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解決眼下的情況?”獨孤懷恩目光中露出憤怒之色,這李家人還真是爛泥巴,怎麽扶都沒有,這麽快就丟了河東,丟了河東在進一步就是霍邑了,然後就是雀鼠穀,隻要雀鼠穀被攻破,晉陽就是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人家想怎麽吃就怎麽吃。︾頂︾︾︾,..


    “立刻加強霍邑的防守。”李淵想了也不想的道:“屈突通現在還有多少兵馬?讓他立刻接手霍邑的防守。”


    “屈突通手中還有一萬兵馬?隻是他是一個敗將,再讓他防守霍邑?”裴寂有些擔心的道。實際上他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屈突通心裏向著李世民,裴寂卻是喜歡李建成,他現在尋摸這是不是讓別人取代屈突通,讓別人去防守霍邑。


    “不,就要屈突通去,屈突老將軍對河東一代很熟悉,讓去防守霍邑,兒臣認為妥當,甚至霍邑不可守,就防守雀鼠穀。”李建成拒絕了裴寂的好意,而是讓屈突通繼續防守霍邑,甚至允許他在關鍵的時候退守至雀鼠穀。


    李淵聽了讚許的了頭,雖然李建成在這件事情上當受騙的,但是這個也怪不得李建成,反而在處理河東之事上讓李淵感覺到一絲欣慰。


    “第二件事情就是讓秦王立刻班師回朝,屈突通手上才多少兵馬,一萬多人,李信這次進攻河東,下麵肯定會擴到自己的勝利果實,下一步必定是霍邑,是雀鼠穀,一旦讓李信占據這兩個地方,大趙就再也沒有機會開疆拓土了,隻能是死守晉陽。”裴寂又道,到底是世家出身的人物,裴寂也不是專門靠著巴結李淵而成名。在政事方麵,他也是有兩把刷子的,的李淵連連頭。


    “不錯,秦王必須班師回朝,就算他在河北立下了多少的功勞,這個時候必須回來了,朝廷需要秦王手中的軍隊。”獨孤懷恩也出言道:“萬一李信聚集全部兵馬進攻雀鼠穀,屈突通的兵馬能抵擋的住嗎?一旦抵擋不住,晉陽就會暴露在李信的眼前,我們又如何能抵擋李信的進攻呢?”


    李淵等人麵色陰沉。河東的時候不但暴露出了李趙在防禦方麵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在兵權上的問題,李世民掌握了大部分的兵權,使得李淵和李建成兩人手上無兵可用,到現在不得不讓李世民班師回朝,這李世民若是班師回朝也就算了,若是不呢?


    “傳朕旨意,命秦王李世民班師回朝。”李淵麵色陰沉,終於開口下了聖旨。李世民掌握了那麽大的軍權,這對於李趙來不是什麽好事,對李世民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李淵想著是不是給李世民一約束。大趙軍隊盡數掌握在一個人手中不見得是什麽好事情。


    “太子,你的太子親衛也要組建起來了,就將長林軍吧!”李淵麵色凝重對李建成道。


    “是。”李建成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忍不住了頭應了下來,讓自己身邊的軍隊多一些,李建成還是很願意的。


    “讓平陽公主坐鎮高平。若是李信進攻霍邑,讓平陽公主相機而動。”李淵很快又下達命令,道:“讓劉文靜立刻去突厥,交好突厥,若是讓突厥人騎兵進攻關中那是最好。還有王世充,蕭銑,這些人都應該聯合起來。”


    李建成等人聞言一愣,最後都低頭不話了,雖然李淵沒有的很明白,但是眾人心裏都明白,李淵這是在擔心李信了,或者他已經怕了李信,認為就一個李趙的力量已經不能夠擊敗李信了,才會迫不及待的召集周圍眾多人馬,一舉擊敗李信。


    眾人心中一陣苦澀,當年就算李信占據了關中,擁有了涼州,這些人也沒有將李信放在心上,可是現在轉眼之間,李信就已經占據了巴蜀,其大勢已成,任何人都不可能抵擋了。甚至現在還占據著河東,威脅更大,大的逼得李淵都要向別人低頭了。


    “其他的勢力倒是很好辦,但是唯獨突厥人。現在突厥是頡利可汗在位,此人野心勃勃,我們向他去求情,恐怕他是不會答應的,就算是答應,恐怕也要價甚多。”獨孤懷恩有些遲疑的道。


    “不如此,難道還要讓我大趙滅在李信手上不成?”李淵微微有些不滿的道:“就算對方要什麽,無外乎金銀財寶,我中原大地是何等的富裕,一些金銀財寶算什麽,給他就是了。”


