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幾個姐妹都以這樣的方式嫁給了父親想要培養或者是想要巴結的人,但父親並未滿足,趕緊把她這個外養的女兒也給請了回來。


    楚歌覺得,父親應該是看上朝中誰家的公子了,趕著想把她給嫁出去。


    可是悲催的是,那個人第一次來家裏的時候,就被她的武功給嚇到了,忙不迭的跑了。


    最後更是委婉的遞來帖子,說寧娶醜女,也無福消受太沒的悍婦。


    楚歌當時就怒了,不就是會點武功,可能一不小心把他給廢了而已,至於說她是悍婦嗎?


    好吧,滅了這門婚事,她也是安心了。


    但是她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父親既然這次是把她弄回來嫁掉的,肯定會再想辦法。


    文質彬彬的公子哥兒會被她打,那武將呢,找個她打不過的呢。


    楚歌想著心裏有點虛。


    這樣的事情她希望千萬不要發生。


    可是好在,後麵的事情讓父親看到了希望,不再想著把她給嫁出去了。


    她在街頭再次遇見肖鈺和秦風,他們倆正相約往城裏最有名的酒樓杏花樓而去,說是哪裏新來了一個很有名的廚師,做得一手絕好的清蒸鱸魚,這兩位公子哥兒立馬就去了。


    楚歌本來沒有看到,隻是在家裏跟父親玩捉迷藏的遊戲累了,所以出來走走,就看到他們倆,而且肖鈺一眼就看到了她,趕緊過來打招呼。


    既然碰上,楚歌便停下來和他們說話。


    她也看到了秦風,隻是秦風淡淡的,沒有說話。


    秦風並不是見到每個美女都調戲,就像她,秦風從來就沒有調戲過,楚歌不明白是不是因為自己經常穿胡服的緣故。


    秦風很小調戲人,她見過的,秦風也就調戲過冷念清。


    想著,楚歌心裏不免有些不好,有點落寞。


    再回想到從前,那天肖鈺問她現在住哪裏,平常怎麽約她出來好。


    秦風說道:“未出閣的女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這麽直白的約人,不覺得不好嗎?”


    肖鈺脫口而出:“我就沒覺得她是女人。”


    楚歌一愣,狂汗。


    而秦風也是有些嘴角抽搐的看向肖鈺。


    肖鈺立馬高興的做出了邀請,“大恩人,今天我們是來試菜的,反正遇上了,你也跟我們一起吧。”


    楚歌看著,有些猶豫。


    其實他們也沒有那麽熟。


    但是肖鈺盛情邀請,秦風臉上雖然淡淡的,但是也沒有反對,而且沒有再以女孩子要什麽什麽的話來說,隻是先一步往裏麵而去。


    肖鈺立馬道:“走吧,我們趕緊進去吧,不然沒位置了。”


    楚歌看著,隻好進去。


    他們第一次的聚會就是這樣開始的。


    後來的聊天中,她知道了他們是城中有名的公子哥兒,父親都是在朝為官,官銜不算低。


    而她的家中情況,她也坦率的告訴了他們,肖鈺立馬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相親嚇得何公子尿褲子那人啊。”


    楚歌一愣,說道:“何公子尿褲子了啊?”


    肖鈺立馬噗呲一聲,說道:“你自己幹的事情,你也露出這樣懵懂的模樣嗎?”


    楚歌說道:“我真不知道,我就看到她嚇得立馬逃了。”


    肖鈺拍著桌子,大笑:“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搞笑的女人,你把人嚇得那樣,居然自己不知道,還說他自己逃的。當時那情況,他能不逃嗎?”


    楚歌有些無奈的道:“我當時都沒打他,他就跑了。”


    肖鈺哈哈大笑,“你是沒打他,可是你嚇了他啊,那可比真正打他還恐怖。”


    楚歌回想著,好像也是,她當時在教訓下人,她說了一句:“要是你再敢惹毛了,我就把你上三寸下三寸都給削了。”說著晃晃自己手裏的鞭子。


    她沒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麽意思,她整人沒那麽血腥,上三寸就是頭發剪三寸,下三寸就是腳趾甲剪了,不夠就長出來了又剪。


    可是當時她還沒解釋,傭人就跑了,那個偷偷躲在花園裏偷看的何公子也跑了。


    其實她現在都還是沒有弄明白何公子他們為什麽害怕。


    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肖鈺和秦風,並請他們為自己解答。


    肖鈺捂著肚子大笑,“你不會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吧?”


    楚歌搖頭,那句話真沒有歧義。


    楚歌看向旁邊一臉正經的秦風,隻見他麵上略微有些尷尬。


    肖鈺已經開始解釋,“楚小姐啊,上三寸下三寸的意思就是,上麵的三寸不爛之舌,和下麵的命根子。”肖鈺說著,麵上都有些不自在。


    跟一個女人談論那玩意兒,真的是不自在。


    雖然她不太像女人,可也算是個女人啊。


    肖鈺有些尷尬的別開頭,說道:“所以你懂了嘛。”


    楚歌看向肖鈺,有些懵懂。


    肖鈺有些吃驚的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命根子是什麽吧?別跟我這麽清純。”肖鈺真的是很吃驚,這女人不會尼姑庵裏出來的吧。


    可是讓他欣慰的是,楚歌還是知道這個的。


    “命根子我知道是什麽,堂哥他們最怕被我踢的。隻是那玩意兒跟三寸有什麽關係?”楚歌認真的想著。


    可是對麵兩人已經早已呆若木雞。


    聽楚歌這意思,以前她沒少幹踢她堂哥的命根子啊。


    這樣彪悍的女人,誰娶回家都是罪孽吧。


    肖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敢輕易開口說話了。


    而秦風早已經沉默,此刻更沉默了,端起茶杯喝自己的水,其實心裏早已經不淡定了。


    楚歌看著他們不說話,問道:“說啊,那玩意兒跟三寸有什麽關係,我瞧著沒那麽小啊。”


    秦風端水杯的手一抖,水瞬間灑了出來。


    有些燙的開水立馬灑了出來,灑在肖鈺的腿上,離那玩兒差了點距離。


    楚歌看過去,說道:“還好,沒燙到。”


    被一個女人看自己那玩意兒,肖鈺很不在在,趕緊挪動凳子,用著桌子遮住了。


    楚歌說道:“你們還沒有跟我說那玩意兒跟三寸的關係呢。”


    肖鈺本來尷尬,此刻被楚歌一問,大聲說道:“你把那玩意兒前麵三寸削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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