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商務參讚和五年計劃
1884年改變的曆史 作者：江湖六家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會議召開前的一周裏蕭智都在反複的思考著未來的展步驟和展戰略，而李思念則陪著美國來的商務參讚在安南省參觀。在會議召開前的兩天蕭智接見了這位來自美國商務部貿易司的參讚：保羅.弗裏克。
弗裏克在這兩天的參觀中也清楚地看到了安南的落後於貧窮。所以他一見到蕭智就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總督閣下，通過這兩天的參觀我想我已經清楚地了解貴省的現狀。說句實話，閣下治下實在是太貧窮了。我想我們今後的合作會比較的困難。哦……請您不要不要生氣，我不該這麽直接。抱歉閣下。”看著這個直脾氣參讚，蕭智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直直的瞪了他一會，然後輕輕地說道：“我想請問弗裏克先生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的安南比一百五十年前的美國如何？”弗裏克楞了一下說道：“一百五十年前的美國遠不如下在的安南省，那時侯的北美大陸上一無所有。總督閣下。”蕭智點著頭說道：“是的，一百五十年前的美洲一無所有。你們美國人民憑著吃苦耐勞的精神硬是建立起了現在一個富裕而強大的美立堅共和國。難道我們就不能麽？要知道我們中華民族也是一個吃苦耐勞的民族，我們有這個決心和能力。我相信大洋彼岸的你們會給與大洋此岸的我們幫助的。你說是麽？弗裏克先生？”弗裏克一臉的激動，說：“是的先生，兩個偉大民族應該互相的幫助。”蕭智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我們也是不會讓美國朋友們吃虧的。我們都知道現在英國和法國以及德國占據了中國國內的市場，甚至連現在的日本都開始進入了中國的龐大市場，而俄國人則進入了整個北中國。美國呢？美國現在什麽都沒有做！他眼睜睜地看著中國被這幾個國家瓜分。門戶開放政策現在成了笑柄。”我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閣下，”弗裏克紅著臉說道：“我們美國是自由的民主的國家，請不要把我們和那些強盜相提並論。我們的國家尊重你們國家的主權所以才提出門戶開放。”蕭智心中冷笑，嘴上卻說：“參讚先生不要生氣，我為我剛才的不當言論想您道歉！我想我們在某些問題上的看法是一致。你看弗裏克現在的安南省就是一個機會。我們的安南省有四十二萬平方公裏，人口有一千二百萬。我們需要鐵路需要電廠需要鋼鐵需要你們的一切產品．弗裏克先生，這是一個巨大的市．通過這個市場你們可以賺取大筆的利潤，通過這個市場你們可以進入中國的內地取得和英國人同樣的地位．你說是麽？參讚先生？”蕭智的誘惑起了作用。這位弗裏克參讚同意馬上把這些轉給國內並表示回國後一定說服自己的部門在安南設立商務處。
弗裏克在寫給國內的報告中寫道：在這個清國很落後的省份裏我見到了一個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總督。他富有學識而且眼光開闊，他和我用流利的帶有紐約味的英語交談。充滿感染力的笑容使我和他在一起的時侯沒有絲毫拘束感。他不像我見過得其他清國的官員那樣封閉而且自大，他能夠清楚地告訴我這個世界生的每一件事甚至於提出自己獨特但很有見地的見解。他和他的屬下們一直表示希望用正確的法律來約束和管理這裏每一個人。在我看來他們的思想不像那些頑固而又傳統的東方人，確切的說他們更像一群西方的民主主義者。他們富有激情而且野心勃勃的製定了一個經濟和社會的展計劃。他們希望獲得和美國同樣的生活，包括經濟上和政治上。弗裏克的這份報告引起了美國國內政治家和企業家們的高度關注。他們熱切的期望著和安南省的加強各方麵的交流。希望依此為契機，能夠打開被其他列強壟斷的龐大的中國市場並向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輸出自己的民主政治。
