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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她幹嘛尋死覓活啊?”我手裏有一針沒一針地亂戳,裝做在飛針走線。嘴裏故做漫不經心地問出心底的疑惑。


    “嘿嘿,誰讓咱們王爺以前做過馬賊呢?雖說現在封了王,可那賊名卻是洗不掉了。”阿桃歎了一口氣,不以為然地道:“其實,管他以前是幹嘛的,現在是個王爺就好了嘛!唉!要怪就怪她不該念了太多的書!把腦子都念壞了。”


    我激動得心髒怦怦亂跳——倒塌啊!想不到堂堂一個王爺,皇上的二哥,居然是馬賊的幹活?難怪雲小姐寧死不從——要她一個才女,委身馬賊,的確委屈了。


    隻是,君懷彥既然有如此顯赫的身份,又怎麽會甘心去做一個馬賊?而皇上又怎麽原諒他的胡鬧,還封他一個昭王?


    難不成他混馬賊混出了名堂,對朝庭造成了威脅?皇上不得以,才給他個封號招安了他?


    真要是這種情況,那也不稀奇。曆朝曆代都有例可查的。隻不過,他貴為皇室血脈,卻落草為寇,最後又接受招安,這倒有些稀奇了。


    難怪雲家父子跟他雖然成了親戚,卻對他頗為忌憚?想必那雲征鴻既為刑部尚書,這平寇一事,少不得要參與幾回,以往難免得罪過他。現在姓君的既已封王,自然擔心他秋後算帳,這才急巴巴地送上女兒?


    “哼!她再心高氣傲有什麽用?還不是乖乖地嫁了過來?”秋菊冷哼了一聲,眼神頗為不屑:“要我說,女人隻要會生孩子就夠了。會作濕做幹的有什麽用,還能去考個狀元回來?”


    “嘿嘿,聽說了沒有?她昨天帶了隻這麽大的山雞來。拜堂時,那隻山雞突然跳出來滿屋亂竄,把喜堂鬧得一團混亂,王爺氣得一晚沒進新房。”阿桃比手劃腳,說得口沫橫飛。


    我倒,翠羽明明隻是一隻小鳥,什麽時候變成一隻山雞?而且,它一直好好地呆在我手上,什麽時候滿地亂竄了?


    “等著吧,這還才開始,依我看哪。這小兩口往後還有得鬧呢!”秋菊幸災樂禍地笑道。


    “嘻嘻,可惜了。咱們王爺長得那叫一個俊!要我說,那雲小姐就是傻!別說他隻當過馬賊,就算是死囚,跟了他也值啊!”阿桃忽然輕扭腰肢,掩著唇吃吃地笑了。


    “要死了!”阿珍推了她一把,幾個女人嘻嘻哈哈地亂成一團。


    我駭笑——嘖嘖,可憐的君懷彥,貴為王爺,居然成了一群繡女的性/幻想對象!


    正文 事件升級


    “呸!死婆娘,又發浪呢!省省吧,就憑你,連給王爺提鞋也不配!”那個身材高壯的女子插言,冷笑著瞅著阿桃道:“小心傳到你們當家的耳朵裏,還不撕爛你的嘴!”


    “我才不怕……”阿桃挺起胸正要發表演說,眼睛突然瞪得如銅鈴。抖著手直指向我,尖聲叫嚷了起來,聲音高亢,幾乎振破我的耳膜:“天哪!你在做什麽?”


    “我?沒做什麽啊?”我一頭霧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絲~~~~完了!阿雪,你把王爺的衣服剪破了!”阿菊好奇地伸頭過來瞧,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到底是誰,怎麽瞎搞?”


    “啊?怎麽會?我又沒拿剪刀!”我高舉兩手以證清白,隨即呆住——咦?那把明晃晃的剪刀是什麽時候跑到我手上來的?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抱著那件的衣服,堆起尷尬的笑容,慢慢地蹭到門邊,拔腿就往門外跑——啊哦,闖禍了!


    “站住,你別跑!”身材高壯的女子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帶著那群娘子軍,大聲呦喝著追了出來。


    廢話,我能不跑嗎?她們那麽多人,氣勢洶洶的追著我,被她們逮到不定怎麽折騰。萬一事情鬧大了,讓人認出來,豈不是糗大了?


