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議事和滲透

    1888年的新年，安南省是在喜慶中渡過的。農業的大豐收，工業上的新成就，使得整個安南的百姓都處在滿足和自豪之中。但是清廷卻似乎將安南遺忘了，除了在新年時了道撫慰的旨意外，清廷什麽表示也沒有。甚至連新年的賞賜也是通過兩廣總督轉送到安南的，看來在清朝統治者眼裏，安南省隻是個保護本土的籬笆牆而已，有難時用到你，沒事時就可以踢開了！這些都是清廷得一慣手法了，蕭智倒也不以為意。


    在新年過後的第三天，蕭智召集安南省的軍方高層和政府高層開了各會。會上蕭智簡單地布置了一下新年的主要任務後，就說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成立新的情報局總局，收集國外和國內情報。蕭智在以前的工作中深刻地體會到缺乏情報帶來的不便，很多事情都是因為缺乏必要的情報而錯失展的良機，白白的看機會而不能抓住實在可惜。在會議上，蕭智說明了這個機構歸於中央執行委員會領導，將成立國內局和國外局兩個部門，國內局分為安全，軍事情報和經濟情報三個司來負責國內事務，國外局則分為軍事情報和經濟情報兩個司來負責國外事務。蕭智召集這些人來得目的有兩個，一是要人，希望這些愛才如命的人給自己些人才，二是要錢，希望政府裏的老摳們給新成立的部門多撥些經費。在蕭智剛說出自己的要求時，軍方的人就不大樂意了，紛紛向蕭智哭訴自己的地方是如何缺人，人才是如何的難找，自己又是如何的為難。氣的蕭智拍著桌子大罵這些人沒有良心，自己每年從軍校裏給你們多少人啊！那可是一個都不留得就給了你們，現在自己要幾個人你們就給老子唧唧歪歪。逼急了，今年畢業的士官老子一個都不給，全部自己留著用。眾人被蕭智這麽一嚇，倒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萬一司令真起很來一個都不給那就慘了，自己還指望著今年的這批人補充基層軍官呢！可是現在自己部隊裏的人都是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要是都被抽調走了自己心裏也是不舒服。不行，得好好跟司令掰扯掰扯，你吃肉好歹得給自己留點湯喝啊！於是乎一群大老爺們就爭論開了，你說要十個，我說最多能給五個，他說不行最少得給七個，就這麽爭來爭取的，把參加會議的政府部門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這那裏是開會哩，就是一個人口販賣大會啊！爭論一直持續到中午才結束，最後蕭智和軍方的這些個領導們達成了妥協，蕭智可以從海陸兩部的軍隊中自由選取人員，但所選人員不得過選取部門人數的三分之一。作為補償，蕭智同意不在軍校的畢業生中選取所需人員，並適當地擴大明年軍校的招生名額。在爭論完人員的問題後，蕭智就把這也人趕回各自的部隊，也不管他們的午飯。