會見完弗裏克之後蕭智就忙著會議的事。清光緒十一年五月十二日。被後世稱作轉折點的“五。一二”會議在河內北郊的原越南王的行宮召開。派出去的十府一道的各長官和陸海軍各將領共七十三人經過對本地方和本部門近三個月的了解，已經基本清楚了各自所存在的問題。在會上蕭智他們先聽取了十府一道對各自管轄的地方的報告，接著是軍隊的報告。然後是大會的分組討論。最後匯總整理後有蕭智作了總結言。蕭智說道：“同誌們，會議召開的這四天來，大家集思廣益對現在我們所麵臨的問題提出了很好的意見和建議。這很好！我們現在製定的這個五年計劃是我們今後展的基礎。會前討論的時候有些同誌有意見。說我們在計劃中隻寫了展重工業沒有寫展輕工業，這樣不利於改善人民百姓的生活。我看這個意見提的好！我們現在麵臨著嚴峻的形勢：外部，我們臨近著南洋列強的殖民地，受到他們的軍事壓力很大。尤其是金邊府西麵的高棉地區現在正受到英國的襲擾，壓力更大。而我們內部呢？現在前越南的皇族複國之心不死，不斷的在各地挑起事端，妄圖恢複他們壓迫人民的地位。而現在我們的百姓呢？由於長期受到地主和豪紳剝削而極端的貧困。這造成了社會的極端不穩。如果我們不能很好地解決這些問題我們遲早會被趕出安南的。所以改善百姓生活，展我們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是我們當前的主要任務。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政治領導力量我們就不可能掌握好政權，就不可能領導人民與那些妄圖複辟的勢力作鬥爭，也就不能夠領導人民展生產。而沒有好的經濟環境我們的人民生活水平就不會提高，就不會擁護我們的領導，我們還是會被趕出地。而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軍事力量的存在我們的領導地位就是空談，不但會被西方列強打倒也會被那些複辟勢力打倒。所以這三者沒有主次，都同樣重要。”蕭智說到這稍微停了一下，以便大家思考。喝了口水後蕭智接著說道：“我們製定的這個計劃中比較好的解決了這三者的關係，但是還有些問題值得商量。比如修建鐵路和公路的問題，計劃中說要在五年的時間裏是鐵路裏程從現在的零公裏達到五千公裏，要實現縣縣通公路。我看這是不現實的，現不說我們又沒有這個財力，單說我們現在連鋼鐵廠和水泥廠都沒有我們拿什麽來建設這些鐵路和公路呢？所以，我們要實事求是地做出計劃，腳踏實地的做事情。切忌把問題複雜化和過分簡單化。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作出一些有益於國家和人民的事來。”
聽了蕭智的話大家都冷靜了下來。原先的狂熱氣氛也消失了。最後眾人又從新製定了一個五年展計劃。新的計劃充分考慮了當時省內省外的各項基本情況和條件，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上製定了各項經濟指標。這個計劃在後世看來是十分簡單的，但卻為後來安南省的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這次會上經過蕭智的提議，大會還決定成立一個自己的政黨――中華民族複興黨――以更好的領導今後的建設和工作。選舉出了黨的領導機關――中央執行委員會。蕭智為執委會主席。李國慶，楊雲，張海艦，林海為委員而河內道主管張明天，金邊府知府胡偉，瓊州府知府萬海龍，順化府知府高濤以及海軍的林飛和陸軍的劉永福為候補委員。同時選舉出了黨的監察委員會，蕭智為監察委員會主席，林飛，張誌強，嚴複三人為委員，李思念為秘書長。此外大會還決定原來的各艦上的船員集體加入中華民族複興黨。同時批準李思念，劉永福，嚴複，劉步蟾，林泰增，詹天佑，鄧世昌加入中華民族複興黨。規定了黨指揮槍的原則和黨通過軍事三人小組指揮黨領導的所有武裝力量。選舉蕭智，劉永福，林飛為三人組成員，蕭智擁有最後決定權。
五年計劃中規定：安南省在五年的時間裏（1886年――189o年）完成對土地的國有化。國有化以贖買為主。並以無償的方式分給無地和少地的農民手中，同時計劃中還提出要改良良種，爭取五年內糧食產量增加百分之四十，達到滿足自給並略有盈餘的狀態，初步建立現代化的農業體係。鼓勵經商和開辦工廠，本地居民經商或開辦工廠的免其稅收兩年。外地或外國人在本地經商或開辦工廠的，在按現行百分之六的稅率的基礎上減半征收，時限五年。同時計劃中還決定逐步建立和完善法律法規，建立和完善海關及工商機構，建立國家銀行機構等措施以初步建立現代化的商業體係。計劃在五年內修築越池――河內――海陽――海防港，海防港――北江――太原，石祿――八所港，河內――清化港共五條鐵路，總計長1o72公裏。同時還要修建河內――河東――和平――木州――山羅――萊州，順化――峴港――廣義，上丁――金邊――龍川，瓊州――八所港共四條公路。總計長4887公裏。還計劃改擴建12處港口，其中海口，八所，海防和峴港四港可停靠十萬噸級的船隻。歸仁，綏和，三亞，昌化，洞海，貢布，龍川及藩切八港可停靠萬噸級的船隻，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交通體係。