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沫欣喜地點頭,司機懂路,比白宏祥慢慢說一遍路線方便多了。


    到了白宏祥的白家宅邸門外,是一棟千坪歐式別墅,在花園裏還有一個噴水池,白色小天使拿著水罐往下倒水。周圍是被剪輯成規規矩矩的花壇和樹木,正前方采用左右對稱的建築風格。


    以前在電視裏見過差不多的地方,每次看到,都覺得這樣的地方不適合居住。因為在曉沫眼裏,過於莊嚴,很想政府人員工作的地方。


    “會不會很累。”曉沫脫口而出。


    白宏祥苦笑,“酒店差不多,房間的射擊也沒有多少特別的地方。工人會自動收拾整齊,有時候還會擅自將我要用到的東西不知道擺放到什麽地方。每次想找的時候,都要去問她們。感覺上,工人才這個家的核心,裏麵隻有約束不自在。如果你進去,就會看到我們家的工人有多傲氣,她們自以為主子沒有了她們不行的樣子。”


    “那不過是你爺爺縱容的一點手段罷了,她們敢做出一點不好的事情,精明的家主會解決掉的。”曉沫笑道。


    走進宅邸,五人沒有一點阻礙,到了多人集中的正堂。這裏擺放了許多沙發,而站著的人比坐著的多。都是類似跟班的形式,他們圍城一圈,就等白宏祥到來。


    “嗬嗬……大少爺終於肯出現了,讓我等那麽久,是否不在乎家主之位。聽說你在師瑞墨手下工作,怎麽,攀上高枝,不舍得回家族了嗎?”白家主係中,就白宏祥這一代,有五人能夠競爭家主。有兩個比白宏祥大十年左右,有一個比白宏祥大五年,還有一個隻比他小一個月。


    因為都表現優秀,也沒有放棄家主的競爭位置。所以全部出現在這裏。


    剛才說話的人是其中一個大白宏祥十年的哥哥,叫白宏本,他語氣中充滿諷刺,特別是攀上高枝四個字。滿是不屑。好像師家不過就像路邊的攤位貨,而白宏祥居然還纏上去。


    曉沫冷笑,沒有說話,等待白宏祥的反應,“大少爺不差,左右保鏢。可就憑你的腦袋,再多的保鏢不會增加多少籌碼。”


    白宏本冷下臉,“別給臉不要臉,你算什麽,帶著外人回來。就不給家族丟臉?”


    “那是我的事情,我現在背後有勢力支持,為何不用。你們的豬腦袋不會想想,有勢力支持,比你們這些人更有競爭力。”


    白宏祥的第二位堂哥說話了。“放肆,白家的人竟然淪落到要外人幫忙才能上家主之位,簡直是在為白家蒙羞。”


    “白宏乾,你沒資格說出蒙羞的話。誰在外麵不知檢點,包/養情婦,誰進行了一場豪賭,卻輸剩一條內褲走出賭城。”白宏祥毒話一句又一句彈出來。


    白宏乾氣得臉青。兩件窘事,他一直不願提起。就算家族裏的人,都被瞞得死死的。想不到白宏祥做了充分準備,還說什麽不想競爭家主之位,這是什麽表現。


    “哥哥,這就不對了。幹嘛要把二哥的醜事倒出來,還嫌他不夠丟人嗎?”這個小弟叫白宏揚,性格很狡猾,喜歡戳人背脊。在五個人選中,白宏祥認為他最不適合當家主。因為心胸狹窄。如果有人惹他了,就會不摘手段對付。


    曾經有人就是被他打斷了手腳,挑了筋,扔到螞蟻堆裏。


    白宏祥想起他那時候的笑容,不禁冷然道:“別以為你就比別人好到哪裏去,你做過的事情和陰險行徑,隻要把你背後的各種資料告發上麵,就足以讓你出局。”


    白宏揚立即不說話,他無論如何都要坐上家主之位,那沒必要得罪白宏祥。以他近來的表現,是不會搶著做家主的。


    而白宏祥的爺爺很滿意白宏祥事先的調查,“看來你是做好準備回來當家主的。”


    白宏祥有朋友在身邊,顯得格外有底氣,“不是,我回來隻是支持三哥當家主的。”高抬下巴,與眼神銳利的爺爺對視。


    三哥白宏平驚訝,沒想到一直沒有多少來往的弟弟居然支持他。他爸爸死的早,至今還與母親住在一間小平房內過著簡樸的生活,從來沒有想到他還能有競選家主的資格。


    所以一直以來,另外三人都沒有把他當做對手,直到今天為止,他們才直到他也來參加家主競選了。


    白宏平不知道白宏祥所說的是真是假,就是有那份勇氣麵對前任家主爺爺,就很值得學習。


    “白宏祥,你到底學了些什麽,竟然一回來,又跟我唱反調。是越活越回去了。”


    “要說越活越回去的人,就是爺爺你。難道你不知道,家主的競爭意味著殘酷,要我不摘手段去摘下其他兄弟的人頭,我沒有你那樣的殘暴。”


    說出這句話後,其餘人都驚了一下,沒想到家主竟然是下了這樣的決定叫他們來的。當他們隻是木頭,任人宰割嗎?


