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階頂峰,一個人階七層,擊殺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隻可惜這對狗男女汙了他的寶劍。


    鎮北郡主和男**赤身裸體暴死長河之畔―這消息不用傳出去,鳳長鷹也會立即暴怒出兵!


    瑩貴妃死在漠北禁地,任百裏焰如何阻攔,二十萬前行禁軍必定衝向漠北!


    這場戰爭,將由眼前這對狗男女的死亡而開始!


    濃霧一樣的氣浪揮來,那些懸在篝火之上炙烤的魚被轟成碎末,爆炸的魚香之中,那地上翻滾的男女身子一閃,竟然不見了。


    難道是直接被輾成肉泥了,這可不好,若是分辨不出來有何用?


    黑衣男子慢慢走出紅柳樹,眼前綠光一閃,一個俏生生的人影出現在自己麵前。


    “呦!我說誰呢?原來是你!”安安將身上羅衫係好,眉宇間不見一絲慌張。


    眼前的刺客雖然從頭到腳披著一個極為寬大的黑鬥篷,但臉頰旁露出的一絲銀發表明了他的身份―正是那日寒城突圍中給了安安一記毒掌的信培源。


    她竟然沒死?乍見鳳安安,信培源已經在心底拉響了警鍾,但是他的的確確已經感應過周邊,並沒有王府的暗衛,這女子是如何逃過那一擊的?而且那奸夫呢?


    “找我家夫君呢?”安安看到信培源眼底的疑問,狡猾一笑。


    這幾日功夫沒有白費,早就料到宇文泰不會老老實實地等爺爺回來,不過怎地隻派出了一個地階高手,莫非宇文泰認為他們鳳家拿不出人來?


    抓住此人,必然可以威脅宇文泰,太子一黨若是就此罷手,蒼茫退兵更是多了幾分把握。


    所以安安很和氣地衝信培源笑了一笑。


    這賤人死到臨頭,還一口一個“夫君”,信培源暗自為那可憐的永德哀歎。


    “淫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雖然找不到那奸夫,但是信培源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判斷,但是他現在有種詭異的感覺,需要立刻速戰速決!


    雙掌驟揚,信培源眸中陰寒一片,安安似乎已經預料到後果,不禁露出害怕之色,脖子一伸喊道:“夫君,他罵我是淫婦!”


    她表情害怕,那聲音可是響亮透徹,簡直是揚聲大呼,信培源一驚,卻是已經來不及了―他那三盞蓮花還未祭出,整個人已經被人從身後輕輕一拍,登時如爛泥般躺在了地上。


    原來安安這會兒拖延的功夫,就是讓清和可以從信培源的身後一舉拿下信培源。


    這也是剛才兩個人偷偷商量好的。


    “附近沒有別人了。”清和掃了一眼信培源,他剛才已經檢查過那片紅柳樹,也是略微耽誤了一下的原因,信培源露出不可置信的眼光。


    剛才不過是人階七層修為的小侍衛,此時卻流露出一股不屬於地階修士的霸道光彩!淡淡的一眼,便叫他明白什麽是強者,一如他平日藐視那些低階修士。


    “鳳家怎會有這麽年輕的高手?不……你不是鳳家人,你是永德?”信培源緊緊盯住清和那張醜顏,聲音帶著不可置疑突兀拔高。


    清和冷冷看著信培源:“敢對王妃下手,本王算是優待你了!”


    傳說永德王相貌奇醜,是個比鎮北郡主還有廢材的廢材,怎地會是一個不世出的高手?


    信培源來不及疑惑,安安衝到他麵前,劈裏啪啦連打了信培源十幾個耳光子。


    信培源的妖媚的臉立即腫了起來,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敢罵老娘是淫婦!老娘是摸了你還是吃了你!嘖嘖!老娘不能被你白罵……”背對著清和,安安一腳踢在信培源胯下,痛得他在地上翻滾起來。


    “回來!”清和皺了皺眉。


    安安還想再踩上去,卻被清和拉住:“夠了!”


    無奈地收回腳,安安招了招手,遠處沙丘之後立即躍出一圈暗衛。


    “把他給我帶回府關在地牢,萬萬不可有失!”


    暗衛們領命而去,安安轉到清和麵前,扯住清和袖子:“夫君,人已經抓到了,我們也回去吧!”


    這幾天吃的都是烤紫晶魚,再好吃的美味吃多了也膩啊!


