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應該是要跟我說點兒什麽的吧?俞飛問。[]


    “說什麽?”司徒超凡裝傻充愣,喝完豆漿,還吩咐鹿靈去拿餐巾紙來擦嘴。


    “哎,那天什麽情況,你最後到底有沒有追到那個黑衣養鬼人?”俞飛不與他夾纏,索性問得直接一點兒。


    “有沒有茶水?俞總,你這兒開店做生意,有人上門談事情,難道連茶水都舍不得倒一杯麽?”司徒超凡吊二朗當地說。


    奧槽,吃了本座的早餐,還要喝茶,臭和尚,你敢再沒節操一點嗎?


    這話俞飛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曉得,司徒斷斷不會講什麽道理,他現在也懶得吵嘴,隻好吩咐鹿靈說:“靈兒,泡茶。”


    然後對司徒超凡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坐到茶台前。


    鹿靈在台後泡茶。


    之前俞飛有請劉震山的美女助理房一諾給她培訓過一下茶藝。


    喝了一杯之後,司徒超凡臉上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搖搖頭,咂咂嘴,說道:“小姑娘,你叫鹿靈是吧?喝你泡的茶……你應該是新手對吧?”


    鹿靈愕然:“呃……”


    司徒超凡揮揮手,道:“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茶,被你個新手泡出來,味道就更不怎麽樣了。讓開讓開,我來我來。”


    說完,就從鹿靈手中拿過茶具,泡了起來。


    “嚐嚐,怎麽樣?”分別給俞飛和鹿靈斟了一杯茶水之後,司徒超凡不無得意地說。


    “咻。”俞飛一口飲下,說,“差不多嘛,也沒喝出一朵花兒來。”


    心裏卻道,貌似是有一點點不同哈,好像他泡出來的喝起來感覺更清亮。


    但是為了不打擊鹿靈的積極性和不助漲司徒超凡的囂張氣焰,俞飛用嫌棄的語氣說。


    “切,是你不懂得品味!一口牛飲,兩口解渴,三口方為品,懂啵?難怪品位那麽差。可悲啊,沒品的人生真是可悲!”司徒超凡感歎道。


    俞飛皺眉,差點兒一個“奧槽”噴了出去。


    喝個茶水還整那麽多道道,你是老娘們兒麽?


    “真的比我泡的好喝耶!”鹿靈喝完之後,眼睛發亮,對司徒說,“你教教我唄。”


    “可以啊。”司徒超凡笑著點了點頭,轉而對俞飛說,“你看看,你徒弟比你有品位。”


    然後又跟鹿靈講:“不過,貧僧不能白教你。一般說來,貧僧的茶藝培訓收費是比市價要貴的,但是看在咱倆有緣的份上,可以給你打個折……”


    俞飛聽不下去了,一揮手道:“別扯犢子!你丫早餐也吃了,茶水也喝了,該說正事了吧?要是不說,那就請回。(.)靈兒,送客!”


    司徒超凡忙說:“別介啊!施主,性子太急不好,傷肝,有什麽慢慢說嘛。”


    俞飛冷冷道:“說。”


    司徒超凡呷了一口茶之後,開始講述。


    原來,那天晚上,他沒追上那個黑衣養鬼人。


    俞飛瞠目結舌:“什麽,沒追上?”


    司徒超凡點頭:“是啊,沒追上。”


    俞飛眉毛上挑。


    奧槽,沒追上你也好意思說?


    而且一句話的事兒你忒瑪德又騙吃又騙喝搞個毛線!


    起身,指著門外,冷冷道:“慢走,不送!”


    司徒超凡用手點著他,說:“哎,你你你……你這施主,怎麽這個樣子?”


    俞飛不管,轟他出店。


    回到茶台前,連灌了幾杯茶水,俞飛尋思,既然笨和尚沒有逮到黑衣養鬼人,那麽,那家夥肯定還要作祟――收魂養鬼似乎就是他的主要修煉手段,邪術如藥癮,藥不能停――也就是說,與他還有交手的機會,時間無法估計,要想不吃虧,唯有在此之前多多努力修煉!”


    他對鹿靈說:“靈兒,從今天起,抓緊修煉!”


    鹿靈信心滿滿地說:“遵命,師父!”


    ……


    ……


    這幾天,王濤感覺自己的頭要炸了。


    因為近段時間,濟城包括周邊市縣鎮鄉接二連三地發生“少女離奇死亡”案件。


    很頻繁,很密集。


    剛剛又接到從轄區某派出所報上來的類似案件。


    迄今為止,已經是第7起了。


    似乎業已驚動到了中央,公安部發文督促省公安廳盡快辦結,省廳下壓市局,市局下催促各區分局搜集線索,擬成立專案組進行偵查。


    王濤自願報名進組,現在忙得焦頭爛額,但是卻毫無頭緒。


    思來想去,隻得拿起手機,打給俞飛。


    通話之後,確定他會出力幫忙破案,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隻不過,俞飛現在成為個體經營戶,單單用人情請他幫忙不太好,所以談了一下,決定上報市局,申請劃撥一部分辦案經費來補貼給俞飛。


    名譽上是補貼,實際上就是酬勞。


    抽顆煙,當做休息一下,王濤繼續把自己埋進如山的材料堆當中找尋線索。


    ……


    ……


    “怎麽,打完電話不進屋,一個人站在這裏做什麽?”


    晚九點,天色已暗。


    喜來登大酒店,和風別業。


    俞飛接完王濤打來的電話,獨自站在遊泳池邊,暗暗沉思如何揪出黑衣養鬼人以及對付他的辦法。


    這時,鄭融從別墅裏走了出來,對他說。


    原來,自血嬰一役之後,祁曼和鄭融都對湖楓別墅區的那處住所心有餘悸,同時也擔心黑衣人會再來相害,所以決定搬家。


    祁曼在濟城市區有一套房子,複式樓單元房,然而還在裝修,不能立刻入住。


    於是,隻能暫時租住在喜來登大酒店的別墅裏頭。


    這棟二層半外帶花園、遊泳池、網球場、籃球場的別墅叫做和風別業。


    本來相安無事,但是最近“少女離奇死亡案”頻傳,祁曼和鄭融都十分的害怕、恐慌,這便又雇傭俞飛前來看家護院。


    原先俞飛是不想來的,因為覺得那一對百合姬太過煩人。


    可是架不住對方開出高價誘-惑,便收拾行裝,入住了喜來登大酒店和風別業。


    這次,沒有帶鹿靈,讓她在家負責看守新雨堂。


    住進酒店別墅之後,俞飛不禁感慨,有錢人就是吊啊,有兩處房產,一處別墅一處複式樓想住哪兒住哪兒不說,到酒店還開別墅房。


    對於如此奢侈的生活,本座隻想說四個字,喪(我)心(也)病(想)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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