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一個激靈,下一刻翻身用力將年柏彥一把推開。


    抓住了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警覺地盯著年柏彥,如同盯著隻隨時都能撲上來的野獸。


    可年柏彥沒有馬上撲上來。


    他被她推到一邊後甚至還沒馬上動怒,幹脆斜靠著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幽冷的月光,令兩人的模樣清晰可見。


    他果然也是光著身,卻絲毫不避諱地注視著她。


    胯間的大物件高傲地仰著頭,雄壯猙獰。


    素葉的視線被大家夥灼燒了一下,心中那根弦驀地拉緊,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了酸疼。


    不需要看他的眼神,隻不經瞥見它的猙獰就這男人的浴火有多麽強烈。


    素葉身體的某處倏地縮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誡,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這年柏彥給她的教訓會令她生不如死。


    身體某處的縮動,從生理學上講叫做動情,生理上的動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講的動情是指代愛情,而生理上的動情往往指興yu。


    從根上說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偉岸雄壯的男人來帶給她的安全感,當然,這雄壯偉岸不單單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家夥也偉岸雄壯的話,那可想而知,會心甘情願臣服。


    從本質上來講其實也算是視覺動物,跟男人無異,隻是從古到今都要求內斂含蓄,漸漸地,也忘了的本質。


    事實上有過這樣一個調查,一個,單從興愛方麵來檢測她的動情程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直接看男人的家夥,調查顯示是,當在看到小家夥和大家夥時腦中分泌的興奮程度也有所不同,動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在看到大家夥時會從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家夥時依舊保持內斂的態度,假模假式地說上句如果是真心相愛的話……剩下不參與調查的,是同性戀。


    而素葉,恰恰就是那大眾款,百分之九十那撥兒人裏的。


    她不是不當年柏彥將他的大家夥送進她體內時剛開始會有多麽撐漲的疼,但到最後,她還是一樣醉生夢死。


    所以,當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他胯間時,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某處肆意竄蕩。


    也所以,她狠狠鄙視了一次。


    她討厭明他是多麽虛情假意,但身體還是對他會動情。


    年柏彥唇角微揚,可眼底匿藏著一絲悲涼。


    他低沉揚聲,語氣嘲弄,“又不是沒被我上過,這麽緊張幹?,現在跟我多一分鍾演戲的情緒都沒了?”


    他的話令她皺緊了眉頭,她聽出他有明顯的譏諷,所以出言惡劣。


    “是,話都說開了,我也沒必要跟你在床上繼續虛情假意。”她情願這麽口不擇言,如果選擇傷害,她也不要做那個被傷害的,就算正在被傷害著,她總要將的傷害降到最低吧。


    年柏彥唇邊的弧度漸漸隱去,“如果我堅持要呢?”


    “我沒有義務再對著你奉獻我的身體!”素葉一字一句道。


    年柏彥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駭人。


    他二話沒說,起身,高大的身形衝著她,大手猛地一抓,將她一扯扯進懷裏。


    素葉隻來得及驚叫一聲就被他再度壓在身下。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


    她明顯感覺到豎在她身後的大家夥的輪廓。


    滾燙的溫度。


    正緊緊貼著她的肌膚。


    “年柏彥,你是個混蛋!”她發了瘋似的伸手推搡著他。


    奈何,被他一手擒住。


    她又伸另隻手想去捶打他。


    下一刻,另隻手腕也如送羊入虎口。


    無奈之下她隻能拚命掙紮著下半身。


    年柏彥卻暫時縱容她。


    因為她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磨蹭著他的家夥,令他更血脈僨張。


    素葉也察覺到這點,於是不敢動了。


    “你這麽做算男人?”她急了,兩隻手腕被他的一隻大手緊緊扣住,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掙紮能力,連腰都被他另隻大手按住。


    年柏彥壓下身,大手從她的腰探到了她的胸前。


    “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嗎?”不跳字。他的語氣很涼,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時卻是滾燙。


