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北進的準備（7）
1884年改變的曆史 作者：江湖六家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兩種方案各有優劣，使得蕭智一時難下決斷，蕭智決定召開一次專門的軍事會議來商討一下，畢竟，人多智慧廣，總比自己在這裏愁強多了。為了保密，蕭智對外稱要召開一次全軍工作會議，說是要全麵總結這些年來安南省軍隊建設的成敗得失，為下一步的軍隊擴編做好必要的準備工作，所以這次會議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懷疑，經過不長時間的準備，參加會議的人員都接到了蕭智出的通知，陸陸續續續地抵達了安南省河內市的參謀本部大樓，正式的會議即將開始了。
1894年12月，對外宣稱的安南省軍事工作會議，在安南省河內市參謀本部的會議室召開了，參加會的都是陸海兩軍的高級將領總共13人，包括陸軍司令劉永福，副司令陸達州，海軍司令林飛，副司令員李國慶，參謀本部參謀長吳永華，參謀本部後勤局長廖永誌以及情報總局局長高海濤等高官，而政府方麵隻有李思念一個人參加了會議，因為這件事實在太重要了，所以蕭智覺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知道，保密性做的越好，將來向本土進軍時的突然就會越好
在會議的一開始，蕭智並沒有言，而是將這兩套方案擺給了眾人看。大家在看到計劃書時，都是明顯的一愣，好一回再明白過來，沒想到被司令擺了一道。眾人都在默不作聲的看著計劃書，會議室裏隻剩下沙沙的翻紙聲，蕭智也不打擾他們，靠在桌子上，拿著紙上不停地在上麵畫著什麽。這樣的氣氛持續了一刻鍾左右，眾人在看完計劃書後，都不約而同地長出了一口，大家都沒有想到司令叫自己來開會是為了這個。看到眾人如釋負重的樣子，蕭智心裏不禁有些好笑，開口說道：“大家不用這麽緊張，隻是叫大家來討論討論而已，但是先聲明一點，在今天的會議上，你們看到的和聽到的不準向任何人提起，否則別怪我給你們紀律處分，好了，大家談談自己的想法吧，這次會議不做記錄了”蕭智最後一句“每個人說的都不做記錄”，聽了蕭智的話，大家都知道司令這次是動了真格了，今天要是不說出點什麽來，司令是絕對饒不了自己的，開會不做記錄――這可是以前司令飆前的典型症狀。
蕭智微笑著看著眾人，大家都被他看得心裏有些毛，覺得自己好像被大灰狼給盯上了似的，渾身的不自在。還是劉永福先開了，他看大家都有些尷尬，就說道：“既然主席叫大家說說各自的看法，那我就先說了，也算拋磚引玉了。總體上說，我比較讚成第一種方案，雖然戰役的時間可能會長些，但是國家的統一時間卻短了，根據報告上的推演，如果1896年初開始戰役的話，1897年夏天就可以完全的結束戰鬥，整個國家就可以早點進行建設，第二個方案則要等到五年後，也就是19oo年才開始，結束戰役時也得要到19o1年了，現在國際上，尤其是在歐洲的英法同德國及奧匈帝國的矛盾都很尖銳，我看不出十年很有可能會爆一場大戰，那個時候我們展的時間就很短了，如果實力不夠強，我們在世界上就沒有地位，也就不可能利用這次機會來獲取利益。”聽了劉永福的話，蕭智是高興不已，看來自己沒有選錯人，在北寧陸軍學校也沒有白培訓他，現在的劉永福已經很有戰略眼光，能夠清楚地從全局來考慮很不簡單，尤其是他看到歐洲會爆大戰，這讓在座的諸人尤其是蕭智等這些從未來回來的人更是佩服不已，蕭智等人都是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沒想到劉永福也能從細小出看出歐洲現在存在的矛盾，並且能如此肯定地斷言歐洲將有一場大戰爆，真是讓人佩服。
有了劉永福的開頭，大家的話語就多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原先的小心和謹慎，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漸漸的話題就不是在討論哪種方案好的問題了，而是變成了針對每種方案還存在著那些不足提出自己的意見的大會了，大家對於每個方案的漏洞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蕭智在此時卻是一言不，不說話並不是他不高興，相反，他心裏是高興極了，“看來大家都成熟了，每個人都可以獨擋一麵了”蕭智心裏想道。