同時因為石祿，北江和太原三地煤鐵豐富，且富鐵礦礦藏儲量大，埋藏淺，易開采，易冶煉等優點，計劃在這三地建立鋼鐵廠和煤炭基地，要求五年後生鐵產量達到27o萬噸，鋼產量達到22o萬噸，可以基本滿足省內各方麵的需求。煤產量爭取達到5oo萬噸，各府。道及各港口所在地均有電廠，電裝機容量達到2oo萬千瓦，滿足所有工廠的電力供應，建立起最少十家左右的機械製造工廠。初步建立現代化的工業體係。用五年的時間興辦一批小學和中學，建立現代化的大學，聘請各國科學家建立多學科的實驗室，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教育科研體係。大力展石油工業，利用現有設備和條件展石油開采和加工煉油工業，並以此來帶動整個化工工業的建立和完善。建立初步現代化的化學工業。根據海軍和陸軍的要求，建立兩個千噸級的船塢和一個萬噸級船塢，以魏瀚為建立一個船舶設計局。建立三到四個槍械廠和兩到三個火炮鑄造工廠，在合適的地方建立起至少十家火藥和炸藥工廠。組建起至少4o個營約一萬六千人的陸軍部隊和最少一萬兩千人警察部隊，建造或購買不低於十萬噸級的新式艦艇，以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國防力量。
經過反複的計算，最終計算的這些投資總共需白銀七千五百萬兩白銀約合五千萬美元。這些投資平均每年約需白銀一千五百萬兩約合一千萬美元。其中第一年要投資兩千萬兩白銀，以後每年遞減二百五十萬兩。應該說在蕭智他們製定的計劃是比較符合現在安南省的實際情況的，在財力上雖然有些不足但是是可以通過行建設外債和進出口稅以及清國的財政撥款和鹽稅來實現的，況且這些項目還可通過吸引外來投資來完成。這還是忽略了安南省每年自產的金銀和玉石量，要知道安南自古多產金銀和玉石。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廷事忙把這事給忘了還是怎麽地，反正是沒有把金銀和玉石的經營權收回去，也許在朝廷眼裏安南就是個貧瘠的不能再貧瘠的地方了，自己產的那點金銀就留著補助地方了。殊不知，安南每年產銀約九十萬兩，產金純金約兩萬兩合白銀約五十萬兩，沙金三萬五千兩合白銀約六十萬兩。另金邊府與上丁府每年產的玉石約合白銀三百萬兩左右。這些錢已經足夠補償每年投資所帶來的財政赤字了。
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留給蕭智他們做準備。半年後所有人都會忙得很。
弗裏克在這兩天的參觀中也清楚地看到了安南的落後於貧窮。所以他一見到蕭智就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總督閣下，通過這兩天的參觀我想我已經清楚地了解貴省的現狀。說句實話，閣下治下實在是太貧窮了。我想我們今後的合作會比較的困難。哦……請您不要不要生氣，我不該這麽直接。抱歉閣下。”看著這個直脾氣參讚，蕭智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直直的瞪了他一會，然後輕輕地說道：“我想請問弗裏克先生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的安南比一百五十年前的美國如何？”弗裏克楞了一下說道：“一百五十年前的美國遠不如下在的安南省，那時侯的北美大陸上一無所有。總督閣下。”蕭智點著頭說道：“是的，一百五十年前的美洲一無所有。你們美國人民憑著吃苦耐勞的精神硬是建立起了現在一個富裕而強大的美立堅共和國。難道我們就不能麽？要知道我們中華民族也是一個吃苦耐勞的民族，我們有這個決心和能力。我相信大洋彼岸的你們會給與大洋此岸的我們幫助的。你說是麽？弗裏克先生？”弗裏克一臉的激動，說：“是的先生，兩個偉大民族應該互相的幫助。”蕭智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我們也是不會讓美國朋友們吃虧的。我們都知道現在英國和法國以及德國占據了中國國內的市場，甚至連現在的日本都開始進入了中國的龐大市場，而俄國人則進入了整個北中國。美國呢？美國現在什麽都沒有做！他眼睜睜地看著中國被這幾個國家瓜分。門戶開放政策現在成了笑柄。”我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閣下，”弗裏克紅著臉說道：“我們美國是自由的民主的國家，請不要把我們和那些強盜相提並論。我們的國家尊重你們國家的主權所以才提出門戶開放。”蕭智心中冷笑，嘴上卻說：“參讚先生不要生氣，我為我剛才的不當言論想您道歉！我想我們在某些問題上的看法是一致。你看弗裏克現在的安南省就是一個機會。我們的安南省有四十二萬平方公裏，人口有一千二百萬。我們需要鐵路需要電廠需要鋼鐵需要你們的一切產品．弗裏克先生，這是一個巨大的市．通過這個市場你們可以賺取大筆的利潤，通過這個市場你們可以進入中國的內地取得和英國人同樣的地位．你說是麽？參讚先生？”蕭智的誘惑起了作用。這位弗裏克參讚同意馬上把這些轉給國內並表示回國後一定說服自己的部門在安南設立商務處。
