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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經過剛才的事,自然感覺到了南宮澈對她的那份強烈的獨占心理。


    到目前為止,即使有人懷疑過她的個性轉變太大,卻絕對沒有人懷疑過她的性別。在別人的眼裏,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又何必那麽幼稚,急乎乎地要向世人宣示主權?


    明知道會讓展雲飛心生芥蒂,他難道不怕毀了兩個人十幾年的交情?


    更何況,她是一個人,一個有著自己的思想,擁有絕對自主權力的人,並不是一件物品,不能按他的喜好,隨心支配她的命運。


    正文 042 賭一個願望


    “是嗎?”她深表懷疑。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他把握十足。


    南宮澈的把握出了差錯。


    這一回,展雲飛好象是真的生氣了,一連半個月都賭著氣,在外麵花天酒地地留連著,連浮碧軒的門都不進。*


    方越懶得管這兩個大男人之間的那點破事,天天照常地往軍械處跑一趟,消磨掉一個上午之後,餘下的時間,就在隘州各地轉悠著,跟裴小姑娘捉著迷藏,玩著幼稚的我躲她追的戲碼。


    她倒也樂此不疲,每天都跟在她後麵,大大的眼睛,骨嚕嚕地轉著,象條可憐巴巴的小狗。


    方越有時心軟,偶爾裝成不小心讓她逮住了,請她吃一頓好的或者聽一場戲。每到這個時候,她那股象是要飛起來的高興勁,總會讓她暗暗道聲慚愧。


    早上起床,照例是要做一翻吐納的功課。推開窗戶,冷不丁發現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悄然地從牆外探了進來。


    望著在一片青灰中夾著的那一抹嫣紅,她怔住,春天似乎在一夜之間就來臨了。


    來到這個異世大陸,不知不覺已有幾個月,發出了無數條電波,卻一次也不曾收到過回音。


    那顆想要回家的心,也慢慢地冷淡了下來。


    她跟南宮澈的身體想要換回來,似乎也變得遙遙無期。


    試過很多種方法,比如,拉著他半夜三更跑到隘州最險的青龍崖,想要說服他一起從那上麵跳下去;再比如,拉著他一起跳進冰冷的渲河;再比如拿根大木棍,要他打暈她,或者被她打暈……*


    可惜,他們無法承擔失敗的後果。


    萬一不幸,死掉一個而另一個卻依舊活著的話,剩下的那個也許永遠都沒有機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裏。


    所以,每一種辦法都是半途而廢。


    非常不幸,她必需與這個突然闖進她生活的無聊男子,同生死共患難。


    “王爺,”寒夜手裏拿了一封密函匆匆地走了進來,恭敬地彎腰交到她手上:“從京裏傳來的急件。”


    “我知道了,你先等著吧。”方越接過密函,隨手在晃燃了火折子,燒融蠟封,打開來一瞧,密函上卻隻得四個大字“永寧有難。”


    這是什麽意思,她現在不是應該在來大秦的路上?


    難道有人想拿她做文章,破壞此次和親?


    方越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朝寒夜招了招手:“速去請方公子和展公子。”


    “出什麽事了?”南宮澈正巧練完功,從外麵走了進來,瞧見寒夜站在門外,立刻趕了過來。


    “你自己看。”她把密函遞到他的手裏。


    “走,”南宮澈就著她的手瞟了一眼密函,朝她呶了呶嘴,示意她進屋。


    “不用找雲飛過來一起商量?”他雖然在賭氣,但這麽大的事情,還是理當通知他一聲吧?


    “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後天才回來。”


    “永寧現在到哪裏了?”她撫著下巴,站在書房裏那張巨大的沙盤地形圖前,偏頭問南宮澈。


    懶得管大婚的那些瑣碎的事情,反正,這本來就是代替他娶老婆,幹嘛操那份心?她把事朝他一扔,落得個清閑。


    所以,永寧的近況,問他比問寒夜要快得多。


    “前幾天收到的密報,她已經於半月前離開冰雪城。”南宮澈擰起眉毛略一思索,伸出手指,在地圖上找出她的正確位置:“按行程估計,現在隻怕也應該快要到泰州邊境了。”


    “如果是你,會選在什麽地方下手?”輕敲著桌麵,淡淡地提出問題。


    “嘿嘿,不如咱們各自把地點寫下來,”南宮澈瞧著她,一臉挑釁:“錯了的那個輸一千兩銀子,如何?”