    “每一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素葉,專業演員也茫坎簧僮幀


    素葉驚喘,身子都快擰成繩了來躲避他的碰觸。


    卻徒勞。


    當察覺到他的手指如靈蛇般鑽入時,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年柏彥,你、你就這麽喜歡碰別人碰過的是吧?不少字”


    年柏彥的手倏地一滯,偉岸的身子瞬間僵直了一下。


    可,他的大手驀地用了力,疼得她驚叫出聲。


    “你剛剛說?”年柏彥嗓音陰冷得嚇人。


    素葉不過是沒有辦法了才隨口那麽一說,目的就是能夠讓他放手。


    她不敢多加遲疑,忍著疼,被他緊扣的手緊攥著,因胸前男人大手的用力,她的指關節也攥得泛白。


    一不做二不休,她幹脆豁出去了。


    “年柏彥,我第一次壓根就不是給了你!”她咬牙切齒,偏頭盯著他。


    年柏彥鬆手,卻從深喉裏冷哼出一聲嘲弄,大手攀上了她的小臉,唇際的冷稍稍退散了些。


    很顯然的,他不信,因為他說,“素葉,你知不人一旦要撒謊的話,最好把謊話編圓了才可信。幹脆我來教你吧,你剛剛倒不如跟我說,你是在我之後跟其他男人滾尚了床,說不定我還會信。”


    素葉深吸了一口氣,恨恨道,“蔣斌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時候,她隻能玩心理戰。


    也許年柏彥對他是占有她第一次的身份自信滿滿,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蔣斌是激怒年柏彥最有效的名字,她這種方法鋌而走險,但她估算的是,像年柏彥這種高傲的男人,在情事興愛上也怕是有潔癖的。


    當一個高傲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愛一個,他碰的一定是要幹淨的,就算再**的男人,在麵對一個有床戲豐富經驗的時,他的保險。套也不離身。


    這種男人還有個共通點:一旦他覺得這是髒了的,他連看都不會看了。


    素葉要做的就是,讓年柏彥認為她是髒了的,是壓根就不值得強上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就當著她的麵兒碰了別的,那麽優雅的,他還不滿足?非得帶著別的的體香來狠狠羞辱於他?


    所以,她狠狠補上了一句話我愛的是蔣斌,我的第一次也給了蔣斌,年柏彥,我跟你就是逢場作戲,這種興愛你也想要?”


    她能明顯感覺到身上男人肌肉的僵硬。


    盤旋在她頭上的氣息轉得冰冷,涼的她頭皮發麻。


    年柏彥的眼被匿藏的怒火燃亮,牙根都咬得咯吱咯吱的響,大手用力地扳過她的臉,絲毫不留情。


    “素葉,你再給我說一遍!”


    素葉的臉都被他掐白了,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在床上,我從來都是把你年柏彥想象成是蔣斌!”


    話說到這份上,素葉想著他著都會震怒之下拂袖而去,甚至將她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回北京,因為這種事不關乎愛情,隻關乎男人的尊嚴。


    隻可惜,她想了。


    換做其他男人怕是早就這麽做了,但對方是年柏彥,她的如意算盤顯然落空。


    不過有一點她猜對了。


    年柏彥怒了。


    大手倏地用力,差點將她的胳膊掰下來,緊跟著將她的兩隻手腕壓在了她的頭頂,身子重重壓下來。


    他語氣駭然,“素葉,我看你是真活膩了!”