    靜謐的昭王府突然之間變得喧鬧了起來。那些打掃庭院,修剪花枝的下人紛紛駐足,引頸觀望。


    “捉賊啊!”我拷,不知道是誰想出一個損招——見我手裏仍抱著那件華麗麗的衣服,居然狂喊捉賊。這下子,旁觀的仆役也跟著追了過來。


    誰知道這還不算完,還有更絕的——不知是誰高聲嚷著“有刺客!”哇哩哩,事件升級了!


    一時之間,整個昭王府都震動了起來——本來隻是不小心弄壞一件衣服的小事,演變成了聲勢浩大的捉拿刺客的大場麵。


    我拷!我可不象老姐,在部隊裏動不動就拉出去搞啥拉練,急行軍什麽的,隨便一跑就是幾十公裏。我每天的工作是對著電腦坐足十幾個鍾頭,哪有那體力跟他們耗?


    跑了不到十分鍾,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邊跑邊回頭看——後麵的人越來越近,越來越多,好象中間還夾雜了帶刀拿劍的侍衛。


    “追追追!不就是弄壞一件衣服,搞出這麽大的陣仗,還能把我殺了不成?”我喘著粗氣,氣呼呼地咬牙低咒:“媽的,本小姐還不跑了!”


    “呀!”驀地腰間一緊,一條柔軟的綢帶似一條靈活的蛇纏上了我的腰。跟著身子一輕已飛身到了樹梢。隻來得及低呼一聲,鼻子一痛,人已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


    “抓緊了!”那人低喝一聲,帶著我如星擲丸跳,在樹梢間飛奔,轉瞬把追趕的人群拋在身後,消失在蒼鬱的樹雲之中。


    正文 你幹嘛跑?


    聽著耳邊的呼呼風聲,伸手環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嗅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我不由得暈陶陶的,咧開嘴傻笑起來。


    老天!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居然遇到俠客了,耶!


    “行了,”他放下我,瞅了瞅我仍然死死環在他腰間的手,促狹地低聲笑了起來:“你可以放開我了,現在安全了。”


    “啊,對不起。”我臉上一陣燥熱,收回了手,微微紅了雙頰。行動上卻不肯示弱,光明正大地看回去——我可不是那些古代女人,學不來扭扭捏捏的那一套。


    哇噻!我暗暗吹了一聲口哨——原來他不僅是個俠客,還是個帥哥!


    他的五官清逸,斜飛的雙眉,黑玉似的眼睛。膚色白晰,更襯得一張薄唇豔若塗朱。一身雪白的長衫隨風飄飛,舉止優雅灑脫。


    嘖嘖嘖!可惜沒帶相機,不然拍下來,絕對是頂極貨色。放到書裏絕對是男一號,就算不幸淪為男二號,也絕對有那個潛質與實力幹掉男一號,搶光他的風頭。


    “瞧清楚了沒有?對你看到的這張臉還滿意嗎?”他似笑非笑,淡淡地輕嘲——顯然,這又是一隻極端自戀的孔雀。


    “嘿嘿,瞧清了,還算不錯。”我撇撇唇,坦然地回答——對於帥哥,我一向都是不吝於讚美的。


    “你幹嘛跑?”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誠實,他怔了一怔,抬眼打量我半晌,忽然咧唇笑了——這次的笑容,卻是真正發自內心的了。


    “那你幹嘛幫我跑?”我不甘示弱,笑吟吟地反問回去。


    “你好容易才跑出來,怎麽能就這麽算了?”他挑眉,指了指我手裏仍然緊緊抱著的那個“罪魁禍首”,戲謔地道:“我可不希望為了件衣服,把你當刺客捉了啊,行刺王爺,那可是要殺頭的。”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我眨眨眼,忽然想起好象那時我連國罵都出籠了,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下麵——說髒話居然被人聽到了,真是丟臉丟到古代來了!


    他抿唇不語,瞧著我,嘿嘿直笑。


    暈,真聽見了。好象還一字不拉,記得挺牢。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刺客?”我讓他笑得有些惱了,歪著頭橫了他一眼——笑,還笑!有什麽好笑的?我就不信他沒罵過髒話?


