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哥倒黴妹小劇場)


    《傻妞》


    奶哥七歲


    孤兒院,一間陰冷的房間中,幾架嬰兒床孤零零地排在潮濕的角落,每張床上都躺著一個病怏怏的嬰兒,屋裏死一般寂靜。


    忽然,一個孩子不知怎的,哇的一下哭出聲,她一哭其他孩子也跟著哇哇大哭。隻有最裏麵那張床上的嬰兒,還興致勃勃地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哭哭哭,哭個屁,打擾老娘睡午覺。”育兒大媽拿著個奶瓶,打著哈欠推門進來,順手將奶嘴塞到最外邊那個嬰兒嘴裏,罵道,“灌吧,灌足。”


    沒過幾分鍾,她就把奶嘴從孩子嘴裏拖出來,塞到下一個孩子嘴裏。因為沒吃飽,頭一個孩子張開嘴哇哇大哭。


    大媽不耐煩地回身踢了嬰兒床一腳,罵罵咧咧:“都是些沒把的賠錢貨,沒人領養,老娘連紅包都撈不著。”


    排在最裏麵的那個嬰兒一直歪著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媽手裏的奶瓶,嘴角掛著一串清冽的口水。可等奶瓶傳到她眼前時,裏麵已經見底。


    大媽大喇喇地將奶嘴塞到她嘴裏,念叨道:“你這玩意兒怎麽從來不哭呢?不會是有病吧。”


    嬰兒用力吮吸著空空的奶嘴,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一眨,沒出身。


    “傻妞,命真大。”大媽罵了一句,拖回奶嘴,扔下一屋子哇哇大哭的嬰兒關門出去了。


    震天的哭聲中,被大媽稱作傻妞的嬰兒依然興致勃勃地玩著手指頭。


    傻妞很小,不到八斤,臉上皺巴巴的,眉毛頭發都沒長全。窩在沾滿黃橙橙排泄物的毛巾被裏,像一隻瘦弱的et。事實上,幾乎所有人看到她都會覺得很驚訝,這麽小的東西,這個比玩偶還瘦小的嬰兒,居然是活的。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推開。


    一個身穿藍色衛衣的小男孩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翻看嬰兒床上掛著的備注表。一張張床看下去,越往後走,他的眉頭鎖得越緊。待走到最後一張嬰兒床麵前,看著裏麵那個眼眶深陷,瘦得像et一樣的傻妞。他怔了一下,又或許是被嚇了一下,才抖抖地將手伸向落在傻妞枕頭邊的備注表。


    忽然,傻妞舉起小小的雙手,抓住男孩的右手無名指。然後將指頭拉進口水滴答的嘴巴,吧嗒吧嗒地吮吸起來。吸了兩口發覺不對勁,傻妞雙眼一紅,哇地一下哭出了聲。


    男孩愣了愣,反而輕笑出聲:“阿霖,你真醜。”


    “哇哇哇……”傻妞用驚天動地的哭聲回應了他。


    男孩忙抽回手,掀開散發著惡臭,已經黏在傻妞身上的濕漉漉毛巾被。又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將傻妞身上早已被排泄物浸濕的小衣服扒了下來。然後脫下自己的棉衛衣,將這個小生命包好,抱起朝外邊走去。


    值班室中,大媽還坐在電視機前哈哈大笑,居然沒察覺一個男孩抱著一個孩子從她身邊走過。


    出了大門,看見拐角處停著一輛黑色拉達。男孩走過去,隔著遮光玻璃對車裏的男人女人說道:“父親母親,妹妹以後由我撫養,名字叫白霖。她是,我一個人的。”


    教訓


    奶妹17歲


    白霖氣衝衝地走進餐廳,端起一杯紅酒朝白知秋潑去,怒罵:“卑鄙。”


    雪白的襯衫上霎時綻開了一朵暗紅色的花。


    白知秋放下正在切牛排的刀叉,拿起餐巾,慢理絲條地擦了擦臉上的酒汁,看也不看她:“誰叫你的拿著朋友的錢逃出家門?哥哥還不起,隻有幹掉債主才能賴掉這筆帳,想救她們家嗎?”


    白霖氣得渾身發抖:“白知秋,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抬眼看著她,挑挑眉:“親愛的妹妹,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你從法國回來坐了那麽長時間的飛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順便說一句,你也沒有不吃東西的權力,你朋友全家都指著妹妹你呢。”說著,他笑了起來,掀開桌上蓋著的小砂鍋,殷勤地幫白霖舀湯,“寶貝,你最喜歡的百合鴨,哥哥特意要人準備的。”


    白霖長吸一口氣,揮手將桌上的碗碟全推到了地上。


    稀裏嘩啦,碗碟湯汁碎了一地。


    白知秋手拿湯勺,僵在了半空。


    半晌,他鬆開湯勺,站起身朝白霖走去:“那我們提前開始吧。”


    盡管有心理準備,但看到他火熱的雙眼,白霖還是本能地轉身就想跑。卻不料被他攔腰抱住扛到肩上,無視白霖的撕咬踢打,大步流星走向樓上臥室:“親愛的妹妹,你太暴躁了,哥哥有必要給你一個教訓,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


