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裏突然傳出丫鬟的尖叫聲和喜娘的大喊聲,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時,隻聽見“嘩啦”一聲,新房的窗戶突然一道人影破窗而出,左手臂夾著已經暈過去的新娘子!


    “來人,保護夫人。(.)然兒,去看看安肅,照顧好辰兒,我去看看!”


    君莫離眼疾手快,把辰兒塞到安然懷裏,運起輕功追了上去。而安然身旁,立即出現了四個黑衣暗衛,將她們母子護在中間!


    “去,踢開門!”


    “是,夫人!”


    黑衣人應了一聲,立即飛起一腳踹開了門,安然來不及多想,閃身進了屋子!


    看熱鬧的人已經被驚呆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瞳孔裏滿是驚恐之色,雙腿也在不停的打顫。他們平日裏也就是舞文弄墨,附庸風雅,哪裏見過這種駭人的場麵。他們今日隻不過是想等新婚夫婦喝完交杯酒後去鬧鬧洞房,戲弄戲弄安肅的小娘子,誰知會發生這種大事?


    *賊?


    等他們一個個反應過來時,心裏更是對那柳三小姐感到悲哀。最近夜城出現的*賊,都是先*,後要命的。那些個被*賊盯上的大家小姐,哪個不是最後死狀恐怖,大家連凶手的麵兒都沒見過。


    就如剛才一番,那*賊什麽時候進去的,出來時速度快的他們以為是幻覺,人影都沒看清,更別說別人的臉了。總之,這位柳三小姐,安肅的新娘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娘,你別急,別急,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安嚴護著安夫人從前院進來,聲音也有些慌張的安慰著她。花園的賓客應該還不知道此事,大夥兒還在盡情的吃喝,若是知曉了,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麻煩來!


    “怎麽可能不急,你弟妹被*賊給劫走了,這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安夫人腳下生風的跨進了安肅的院子,抬手抹了抹眼淚,見那些個鬧洞房的紈絝子弟們還站在屋門口,掃了幾人一眼,繞過他們直接進了屋。


    “這安夫人怕是難過了!”


    “換成是你,你就不難過!”


    “也不知道安肅在裏麵怎麽樣了,這些人也真是的,竟然不讓我們進去!”


    “先等等看吧,一會兒問明白了,安肅沒事了我們就離開!”


    “嗯!”


    外麵的幾人達成了一致意見,便命小廝抬了凳子來,既然在天井中坐著等消息!


    而屋內,安夫人進屋時,安然已經命人將安肅給抬到chuang上了。妖孽般的俊臉慘白如紙,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沿著他的臉頰往下滴。他胸口上插著的匕首格外的明顯,鮮血已經浸透了他的喜服,印出一團朱紅色的印記!


    地上,還有柳依依貼身丫鬟和喜娘的屍體,皆是一劍斃命,脖子上被人給抹了一刀。兩人皆是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雙眼的視線還看著窗戶的方向!


    “然然,你二哥哥的情況怎麽樣了?”


    “你別不說話啊,你應我一聲可好?”


    “娘,你別擔心,有然然在,不會有事的!”


    “祖母,二舅舅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辰兒從暗衛身上爬下來,走到安夫人身邊,扯著她大紅色的衣服奶聲奶氣的安慰道。[.超多好看小說]娘說過,隻要是好人就會長命百歲的。他二舅舅肯定是好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唉,乖孫子!”


    安夫人聽見辰兒懂事的童言,激動的哭出聲來。伸手將辰兒抱進懷裏,把頭埋在辰兒身上唔唔的直哭,她可憐的兒子。


    安肅自幼就不務正業,武功武功不行,醫術醫術不行,但論吃喝玩樂他絕對樣樣在行。可是,正因為安夫人和騰升從小對他管束不嚴格,今晚麵對*賊,才會一招都接不住,隻是一腳,便將他踹翻在地。


    “大哥,把娘帶到外室去,我要替二哥哥拔匕首。我不能受外界幹擾,我怕自己會分心!”


    “好!”


    安嚴看了一眼這個能幹的妹妹,連連應聲,才哄著安夫人一同出了去!


    “夫人,你要的東西已經取來了!”一名暗衛將安然的醫藥箱放在安然身邊,躬身的退到了一旁候著。


    “無影,將二公子的上衣扒了,在傷口周圍先替他消毒!”


    “是,夫人!”


    安然用藥水消毒以後,才把天蠶絲織就的手套帶上,神色冷靜的靠近chuang邊,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安肅的胸口上。


    ......


