗖——


    一支箭飛出,正中誥升愛腰側,把他鍾愛的玉佩釘在了車板上,他哀嚎了一嗓子,發現自己沒受傷,又是一陣虛脫。


    呂晨沒管誥升愛,回頭就看見烏珠一臉顯擺地揚了揚手裏的弓。


    這丫頭的射術能完爆呂晨。


    誥升愛鼻涕泡都凍成冰了,號喪一般叫道:“烏珠妹妹射術還是這麽精湛,啊,哈哈,哈……你行行好,把哥哥放下來吧,都凍了一晚上了。”


    誥升愛的確凍了一晚上,但不是露天,隻是在馬鵬裏過了一夜,不然,以北地的寒冷,他不可能還能喘氣。


    呂晨黑了臉,心想老子昨晚都累個半死了,現在射箭都隻敢挑軟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丫頭昨天晚上還險些癱成植物人,現在卻又能活蹦亂跳了,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負氣之下,呂晨提著弓箭就來到誥升愛所在馬車一丈外,再度拉開了弓,他心想,區區三米距離,老子要是還射不中這麽大一隻人的話,就……算了,還是不要發什麽毒誓,三米看起來也很遠的樣子……


    嗖——


    箭釘在了旁邊馬車的車轅上。


    烏珠笑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跟羊癲瘋一樣,就差沒口吐白沫了。


    誥升愛叫道:“小君候箭術超群,在下佩服,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經投降了啊!”


    還箭術超群?這王八蛋敢諷刺老子!


    呂晨怒急,一躍跳上馬車,站在誥升愛旁邊,拉開弓,對準了正在嘶聲哭號的誥升愛的腦袋。嗯,居高臨下,箭就沒有拋物線,距離也不遠,一米左右。


    嗖——


    “啊!”


    “嗷!”


    兩聲慘叫,前一聲是誥升愛的,後一聲是呂晨的。


    卻說,那箭沒有插在誥升愛身上,而是紮進了呂晨的靴子。好在,隻是紮在靴子尖端邊緣,沒有傷到腳趾。兩個家夥都虛驚一場,然後大眼瞪小眼。


    遠處的烏珠已經笑到抽筋,在地上蠕動得像一條蟲子。


    “老子回雁門就把連弩搞出來,射你妹的箭!草!”呂晨怒號一聲,把軟弓丟出八丈元,徹底毛了。


    誥升愛癱在車板上哼哼唧唧,已經說不出話來,有一股黃色暖流從他褲襠下蜿蜒而出。


    這味道辣眼睛!


    呂晨扯出靴子上的箭踢了誥升愛一腳,就跳開去拖笑得四肢無力的烏珠吃早餐去了,兵士們已經收拾好了,吃過早餐就要繼續趕路。


    呂晨喝著羊肉湯。


    呂展匯報:“小君候,您剛才折辱誥升愛的時候,那些匈奴人都看著呢,現在才陸續有人離開,想來是回去匯報去了。那些家夥藏得一點也不隱蔽,雖說大多都在身上鋪了雪遮掩,但一團團熱氣冒出來,跟燒火做飯似的,太蠢了。”


    呂晨點頭道:“嗯。繼續綁著誥升愛,不給吃不給喝,拉屎拉尿也別管。過兩天,等確定沒人跟蹤監視了,才放開他。”


    其實,呂晨拿誥升愛做靶子連箭,就是要讓來監視的匈奴兵看見,好把消息傳給美稷的劉去卑,也好威脅武州的匈奴人不敢亂來,這樣會省去很多麻煩。原本呂晨打算真的在誥升愛身上插上幾箭的,血淋淋的更具威懾力,不過,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射術。雖然最終沒有傷到誥升愛,但仔細想想,這樣的方式,或許比真射傷他更管用。


    在這種時候,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神經病,能讓對手投鼠忌器。


    雪舞飛揚,呂晨帶著車隊繼續上路。


    車隊一共八百匹馬,三百破虜軍一人兩匹戰馬,剩下兩百是拖馬車的挽馬,馬車上除了人馬口糧、帳篷和少許掌心雷外,剩下的便是呂晨帶去美稷的禮物了。隻是,在得知美稷兵變之後,這些禮物就變成了另一種東西——催命符。


    比火藥還恐怖的東西,當然有叫催命符的資格。


    前兩百裏是山地,呂晨又要順道去查看秦直道改造工程和一些發現的礦藏的情況,所以整整走了八天。後兩百裏,呂晨則心無旁騖,加上匈奴人被呂晨這個神經病折磨誥升愛的方式嚇住了,沒敢派兵馬尾隨騷擾,所以,隻用了四天就來到了美稷城下。


    三百破虜軍來到單於庭的時候,是黃昏了。


    美稷壓根就不算什麽城池,充其量就是黃土堆了一道兩丈高的圍牆,不知道是這裏缺石頭,還是匈奴人缺采石運石的技術,大概兩者皆有。這就是一座易攻難守的城,但呂晨就三百人,自然也不會攻城,匈奴人大概也沒有守城的覺悟,反正,城上就沒有幾個匈奴人。


    曹性組織人手安營紮寨,雁門改造後的簡易帳篷搭起來很快,不多久,一個小型營寨就落成了,叫城上的匈奴人目瞪口呆。


    時間不早了,打不起仗了,匈奴人也沒有出來騷擾的意思。


    但是呂晨從來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所以,他寫了一張小紙條給呂展,然後,呂展就隻能苦著臉抱著一個籮筐大的牛皮擴音器,去對著匈奴人喊話: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們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曹性和烏珠都不明白呂晨幹嘛要讓呂展去說怪話,呂晨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這是給已經混進城內的飛龍秘諜的暗號。嗯嗯,這個暗號絕對夠暗,不用擔心被別人假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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