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裏處理著文件,宋念祖捏了捏有些抽痛的眉心,他這次穿的是一個工作狂經理,所以他已經連續好幾天的高強度工作了。


    聽見敲門聲,他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喊了聲進來。


    推開門的正是這次的攻略對象薛司晨,別看他現在這副一派優雅的樣子,沒準什麽時候他就會變成一個強勢的抖s,簡單來說就是他是個精分哦不,雙重人格。人格的轉換不受他的控製,如果心裏施虐欲堆積太多,第二人格就會出現。


    幸好薛司晨慢慢弄出了一套辦法,晚上的時候讓第二人格去j□j俱樂部好好盡興,然後白天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優雅的人格,雖然偶爾會有意外,但起碼不用像一開始那樣無奈地頻頻更換工作了。


    “宋經理,這是這次的策劃案。”


    勾唇一笑,薛司晨把手上的文件輕輕地放在桌上,抬頭看見宋念祖正摘了眼鏡偏過頭揉著額頭。從他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對方有些白皙的頸側,連上麵的一顆很小的黑痣都能看得清楚。


    他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燒的慌,難道前幾天那個家夥沒有玩得盡興?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另個自己的記憶給迷惑了,居然想狠狠地咬住對麵那個毫無防備的脖子。


    清了清喉嚨,看見宋念祖立刻張開眼睛,然後淡定地戴上了眼鏡。點了點頭,把文件拿過去。


    薛司晨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上司不戴眼鏡的樣子,沒想到戴和不戴,差別這麽大。特別是那雙漂亮的眼睛。他覺得自己今天很不對勁,總是關注自家上司做什麽。


    “你的策劃做得很好,我會把這份企劃上交上去,這個項目之後就由你帶頭跟進吧。還有什麽事嗎?”


    翻完了手上的企劃以後,宋念祖也不看對麵的人,繼續低頭拿了份文件看了起來,薛司晨回過神來,識趣地告辭退出了辦公室。


    【親,你終於走上j□j的道路了嗎?】


    【我做了什麽嗎?】


    【嚶嚶嚶,什麽也沒有,一定是我看錯了。qaq】


    我的宿主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摔,語氣好可怕啊,係統決定默默地去把自己破碎的心重新拚起來。


    好吧,每個人對於身體都會有比較鍾愛的部分,作為抖s薛司晨最喜歡的,就是人脆弱的脖頸了,而主人格的薛司晨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看別人的時候,也會不經意地瞟過別人的脖子。


    畢竟無論是哪個薛司晨,說到底都是一個人啊。


    走出辦公室的薛司晨,壓下內心有些浮躁的心思,想著今天必須去俱樂部一趟了,否則估計明天來上班的時候就是那個家夥了。


    總算熬到了下班,薛司晨笑著婉拒了那些邀請自己一起出去玩的女職員,看似優雅地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等他坐在俱樂部的vip休息室裏吃著晚飯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改變了。怎麽說,是讓抖m控住不住想跪舔的國王樣。


    “薛大王,拜托你個事唄。”


    俱樂部的老板,薛司晨從小的死黨寧振華狗腿地湊在薛司晨的身邊諂媚道。薛司晨斜睨了他一眼,寧振華知道讓他說的意思了,頓時搓了搓手說了起來。


    “今天俱樂部有活動,正好你來了,幫我熱熱場子唄。反正麵具一戴也沒人認得出來。”


    寧振華本人倒是完全沒有什麽特殊嗜好,開這家俱樂部純粹是為了好玩,畢竟身邊從小有這麽個抖s在,雖然自己沒被扭曲掉,但是也覺得很有意思啊。而且作為好兄弟,自然了解薛司晨的苦惱,正好給他提供了這麽個地方好好玩玩。


    “今天的收入我拿四成。”


    寧振華也不是缺錢的人,對待自己的好竹馬也是很慷慨的,立馬屁顛屁顛地同意了。自認為正常的寧大少在好友麵前其實也不自覺地m了。


    在開演前,薛司晨有些嫌棄地戴上了勉強符合他氣質的黑金色半臉麵具,整張臉隻露出那抿著的薄唇,穿著一身黑色禁欲係軍裝,往那一站就讓那些m屬性的人心頭狂跳起來。


    舞台上的奴隸看著薛司晨悠悠地踏著步子走來,軍靴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就讓他臉色潮紅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真是j□j的奴隸呢,光是這樣就激動起來了。”


    似是嘲諷又似是歎息的話,配上他清冷的聲音,明明應該是羞辱,卻讓被綁著的奴隸呼吸微微急促。


    “主人,鞭打你的奴隸吧,啊。”


    話還沒說完,薛司晨就甩起了特質的鞭子抽打在對方的胸前。


    “你是奴隸,誰允許你來這樣說話的?恩?”


