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芷看著邊白日宣淫都不在乎的乾隆, 也沒什麽辦法了, 再說,被乾隆這麽一挑逗,她也沒有剛開始那麽激烈的反對了。


    沒一會兒, 兩個人就如魚得水了。萱芷在穿越之前就是一黃花大閨女,邊男朋友都沒有, 更不用說滾床單了。穿過來之幾年,一直生活在被廢被囚禁冷宮的陰影中, 哪怕自己小五、十三都沒死, 甚至有了十五和小十後也沒走出來,就是和乾隆滾床單也總是提心吊膽的,放不開。直到現在, 還珠的事基本上塵埃落定了, 就算是香妃來了,她得寵也罷不得寵也罷, 自己不去招惹她, 也就沒自己什麽事,唯一的擔心的就是三十一年的南巡,不過到時候自己大可以找個理由不去嗎。


    想通了的萱芷也就放下了心裏的包袱,雖然對乾隆這種種馬沒什麽好感,但是又不能反抗, 那就隻能像那句話說的那樣……


    而乾隆呢,雖然自己的女兒不少,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大白天的就把持不住的, 告別是最近幾年,皇後的所作所為,讓他有了家的感覺,也對萱芷動了心,更是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了。


    兩個人一個是多少年了,現在才能放心就享受,另一個是從來就沒有過這種家的感覺,那一折騰起來就是大半夜,第二天乾隆是精神奕奕,心情歡快的去上朝去了,而萱芷卻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在朝堂上理藩院的人正式上報西藏土司巴勒奔將於後天啟程回西藏的事情,乾隆也意思意思的同意了這事,剩下的就是西藏駙馬福爾康和西藏公主賽亞是在京城還是在西藏完婚的事了。


    這次乾隆直接指示,說西藏離不開人,西藏土司要急著回西藏,沒有時間給他們在京城辦婚禮了,再說,福爾康是去和親的,沒有在京城辦婚禮的道理,讓他們在西藏辦婚禮,一切從藏俗。


    本來乾隆還打算等有禦史上書反對的,甚至還找了不少理由,可沒想到竟然一個反對的都沒有。本來嗎伴君如伴虎啊,那些人如果不機靈點,怎麽可能在朝堂裏混這麽長時間。


    那個所謂的讓福爾康去南邊辦事的說法隻不過是為了西藏土司麵子上好看,真正的福爾康可是夜探後宮,還在大牢裏關著呢,為了這麽個不著調人的得罪了皇帝,那根本就不值啊。


    乾隆看著沒人反對,也就放下心了,隻等著明天把福爾康放出來收拾收拾,後天就跟著西藏土司和公主回西藏了,自己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等下朝後乾隆就對高勿庸說道:“明個中午去天牢把福爾康放出來,派人看著他,別讓他再惹出什麽事來,直到跟著西藏土司出城。”


    高勿庸也是是深受這些人的荼毒,也知道這些人的腦袋和常人不一樣,還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麽事來呢,聽到皇上的吩咐,也是覺得很有必要。


    第二天,福爾康剛被發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阿瑪和額娘都沒被放出來,對著傳旨的太監大吼大叫的要他們把自己的一家人都放出來,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西藏駙馬,他們不把自己的家人放出來就是以下犯上。


    結果傳旨的太監冷笑著說道:“這時候知道以下犯上了,怎麽夜闖翊坤宮的時候就不知道呢?還西藏駙馬,要不是西藏駙馬你也出不來,行了,不用吼了,再吼他們也不會被放出來的。”邊說著邊示意跟著來的侍衛把福爾康拖了出去。


    福爾康被乾隆派來的監視他的人給送回了乾隆還沒來得及查抄的福府,隻不過府裏的下人都跑沒了。


    別看這些下人們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大不了的,可一但到了關鍵時刻,那可說不準會怎麽樣啊。就像福家這次出事了,福倫夫人被抓進去了,她自己都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那些下人們已經把事情都打探到了。


    可打探到的消息卻是讓這些平時仗著福家的勢狐假虎威的奴仆下人炸了鍋。自己家大少爺和二少爺夜探皇後的寢宮,而自己家老爺就在朝堂上嚷嚷著要皇帝廢後,還有比這還傻的一家人嗎?簡直就是壽星吃□□——嫌命長。