    吃完午飯後，蕭智又向政府的李思念詢問經費的事情，蕭智問他每年可不可提供白銀2oo萬兩的經費。李思念聽了後老半天沒有開口，蕭智又轉頭問財政廳長，廳長張亞峰卻隻看著蕭智笑了笑，拿手又指了指李思念。蕭智隻好又轉過頭來問李思念：“怎麽？2oo萬兩有困難？那15o萬兩夜可以！”李思念還是沒有說話，蕭智有些急了：“最低13o萬兩，不能再少了。這是情報總局最低的經費需求了。”李思念這次好像聽見了，喝了口水說道：“我給情報總局3oo萬兩”李思念一開口就給蕭智一個驚喜，“每年在最少提供3oo萬兩的經費，你看怎麽樣？”聽了李思念的話，蕭智哈哈一笑，說道：“好你個李思念，剛才是不是故意嚇我啊？我還以為沒有錢呢？”李思念難得的不好意思了一會，撓了撓頭說道：“我剛才是在計算咱們安南的收入和支出呢！沒聽到，主席莫怪！”蕭智點了點頭，說道：“那現在算清楚了？說說看，怎麽可以提供3oo萬的經費？”李思念看了看在財政廳長張亞峰，然後說道：“說起來這還是張廳長的功勞，我們安南在剛開始的1886和1887年是處在財政的赤字狀態的，因為這兩年我們的投資規模太大而且對於新開設的工廠實行免稅政策。但是從去年開始也就是1888年開始，咱們的廳長大人恢複了對前兩年開設的工廠的征稅，同時加上省立銀行和外貿出口的迅增加以及國營工廠的盈利，咱們安南去年除去必要的軍費和行政開支和支付的工資外，現在還總共盈餘白銀627萬兩，所以情報總局的經費還是不成問題的。再說了，我們以前不同意增加經費，是因為當時的財政確實太拮據了，現在財政好轉了我們當然不會再小氣了。”李思念最後也開了句玩笑。“這麽多的盈餘啊！那美國人借款還了沒有？銀行的儲備金呢？這些不用錢麽？”蕭智又問道。“美國人的錢我們每個財年都有財政安排，這個不用擔心，已近足夠了。銀行的儲備金每年有相當數量的黃金和白銀從安南的金銀礦上直接運過來，這個也已經足夠了，而且我們得對外貿易已經達到了平衡，白銀每年還有少量的入呢。現在我們的貨物尤其是鋼鐵和糧食出口量很大，其次是煤炭和玉石的出口量也不小。我們的船廠業出口了不少的戰艦和民船，美國和北洋海軍，還有朝鮮的水師都在我們這裏訂了不少的船。這些都使得我們的財政狀況大為改善，再加上海關的稅收和鹽稅的一部分收入，所以我們的財政在去年一舉變成了盈餘，如果不是在去年我們又臨時安排了新的投資項目，我們今年的財政收入可以達到123o萬兩白銀。”聽了這話，蕭智的兩眼都有點放光了，說道：“這麽多啊！那銀行裏現在又有多少存款了？政府的盈餘都入庫了？”李思念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張亞峰，示意還是讓他來回答吧。蕭智點來點頭，表示理解。張亞峰也是聰明人，趕緊說道：“省立銀行現在的狀況良好，截止到1888年的年底，銀行總資本共34oo萬兩白銀，由於要支持農村的改革，所以貸款量比較大，約有11oo萬兩，存款約有1ooo萬兩左右。剩餘的13oo萬兩為儲備金，完全可以支付任何人的取款要求。政府去年的財政收入也已經全部入庫了，這樣算來，現在銀行的存款約有17oo萬兩左右。現在安南省立銀行已經在安南省的各府縣都有分行，並且在新加坡，廣州，福州和台灣都開設了分行，今年還打算在南京，北京和南寧及上海開設分行，具體的事宜我們已經寫成了報告，過兩天就會上報”。“開了這麽多的分行了？擴張的這麽快有什麽困難麽？”蕭智問道。“有些困難，主要是人手不夠，再就是內地的官僚有些刁難。”張亞峰老實地回答道。“人手不夠可以從三亞行政學院裏招聘，也可以在內地物色，不要害怕犯錯，膽子要大些，步子邁的要開些。至於內地等官僚的刁難，我會解決，到時候我上個折子，請朝廷裏的人幫幫忙就是了。哎！對了，怎麽沒有打算在昆明開分行啊？那裏離我們也很近啊？”蕭智忽然問道。“在昆明本來也打算開分行了，不過現在雲南巡撫和雲南總督都缺任，所以批文沒有署理，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張亞峰回答道。“開缺？雲貴總督和雲南巡撫不是岑毓英麽？”蕭智反問道。“岑毓英因為身體原因，已經致修了。現在新的總督和巡撫朝廷都還沒有任命呢.”這些事李思念最清楚了，所以他回答了“兩廣現在是張之洞，台灣是劉銘傳，閩浙總督是何?，這些和我們都有交情，所以開分行都不難。雲貴現在則沒有人署理，就是申請了也白搭。”


    被李思念這麽一說，倒讓蕭智想到一個問題。現在安南省就這點地方，工業展的度如此之快，工業的產品過剩了怎麽辦？自己一個省得市場終究是有限的，可是自己怎麽就忘了背靠著中國南方，有一個這麽廣闊的市場，為什麽不向這些地區滲透呢？安南的工業可以說是中國最強的，工業產品的質量也不比國外的差，自己現在就可以通過經濟進入南方，以此為手段逐步的對南方各省進行各方麵的滲透，甚至安排人控製一些關鍵地方的州縣，等自己向本土進兵的時候不是會更容易些麽？到時候江南地區的經濟也有了一定的展，這樣中國的實力也可以有所增強，抵禦外國可能的幹涉也就更有力量了。這正是一舉三得的好事，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市場，中國有增強了經濟實力，還為以後的進兵做好了準備。所有的工業和工廠都可以在江南諸省設立分廠，不過，軍事工業的建設在江南地區就免了，蕭智可不想增強清廷的軍事實力，給自己樹立更強的對手。就賣軍艦也是賣老式的鐵甲艦和不是很先進的輕型巡洋艦。


    看來的好好合計合計這件事，如果成功了，將大大加快統一中國的進程。由此看來，情報總局的建設還得加快，不然還真的有些困難啊！不過在此之前得好好去拜會一下江南諸省得“地頭蛇”們，不然自己還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張亞峰和李思念看見蕭智問著問題突然不作聲了，就知道他又有什麽新想法了，也不出聲打擾他。兩人也在那裏靜靜的等著，都很好奇蕭智又有什麽新的計劃？足足有半個小時，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呼蕭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麵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也不開口說話。直到兩人被他看得心裏有些毛了才笑嗬嗬地說：“我剛才想了個計劃，也許可以大大加快我們實現原來的目標，想不想聽？”也許這個是對這個計劃很滿意，蕭智又故意都弄起了二人。“大人您就別賣關子了，你看我們兩人都在這等了有半個多小時了，當然想知道了！”李思念搶先說道。


    蕭智看兩個人確實有些急了，就把自己想的經濟滲透計劃說給了二人聽。聽完了蕭智的計劃，李思念是目瞪口呆，張亞峰則是連連向自己的這個司令員豎大拇指。李思念過了半天才說道：“好以經濟侵略計劃啊！此計如果成功則江南半壁江山就都是安南省的了，清廷的財賦源頭也會被我們控製住，倒時候清廷就是想和我們打也沒有錢啊！妙！妙！妙！”麵對李思念的馬屁，蕭智微微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也是讚同了，我現在隻有一個大體的設想，具體的計劃還得靠你們來製定，我看我們先分頭行動製定一個可行的計劃，五天後我們再把大家召集起來開個會，大家再討論補充怎麽樣？”聽了這話，張亞峰和李思念表示同意，三人又商量了一會經費事宜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