弗裏克在寫給國內的報告中寫道：在這個清國很落後的省份裏我見到了一個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總督。他富有學識而且眼光開闊，他和我用流利的帶有紐約味的英語交談。充滿感染力的笑容使我和他在一起的時侯沒有絲毫拘束感。他不像我見過得其他清國的官員那樣封閉而且自大，他能夠清楚地告訴我這個世界生的每一件事甚至於提出自己獨特但很有見地的見解。他和他的屬下們一直表示希望用正確的法律來約束和管理這裏每一個人。在我看來他們的思想不像那些頑固而又傳統的東方人，確切的說他們更像一群西方的民主主義者。他們富有激情而且野心勃勃的製定了一個經濟和社會的展計劃。他們希望獲得和美國同樣的生活，包括經濟上和政治上。弗裏克的這份報告引起了美國國內政治家和企業家們的高度關注。他們熱切的期望著和安南省的加強各方麵的交流。希望依此為契機，能夠打開被其他列強壟斷的龐大的中國市場並向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輸出自己的民主政治。
會見完弗裏克之後蕭智就忙著會議的事。清光緒十一年五月十二日。被後世稱作轉折點的“五。一二”會議在河內北郊的原越南王的行宮召開。派出去的十府一道的各長官和陸海軍各將領共七十三人經過對本地方和本部門近三個月的了解，已經基本清楚了各自所存在的問題。在會上蕭智他們先聽取了十府一道對各自管轄的地方的報告，接著是軍隊的報告。然後是大會的分組討論。最後匯總整理後有蕭智作了總結言。蕭智說道：“同誌們，會議召開的這四天來，大家集思廣益對現在我們所麵臨的問題提出了很好的意見和建議。這很好！我們現在製定的這個五年計劃是我們今後展的基礎。會前討論的時候有些同誌有意見。說我們在計劃中隻寫了展重工業沒有寫展輕工業，這樣不利於改善人民百姓的生活。我看這個意見提的好！我們現在麵臨著嚴峻的形勢：外部，我們臨近著南洋列強的殖民地，受到他們的軍事壓力很大。尤其是金邊府西麵的高棉地區現在正受到英國的襲擾，壓力更大。而我們內部呢？現在前越南的皇族複國之心不死，不斷的在各地挑起事端，妄圖恢複他們壓迫人民的地位。而現在我們的百姓呢？由於長期受到地主和豪紳剝削而極端的貧困。這造成了社會的極端不穩。如果我們不能很好地解決這些問題我們遲早會被趕出安南的。所以改善百姓生活，展我們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是我們當前的主要任務。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政治領導力量我們就不可能掌握好政權，就不可能領導人民與那些妄圖複辟的勢力作鬥爭，也就不能夠領導人民展生產。而沒有好的經濟環境我們的人民生活水平就不會提高，就不會擁護我們的領導，我們還是會被趕出地。而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軍事力量的存在我們的領導地位就是空談，不但會被西方列強打倒也會被那些複辟勢力打倒。所以這三者沒有主次，都同樣重要。”蕭智說到這稍微停了一下，以便大家思考。喝了口水後蕭智接著說道：“我們製定的這個計劃中比較好的解決了這三者的關係，但是還有些問題值得商量。比如修建鐵路和公路的問題，計劃中說要在五年的時間裏是鐵路裏程從現在的零公裏達到五千公裏，要實現縣縣通公路。我看這是不現實的，現不說我們又沒有這個財力，單說我們現在連鋼鐵廠和水泥廠都沒有我們拿什麽來建設這些鐵路和公路呢？所以，我們要實事求是地做出計劃，腳踏實地的做事情。切忌把問題複雜化和過分簡單化。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作出一些有益於國家和人民的事來。”