    白宏本怒視前任家主爺爺,“老頭子,我知道你的事跡,可怎麽也想不到,你連親孫子都不願放過。”


    “家族發展,就必須做出選擇,從來沒有一種完美的方案。”此時,白宏祥的爸爸也走出來,他是現任家主,為了整個白家而存在的冷血機器。


    白宏祥眼神黯然,他多希望自己的爸爸想裏昂一樣,能為兒女遮風擋雨,會關心親近家人。可是一直以來,都是奢望。


    他迅速打起精神,麵無表情點頭道:“爸爸。”


    “怎麽,就那麽不想當家主?”白宏祥的爸爸今天居然說了句反問,而不是命令。


    白宏祥低頭,“是,我不想當家主,那不是我想要的。如果家裏剩下我一個人,我會自覺回來。可是家裏還有更好的選擇,我容易心軟,容易相信朋友,所以當家主並不適合。”


    一陣沉默過後,白宏祥的爸爸坐到一張沙發上,手指敲擊身旁的茶幾。


    “就當我一生中為兒子做件有意義的事情吧!白宏祥因為主動退出,我宣布,白宏祥失去家主競爭資格。”白宏祥的爸爸冷硬說道。


    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家主是鬧哪一出。


    前任家主爺爺更是驚訝萬分,隨機憤怒道:“白惜君,別在做什麽?”


    “現在家主是我,別用老一輩的身份壓我。當初你能把我當做棋子,那我現在也能反過來將棋盤握在手中。”白宏祥的爸爸說道:“我的兒子會開拓屬於他的家族,而不是固守這份已經要僵化的家業。”


    曉沫想不到過程會接著這樣發展,即使白宏祥的爸爸他冷血,他固執,但他依然是個爸爸。


    “你……”前任家主用陰毒的目光直視白惜君,“原來你一直順從,就是為了今天。”


    “你想過有這一天的,順從不代表不反抗,從你選擇我當家主的一天,你就輸了。以為找了個惡心的女人就能讓我蒙羞,以為憑自己的手段能控製我一生。”白宏祥的爸爸霸氣道:“以後這個家才是我做主,你安心養老吧。”


    曉沫在白宏祥背後豎起大拇指,壓根就不需要她嘛。


    前任家主散發森然冷眼,緊緊盯著白惜君。好一個白眼狼,不知道感恩,還妄圖奪取他應有的權利命令。前任家主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一個銀色戒指上。


    “你根本不可能掌控大權,不過是我一手扶起的傀儡而已。”


    他睥睨看向這位所謂的家主,老頭子早就有所準備,按動戒指上的凹凸處,看這個好兒子,還能不能笑到最後。


    隻是,白惜君的笑容很詭異,不是害怕,而是充滿諷刺。對,他就是期待老頭子出動他的精英,一直算計,就是為了引出他的精英部隊。


    果然,不久後,就有整齊的腳步聲從花園傳來。


    “你走不掉的,沒有人能逃出我的掌控。”


    “老頭子,你腦袋秀逗了。難道你沒發現,我的兒子帶回來什麽人了嗎?”


    一瞬間,前任家主驚恐望向曉沫,轉頭憤怒地道:“你竟然算計到這一步。”


    “我暗地裏的力量的確比不上你,隻是你忘記了,我為何要放任那個女人出去。又為什麽等到前幾天才發出要挑選家主的信息。因為我知道,某個助力回來了,我兒子將會帶來最大的助力。”


    曉沫有點摸不著頭腦,結果她退出大廳,看到外麵的情況,不禁深吸一口氣。


    從天而降的黑色護衛兵,就像湊人數一樣,密密麻麻站在庭院中。


    師瑞墨真的太大手筆了,居然出動師家的護衛兵。他們得到白家有勢力大批量出現,就馬上行動。


    結果就形成了現在的五比一,師家光是出動的“保鏢”人數,就完敗白家。


    “好奢侈的手筆,師瑞墨究竟有多少財富。尼瑪,我牙痛了。”跟在曉沫身後的伯克摸著腮幫說道。


    “很好,白惜君,你是我一手栽培出來的,青出於藍,我敗在你手裏,並不冤枉。”前任家主閉上眼睛,願賭服輸,他一開始就在賭博,期待對方能夠永遠聽他的命令,直到生命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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