    “你是嗎?”他依然一臉的笑,學我的樣,歪著頭斜睨著我。語氣半是認真半是玩笑。


    “我不是。”我慢慢地搖了搖頭,狐疑地眯起眼瞧他——衣著華貴,神態從容,行為囂張,自作主張——難道……?


    “你是君懷彥?”我倒吸一口氣,張大了眼睛瞪他——如果真是他,就難怪那群女人會對著他發花癡了!


    “你是雲書雁。”他微微一笑,對我的問題不置可否,卻極肯定的確定了我的身份。


    正文 你是誰?


    “姓君的,我正要找你。”原以為他這麽厭惡我,要見到他還需一些日子,想不到陰錯陽差遇到他!這還真應了那句老話——無巧不成書了。


    “哦,你找姓君的什麽事?”他挑了挑眉,臉上露出趣意地表情,微笑著道:“願聞其詳。”


    我一時不察,倒也沒注意他話中有語病。隻顧著把我下午想好的對策提了出來:“嘿,我知道,你跟我爹素來不和。這樁婚事迫於太後和皇上的壓力,答應得其實很勉強。對吧?”


    “你聽誰說的?”他雙手抱胸,眼中帶著絲玩味,居高臨下,淡淡地睨著我。


    “誰說的你不用管,我隻想讓你知道,我其實也並不希罕嫁給你。”我不理他的疑問,滿懷期待地瞧著他,加快速度把我的如意算盤一口氣說了出來:“既然我們雙方都不滿意這樁婚事,勉強呆在一起也不會有幸福。那不如我們來訂一個協議——對外咱們還是以夫妻相稱,必要的應酬我也不跟你鬧別扭。但在家裏就各過各的,互不打擾,互不幹涉。當然,你想要擁有多少個紅粉知己,娶多少個妾室,我也絕不幹涉,大家相安無事,如何?”


    嗬嗬,條件夠豐厚的了吧?隻要他答應了我的條件。再過一周,我就可以安全地跟他拜拜了。


    “雖然你提的條件很誘人。”誰知他定定地瞧了我半天,臉上現出古怪的笑,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道:“可是,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麽?”我不服氣——他的表現,明明就是很討厭雲書雁的說。這個條件於他並沒有吃虧,他為什麽要拒絕?難道他故意要折磨雲書雁?


    “因為,”他望著我,咧開薄唇,綻開一個好大的笑容,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我,不,是,君,懷,彥!”


    這下子,我可是王八鑽火炕——連憋氣帶窩火!


    這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來,臉上熱燙得能煮熟倆雞蛋。


    “你不是君懷彥?”我微眯了眼睛,瞳孔收縮,重新省視了他一遍,淡淡地問:“那你是誰?”


    我拷!既然不是正主,幹麽要說“願聞其詳”?


    明知道我誤會了,也不說清楚,擺明了誤導我,看我笑話?臭小子,你等著!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不好好給你設計點情節,讓你活得更驚彩,算我對不起你!


    “季雲濤見過嫂子。”他斜斜地睇著我,那張俊逸的麵容上掛了一個慵懶的笑容,紅唇上彎,勾出一個淺淺的笑弧,漆黑的雙眸裏染上抹詭計得逞的得意。


    你就可著勁樂吧,也蹦達不了幾天了。


    “嘿嘿,不敢。至今為止我也沒見過姓君的一麵。他還沒承認我,這聲嫂子叫得可早了點。”我斜眼瞟著他,不停冷笑,不肯買他的帳——季雲濤是吧?咱倆的梁子算結定了。


    正文 耍人很好玩吧?


    “雲姑娘好。”季雲濤這廝見機到快,立馬從善如流地改口。


    “嗬嗬,耍人很好玩吧?”我微微帶笑,冷靜地瞅著他。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好奇,並沒有惡意。”季雲濤機靈之極,瞧出我臉色不對,摸了摸鼻子,訕訕地道。


    “對不起是吧?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我冷哼一聲,老實不客氣地將那件剪破的衣服往他懷裏一扔:“希望明天不再有任何人議論這件事,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辦到吧?”


    這家夥出入昭王府如履平地,倒象是在自家廚房一般自在。又對君懷彥的私事如此關心,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跟姓君的交情菲淺。不利用他擺脫困境,那不真成傻瓜了?


    “你對懷彥不滿,可也不必拿他的衣服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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