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笑了笑,手卻又忍不住伸進了她的睡裙裙底,在那對結實嫩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這次李心燃沒有推拒,隻是低聲說:“哎,俞飛,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俞飛以為她要像電視劇上演的從軍前惜別那樣交代自己要守身如玉,等她回來怎麽樣怎麽樣,所以就問:“什麽事?”


    李心燃把紅唇湊到他的耳朵邊,聲音低到不能再低地說了幾句話兒。


    俞飛聽得雙眼圓瞪,極為吃驚地看著她:“院花大小姐,你……你確定要這樣?”


    李心燃頓時有些羞澀有些惱怒,幽幽怨怨地瞥他一眼,輕聲說:“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了麽?男人有需要,女人也一樣啊!你要過了,我也……想要……”


    俞飛說道:“那幹嘛讓我用手呢,咱們直接那個啥豈不是更好麽?”


    “不行!”李心燃搖頭,然後振振有詞地說,“公共汽車是先上車再買票,我這可是私家車,限載一人,而且這人必須持證才能上車。”


    俞飛咂了咂嘴,問:“什麽證,駕駛證?”


    李心燃給他一下,說道:“笨蛋,結婚證!”


    俞飛:“……”


    李心燃重新躺下,擺好姿勢,這才羞嗒嗒、嬌滴滴地催促道:“你,你來呀……”


    俞飛弱弱地問:“不用手行不行?”


    李心燃考慮了一下,竟然點頭,然後語出驚人地說道:“那你用嘴!”


    俞飛:“……”


    ……


    ……


    李心燃要走了。


    一去就要到特警部隊裏接受訓練,倆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重逢。


    在這即將分別的夜晚,兩個難舍難分的人兒激情的導火索終於被點燃,綿綿不絕地爆發。


    心燃院花像一隻小貓咪一樣,乖巧地偎依在俞飛的懷裏。


    情濃時分,主動摟住俞飛的脖頸,大膽地送上紅豔香唇,忘情地與他接吻。


    甚至還用一雙修美的長腿勾住他的腰部,把自己的私密處緊緊貼於他的胯間,又拉過他的手放在酥-胸,任他肆意地搓揉撫弄。


    俞飛從不知道,上了床後的李心燃會熱情奔放到如此程度,盡管已經在她的青蔥葇荑之間奔騰宣泄過一次,但是如此的撩撥任誰也經受不住啊,沒多久,他就已經熱血沸騰、勃挺而起、情難自已了。


    李心燃的身體是如此的唯美誘人,腰如弱柳,嫋娜生姿,胸若雙峰,高聳俏挺,一手難以掌握,豐腴嫩滑而又結實的美-臀,猶如水蜜桃一般,誰都想要嚐一口,一對勻稱修長的腿子,欺霜賽雪,白得發膩,在從窗戶裏透進來的月光淡淡的銀輝之下,她的嬌軀和肌膚就仿佛最最難得的美玉,綺麗糜豔媚惑之極。


    如此嬌美性感的可人兒,玉體橫陳於麵前,俞飛哪裏還能把持得住?


    一骨碌翻身便壓了上去。


    李心燃難得柔順乖巧地舒展肢體,與他裸-裎相對,任由他又親又啃、上下其手、肆意妄為,但隻要他進到那一個步驟,要將自己完全占有時,院花便立刻用雙腿或雙手放下關卡,死死地抵擋住他,寸步不讓,不讓他得逞。


    在外麵摩挲可以、打轉可以、徘徊可以,怎樣都可以。


    就算被弄得意亂情迷、渾身酥軟、下-體濕潤、浪潮湧至、神飛魄散,但隻要一感覺到勢頭不對,李心燃就會立刻清醒,立馬喊停。


    其實,如果真要使蠻用強,以俞飛現在的氣力和功夫未必不能徹底地占有她,隻是這樣的事兒,不是你情我願,那就太不美滿了。


    在這一點上,我們的俞同學和心燃院花倒是很一致的。


    所以,一對激情萌動如火燎燒的人兒最終還是選擇了分房而眠。


    因為,這樣不能進入主題的廝磨,對誰都是一種煎熬,再繼續下去,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擦槍走火、誤打誤傷。


    第二天,在俞飛從冥想狀態中醒來時,他發現自己醒晚了。


    因為當他走進客房,沒有看到李心燃的身影,她的行李已經不見,而停在門前的那一輛豐田霸道也已經消失了。


    不用父母告訴,俞飛也知道,李心燃已經離開了。


    這種不告而別顯然是院花的風格,相較於麵對麵的依依惜別,讓彼此都好受一些,隻是留下的人心裏難免更多失落與惆悵。


    ……


    ……


    接下來的日子,俞飛從父親那裏得知自己家裏還有一塊閑置的空地,種田嫌小,蓋房子又嫌大——其實是沒錢蓋大房子。


    俞飛就琢磨著建一個農家樂,因為他有意識地了解過縣裏的一些政策,其中就有針對自己家所在的紅河灣地區打造特色旅遊民族村的目標。


    俞飛打算順勢而為。


    於是他發起了三人家庭會,在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以後,就開始規劃,用俞父的名義到銀行裏貸款——俞飛說還貸不用二老操心,他會搞定——很快地,出圖紙、興土木、起新樓。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然而,偏偏事有不順、節外生枝。


    某一天,俞父去工地巡查,在經過村支書朱大順家時,被從裏麵竄出來的一隻大狼狗咬傷了腿。


    俞飛得知此事以後,氣得不行,斷定是朱家人報複。


    為什麽這樣判斷?


    首先,大狼狗是朱大順的兒子朱月坡養的,以前一直都用鐵鏈拴著,可這一天沒有,很是蹊蹺。


    其次,俞飛讓朱家的老子和兒子都吃過癟,他們一直有氣。


    最後,朱家人見不得俞家人好,看到俞家蓋新房就不爽了。


    所以,不僅僅是單純的沒把狗栓好,而很有可能是有意放狗咬傷俞老實。


    找到朱月坡與其對質,這廝居然態度十分囂張,對自己的行為承認不諱,並陰陽怪氣地說:“我知道你們俞家缺錢,你們不就是想要賠償嘛?要多少,我給!”


    俞飛理也不理他,把父親送到鎮上衛生院就醫之後,就迅速且秘密地聯係上了櫻桃寨的一個上訪戶。


    那人叫張二寶,俞飛留意過他。


    他一直對朱大順很有意見,曾多次上訪,要求撤換村支書,但是因為朱大順有個堂兄在鎮上當鎮長,為霸一方,張二寶的信訪件統統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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