大家都在表自己的看法，漸漸的討論變成了爭論，為了說服對方，好幾個家夥甚至要來了軍用地圖，在圖上展開了“軍事較量”，蕭智看得是苦笑不得，本來是討論兩種方案那種更好的，現在都成了“兵棋推演”場了，沒辦法，蕭智隻好拿出自己總司令的身份，命令這幾個家夥老實下來，經過蕭智這麽一通訓斥，這些家夥才恍然醒悟，今天是來討論的，不是來和別人較量的，看著蕭智沉著的個臉，趕緊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呆著了，坐在那裏心裏還大鼓：完了完了，司令員火了，這次打仗肯定又沒自己的份了。想到這兒，心裏不禁上火，幾個人還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這次打仗如果司令員不讓我去，看怎麽收拾你們。
其實，蕭智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對於這幾個部下的脾氣他可是清楚地很，隻要幾人在一塊就得分個高下，不然別想消停了，在蕭智看來這是好事，做為一個軍人就要有這種不服輸，不服氣的精神。最後在蕭智的提醒下，大家總算回到了正題中，總體而言，大家也都比較讚成第一種方案，理由也很簡單：既然早晚要打，那不如早打。蕭智看了看一直沒有言的李思念，說道：“我們的民政總署長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麽想法啊？有的話和大夥說說”。當初李思念來這就是蕭智的要求，本來李思念不準備言的，因為自己隻是列席會議，對軍事又是一竅不通，也沒什麽好說的。但是現在蕭智點名要他言，也就不好推托，李思念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對軍事不了解，所以我從民政上說說吧！現在大家都覺得安南省展不錯，可是現在安南的展其實正處在一個瓶頸期，自從我們和泰國及荷蘭，英國，西班牙等簽署了協議後，我們安南省的市場就擴大了，但是這裏有一個問題，擴大的市場仍然被別人把持著，而且還是要征收相當一部分關稅，再過個兩三年，這些市場就將飽和了，那時候安南省的工業產量將是現在的數倍，現在的會市場遠遠不能滿足需要，我們的產品會大量的過剩和積壓，如果那時沒有新的市場加入的話，我們安省將遭遇嚴重的經濟危機，安南省的經濟尤其是工業將遭到致命的打擊，而且由於我們現在市場和生產都在擴大，我們的原料地卻沒有擴大，原料也已經成為製約我們展的一個重要因素，如果我們北進的話，這兩個問題都會解決，至少在未來二十年內，我們可以不必為市場和原料問題愁了，所以我是讚成第一種方案的，我認為：打比不打好，早打比晚打好，快打比慢打好。”李思念的最後幾句話，終於幫蕭智下了決心，就選第一種方案了。
蕭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旦做出了決定就會全力的去執行實施。在會上，蕭智先說出了自己的選者。經過商定，眾人把北伐大陸的日期定在了1896年的3月到4月間，具體的日期將依據安南省的準備情況而再最終確定。在大體的時間確定後，蕭智希望大家盡全力去做好準備，充分做好各項備戰工作，同時，蕭智還允許參謀本部提前執行“三五擴軍計劃”，他要求到1895年底，陸軍再擴編三個師，以達到十二個師的最低需求標準，海軍則需要擴大運輸艦的規模和噸位，以適應將來輸送兵員在江南沿海地區登陸的任務，此外蕭智還要求各部隊要加強訓練，尤其要加強海灘登陸作戰的訓練，要堅持從實戰出進行訓練，不斷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和適應能力，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好準備，各地軍工廠也要加緊生產各種軍用物資，為將來的戰鬥做好物資儲備，同時，蕭智還要求後勤部門及早作出各項後勤補給的預案，保證將來戰鬥中的物資供給及時迅，提高軍隊的後勤保障能力。
