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玄寒鐵一斷,水千山就臉色大變,急出怒火,為防止事態惡化,不利於己,率先在閻曆橫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可誰知他一靠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別說是下手了,就連碰都碰不到。


    “這,這是怎麽回事?”


    閻曆橫在江湖中打混十多年,這點防備之心怎麽可能沒有,早在進入水族的第一步,他就防著這裏的每一個人,隻可惜他怎麽防都沒能防住水毒之氣。


    “即使本座身中劇毒,也由不得你造次。”閻曆橫以魔力將水千山震廢,但不敢運功太多,免得毒性蔓延過快。


    “水毒之氣隻有我能解,如果你殺了我,那麽你也得死。”


    “什麽毒那麽厲害,我還真想見識見識。”木若昕從天空中飛下,手中持著鳳血劍,一見到閻曆橫就跑到他麵前,查看他的情況,“阿橫,讓我看看你中的是什麽毒?”


    “若昕,剛才是你出的劍?”閻曆橫已經很確定是木若昕將千年玄寒鐵斬斷,但還是要多此一問。在金光射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是鳳血劍,而鳳血劍的持有者就是他的愛妻,他當然知道,就因為知道,所以他剛才才能及時防著水千山。


    “我見你被鐵鏈鎖著,當然要出手幫你啊!如果不幫你,那我幫誰去?”


    “若昕,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或者……”


    “我好得很,好得呱呱叫,不僅我好,寶寶也好,但你不好。你啊,離開我就是不行,這才沒幾天就中毒了,真是不懂得保護自己。你中的毒畢竟複雜,不過並不是無藥可解,隻是有點麻煩而已。”木若昕確定能解閻曆橫所中的毒之後開始跟水千山算賬,“喂,你們水族也太卑鄙了吧,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據我所知,五族均為正義之門,什麽時候發展成卑鄙無恥之士了?”


    水千山剛才被魔力震傷不輕,到現在都還沒能緩過來,強撐站起身,不相信木若昕真的能解水毒之氣,“你能解水毒之氣?騙人的吧。這種毒是我自己研製而成,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解。”


    “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答案,就好比五族,你覺得哪一族是最強的呢?沒有,沒有最強的,他們彼此牽製,彼此發展。總之這個毒我能解,至於怎麽解,不需要跟你說得那麽清楚吧。”


    “你……”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水如天突然像瘋子一樣亂喊亂叫,還往外爬,很怕魔王會殺他,隻可惜根本沒人把他那條爛命放在眼裏,所以由著他爬走。


    水千山看到水如天這副模樣,雖然很失望,但也想保住他一命,於是將他送走。


    “啊……”水如天就這樣被扔飛出去,被扔出去的時候,他還以為父親是想殺他,心裏都是怨恨。


    不過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水千山此舉的用意,隻不過水如天那條命不值錢,所以沒人在乎。


    木若昕暫時不理會水千山,從腰間的小包裏拿出一顆藥遞給閻曆橫,再拿出了幾根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下,“阿橫,我現在隻是暫時控製毒性蔓延,要想真正解決,還得回去找藥材。如果我現在可以進意境的話,很快就能給你煉出解藥了,可惜……”


    “無妨,此事可以慢慢來。”閻曆橫一見到木若昕,尤其是看到她安然無恙的樣子,他的心就安定許多,不再暴躁,很平靜,即使身中劇毒也無所畏懼,站在木若昕的身邊陪著她,護著她,防止她再被人擄走。(.好看的小說)


    同樣的事,他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


    “你的毒必須要在七天之內解除,否則會有性命之憂。不過七天的時間足夠了,我們現在就回去準備藥材吧。厲行和黑鷹他們在客棧裏等得著急呢!”


    “把他們解決了再走。”閻曆橫沒想過要饒過水族,就算饒過水族其他人,他也不會放過水千山。


    “你現在不能動武,一旦動武毒性就會加快,如果毒性侵入心脈,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呀!我肚子裏有了寶寶,我要為寶寶積德,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想殺人。”


    “就算不殺,也可以廢了他,讓他和水如天一樣,做個廢人。”


    “這個……”


    閻曆橫堅持要水千山付出代價,所以不會輕易放過他,將龍血劍亮出,打算給水千山幾劍。


    木若昕沒有加以阻止,隻是站在旁邊看,對這件事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她懂,她寧可傷害別人,也不要等別人來傷害他們。


    “這裏是水族,你們當真以為能為所欲為嗎?”水千山強撐站著,態度依然還有點囂張,顯然不畏懼眼前的人和事。


    “你本該死,但本座現在心情好,饒你一命,讓你跟你的兒子去作伴。”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木若昕總覺得不對勁,擔心閻曆橫出事,把他拉回來,“阿橫,別過去,當心有詐。”


    就在木若昕把閻曆橫拉回來的那一瞬間,周圍的冰柱和牆麵全數往中間倒塌,而地麵也變得如水一邊輕柔,根本站不住人。


    “啊……”木若昕站不穩,掉到了地麵變成的水潭中。


    閻曆橫眼明手快,將她拉住,然後使出傳送術,傳到安全的地方,站在高處看著下麵水柱以及牆麵坍塌。


    水千山並沒有逃,而是站在原地不動,任由周圍的東西放他身上砸,最後被一麵牆壓倒。


    木若昕閉上眼睛,不想看到水千山被壓扁的模樣,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狼藉一片,根本沒有水千山的蹤影。


    “阿橫,他是不是被壓死了?”