    得,現在家裏的主子都被關進去了,咱們還在這兒幹什麽,等著皇上待會兒想起來,抄家滅族的把咱們都關進去嗎?趕緊的收拾點東西,走人吧。


    於是,沒被乾隆爺收回的福家就成了一做無人的空府邸,隻不過那些在街上乞討的看著門上還掛著的福府,沒人敢進去罷了。


    現在福爾康被送了回來,看著空無一人的府邸,別提有多恨了,大聲的嚷嚷道:“這些忘恩負義的背主的奴才,主子不在就都跑了,等著我成了西藏駙馬後有你們好看。”


    福爾康罵罵咧咧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畢竟已經在大牢裏被關了不短的時間了,在牢裏也不能洗個澡,身上的味早就沒法聞了。


    可惜啊,福爾康從小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就沒自己做過這些事情,結果連燒點熱水洗個澡都不會,隻能用涼水衝了一下,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想著出去找永琪和賽亞,想辦法去把自己的阿瑪額娘從天牢裏救出來。


    可他沒想到的是,皇帝既然派人把他從天牢裏送回來,肯定也會防備著他去找人求情,永琪到是無所謂,可西藏土司沒明著說出來,自己也可以不理,可一旦說出來,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悲催的福爾康剛從福府出來,就被乾隆派來的人給敲暈了又給扔回了自己的院子。


    現在福府裏可邊個人都沒有,福爾康就這樣被扔在院子裏待了一宿,雖然現在是盛夏六月,可畢竟在院子裏暈上一宿也是很要人命的,再加上福爾康怎麽說也是剛從牢裏出來,身子本就有點弱,現在可正好,病了,還病的不輕。


    第二天西藏土司要走的消息傳來,也傳來了乾隆讓福爾康和西藏土司一道回西藏,然後再完婚的旨意。


    福爾康一聽這道旨意,又炸了,跳起來就要向宮裏衝去,要去找永琪,可沒想到這剛出天牢就大病一場的身子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啊,結果,福大爺華麗麗的暈過去了。


    傳旨的太監看著福爾康暈了過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麻利利的回宮示該如何處理。乾隆聽到了福爾康病了暈過去的消息,反而高興了起來,本來就擔心這個福爾康會在西藏土司麵前說出全家都被關在天牢裏的事,現在可沒這個擔心了,大筆一揮就下旨道:“西藏土司主一地之政,事務煩多,西藏駙馬福爾康即刻跟隨西藏土司起程返藏,不得耽擱。”


    就這樣,福爾康就在昏迷中被架上了馬車,根著西藏土司巴勒奔和西藏公主賽亞向離天最近的地方駛去,隻不過福大爺這病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這長途的奔波和西藏的高原反應,那就要看福大爺的命夠不夠硬了。


    這邊西藏土司帶著他的女兒的駙馬返回西藏了,宮裏的乾隆等西藏土司出了城之後,就把西藏土司在的時候不好處理的福家人和永琪小燕子一起叫到養心殿裏來了,順便還把萱芷也召了過去,畢竟是去夜探皇後的寢宮,還是通知一下皇後比較好。


    福倫一被侍衛帶上來,對著乾隆就跪下哭了起來:“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這兩個逆子竟然幹出了這麽大逆不道的事啊,皇上,奴才冤枉啊。”


    乾隆看著跪在地上大吼大叫的福倫,眼神冰冷,無怒無喜,也不說話,隻是在看福倫的表演,俗話說“虎毒不食子”,現在福倫為了保命都把自己的兒子扔出來了,還真夠狠的。


    永琪聽著福倫的話,很是不解的問道:“福大人,你怎麽能這樣呢,爾康和爾泰可是你兒子啊?”


    “別提那兩個逆子,奴才沒有那樣的逆子。”福倫不管不顧的吼道。


    小燕子可受不了福倫這樣,開口道:“福大人,你怎麽能這樣呢,爾康爾泰多好,你怎麽能這麽說他們呢。”雖然小燕子不能全部理解福倫的話,可也知道那不是什麽好話。


    剛才五阿哥開口的時候,福倫還知道五阿哥畢竟是皇子,他不能怎麽著他,可小燕子不過是五阿哥的一個格格,他還害怕什麽啊,直接對著小燕子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這兩個逆子也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福倫夫人聽到自己的丈夫罵自己的兩個孩子的時候已經不滿了,隻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令妃已經完了,她也沒有靠山了,不能再在福家作威作福了,沒有敢開口說什麽,現在福倫突然說出這麽句話了,她也接著吼道:“都是你這隻瘋燕子,害得我們家破人亡。”邊說還邊向小燕子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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