散會後，蕭智又單獨把情報總局的局長高海濤留下，蕭智命令他和他的屬下要盡可能多的和詳細的收集本土的各種情報，尤其要注意收集本土大陸的軍事情報，為將來的行動提供便利，此外，蕭智還要求高海濤派出專人，密切注意清廷統治集團的人員變動，有機會的話可以收買，拉攏一些人，但是要注意保密工作，再沒有把握之前，千萬不要偷漏任何信息。至於清廷現在編練的新軍，也可以在其中安插安南的人，這可以為將來的行動提供不少的便利，對於蕭智的要求，高海濤表示情報總局早已經開始了這些行動，現在已經取得了一些成績，蕭智聽後表示滿意。打走了高海濤之後，蕭智又趕到了民政總署的辦公地，找到了李思念，向他詳細詢問了安南省的經濟情況以及戰爭爆後可能對安南省經濟產生的影響，蕭智還詢問了戰爭如果爆，安南省能不能提供足夠的經費，能不能滿足所需的物資需求？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蕭智放下了心。現在蕭智還需要做一件事情：造勢。蕭智需要在安南省營造出一種氣氛，一種有利於北伐的社會氣氛和氛圍，說白了就是蕭智需要一種有利於自己，有利於北伐的社會輿論導向，這個時候《中國時報》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連續地長時間地報道本土百姓的悲慘生活，使得安南省的百姓對本土民眾的不幸充滿了同情，百姓對清廷的不滿情緒開始逐漸的增加，同時，各地開始出現了《說嶽傳》，《大明英烈傳》等朝廷命令禁止的書刊，滿漢有別的言論也在百姓中悄悄的流傳開了，社會上針對滿族統治者不滿的言論也是時有出現，《中國時報》也開始有意無意的刊出現在朝廷**的現象等新聞，並且針對朝廷本身具有的各種不好的問題都開始被刊登，人民的不滿情緒越的高漲了，所有這些輿論都開始變得對北伐有利起來，但是，在蕭智看來這還不夠，蕭智需要一個借口，一個可以讓他光明正大北伐的借口，哪怕這個借口很虛偽也行，隻要它可以使蕭智等人的計劃得以實施就可以了，蕭智現在在等，等著這些不利於朝廷的言論傳到朝廷的耳朵裏，相信以朝廷裏來的作風，是不會置這些言論於不顧的，必定會嚴查，要嚴查就必然會對安南省有所動作，隻要朝廷對安南省有所動作，相信借口就不難找了，隻要有了借口，安南省動手的時候就到了，估計朝廷到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一切的事情都是蕭智早有預謀的，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也沒有用了，也許那個時候安南省的軍隊早已經占據了整個江南地區了，和朝廷隔江對峙了。
就在安南省的新聞界在對百姓宣傳清廷的各種不利言論時，蕭智卻覺得在明年，很有必要對現在的安南省作一次巡視，這樣做的目的有三個，一是檢查各地的備戰情況，加快物資儲備度，以詳細掌握各地的實際情況，為將來的北伐做好物資基礎的準備。二是去見見各地的領導，事先給他們通通氣，讓他們在心裏做好準備，以免倒時候人心慌亂。三是看看現在各地的生產情況，看看哪些地方還存在不足，以便以後研究改進，以使安南省的經濟在北伐時收到最小的衝擊。經過和其他人商議，蕭智巡視的日期被定在了1895年的2月初至3月中旬這段時間裏，蕭智將乘坐火車巡視整個安南省，最後一站是乘輪船去瓊州府巡視。
1894年12月，對外宣稱的安南省軍事工作會議，在安南省河內市參謀本部的會議室召開了，參加會的都是陸海兩軍的高級將領總共13人，包括陸軍司令劉永福，副司令陸達州，海軍司令林飛，副司令員李國慶，參謀本部參謀長吳永華，參謀本部後勤局長廖永誌以及情報總局局長高海濤等高官，而政府方麵隻有李思念一個人參加了會議，因為這件事實在太重要了，所以蕭智覺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知道，保密性做的越好，將來向本土進軍時的突然就會越好
在會議的一開始，蕭智並沒有言，而是將這兩套方案擺給了眾人看。大家在看到計劃書時，都是明顯的一愣，好一回再明白過來，沒想到被司令擺了一道。眾人都在默不作聲的看著計劃書，會議室裏隻剩下沙沙的翻紙聲，蕭智也不打擾他們，靠在桌子上，拿著紙上不停地在上麵畫著什麽。這樣的氣氛持續了一刻鍾左右，眾人在看完計劃書後，都不約而同地長出了一口，大家都沒有想到司令叫自己來開會是為了這個。看到眾人如釋負重的樣子，蕭智心裏不禁有些好笑，開口說道：“大家不用這麽緊張，隻是叫大家來討論討論而已，但是先聲明一點，在今天的會議上，你們看到的和聽到的不準向任何人提起，否則別怪我給你們紀律處分，好了，大家談談自己的想法吧，這次會議不做記錄了”蕭智最後一句“每個人說的都不做記錄”，聽了蕭智的話，大家都知道司令這次是動了真格了，今天要是不說出點什麽來，司令是絕對饒不了自己的，開會不做記錄――這可是以前司令飆前的典型症狀。