    有人對他未過門的妻子意圖不軌,他倒還有閑心拿她的生死做賭?就算那個人從未謀麵,就算那是一場政治婚姻,就算新郎暫時不是他,那也讓她非常不舒服。


    方越輕哼一聲,冷冷地嘲弄:“賭錢有什麽意思?不如賭大點?”


    再多的銀子,也不可能帶回現代,要來何用?


    “好啊,你想賭什麽?”他興致勃勃地拿了紙筆過來。


    “賭一個願望吧。”


    “願望?”


    “是,輸了的那個人,必需無條件地為贏的那個做一件事情,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脫。”她冷笑著看著他:“怎麽樣,敢不敢?”


    “哈哈,”他仰頭爆出一陣朗笑,仿佛我說了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就怕你到時不認帳。”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她昂然而笑。


    “嗬嗬,隻可惜,某人好象不是君子。”他意有所指地睨了她一眼,眼裏閃著一絲狡光。


    “你到底要不要賭?”方越火大。


    這隻自大的豬,居然敢瞧不起女人?


    “賭,這麽好的機會,我為什麽要放棄?”南宮澈笑得象隻偷了腥的貓:“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她低下頭,仔細地省視著地圖,凝神細索。


    如果刺客是她,要想殺掉或劫持一個公主,既引起兩國的混亂,又成功脫身,選在哪個地方下手才是最理想的呢?


    南宮澈倒不急,一派悠閑地樣子,翹著腳在旁邊笑吟吟地看著她苦思。


    對,他本來就對這裏的地形了若指掌。


    甚至,他對可能對永寧下手的嫌犯,心裏也有一個大概的人選。


    這件事情,他的確比她占有先機,她是有些莽撞了。


    “想好了沒有?要不要先喝口茶,提提神?”南宮澈笑嘻嘻地遞了一杯熱茶過來。


    方越不理他,瞧了瞧他手裏那杯騰騰冒著熱氣的茶,心中一動,提起筆,刷刷地寫了三個字“茶亭街”。


    正文 043 沒用的女人


    “想好了?”他微微一笑,探頭過來瞧她寫的字。


    “你的呢?”她按住,很小氣地不給他看。


    “呐,”他抬起下巴,指了指桌麵,她走過去一瞧,桌麵上他用茶水清清楚楚地寫了三個大字“茶亭街”。


    方越淡淡一笑,抬起手,狀似不經意地一拂,已把他寫的那三個大字擦得幹幹淨淨:“在哪,沒看到。”*


    “你!”他沒料到她會耍賴,愣住了。


    “你輸了!”方越冷冷地看著他,勝利地笑。


    “哧!”他失笑,很豪爽地拍了拍胸:“好,到時候如果真是在茶亭街出事,我就應你一件事。”


    他們去晚了。


    深夜的茶亭街一片死寂。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地上的屍體大部份都是麵色漆黑,口吐黑血,橫七豎八地倒臥在溝壑裏,長街上殘留著一灘灘的血跡,訴說了這一場慘烈的屠殺。


    “他們應該是朝東走了,”南宮澈擰著眉,仔細地勘察著周圍的地形低低地道:“我們從鷹嘴溝那邊抄近路,應該能在天亮前趕上他們。”


    “追!”方越麵沉如水,低叱一聲,翻身上了馬背,率領著三百輕騎朝東疾馳。


    “看情形,他們好象沒打算要公主的命。”南宮澈挨上來,冷靜地分析:“屍體裏隻有幾個身份低微的丫頭,好象沒看到她的貼身宮女。”*


    “恩。”她輕應一聲:“我不擔心永寧。”