    “是。”李建成低著頭,心中微微有些無可奈何。突厥人若是如此好話,那也不是突厥了,可惜的是,李淵已經做出了決定,李建成心中不滿也沒有任何辦法。


    “太子,你親自去雀鼠穀。”李淵有些不放心的道:“帶著禦林軍去,在那裏招兵買馬,若是屈突通抵擋不住,就讓他撤到雀鼠穀,在那裏構築防線,若是你們還抵擋不住,朕親自出馬。”


    “兒臣遵旨。”李建成心頭沉重,李淵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親自下過戰場了,也隻有現在,被李信逼的沒有辦法,才會如此。


    且不李趙的文臣武將整天商議著如何對付李信的兵馬,索性是蘇定方的大軍並沒有繼續進攻霍邑,或許是因為道路的緣故,或許是因為大軍休整的緣故,不過,李趙上下並沒有鬆氣,因為在河東已經出現了李信的大纛,這就明李信已經到了河東,這個年輕的王者春節剛剛結束,就放棄了關中溫暖的宮殿,來到了河東這個苦寒之地,分明就是來督導河東的戰事的,這讓李趙上下再次提心吊膽。飛往河北,調遣李世民的信使,幾乎是一天三次,李淵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李世民快速領軍回撤,整個李趙兵馬也都聚集在晉陽,隨時南下,準備支援雀鼠穀。


    還有消息就是李建成到了雀鼠穀之後,開始召集士兵、農夫,一起構建關隘要塞,準備在雀鼠穀打造一個險關,以抵擋李信的進攻。


    第一個接到李淵消息的是王世充,大殿之上,王世充麵露苦笑,在眾多諸侯之中,恐怕就是他的實力最,坐鎮洛陽,還有一個河南,可是誰讓他旁邊是一隻猛虎呢?雖然沒有占據弘農,可是南陽被李信占據,造成他的實力大降。


    “沒想到李信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奪取了河東。”王世充將手中的奏章搖了搖,道:“李信的進攻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不錯,李信此人本身就是陰險狡詐,連俘虜的士兵都算計,日後誰還敢用自己被俘虜的士兵。”雲定興等人也是露出一絲苦笑來。段達這樣的將軍更是如此了。


    “你們,這一次我們能參與嗎?”王世充很快就對眾人道:“若是參與了,能不能壓製李信,若是不參與,會不會對我們產生什麽影響。”


    “皇上,此事可以參與。臣以為,李淵雖然與我們有仇,但是眼下局勢就是強秦與六國之間的局麵,李信若是滅掉了李趙,下一個是誰,那必定是我們,所以臣以為應該聚集軍隊一部分防守弘農,一部分奪取南陽。”話的是宇文儒童,他麵色英俊,看上去極為英俊瀟灑。


    “現在李信乃是強秦,他若是舍去李趙,來進攻我等該如何是好?”段達就有些不願意了,他大聲道:“這個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勸農桑,修水利,發展自己本身的力量,雖然丟掉了南陽,可是我們還有河南,可以進攻江淮。皇上,臣以為這個時候我們不但不能進攻關中,更是需要鞏固我們自己的成果,向南發展。”雲定興大聲道。


    “太子,你怎麽看?”王世充有些為難的望著王玄應。


    “兒臣以為先看看再。”王玄應想了想道:“李信是什麽人物,兒臣不,父皇也是知道,此人用兵極為狡詐,現在是進攻李趙,但是孩兒總認為他是另有所圖,而且,兒臣認為,他暫時不會進攻我們的,若是他真的要消滅我們,恐怕上次已經出手了,那個時候,父皇我們可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世充聽了聞言一愣,他也想起了年前,那個時候的洛陽可是破綻百出,李信若是那個時候進攻還真是輕鬆可下,既然那個時候不出手,就意味著現在也不會出手。


    “太子,不要忘記了,現在不動手,以後未必不會動手啊!”宇文儒童不甘心的道:“皇上,現在就算支持李淵,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一方麵加強弘農的防守,另一方麵屯兵葉縣附近,監視南陽。”


    “父皇,弘農絕對不能動,李信雖然放棄了弘農,可是弘農楊家、譚家都已經歸順了李信,李信不占有弘農,也隻想有一個緩衝而已,一旦我們占據了弘農,就是挑起大戰,李信的目標就會從李趙轉移到我們身上來。”王玄應趕緊道。


    王世充聽了了頭,道:“不管怎麽樣,兵馬還是要做好準備的,雄信,軍中之事就要靠你了。”王世充和顏悅色的對單雄信道。


    “兒臣領命。”單雄信趕緊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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