聽了蕭智的話大家都冷靜了下來。原先的狂熱氣氛也消失了。最後眾人又從新製定了一個五年展計劃。新的計劃充分考慮了當時省內省外的各項基本情況和條件，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上製定了各項經濟指標。這個計劃在後世看來是十分簡單的，但卻為後來安南省的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這次會上經過蕭智的提議，大會還決定成立一個自己的政黨――中華民族複興黨――以更好的領導今後的建設和工作。選舉出了黨的領導機關――中央執行委員會。蕭智為執委會主席。李國慶，楊雲，張海艦，林海為委員而河內道主管張明天，金邊府知府胡偉，瓊州府知府萬海龍，順化府知府高濤以及海軍的林飛和陸軍的劉永福為候補委員。同時選舉出了黨的監察委員會，蕭智為監察委員會主席，林飛，張誌強，嚴複三人為委員，李思念為秘書長。此外大會還決定原來的各艦上的船員集體加入中華民族複興黨。同時批準李思念，劉永福，嚴複，劉步蟾，林泰增，詹天佑，鄧世昌加入中華民族複興黨。規定了黨指揮槍的原則和黨通過軍事三人小組指揮黨領導的所有武裝力量。選舉蕭智，劉永福，林飛為三人組成員，蕭智擁有最後決定權。
五年計劃中規定：安南省在五年的時間裏（1886年――189o年）完成對土地的國有化。國有化以贖買為主。並以無償的方式分給無地和少地的農民手中，同時計劃中還提出要改良良種，爭取五年內糧食產量增加百分之四十，達到滿足自給並略有盈餘的狀態，初步建立現代化的農業體係。鼓勵經商和開辦工廠，本地居民經商或開辦工廠的免其稅收兩年。外地或外國人在本地經商或開辦工廠的，在按現行百分之六的稅率的基礎上減半征收，時限五年。同時計劃中還決定逐步建立和完善法律法規，建立和完善海關及工商機構，建立國家銀行機構等措施以初步建立現代化的商業體係。計劃在五年內修築越池――河內――海陽――海防港，海防港――北江――太原，石祿――八所港，河內――清化港共五條鐵路，總計長1o72公裏。同時還要修建河內――河東――和平――木州――山羅――萊州，順化――峴港――廣義，上丁――金邊――龍川，瓊州――八所港共四條公路。總計長4887公裏。還計劃改擴建12處港口，其中海口，八所，海防和峴港四港可停靠十萬噸級的船隻。歸仁，綏和，三亞，昌化，洞海，貢布，龍川及藩切八港可停靠萬噸級的船隻，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交通體係。同時因為石祿，北江和太原三地煤鐵豐富，且富鐵礦礦藏儲量大，埋藏淺，易開采，易冶煉等優點，計劃在這三地建立鋼鐵廠和煤炭基地，要求五年後生鐵產量達到27o萬噸，鋼產量達到22o萬噸，可以基本滿足省內各方麵的需求。煤產量爭取達到5oo萬噸，各府。道及各港口所在地均有電廠，電裝機容量達到2oo萬千瓦，滿足所有工廠的電力供應，建立起最少十家左右的機械製造工廠。初步建立現代化的工業體係。用五年的時間興辦一批小學和中學，建立現代化的大學，聘請各國科學家建立多學科的實驗室，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教育科研體係。大力展石油工業，利用現有設備和條件展石油開采和加工煉油工業，並以此來帶動整個化工工業的建立和完善。建立初步現代化的化學工業。根據海軍和陸軍的要求，建立兩個千噸級的船塢和一個萬噸級船塢，以魏瀚為建立一個船舶設計局。建立三到四個槍械廠和兩到三個火炮鑄造工廠，在合適的地方建立起至少十家火藥和炸藥工廠。組建起至少4o個營約一萬六千人的陸軍部隊和最少一萬兩千人警察部隊，建造或購買不低於十萬噸級的新式艦艇，以初步建立起現代化的國防力量。
經過反複的計算，最終計算的這些投資總共需白銀七千五百萬兩白銀約合五千萬美元。這些投資平均每年約需白銀一千五百萬兩約合一千萬美元。其中第一年要投資兩千萬兩白銀，以後每年遞減二百五十萬兩。應該說在蕭智他們製定的計劃是比較符合現在安南省的實際情況的，在財力上雖然有些不足但是是可以通過行建設外債和進出口稅以及清國的財政撥款和鹽稅來實現的，況且這些項目還可通過吸引外來投資來完成。這還是忽略了安南省每年自產的金銀和玉石量，要知道安南自古多產金銀和玉石。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廷事忙把這事給忘了還是怎麽地，反正是沒有把金銀和玉石的經營權收回去，也許在朝廷眼裏安南就是個貧瘠的不能再貧瘠的地方了，自己產的那點金銀就留著補助地方了。殊不知，安南每年產銀約九十萬兩，產金純金約兩萬兩合白銀約五十萬兩，沙金三萬五千兩合白銀約六十萬兩。另金邊府與上丁府每年產的玉石約合白銀三百萬兩左右。這些錢已經足夠補償每年投資所帶來的財政赤字了。
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留給蕭智他們做準備。半年後所有人都會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