    “或許。”閻曆橫若有所思地看著水千山被壓倒的地方,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不過他不想花費太多心思去追究這件事,因為現在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那就是保護好身邊的人,以防楚清風突然冒出,把她擄走。


    “想不到水族的族長就這樣死了,還真是生死無常啊!阿橫,既然水族的族長死了,那我們就走吧。”


    “先去取一樣東西再走。”


    “什麽東西?”


    “水晶石。走。”閻曆橫帶著木若昕從高處躍下,然後往水族中間的地方走去,路上遇到什麽人都不管,走自己的路。


    雖然水族的族民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但看見閻曆橫和木若昕的時候還是嚇得找地方躲起來,根本沒人敢去阻攔他們。


    閻曆橫按照水如天所說,到水族中央的水池尋找水晶石。


    水池上有各種陣法守護,隻是隨著水族裏的靈力減弱,陣法也變弱了,尤其是遇到強者的時候,這個陣法形同虛設。


    閻曆橫幾把金劍就已經將周圍的陣法破去。陣法一破,水池表麵上的水就消失,然後一層一層過濾,讓池底露出來。


    池底裏遍地是晶藍色的水晶石,閃閃發亮,因為是天然而成,所以形狀大小不一,毫無規則。


    “這個就是水晶石嗎?好漂亮啊!不對,那個水如天不是說有一百多顆嗎?我怎麽看都隻是幾十顆而已。”木若昕彎下腰,想隨意拿一顆水晶石來看看,結果發現拿不動,使勁也拿不動,擔心傷到肚子裏的孩子,所以不敢再用力,而是向閻曆橫求助,“阿橫,這些水晶石好像搬不動啊!”


    隻有拇指般大小的水晶石,想不到堅硬,她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沒用。


    “此地不同於其他地方,若想將這裏的水晶石拿走,唯有兩種辦法。一是水係之力,二是土係之力。你我皆無土係之力,唯有從水係之力著手。”


    “水係之力,我手裏就隻有這個水靈斧是水係之力的。我試試。”木若昕用斧頭去挖,還真挖出了一顆水晶石,“哇……阿橫,你太聰明了,真的拿到了,隻可惜不到一百顆。”


    “水族早已發生異變,想必有人已經私下拿走許多。”


    “難道是……”木若昕已經猜出是什麽人拿走的,但沒有說,搖搖頭,不去想那個人,繼續挖。


    閻曆橫也猜出了是什麽人,因為木若昕不說,他也不說,事實上他根本不想提及此人。


    楚清風既然能從水族中盜走玄冰心,就能盜取水晶石,再加上水千山對楚清風的維護,想必是默許楚清風拿走水晶石了。


    這個楚清風和水千山到底是什麽關係?


    木若昕在挖水晶石,很快就挖完了,數了一下,才得三十顆,“雖然沒有一百顆,不過總比沒有得好吧,三十顆就三十顆。”


    閻曆橫回過神,向木若昕討要鐲子,“若昕,把你的鐲子給我。”


    “你要我的鐲子幹什麽?”


    “一會你便知曉。”


    “哦。”木若昕沒有猶豫,把鐲子給了閻曆橫,在一旁看。


    閻曆橫用鐲子把所有的水晶石都吸進去,再以金係之力化水,將鐲子修複如初。


    吸收完所有的水晶石之後,木鐲恢複了點點靈氣,隻是沒有之前強大,感覺就像是一個受了重傷的人。


    “哇……我的鐲子好了,我的鐲子。”木若昕拿回鐲子,戴在手上,開心不已。


    突然,一道綠光從鐲子中飛出。


    閻曆橫還以為是敵人,一手將木若昕樓入懷中護著,一手將飛出的綠光打飛,可是之後聽到的是一聲慘叫。


    “啊……”十方慘叫一聲,由綠光化成人形,摔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老腰,痛聲抱怨,“你……你出手也太重了吧,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給打散了。哎喲,我的腰啊!”


    “你是何人?”閻曆橫沒見過十方,隻要是沒見過的人,他都當敵人一樣防著。


    木若昕離開閻曆橫的懷抱,說清楚,“阿橫,他就是意境,沒有惡意的,你別擔心。”


    “意境。”原來已經長這副模樣,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是這個樣子的,以前都隻能聽到他的聲音,根本見不到他的人。要不是這一次鐲子壞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著呢!”


