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照顧好你母親。***”難得的叮囑,宋輕寒感激的點點頭。踏出第一步雲漓就感覺到了不好,眩暈的感覺一瞬間充斥著她的腦袋,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知道,她回不去了。


    “雲漓?你醒了......”宋輕寒坐在床邊上,一手拿著藥碗,一手碰著她的額頭。“恩......”雲漓不用問也知道還在宋家,彼岸沒有她肯是打不開門的。


    感覺力氣恢複了一些,雲漓試著緩慢的坐起身。黑色長一瞬間滑落在身側,這一現讓雲漓的眼睛眯了起來。“我的簪子呢?”宋輕寒本來要扶她的手慢慢的縮了回去,“雲漓,你聽我解釋,你的簪子,它...它...”


    挑眉看著眼前的人,她還以為真的是朋友呢,原來從一開始就還是那支簪子。靜靜的看著還在吞吞吐吐的人,雲漓的心一刹那涼的透徹。“雲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宋輕寒怎麽會察覺不到雲漓表上那細微的變換,他好不容易可以和她成為朋友,可是......


    “雲漓,我隻是借來一用,會還給你的。”宋輕寒這句話一出口,雲漓的手已經結起了法印。“出去。”宋輕寒急急地退開幾步,她的手好似冰川雪水一般,冷的他根本無法靠近。“我真的會還給你的,你相信我啊。”


    雲漓已經極度的不耐煩起來:“再說一次,出去。”話一出口,一道半透明的冰藍風刃已經破空甩了出去,應聲碎裂的高大青銅燈架讓宋輕寒終於害怕了起來,忙不迭的衝出去了房間。


    靜靜的坐了好長時間,雲漓伸手掀開被子下了床。門外雜亂的腳步聲讓雲漓冷笑起來,相信你,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讓我相信的嗎!穩步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院子裏七七八八的家丁護院,有好些她還記得,當初在楚國時就曾站在她彼岸門前。


    “不知道宋大叔先偷了我的東西,又派人圍了我的房間,這,意欲何為啊?”雲漓嘲諷的話讓宋父那一臉的肌肉都忍不住都動起來。“妖女,你還不承認,你居然用妖術害我夫人,還敢光明正大的到我家中。”


    “哈哈哈哈哈~~”雲漓突然大聲的笑讓院中的人都緊張起來,這可是個妖女,會法術的。“我是不是妖女不是由你說的算,更何況你認為你們家有什麽值得我動手去害人?”雲漓這一刻才覺得宋父天生就該去演個小醜,這逗人樂的功夫非常人可比。


    “你,你貪圖我萬貫家產,故引誘我兒子,害我夫人。你之後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進宋家讓我們感激你而已。”宋父越說越覺得是那麽一回事,那理直氣壯的樣子讓雲漓都以為自己真的是為了這所謂的萬貫家產而來了。


    “不知道你的兒子們有沒有告訴你,我的小店單一個大門就比你的萬貫家產還要值錢的多的多?還是您認為我會為了你這麽一點小錢放棄我的金山銀山?”雲漓的輕蔑不止放在了臉上,連聲音也滿滿的都是。


    漲紅了臉,這些,這些他兒子沒有告訴他呀。可事到如今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了。使了個眼色,幾個膽大的家丁已經抄著棍子朝雲漓揮了過去。


    掌心對外旋轉半邊,那半空中的棍子就再也落不下來。“以吾彼岸之主,喚吾血契之物回歸。”飄渺的咒語一出,被宋父握在手中的白玉雲紋簪就猛烈的抖動起來,一個抓不穩,其中一支直直的就朝著雲漓飛去。


    伸手接過那支她結過血契的簪子,雲漓就在眾人麵前神色輕鬆的挽了自己的,一切就緒後,雲漓斜睨了一眼躲在後麵不敢露麵的宋輕寒一眼道:“我雲漓從此以後再沒你這朋友,白玉雲紋簪,我也定會再來取回。”音落人消失在了房門前的台階上。


    “妖怪,真的是妖怪啊...”


    “會不會回來報仇啊,這可是妖怪啊...”


    “妖,妖,妖怪,我看見妖怪了....”


    七嘴八舌的說著,宋父的臉色也是白的嚇人,真的是個妖女,那他拿了人家的東西,這......


    雲漓拖著疲憊的身體踉蹌的走進了彼岸。一雙冰涼的手及時扶住了將要倒下的她,雲漓沒有抬頭,她知道是女人。“到房間裏去吧。”冷漠的聲音沒有一絲緒的波動,可這樣的話讓虛弱的雲漓聽出了關心,可很快她就自嘲起來,不過是希望我能完成那件事而已。


    推開那扇工筆浮雕木門,昏暗的房間稍微亮了那麽一點。扶著虛弱的雲漓,女人一手幻化著看似簡單實際卻複雜難懂的手印,眼前那一片朦朧之處豁然開朗起來,就看見中間那巨大的大理石八邊的池子,裏麵注滿了不知名的液體,池中央血紅的彼岸花開的異常妖嬈。


    將雲漓攙扶到池邊,女人伸手摘下一片彼岸花瓣送到了雲漓的嘴邊。雲漓淡淡的看著女人的舉動,她居然肯摘下自己本體的精元給她。剛才花瓣離體那一瞬間她明明看到了女人的手顫抖了,那種抽離她怎麽能這麽淡然的受住。


    張開嘴,那一舜的清涼讓雲漓的精神好了很多。女人伸手將指尖點在雲漓的眉心,她可以感覺的到,一股清涼的氣體順著眉心進了自己的體內。“謝謝。”女人收回手的同時,雲漓的感謝也自然的出了口。嘴角以不可察覺的弧度彎了一下,女人回身消失在了池邊。


    宋父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遇見這樣詭異的事。院子的中央,一席白衣的女子淩空站著,**的玉足看似點在了虛空中的某一處,可那片空地上明明什麽都沒有。伸手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湧出的汗,宋父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是我自己拿,還是你雙手奉上?”雲漓的聲音裏帶著無邊無際的空曠,仿佛她的聲音就來自你身邊的空氣中。宋輕寒從轉角處匆匆走出來的時候,雲漓剛剛好說完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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