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漓不可置信的看著晅音,“就久炔那樣子的,難不成還過目不忘啊?”說完又覺得錯了,他好像從一開始說的話都是確有其事,就是被他扭曲理解的不成樣子罷了。***


    晅音聳聳肩說道:“久炔也就這一點值得誇獎。”當然,要是他不胡亂扭曲事實那就更好了。雲漓睨了一眼晅音,很容易就看懂了他沒有說出來了後半句。不是她已經和晅音已經心有靈犀到了不用九尾戒就可以知道對方想法的地步,而是他表現的太明顯。


    “行了,再等等緋瑟吧,要是等不到就去青丘看看久炔。”晅音的眼亮了一下,但很快就在雲漓不鹹不淡的一瞥中恢複了原狀。


    這一等就又等了兩天,可緋瑟依舊沒有回彼岸,雲漓原本的疑慮已經變成了擔心,要知道緋瑟從沒有離開彼岸這麽久。


    晚上的時候,幾人閑閑的圍坐在了石桌邊。雲漓看了幾人一眼就宣布了之前跟晅音說的話,“我和晅音去青丘找久炔問清楚,等緋瑟回來白浠你也問問,有什麽況都及時聯係吧。”


    她其實並不著急找九曲鎖,隻是感覺到自從開始著手找九曲鎖之後,她的身邊就開始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隻是這些變化都太過細微,她一時無法確定。


    雲渺對於雲漓的決定一向都是知道就好,並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白浠就不同,“這次和晅音去青丘要多久才回來?”晅音一愣,顯然是被白浠問的問題給問住了。


    晅音愣過之後就直直的看著雲漓,他隻想過讓雲漓跟自己回去,卻沒有想過她還是可以回來的。雲漓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斟酌著說道:“也許很快,也許很慢。”說完卻不看白浠,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晅音。


    晅音低著頭在想著自己的小九九完全沒有注意到雲漓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想雲漓跟他回青丘是希望她離糜音遠點,可他卻不想不顧雲漓的想法一味的強求。


    “明天就走,彼岸你們自己照顧好。”雲漓的聲音打斷了晅音的自我沉思,聽著她的決定晅音胡亂的點點頭。他心中想著,算了,想那麽多幹什麽,回去青丘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雲漓再一次去了花房,她很清楚的記得前幾次查看過之後都是開著門沒有關的,可這次過來那門卻和前幾次一樣,莫名其妙的自己關上了。


    伸手推開浮雕門,雲漓想著這次進去裏麵看看,可才走到古陣外就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絲絲的陰冷。停住了腳步,那種陰冷的感覺也瞬間就消失不見,可隻要一往前走,它就會瞬間出現在周圍。


    雲漓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的異常,可那陰冷的感覺卻也不是虛幻。屏氣凝神聚集全部的靈氣在花房中探查了一番,還是沒有現任何的不妥,雲漓的心中已經開始沒底了。


    正準備再往裏走去看看,樓下就傳來了晅音的聲音。“雲漓,出了。”往池子中央那株彼岸花看了看,雲漓張口回應道:“好,我馬上下來。”說著掃了眼花房四周才邁開步子往樓下走。


    下了樓的雲漓站在院子中央往花房的方向望去,剛才被她推開的浮雕門此刻已經關上了。雲漓一眯眼睛,回身在白浠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才拉上想湊上來聽聽的晅音往外走。


    “你們照顧好自己。”雖然覺得這樣的關心顯得多餘,因為畢竟是去晅音的地盤,可白浠還是忍不住叮囑到。就好像兩人是離家去外遊玩,那外麵再好的地方也總是會比不上家裏。


    給了白浠一個你放心的眼神,晅音帶著雲漓就出了彼岸的大門。白浠和雲渺則是站在門口直到看不到兩人才轉身往裏走。


    雲渺跟在白浠的身後,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那遊移的目光看著白浠的後背,連沒有轉身的白浠就感覺的清清楚楚。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目光如此的炙熱,他想忽略都沒有可能。


    “你想問剛才雲漓說的話?”被前麵白浠突然出聲的問題給問住了,反應過來後雲渺使勁的點點頭,點過頭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現,白浠沒有轉過身看不到。


    “恩恩,我好奇。”白浠這才停了腳步回身看著雲渺說道:“她說花房的門老是自己關上,讓我看著修修。”雲渺睜大了眼睛,這話也需要悄悄的說麽?


    白浠笑著轉身繼續往裏走,雲漓交代的話他現在還不能說,但又不想去欺騙雲渺這個已經當做是家人的人,那就隻好半真半假的糊弄著了。


    雲渺嘟著嘴巴望著白浠的背影,修個門也弄的這麽神秘,真是沒意思。一跺腳雲渺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還是去找九曲鎖的線索比較好。


    雲渺這一待就待到了夜色降臨的時候,白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書畫間的門外,直到雲渺一次無意間的抬頭才現白浠站在門邊。


    “你看什麽呢?”雲渺現白浠站在門邊卻不是往書畫間裏看,他的目光似乎一直都在看著花房那扇浮雕門。白浠微微側著的臉沒有絲毫要側回來的意思,隻是聲音幽幽的說道:“在看一個細微的變化。”


    雲渺聽的雲裏霧裏的,索性起身站到白浠的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裏隻有一扇漂亮的浮雕門,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麽東西了,可那浮雕門能有什麽變化?


    雲渺想走出門去仔細看看,卻別白浠伸手給攔住了,“我開玩笑的,你何必這麽認真。”雲渺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白浠,這麽個溫文儒雅的人什麽時候也愛開玩笑了。


    “你還是白浠吧?”沒有回答雲渺的話,白浠笑著下了樓。雲渺就笑不出來了,最近這段時日她總覺得大家似乎都有些變化,或多或少都有。


    “該不會是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吧?”雲渺在心中忐忑的想著,可她卻著實想不出在這些日子裏平靜的外表下究竟是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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