    “你,你們這兩個沒心沒肺的人,毀了我的家園不說,還打我,你,你們……嗚嗚……”十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直接大哭起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閻曆橫很無語,看著十方那一頭白發,實在無法把他的性格結合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所以選擇沉默。他現在隻要保護身邊的人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木若昕掩嘴笑笑,覺得十方好可愛,於是摸摸他的胡子,問道:“你怎麽出來了?你不是說要好好休息的嗎?”


    “休息就不能出來嗎?喂,你這個死丫頭,到現在才想到我,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是你不想管我吧。我這段時間沒有意境用,可慘了。”


    “不關我的事。是你的男人把鐲子弄壞的,你要他算賬去,別找我。”


    “那現在不是修好了嗎?喂,你不是不能離開意境的嗎,怎麽這會又出來了?”


    “對啊,我怎麽出來了?”十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想尋找答案,可是怎麽都找不到。


    按理說他不能出來才對,如今他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以後可以不用一直困在鐲子裏,可以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了?


    一想到這個,十方就特別開心,馬上就不哭了,還在心裏還是琢磨著別的計劃。他要自由。


    “你在想什麽呢?”木若昕見十方的眼珠子一直在轉,不用問也知道他在打鬼子,隻是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而已。


    “丫頭,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啊?”


    “什麽事?”


    “你放我自由,這個鐲子以後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想帶誰進去就帶誰進去,沒人再反對了。”


    “放你自由之後,我的鐲子還能用嗎?”木若昕表示懷疑,總覺得放走十方之後她的鐲子會變成一個普通的鐲子。可是她也沒有理由把人困著啊!


    真是難辦。


    “我隻是意境之靈,不是意境,就算沒有我,這個鐲子的功能也不會消失。”


    “不對不對,你是意境之靈,怎麽可以離開鐲子太久?就像劍靈一樣,你能離開劍太久嗎?”


    “這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放你自由也行,反正我隻是把這個鐲子當包裹用,你要走就走吧。”


    “你說的是真的,不要反悔哦。”


    “隻怕到時候你會求著回來。”她已經有一種預感,十方肯定會回來找她。


    “我才不會求著回來。我走了。”十方說走就走,而且還是真走了。


    閻曆橫一直都不插嘴,但十方走之後,他不得不說:“若昕,他是意境之靈,若他離去,你的鐲子恐怕會失去所有的功效,日後怕是不能吸納物事了。”


    “哎……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他人吧?十方被困在鐲子裏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麽算才好。他最想要的就是自由,不如就讓他去吧,我們的運氣那麽好,說不定以後還會找到裝東西的寶貝。如果沒有,大不了我們就多被幾個包袱咯,反正咱們現在有神獸,想去哪裏都很方便,嘻嘻!”木若昕看得特別開,沒有任何強行之意,更不在意十方的離開,反而祝福他,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快樂。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曆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阿橫,你看到了嗎?還可以用哦。”


    “嗯,看到了。若昕,你被楚清風帶走的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閻曆橫現在就想著怎麽找楚清風算賬,找完楚清風算賬之後找炎烈火算賬,總之這兩筆賬他是非算不可。


    “他沒有欺負我,他對其實也蠻好的……他……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木若昕不想因為楚清風是事讓閻曆橫不高興,所以幹脆不說。


    但閻曆橫就是要追究,非要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他對你好,他如何對你好了?若昕,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麽會離開你呢?我說的好不是那種好,不管他對我多好,我們都沒有可能。阿橫,你別胡思亂想了。別忘咯,我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若昕,對不起,我隻是……”他隻是太在乎她,太害怕失去她了,所以他不會讓楚清風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不管楚清風對我多好,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不如試一試,看看鐲子是否還可用?若是可用,那就由著他去,若是不可用,也由著他去。就當是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積點功德。”閻曆橫看向木若昕平坦的腹部,到現在才能仔細感受即將為人父的感覺。


    木若昕摸了摸肚子,點頭說道:“好,試一試。”


    木若昕用鐲子去吸周圍的東西,結果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被吸進去了。


    “哇……太好了,還可以用呢!阿橫,你看到了嗎?還可以用哦。”


    “嗯,看到了。若昕,你被楚清風帶走的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閻曆橫現在就想著怎麽找楚清風算賬,找完楚清風算賬之後找炎烈火算賬,總之這兩筆賬他是非算不可。


    “他沒有欺負我,他對其實也蠻好的……他……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木若昕不想因為楚清風是事讓閻曆橫不高興,所以幹脆不說。


    但閻曆橫就是要追究,非要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不可,“他對你好,他如何對你好了?若昕,你是不是想離開我?”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麽會離開你呢?我說的好不是那種好,不管他對我多好,我們都沒有可能。阿橫,你別胡思亂想了。別忘咯,我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若昕,對不起,我隻是……”他隻是太在乎她,太害怕失去她了,所以他不會讓楚清風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放心,不管楚清風對我多好,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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