    話音落下,他一隻結實的手臂就繞著她的小腹圈,托高了她的腰。


    素葉驚駭,她萬萬沒想到他還會繼續。


    “不,年柏彥,你不能!”素葉感覺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憤怒,抓住她的力氣大得離譜,近乎抓傷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雙眼,仿佛看到了有隻大手衝著伸,耳邊是男人陰慘慘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彥憤怒的喘息聲。


    深深的恐懼就這麽不期而遇。


    她開始大叫,瘋狂地大叫,掙紮著、怒罵著,她分辨不清是想掙脫那隻大手還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彥對於她的這種反應更是怒不可遏。


    幹脆將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翹臀隻能無助地衝著他。


    年柏彥咬著牙,薄唇抿成了鋒利的線,眼裏的寒近乎將人冰封。


    他圈著她腰身的手臂往後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衝。


    就這樣,他絲毫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就衝進了她的身體。


    素葉痛得歇斯底裏地叫。


    年柏彥卻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無力的嗚咽。


    緊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鉗子似的,她隻覺得兩隻手腕之間骨頭壓著骨頭都疼得要命。


    因為她身體的幹澀。


    他還有大部分留在外麵。


    卻已是漲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時在她最動情的時候也輕輕央求著他在最開始時輕一點慢一點。


    她早就習慣了他一開始時的溫柔備至。


    習慣去感受他緩慢而堅定進入時的漲熱和充實。


    然後,等她完全適應了,他才會像是脫了韁的野馬。


    可今天,年柏彥完全以最野蠻的行徑來對她。


    平時她就有點吃不消,更何況現在?


    她的眼淚忍不住唰唰地流,淚腺像是不受控製了似的。


    年柏彥沒有一鼓作氣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讓她,是痛。


    便再次勒緊了她的腰。


    鬆開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兩隻手同時卡在她的腰上。


    然後,再度用力一挺。


    他將全部送進了她的身體。


    連根沒入的程度比從前還甚。


    素葉疼得拚了命地叫了一聲,眼淚大顆大顆砸下。


    她驚駭感覺到年柏彥進到了從前未進過的地方,疼痛,鑽心襲來。


    年柏彥卻低頭,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驚叫。


    身下,卻絲毫不給她適應的,開始大幅度急驟運動起來。


    每一下都像是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處。


    沒幾下,素葉的雙腿就開始打顫了。


    最深處的疼痛很快就伴著熟悉的酸麻而來。


    她的身體在冰火雙重天上煎熬。


    長發隨著他的撞擊晃蕩著。


    像是狂風暴雨中近乎連根拔起的蘆葦,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彥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瓷白的身子布滿了紅痕。


    他伸手攏起了她的長發,繞了一圈然後手一揪,素葉的頭便被迫地朝後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裝了馬鞍的馬,而年柏彥成了騎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啞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著木質的冷氣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冷諷,“搔貨,蔣斌進過這裏嗎?”不跳字。


    間,他刻意停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羞辱的字眼來稱呼她,每一次動情的時候,他都在她耳畔溫柔廝磨,控製著的力道,卻又因為晴欲難忍而張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葉葉……


    她不他的話是指,但這個稱呼已足夠令她想去死。


    但當他說完後,她感覺他停了下來。


    體內的滾燙頂著她最深的位置。


    這下,她的臉更加慘白,緊跟著隻覺得他像是對準了某一點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頂進來。


    那個口終於再次被他攻占,大家夥就這麽長驅直入。


    酸脹再次將素葉占據,又疼又渴望。


    她他進的是哪裏。


    曾經他也要求過,他說他每次都要控製著不讓完全沒入,因為他擔心她會吃不消。剛開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進入了還要求呢。


    後來隨著床事經驗的加多,她才終於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縱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動送上。


    結果一下子全都衝了進來,她疼得頭皮都要炸開了。年柏彥便笑著叫她妖精,然後將輕輕撤出了一些,告訴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適應的時候他才會逐漸加深,但從沒真正撬開她最深處的大門。


    素葉,他指的是子宮。


    他要求過,哄勸她說會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孫不用經過長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開花。她聽著就害怕,搖頭說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嚐到了疼。


    是那種跟他第一次打開她身體時鑽心的疼。


    真是活膩了


    真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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