    君莫離腳下生風的追著黑衣人在夜城的小街小巷內亂竄,兩人速度都極快,即使*賊懷裏抱著一個人,但是速度絲毫沒有被落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仍然隔著那麽一段。但是,卻在以很微小很微小的距離縮短。


    天空的月亮已經不圓了,但是卻格外的明亮。房頂上飛快而逝的兩道身影,像是兩道閃電一般,不停的在奔跑。隻見前麵的黑衣人速度開始變慢,君莫離卻一直緊追不舍,兩人之間的距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短。


    君莫離實在是很難明白這些人的想法,明明隻是需要未出閣的姑娘,卻偏偏要冒險去人家婚禮上強搶豪奪。這無非是把他暴露在眾人眼前,他到底是想要借此向眾人示威,還是喜歡這種刺激,這種*的心理,君莫離是猜不透的!


    “把人放下,饒你不死!”


    君莫離在他身後冷冷的喊了一聲,他伸手拔出那把不常拔出的劍,右手握劍,右臂平放,把柔軟冰冷的劍尖指向了前麵的黑衣人!


    “哼,大言不慚!”


    前麵的人冷冷的回了君莫離一句,雖然聲音冷冽渾厚,但是能夠聽出他聲音中氣已經開始不足。要讓他放下柳依依,隻是時間問題!


    君莫離忽然抬起了左手,在夜空中比劃了兩個手勢,隻見他身後突然出現了黑影,立即朝著前麵的小巷子而去。


    “你做什麽不好,偏偏得做*賊;搶什麽不好,非得在新婚夜搶別人的新娘子,你是心裏扭曲*,還是下麵不行,才會總想著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讓人跟你受一樣的痛苦......”


    君莫離像個和尚念經似的,一邊追,一邊在*賊身後挑釁的叫嚷。人家和尚隻是念經,而他是一句話比一句話毒,這毒蛇功發揮的淋漓盡致,每一個字都絕對是沒有積德的!


    “嘿,我說,你不會是‘我來也’吧,專幹這種勾當。難道弦月曾有的坤王就是這種下三濫的胚子,這傳出去,這還得了。君鼎越怕是要從墳墓裏氣的跳出來啊!”


    “君莫離,虧你還是他的兒子,竟然直呼其名!”忽然,前麵的黑衣人終於不堪負荷,在前麵不遠處的房頂上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君莫離,聲音冷冷淡淡,聽不出喜樂!


    “二皇兄,你的障眼法倒是騙過了眾人,若不是七弟我正好知道‘我來也’這個名,大家還真以為你死了呢!”


    君莫離也不急著往前,在離君若寒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來,二人開始拉起了家常。


    “死了?哈哈哈......君莫離,不把你送下地獄,本王怎麽可能舍得去死?嗯?”君若寒有些嫌棄的將柳依依仍在房頂上,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沒想到竟然是個麻煩!


    “隻可惜,大皇兄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君莫離有些歎息的搖了搖頭,那該死的君子傲,他當時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隻是後來回去尋找他的屍體時,那具白骨枯屍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狼野獸拖走了!


    “君子傲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一個非皇族的血統竟然學人爭皇位,真是癡心妄想!那個野種,也不知道他母妃到底跟哪個侍衛私通生下他的,這種野種怎麽配和本王一較高下?”


    君若寒話落,君莫離呼吸有那麽一瞬間的一滯。他不是君鼎越的親生兒子也就罷了,竟然連君子傲也不是。他還真是替君鼎越感到悲哀,一生擁有過無數的女人,卻被他身邊的女人給他戴了無數頂綠帽子!


    珍妃娘娘、他的母妃福貴妃還有其他的女人,他們哪一個不是背著君鼎越跟人有染的?或許,這些問題,其實君鼎越自己也有參與。譬如,珍妃和陸雪傾!


    “是麽?既然大皇兄不是君家的血脈,不知道二皇兄你......”


    “君莫離,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本王可是名副其實的君家子孫,隻是你,也有待考證了!”


    君若寒陰霾的雙眼直視著君莫離,狹長的眸子裏迸發出兩道似笑非笑的笑意,像是已經看穿了君莫離似的,隻等著擊垮他的意誌,然後一擊致命!


    “在恒陽城讓你逃脫了,是我大意,但是在夜城,絕對不會再給你第二次逃脫的機會!”


    君莫離話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今夜便是一個殺手,他的目標,便是殺了君若寒。若能為民除害,這將是夜城裏最值得令人興奮的事情。


    “君莫離,你太看的起自己了!”


    君若寒話落,右手反手伸向後背,從背著的劍鞘中拔出佩劍來。一把兩寸寬,四尺長的佩劍在身形上完完全全的把君莫離的軟劍給比了下去,那冰冷的刀鋒借著月光,泛著點點寒芒,讓人心生畏懼。


    “是不是,打過才知道!”


    君莫離手裏的劍像是在他手裏開了花一樣,劍柄不停地在手掌心上翻轉,劍身的殘影晃得人眼花繚亂,猛地一推,軟劍朝著君若寒打去,速度之快,快的令人來不及躲閃,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到君若寒的麵前!


    他眼裏大駭,腳尖在房頂上借力使力,彈跳起來,躲過君莫離的劍。而那把劍穿過他之後,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又沿著剛才的軌道刺了回來。君若寒兩個側翻,手裏的劍插在房頂上才穩住身形,瓦片嘩啦嘩啦的從房頂上掉落!