    說完又抬手甩了幾下,奴隸那張英俊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中更多是愉悅的表情,一邊放蕩地嗯嗯啊啊地叫著。


    台下有些人看了,恨不得那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目光癡迷地看著那個渾身流露出讓人臣服氣質的男人。


    看著台下有些人一臉潮紅的樣子,薛司晨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頭麵對隻著了一條內褲的奴隸,那包裹下有些微微突起。


    “隻是這樣就起反應了?真是無趣。”


    抬起腳,在對方的鼓起上碾了碾,就見那人似乎是觸電一樣,控製不住地戰栗了起來。腳下的東西也更加堅硬起來。


    那個人掙紮著想要伸手去撫慰,可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隻能哀求地喊著“主人”。


    薛司晨轉到對方的身後,稍微一個用力,就把已經跪不住的男人踢得趴在了地上,而腿部因為邊上繩子的捆綁,將屁股高高撅起。似乎是期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個奴隸難耐地扭動起來。


    “主人,求您懲罰奴隸吧,弄死我吧。”


    抬腳摩擦對方的股縫,不意外地看著那副身軀顫抖了起來,薛司晨用自己戴著手套的手,從邊上拿了一個塗了潤滑劑的振動棒。


    “自己把褲子脫了。”


    命令對方用縛在背後的雙手,艱難地脫下了最後的遮蔽,就這麽掛在腿彎處,然後就這潤滑劑的作用,就直接把振動棒的頭部擠了進去。


    站起身,用腳踩著振動棒的尾部完對方身體裏推進,一邊操控著手裏的遙控器。


    坐到奴隸對麵的單人沙發上,一邊按著遙控器,一邊用靴子勾起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奴隸,欣賞著對方的樣子,將手裏的跳蛋塞到對方嘴裏,拍了拍他的臉。


    “這是你的獎勵,給我好好含住。”


    一場表演下來,直把奴隸玩弄得虛脫在了舞台上,薛司晨才有些嫌惡地摘了手套,隨意地扔到舞台上,不去看下麵有些玩弄起自己來的人,重新踏著步子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哎呀,薛大王,果然遇到你這個抖s,是個m都受不了,你沒看見台下有些人那個樣子,嘖嘖,剛剛還有人來找我打聽你呢。”


    被薛司晨的眼神嚇到,寧振華連忙表示自己完全沒有透露他的身份。


    “要不要找個人給你泄泄火,你剛剛隻上了道具而已。”


    “不用了,記得把錢打到我卡上,我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薛司晨有些興致缺缺,大概因為剛剛已經有些玩膩了吧。想起自己剛剛在舞台上看到的那對男女,他就覺得沒勁。


    他看到的是女主角也就是他的初戀,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要說薛司晨也不是一開始就精分得這麽嚴重的,小的時候隻是偶爾會忍不住破壞欲,到後來才越來越嚴重,甚至生出了第二人格的薛司晨。


    女主角岑蕊其實也能算是他的青梅竹馬吧,兩個人在初中的時候就早戀了,一直到高中。但是岑蕊接受不了薛司晨的另一麵,尤其是當他們在高中準備偷嚐禁果的時候,薛司晨居然把她的雙手給綁住了,這把岑蕊嚇壞了,一臉震驚厭惡地看著自己心目中優雅的男友。


    雖然兩人根本沒做到最後,但是卻給岑蕊留下了不好的記憶,後來也直接說了分手。說對岑蕊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正因為被自己在乎的人用那樣惡意的眼光看著,薛司晨精分得更嚴重了,慢慢發展出了第二人格。


    今天看見岑蕊,顯然又讓脾氣比較臭的那個薛司晨不爽了。當初不是厭惡自己粗暴麽,結果居然跟著別的男人來j□j俱樂部。


    其實薛司晨誤會女主了,她是被公司派來和別的公司的人談合作事宜的,結果對方把她帶來了這,是什麽居心自然不用說了。


    她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逃了出去,雖然對方馬上追了出來,但是男主從天而降救了她,從此兩人開始了一段狗血豪門戀情。薛司晨在原劇情中隻是作為女主不堪回首的初戀,在男女中坎坷的戀情中出來扮演了下障礙就被炮灰了。


    其實薛司晨後來也不是多喜歡岑蕊,隻是他的抖s部分不能容忍自己的前女友那樣看待自己,所以才會出手破壞兩人的感情。


    不過有了宋念祖,以後的劇情就和男女主無關了。


    而此時的宋念祖,終於結束了加班,準備在公司外隨便找個地方解決晚飯。他記得這邊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麵館,於是就朝著那裏走了過去。


    心情略不爽的薛司晨也正好來這裏吃夜宵,看到店裏的宋念祖一愣。這不是那個讓另一個自己有點看呆的上司嘛。


    “宋念祖。”


    點了份麵坐到宋念祖的對麵,薛司晨完全沒有半點要偽裝的意思,眉宇間帶著一股傲氣地看著對麵的人。


    因為要吃麵,宋念祖把眼鏡摘了下來,微微眯起眼看向對麵的人,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看清對方的麵容,薛司晨感歎,果然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呢,看來另一個自己的眼光和自己沒差嘛,大刺刺地打量著對方白皙的脖頸,不意外地在頸側找到了那個小黑痣。


    不過宋念祖隻是點了點頭,就繼續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好像沒發覺薛司晨有什麽不一樣,也不覺得對方這樣喊自己有什麽不對,甚至連那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也沒去在意。


    薛司晨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開心地吃起了服務員端上來的麵。


    宋念祖吃完以後,說了聲再見,就起身離開了店,看著宋念祖離開的背影,薛司晨暗了暗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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