蕭智微笑著看著眾人，大家都被他看得心裏有些毛，覺得自己好像被大灰狼給盯上了似的，渾身的不自在。還是劉永福先開了，他看大家都有些尷尬，就說道：“既然主席叫大家說說各自的看法，那我就先說了，也算拋磚引玉了。總體上說，我比較讚成第一種方案，雖然戰役的時間可能會長些，但是國家的統一時間卻短了，根據報告上的推演，如果1896年初開始戰役的話，1897年夏天就可以完全的結束戰鬥，整個國家就可以早點進行建設，第二個方案則要等到五年後，也就是19oo年才開始，結束戰役時也得要到19o1年了，現在國際上，尤其是在歐洲的英法同德國及奧匈帝國的矛盾都很尖銳，我看不出十年很有可能會爆一場大戰，那個時候我們展的時間就很短了，如果實力不夠強，我們在世界上就沒有地位，也就不可能利用這次機會來獲取利益。”聽了劉永福的話，蕭智是高興不已，看來自己沒有選錯人，在北寧陸軍學校也沒有白培訓他，現在的劉永福已經很有戰略眼光，能夠清楚地從全局來考慮很不簡單，尤其是他看到歐洲會爆大戰，這讓在座的諸人尤其是蕭智等這些從未來回來的人更是佩服不已，蕭智等人都是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沒想到劉永福也能從細小出看出歐洲現在存在的矛盾，並且能如此肯定地斷言歐洲將有一場大戰爆，真是讓人佩服。
有了劉永福的開頭，大家的話語就多了起來，再也沒有了原先的小心和謹慎，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漸漸的話題就不是在討論哪種方案好的問題了，而是變成了針對每種方案還存在著那些不足提出自己的意見的大會了，大家對於每個方案的漏洞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蕭智在此時卻是一言不，不說話並不是他不高興，相反，他心裏是高興極了，“看來大家都成熟了，每個人都可以獨擋一麵了”蕭智心裏想道。大家都在表自己的看法，漸漸的討論變成了爭論，為了說服對方，好幾個家夥甚至要來了軍用地圖，在圖上展開了“軍事較量”，蕭智看得是苦笑不得，本來是討論兩種方案那種更好的，現在都成了“兵棋推演”場了，沒辦法，蕭智隻好拿出自己總司令的身份，命令這幾個家夥老實下來，經過蕭智這麽一通訓斥，這些家夥才恍然醒悟，今天是來討論的，不是來和別人較量的，看著蕭智沉著的個臉，趕緊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呆著了，坐在那裏心裏還大鼓：完了完了，司令員火了，這次打仗肯定又沒自己的份了。想到這兒，心裏不禁上火，幾個人還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這次打仗如果司令員不讓我去，看怎麽收拾你們。
其實，蕭智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對於這幾個部下的脾氣他可是清楚地很，隻要幾人在一塊就得分個高下，不然別想消停了，在蕭智看來這是好事，做為一個軍人就要有這種不服輸，不服氣的精神。最後在蕭智的提醒下，大家總算回到了正題中，總體而言，大家也都比較讚成第一種方案，理由也很簡單：既然早晚要打，那不如早打。蕭智看了看一直沒有言的李思念，說道：“我們的民政總署長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麽想法啊？有的話和大夥說說”。當初李思念來這就是蕭智的要求，本來李思念不準備言的，因為自己隻是列席會議，對軍事又是一竅不通，也沒什麽好說的。但是現在蕭智點名要他言，也就不好推托，李思念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對軍事不了解，所以我從民政上說說吧！現在大家都覺得安南省展不錯，可是現在安南的展其實正處在一個瓶頸期，自從我們和泰國及荷蘭，英國，西班牙等簽署了協議後，我們安南省的市場就擴大了，但是這裏有一個問題，擴大的市場仍然被別人把持著，而且還是要征收相當一部分關稅，再過個兩三年，這些市場就將飽和了，那時候安南省的工業產量將是現在的數倍，現在的會市場遠遠不能滿足需要，我們的產品會大量的過剩和積壓，如果那時沒有新的市場加入的話，我們安省將遭遇嚴重的經濟危機，安南省的經濟尤其是工業將遭到致命的打擊，而且由於我們現在市場和生產都在擴大，我們的原料地卻沒有擴大，原料也已經成為製約我們展的一個重要因素，如果我們北進的話，這兩個問題都會解決，至少在未來二十年內，我們可以不必為市場和原料問題愁了，所以我是讚成第一種方案的，我認為：打比不打好，早打比晚打好，快打比慢打好。”李思念的最後幾句話，終於幫蕭智下了決心，就選第一種方案了。
