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這是哪兒?”毛利被窗外的吵雜聲吵醒,睜開了眼睛。


    負責照顧他的峨眉女弟子見狀也不知道為什麽?見毛利醒了過來,就好似終於找到主心骨一般,眼眶一紅,急忙上來哽咽道:“師弟,你終於醒了,據說大乘教的人來攻打我們峨眉了。現在該怎麽辦?”


    “啊?”毛利聞言詫異,道:“大乘教攻打峨眉?難道之前大乘教種種行為還真有陰謀?師姐,你先別慌,你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給我說一遍。”


    “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師父之前吩咐我和梅香兩人照顧你和一貫道的郭曉天師兄,我們就把你們二人扶到了這邊。直到剛才沒多會,窗外傳來接二連三的異象,梅香才出去查探了一番,得知是大乘教攻打我們峨眉。但具體是什麽原因也不清楚,這會兒梅香又出去查探去了。”


    毛利看著峨眉女弟子焦急的模樣,安慰道:“師姐別著急。如果大乘教真的攻打峨眉,相信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浪。畢竟現在正值正邪比武大會之際,諸多武林同道都在峨眉門內,單憑大乘教一己之力無疑是以卵擊石。”


    那女弟子聞言還是有些不放心,毛利見狀笑了笑,說道:“再說,不是還有師弟我在麽。師姐就放心吧!這天塌下來了也有師弟這個高個兒頂著。”


    這話一出,那女弟子終於是破涕為笑,點了點頭。毛利這才問道:“對了,郭曉天怎麽樣了?”


    “郭師兄還好,所受之傷多為皮外傷,據他師父說應該是他修煉的金靈氣,將雷電的大部分都導入了地下所致,而本人除了皮外傷以外,再就是可能腦子被巨大的衝擊撞暈了,有些腦震蕩,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毛利聞言,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而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峨眉女弟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毛利身邊的這位峨眉師姐見狀,立刻是衝了上去,扶住了那位峨眉女弟子,焦急的問道:“梅香,你怎麽了?”


    那叫梅香的女弟子麵色蒼白的艱難回答道:“秋……秋菊,我……我們中了大乘教的埋伏。比武場上其他門派的修煉者都中了劇毒。方才我前去查探的時候不小心,也被毒箭射中。”


    “什麽?那掌門和師父呢?還有大師姐?”


    “掌門被萬佛宗的人擒住,師父不知去向。現場非常的亂,隻有大師姐在帶領眾姐妹抵擋外敵。我好不容易找到大師姐,大師姐讓我們帶著毛利師弟和郭師兄往後山跑,說是在哪兒匯合了之後再做打算。”


    梅香說完這句話,再也堅持不住,昏厥了過去。秋菊見狀急忙衝著梅香後肩上中的箭傷傷口看去,隻見整個後肩早已烏紫了一大片。


    毛利見狀,也顧不得傷勢,急忙起身下了床,口中默念咒語,一道華佗仙師咒加持在了梅香身上。


    秋菊本就是個沒主見的人,眼見此景是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毛利見狀倒也沒責備,而是說道:“師姐,我們茅山的華佗仙師咒主要治療外傷,對內傷或者中毒效果有限。不知道師姐會不會峨眉的小吉祥天女咒,如果會的話,梅香師姐的毒應該能夠逼出來。”


    秋菊聞言點了點頭,立刻將手按在梅香背後的傷口上,默念心法口訣,為其治療起來。


    毛利看著那藍色的光芒一陣陣的湧入梅香的傷口,逐漸的將那些紫色的毒素向箭傷傷口處聚集,直到匯集的發黑的時候,毛利立刻用極快的速度將那隻紫色的毒箭從傷口取了出來。


    昏迷中的梅香吃痛,驚叫一聲再度醒來,不過看其麵色,已經要好了許多。毛利見狀這才鬆了口氣,對秋菊說道:“師姐,你繼續用功,直到把傷口周圍的毒素完全逼出來為止。我這就出門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再做打算。”


    秋菊聞言點了點頭,繼續為梅香療傷起來,隻是眼睛卻眼巴巴的看著毛利,眼淚不停的打轉。


    毛利見狀直到秋菊是什麽意思,說道:“放心吧!師姐,我很快就回來,不會有事的。你們等我。”


    這話一出,秋菊才憋著嘴點了點頭。


    毛利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閃身出去,又將房門關緊,這才衝著比武場的方向望了望。隻是此地屬於北麵。雖然地勢較高,但中間有大殿阻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毛利低頭想了想,也沒往比武場的方向去,而是心神一動,在腳下聚集了不少風元素,幾個閃身,衝著房間的屋頂跳了上去。


    連跳了幾個屋頂,毛利貓腰蹲在屋頂往外一看,隻見比武場上所有門派的人都被一群身著暗紅色教服的人圍困在了乾字比武場周圍,諸多人都倒在地上受了傷。蘭若冰等一幹峨眉師姐也都在圍困的人群之中。


    此時的比武場已經停止了爭鬥,主席台上的各門各派的掌門,包括政府的人都被單獨囚禁了起來,而囚禁他們的居然都是萬佛宗的僧侶。尤其是掌門師太,更是被毛利曾經在主席台上見過的萬佛宗高僧囚禁。


    眼見此狀,毛利不由得是心中一驚,難怪大乘教敢於攻打峨眉,原來是有萬佛宗作為內應。看來這萬佛宗弟子在正邪比武大會的最後比賽中找出各種各樣理由棄權是早有預謀的。


    隻是就算有萬佛宗作為內應,這峨眉作為千年大派,連五十年前那場災難都抗了下來,怎麽會讓人如此容易的攻上山門?


    就在毛利疑惑的時候,一個身著紫衣的身影從主席台下走了上來,衝著掌門師太說道:“喲喲喲,這不是掌門麽。我說元真法師,您下手也真重,好歹人家也是千年峨眉的掌門,這會兒被你打成這樣,隻怕不好吧。”


    那禁錮著掌門師太的元真法師聞言,輕哼了一聲,道:“哼,滕媛媛,我做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女娃插嘴。你當峨眉掌門定逸師太真這麽好擒不成,若非我背後偷襲,隻怕都還得不了手。”


    滕媛媛聞言倒是好似不在意,依舊笑著說道:“喲喲喲,元真法師作為得到高僧哪兒來的這麽大火氣,難道不怕犯了嗔戒麽?”


    元真大師見狀,歎了口氣,自嘲的笑道:“嗔戒?老納都做出這番事情了,難道還在乎那區區嗔戒?若是佛祖在世,隻怕老納此時犯下的罪行都足以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不過也罷,也罷,誰讓老納一時動了邪念呢。”


    說道這裏,元真大師放開了禁錮掌門師太的手掌,搖頭苦笑一番,說道:“你要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至於接下來怎麽辦,就看你自己了。”說完環視了主席台上的諸位掌門人一眼,雙手合十做了一禮,緩緩的說道:“諸位同道,老納做出這等事情雖是情非得已,但罪責難逃。在此老納隻能已死謝罪。隻是在臨死之前給大家一句忠告,若是諸位有命活下去,一定要小心防範……”


    就在元真大師說道這裏的時候,一道紫色的影子突然激射而出,從元真大師的眉心鑽了進去,元真大師頓時戛然而止,那已到口中的話語是未說出就重重的倒在了主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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