    清和突然伸指彈在安安光潔的額頭:“眼睛三下、鼻子兩下、頭發五下、嘴巴四下,下巴七下……”


    他說的是安安剛才掌摑信培源的位置,但安安臉色越來越苦,清和有意沒說她還用腳踢了信培源那裏一下。


    的確,她是借著掌摑信培源的機會好好地“愛撫”了他一下,哎,誰叫他生得那麽妖嬈呢!


    連正主都沒覺察到,熊貓眼可是一眼就看穿了。


    瞧見安安沒有否認,清和袖子一甩自己往前走去了。


    安安一怔,連忙跟上,熊貓眼怎麽說著說著就動氣了?哎,她現在可不敢惹他啊!


    “夫君~好夫君!一疊聲的呼喚,那人卻是越走越遠。


    我就知道他從來都沒有大方過,回憶起以往的種種,安安眼睛要擠成鬥雞眼。男人不應該大度點嗎?入贅入贅!她又沒偷吃!


    但是某女很長記性地回想起那日密實中被檢查的一幕,臉色一變加速跟了過去。


    但前麵那人根本沒有等她的意思。


    跑著跑著安安突然一聲驚呼,整個人往後一跌,一屁股坐在沙海裏了。


    身後慘叫傳來,那本來大步向前走的清和自覺回頭,正瞧見安安摔在地上。


    一時間本能身子一提,便落到安安身邊,伸手將她提起在懷裏,卻瞧見安安抿著嘴對著他笑。


    這丫頭分明是詐他,偏他竟會上當!


    但是腰身被安安抱得緊緊的,她烏黑的頭發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一聲聲有力的心跳。


    “小氣鬼!”半響安安低聲嘟囔道。


    清和身子一僵,卻是要推開安安,安安不由心急,緊緊抓牢了清和,不情不願道:“以後不會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鐵公雞啊!完全當她是私有物,而且為什麽一直都是她保證來保證去!哎,難道要於成群結隊的美男揮手告別嗎?看也不能看了!


    一時間某女目露悲涼,卻不覺此時被清和摟著腰肢麵對麵貼身而立,她眼底的心思被瞧得一清二楚。


    一抹笑意慢慢從清和眼底浮現,愛極了看她吃癟保證的樣子!


    瞧見清和眼底的笑意,安安才發現她這次又被清和給整了,他分明是故意借機拿捏著她。


    男人和女人的鬥爭,向來生生不息。


    “喂!上門女婿!我可是可以娶很多‘夫君’的哦!”安安開玩笑道。


    漠北隸屬大元,自然沒有一女多夫的規矩,但是從來富貴豪門女子都不缺少豢養麵首這樣的事例,尤其是入贅。


    “不許!”清和濃眉一揚,霸道地將安安圈到懷裏,兩人貼身而立,隻餘胸前一絲空隙。


    “不過若是在滿足我之後尚有體力,便許你再收一個。”清和附在安安耳邊低語。瞧見懷中小女子慢慢浮起紅雲,便鬆開雙手,任她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說,是不是嫌為夫醜?”他從來沒有問過,此時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他的醜顏,心卻不自覺的咚咚跳了起來,這些日子,他也在思索,是不是該讓安安瞧一瞧他的真麵目,也好收了那些小心思。


    相傳鎮北郡主最愛美少年,曾**禦七男,更有麵首五十。不過他知道那不是真的,因為新婚之夜,安安是如假包換的處子,王府之內,除了一個未長開的少年朝華,也沒有見到什麽烏七八糟的東西。


    但是他還沒有足夠的勇氣。


    迎著他的視線,安安無處可躲,眼眸落在他臉上那黑漆漆的一片,不由輕歎了一口氣:“是,是不美,但我吃的是雞蛋,為什麽一定要要求母雞長得漂亮?”


    這是什麽比喻???


    清和一本正經的臉上嘴角一抽,覺得自己心裏轟隆隆地跑過一群野豬……為什麽是野豬呢……


    誰是雞蛋?誰是母雞?他是公雞……不,他是男人好不好!


    “笨蛋!你這裏就是雞蛋!”她手指戳在他的心口,令他又酸又麻又甜。


    瞧見他眼波流動,仿佛很感動的樣子,安安嘿嘿一笑:“但是我不喜歡蘸醋吃哦!”


    某男的嘴果然又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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