蕭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旦做出了決定就會全力的去執行實施。在會上，蕭智先說出了自己的選者。經過商定，眾人把北伐大陸的日期定在了1896年的3月到4月間，具體的日期將依據安南省的準備情況而再最終確定。在大體的時間確定後，蕭智希望大家盡全力去做好準備，充分做好各項備戰工作，同時，蕭智還允許參謀本部提前執行“三五擴軍計劃”，他要求到1895年底，陸軍再擴編三個師，以達到十二個師的最低需求標準，海軍則需要擴大運輸艦的規模和噸位，以適應將來輸送兵員在江南沿海地區登陸的任務，此外蕭智還要求各部隊要加強訓練，尤其要加強海灘登陸作戰的訓練，要堅持從實戰出進行訓練，不斷提高部隊的戰鬥力和適應能力，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好準備，各地軍工廠也要加緊生產各種軍用物資，為將來的戰鬥做好物資儲備，同時，蕭智還要求後勤部門及早作出各項後勤補給的預案，保證將來戰鬥中的物資供給及時迅，提高軍隊的後勤保障能力。
散會後，蕭智又單獨把情報總局的局長高海濤留下，蕭智命令他和他的屬下要盡可能多的和詳細的收集本土的各種情報，尤其要注意收集本土大陸的軍事情報，為將來的行動提供便利，此外，蕭智還要求高海濤派出專人，密切注意清廷統治集團的人員變動，有機會的話可以收買，拉攏一些人，但是要注意保密工作，再沒有把握之前，千萬不要偷漏任何信息。至於清廷現在編練的新軍，也可以在其中安插安南的人，這可以為將來的行動提供不少的便利，對於蕭智的要求，高海濤表示情報總局早已經開始了這些行動，現在已經取得了一些成績，蕭智聽後表示滿意。打走了高海濤之後，蕭智又趕到了民政總署的辦公地，找到了李思念，向他詳細詢問了安南省的經濟情況以及戰爭爆後可能對安南省經濟產生的影響，蕭智還詢問了戰爭如果爆，安南省能不能提供足夠的經費，能不能滿足所需的物資需求？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蕭智放下了心。現在蕭智還需要做一件事情：造勢。蕭智需要在安南省營造出一種氣氛，一種有利於北伐的社會氣氛和氛圍，說白了就是蕭智需要一種有利於自己，有利於北伐的社會輿論導向，這個時候《中國時報》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連續地長時間地報道本土百姓的悲慘生活，使得安南省的百姓對本土民眾的不幸充滿了同情，百姓對清廷的不滿情緒開始逐漸的增加，同時，各地開始出現了《說嶽傳》，《大明英烈傳》等朝廷命令禁止的書刊，滿漢有別的言論也在百姓中悄悄的流傳開了，社會上針對滿族統治者不滿的言論也是時有出現，《中國時報》也開始有意無意的刊出現在朝廷**的現象等新聞，並且針對朝廷本身具有的各種不好的問題都開始被刊登，人民的不滿情緒越的高漲了，所有這些輿論都開始變得對北伐有利起來，但是，在蕭智看來這還不夠，蕭智需要一個借口，一個可以讓他光明正大北伐的借口，哪怕這個借口很虛偽也行，隻要它可以使蕭智等人的計劃得以實施就可以了，蕭智現在在等，等著這些不利於朝廷的言論傳到朝廷的耳朵裏，相信以朝廷裏來的作風，是不會置這些言論於不顧的，必定會嚴查，要嚴查就必然會對安南省有所動作，隻要朝廷對安南省有所動作，相信借口就不難找了，隻要有了借口，安南省動手的時候就到了，估計朝廷到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的，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一切的事情都是蕭智早有預謀的，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也沒有用了，也許那個時候安南省的軍隊早已經占據了整個江南地區了，和朝廷隔江對峙了。
就在安南省的新聞界在對百姓宣傳清廷的各種不利言論時，蕭智卻覺得在明年，很有必要對現在的安南省作一次巡視，這樣做的目的有三個，一是檢查各地的備戰情況，加快物資儲備度，以詳細掌握各地的實際情況，為將來的北伐做好物資基礎的準備。二是去見見各地的領導，事先給他們通通氣，讓他們在心裏做好準備，以免倒時候人心慌亂。三是看看現在各地的生產情況，看看哪些地方還存在不足，以便以後研究改進，以使安南省的經濟在北伐時收到最小的衝擊。經過和其他人商議，蕭智巡視的日期被定在了1895年的2月初至3月中旬這段時間裏，蕭智將乘坐火車巡視整個安南省，最後一站是乘輪船去瓊州府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