    白霖身體坐在sex秋千上,懸空掛在房間中央。眼睛上蒙著遮光罩,嘴上綁著條白絲巾,隻能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個精光,密密麻麻的紅色繩索在豐滿的胸前綁成一個網狀,雙|峰的根部被繩索緊緊纏繞,顯得異常挺拔白皙。她的雙手被拉到身後成“w”型。修長的雙腿被鐐銬銬住腳腕和大腿根,朝兩邊分開。


    白知秋□著上衣,隻穿著一條寬鬆的白色休閑褲,腹部的肌肉緊繃像匹健壯的狼。


    他手拿沾滿“玫瑰液”的小皮鞭,鞭尾慢慢在白霖身上擦過:“逃跑,用了腳。”


    說著,皮鞭快速揮落,不斷地抽向白霖的腳底。


    “嗯……”白霖又疼又癢,隻能徒勞地揚揚頭,眼淚從眼罩中滲了出來。


    白知秋手中的鞭子越揮越快,皮鞭漸漸揮向白霖全身:“買機票,用了手。想離開哥哥,用的是心……”


    直到身上滲出一層薄汗,順著結實肌肉流淌,閃著古銅色的光,白知秋才放下鞭子。放上一張enigma唱片,端起一杯加料紅酒,替白霖扯開了嘴上的白絲巾。


    白霖已經喊不出聲了,隻能低聲抽泣。身體因為鞭打和藥效,散發著淡淡的粉紅,腰肢不安地扭動著,仿佛在期待什麽,又在害怕什麽。


    白知秋先將酒灌到自己嘴裏,又捧住白霖的臉,將酒灌了進去。


    白霖這次很識趣,沒有抵觸,乖乖地順著白知秋舌頭傳送的力道,把酒全部咽下,免去了嗆酒之苦。可眼淚卻流得更凶了。


    貪婪地吮吸了一會兒白霖的小舌,白知秋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臉,轉動秋千,讓白霖的雙腿之間麵對自己。


    他解開褲帶,露出了巨大的火熱。


    白霖的腰肢扭得更厲害了,嘴裏發出顫顫的哀求:“哥哥……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可隱秘的地方卻因為藥效和昔日的記憶,淌出了透明的汁液。


    白知秋伸出手指從她圓潤的屁股從刮下一點汁液,放到舌尖陶醉地一舔。俯□,湊到她耳邊,嘴唇輕翹:“再玩幾次,你就永遠戒不掉哥哥了。為了不變成哥哥的性|奴,以後要聽話啊,不要讓哥哥懲罰你。”


    說著扶著巨大的前端,用力往前一頂進入白霖的身體。用手抓住白霖的雙|峰,瘋狂地頂送起來。


    “住……住手……啊……啊……嗯……”身體隨著白知秋的運動而不斷搖晃,白霖口中的聲音漸漸從拒絕變成了妖嬈的呻……吟。


    白知秋很滿意她的反應,一把扯掉她的眼罩,掐住她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喝令道:“白霖,好好記住,你的身體屬於哥哥,並將永遠屬於哥哥。”


    眼前重見光明,白霖稍稍地回複了一絲理智。秀眉緊蹙,鳳眸迷離,眼神瞥到一邊不願看他,一行晶瑩的清淚沿著緋紅的秀滑桃腮淌落。


    白知秋輕笑一聲,吻住了她的唇。雙臂緊緊地扶住白霖柔軟的,勻稱的腰肢,在白霖不堪刺激的羞怯輕……顫中,巨大頂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又緩緩退到隻剩開頭,複又頂了進去。


    一下,兩下,三下……周而複始。


    雖然力量還是很大,卻比剛才溫柔了許多。


    “嗯……”白霖的嘴唇已被男人的唇堵住,但一聲淒婉嫵媚的嬌……哼透鼻而出。堅硬……如鐵的粗大粗暴異物擠入自己身體時的脹痛漸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酥難言的充實、緊|脹感。令人渾身骨|軟筋|酥、全身皮膚莫名輕顫的酥|麻酸|癢,隨著越來越充實、緊脹的感覺更加強烈。


    伴隨著這種銷|魂的快樂,她身體深處湧起了陣陣暖流,浸濕了那不斷深入侵……入的巨大。羞人的反應和亂倫罪惡感令她的眼淚流個不住。臀部卻不自覺地在白知秋壓下來之時本能地抬起,以便能讓兩人貼……合得更緊。火焰,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欲之火焰將她漸漸淹沒……


    終於,白知秋將巨大狠狠往前一送,圓圓滾燙的霸道開頭緊緊頂住白霖含羞綻放的嬌嫩中心一陣揉動……


    如遭雷噬般難以言喻的極度酥……麻猛地從體內傳到頭頂,白霖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銷魄散的快樂刺激中不能自撥。


    俯□,親……吻著她的臉頰,白知秋輕聲一笑:“以為這樣就結束,就太小看哥哥了。”


    說著,他擺動腰肢,藉著白霖此時早已變得滑……膩不堪的柔軟開始狠命地長程頂|入,抽出……


    剛剛才微微褪去的強烈至沒頂的極度快……感再次驟襲芳心……


    白霖再也受不了,她嬌吟出聲:“哥哥,你疼疼我吧。”


    滿意地勾起唇角:“好的,哥哥一定疼得你一天下不了床。”


    教訓,才開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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