    “二皇兄,這兩招都接不住,你這武功倒是退化了不少啊!”


    君莫離身後握住返回的劍,雙眼含笑的望著君若寒,眼裏卻沒有浮起一絲溫度。儒雅溫潤的俊臉上明明掛著笑,但臉上卻冰冷的讓人可怕。


    君若寒再一次見識到與平日裏不同的君莫離,這是第二次。君莫離這副冰冷嗜血的模樣,像是從地下爬上來的惡鬼,幽幽冷冷的盯著獵物,露出森冷的獠牙,像是要把人給撕成碎片。


    “君莫離,讓你見識一下本王的厲害!”


    君若寒心裏怒到了極點,可是,剛準備動,他身體便開始難受起來。眉心隱隱的跳動,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一襲紅衣的柳依依,腹部以下三寸的地方又開始變得燥熱無比。渾身開始癢癢,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他身上爬一樣,摸不到、撓不了,心裏越來越難受,性感的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再看向君莫離的視線,也變得有些迷離!


    他心中暗暗揣度,現在怎麽辦?他現在不找個女人先享用了,根本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不出半個時辰,一定會成為君莫離劍下的亡魂。即使君莫離殺不了他,他也頂不住浴火焚體的痛苦!


    “怎麽了,二皇兄?”


    君若寒情急之下,抬起劍刺入了柳依依的胸口,刺了一個對穿!


    君莫離被君若寒突然的動作嚇懵了,這混蛋不是該和他對決嗎?若是這新娘子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麽向安然交代?怎麽向安夫人交代?這安家和柳家恐怕之後會成為世仇!


    “君若寒,你他媽就是條瘋狗!”


    君莫離徹底瘋了,擁有天人之姿的男人竟然隨口爆了粗口。憤怒之下,抬起手裏的劍,動作毫不遲疑的朝著君若寒刺去。無論如何,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柳依依給送回去!


    君若寒最近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君莫離此時根本就沒工夫再追殺他了。提起劍,往後躍了幾丈,騰起輕功,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下!


    君莫離刺了一空,隨即收回了劍,蹲下把柳依依抱起來,在她身上點了xue道止血。神色有些焦急,大喝道:“來人,快,把人給送回安府去!”


    “是,主子!”


    黑夜中,立即出現了幾個人,從君莫離手上接過柳依依,朝著安府的方向往回趕。


    君莫離本想繼續再追,但是安府內有沒有新的狀況出現,誰也不知道。君若寒老殲巨猾,使用調虎離山之計也很正常,他放心不下,隨著暗衛一起往回趕。


    而君若寒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女人,便一路狂奔朝著皇宮跑。他此時的修為已經出入皇宮堪稱油走無人之境,來去自如。加上這幾晚上,禦驚瀾*幸那位媚妃娘娘,已經冷落了陸雪傾數晚了。他需要女人解決身體內蠱蟲問題,而陸雪傾那個女人需要男人的慰藉,各取所需而已!


    以前他不清楚為什麽和陸雪傾親熱*之後,她竟然活的好好的,而別的女人卻不行。就算有個別苟延殘喘的,也是幾天的功夫便死了。後來才知道,他體內中了“吸陰蠱”,而最原始的蠱蟲卻寄生在陸雪傾體內。而她的體質,是極陰體質,最適合這種蠱蟲的生長。


    陸雪傾最初是因為生性放蕩,而後來,則是因為她體內的蠱蟲作祟。這個女人需要男人的*,就像每天需要吃飯一樣,一頓都少不了。隻要餓上一頓,便像是少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似的!


    君若寒潛進皇宮之時,早就宮禁了,到處都安安靜靜的,隻有一列列的禁衛軍在交叉巡邏。他避過眾人的耳目,潛進了陸雪傾的寢宮。宮內同樣安靜的很,那值夜的宮婢和太監,都倚在宮殿的大門口打著盹兒!


    君若寒伸手點了幾人的睡xue,幾人頭一歪,倒在了地上,睡的更香了。隻是,他推開厚重的宮門,跨過前殿,朝著陸雪傾的內寢而去,剛進入外室,便聽見她房裏有聲音傳出來。


    他暗歎倒黴,禦驚瀾今晚怎麽會來找這個女人。可是,下一秒,他卻由鬱悶轉為憤怒了!


    “啊,你輕點兒,啊......”


    “你個小**貨,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皇上不喜歡你那是他不懂你的好,讓我好好看看,讓你成為這天下最xing福的女人!”


    一個陌生的男聲出現在陸雪傾內寢,君若寒徹底的爆發了。這女人,倒真是下作的可以!


    “砰”的一聲踹開了房門,隻是一劍,便已經將剛剛那男人劈了一個對半,濺了陸雪傾滿臉的血。而他的命根子,還深深的埋在了陸雪傾的體內......


    “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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