    “那你擔心誰?”他奇怪地瞥了她一眼。


    方越沒吭聲,用力夾了馬腹,迎著風向前狂奔。


    黑暗中也不知跑了多遠,已隱隱有點點的火光出現在蜿蜒的山路上。她揮了揮手,示意隊伍停下來。


    “有人搶在了我們前麵。”南宮澈從大樹上飄然而下,冷冷地笑了:“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季伯濤。”


    “恩,那樣的話,永寧的安全更應無虞了。”她悄悄鬆了一口氣。


    “走,看熱鬧去。”南宮澈輕輕一揮手,大家極有默契地迅速散開,成扇形向火光處包抄了過去。


    季伯濤在幾十人的簇擁下,披一件大氅,腰佩長劍,被數十枝火把映著,顯得俊美無儔。


    “好,久聞鬼兄的百鬼夜行輕功無敵天下,今日季某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腿快,還是我的馬快?”季伯濤的清朗的聲音順著冷冽的寒風飄了過來。


    方越微微一笑,數月不見,他還是這麽的瀟灑隨性。


    “你不是吧?”南宮澈輕輕地以肘撞了她一下,嘲諷地笑:“隻聽到他的聲音就那麽高興?”


    “人家救了你的娘子。”淡淡地提醒他不要太過份。


    “哼,沒有他難道我們自己救不出來?再說了,你沒聽他說嗎?他是衝著君懷彥的麵子才出的手,人家是公主。”他冷冷地笑,並不領情。


    “誰是永寧?我是昭王的師妹,來救你來了!”這嬌脆清冷的聲音一起,方越就心知要糟。


    果然,場上形勢發生變化,在她的提醒下,立刻有人持刀逼住了一個宮裝女子。


    “笨蛋!”南宮澈低咒一聲,躍身站上了馬背,從馬鞍上取出那張鐵胎弓,彎弓搭箭穩穩地瞄準了那個持刀的匪徒。他張弓搭箭,“嗖”地一聲一枝羽箭呼嘯而去,將那把鬼頭大刀擊落在地。


    “鬼厲,你好大的膽子!”方越朗笑一聲,輕拍馬臀,飛馬衝了出去,冷然斜睨著鬼厲:“以為我南宮澈好欺侮,居然敢到我的地盤劫走我的人?”


    “晉王,”季伯濤看到我到一點也不驚訝,撫掌大樂:“你來得好快!”


    “再快也沒你快。”方越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緩緩地環視了在場眾人一眼,目光掠過鬼厲,微微提氣,聲音平平地傳了出去:“弟兄們,有人要搶走我的王妃,你們答不答應?”


    “不答應!”


    “絕不答應!”


    頓時間呼喝聲此起彼伏,山鳴穀應,暗夜裏,竟不知有多少人在齊聲應和。


    眼見他們如此聲威,鬼厲麵上忽青忽白,眉峰隱隱跳動:“既是晉王親臨,鬼某敢不從命?告辭!”


    他手一揚,那群黑衣人迅速而悄然地融入暗夜,瞬間消失得徹底和幹淨。


    “回去告訴南宮博,有本事光明正大衝著我來,不要隻在女人身上做文章,沒的教人笑話!”方越並不阻攔,按轡端坐馬上,淡淡地輕嘲。


    “哈哈哈,晉王果然好威風!”季伯濤愉悅地朗聲大笑,半諷半讚:“隻一個照麵,便將百鬼夜行嚇得不戰而逃。”


    “多謝季兄援手。”她笑了笑,目光掠過那個滿臉髒汙的永寧公主,投到季伯濤的身上:“時間倉促,就不多打擾,咱們後會有期吧?”


    “好,後會有期!”季伯濤也不多說,朝她抱了個拳,再向永寧點了點頭:“公主,你多保重,請恕季某不便相送了。”


    他收了劍,朝身後揮了揮手,幾十餘名逆天幫眾,便悄無聲息地迅速消失在蜿蜒的河道邊。


    方越好奇地瞧了瞧那個傳說中的永寧公主。


    她似乎被嚇傻了,一直呆呆地望著南宮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個子嬌小,身材苗條。巴掌大的小臉上嵌了一雙黑玉似的靈活的眼睛。穿著一身又髒又破的衣服,滿臉的泥汙,看上去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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