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兒,從我到府中,除了祖母,也就你對我最好了,若不是你在府中處處關照我,我也不會過得如此舒心,我若將來順利嫁到景府,那你自然也是功不可沒,日後,這家我當得,你自然也當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雪非含糊的說著其中好處與羅兒聽,羅兒年紀不大,閱曆又沒有雪非那般豐富,聽了她說的如此感人肺腑,又憑白允了她許多好處,羅兒自是高興,心中已似綻開了花,有感激,更有興奮,隻是覺得蒼天有眼,此時讓她遇上了個好主子。


    “唉,隻是萬事不由人。”羅兒剛開心了會兒,隻聽雪非又轉身輕歎了口氣,羅兒忙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又歎了氣?”


    “羅兒,本來,這些事情都可以輕易如了你我二人的意的,可是現在沒那麽輕鬆簡單了,少爺他想娶的不是我,而是袖姑娘。”雪非故做惆悵狀,這讓羅兒頓時想起袖城來,羅兒心中怒火四起,恨恨的道:“小姐,依我看,那個袖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你才是少爺的未婚妻,她還在中間橫插一杠子,真是不要臉。”


    “話雖不錯,可是少爺喜歡她,可是我總覺得她是個不祥之人。”聽到羅兒罵袖城,雪非自是心中高興,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盡量將自己弄得更加無辜一些。


    “不祥之人?”這幾個字果然引起了羅兒的興趣,


    “我本是不想提起這些事的,因為祖母她老人家一向信這些,我也正在糾結是說還是不說,據我所知,在他們回京城這一路上,袖城本是受了重傷,據說當時都已斷了氣,可是過了兩天又好端端的活過來了,且活過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對於過去的事都不大記得,你說這可能嗎?就算受了重傷命大可以活過來,可整個人的性情也變了?且從這之後,景秀也受了重傷,後來遇到了我,這一種也是動蕩不斷,這隻是巧合嗎?”雪非將所有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對羅兒說了一遍,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羅兒聽得入了神,一臉驚恐:“小姐,還有這等事,那這般不祥之人若是呆在少爺身邊,那不是害了少爺?這可應該是跟祖婆婆說的。”


    雪非搖頭:“這讓我如何說?袖姑娘對我也算有恩,我可開不了口,可我不說,又害了景秀,我也正為難。”


    “小姐,您說不出口,羅兒可以替您去說,這樣袖姑娘就不能怪您了,還可以救了少爺,這不是兩全其美?少爺若是明白過來她是個不祥之人,怕是也不能那樣執著了吧。”羅兒一席話,正中雪非下懷,可戲還要做足,隻淺淡的搖了搖頭故左右而言他:“我實再是說不出口。”這樣的答案更讓羅兒下定決心要將此事告之老祖母。


    見這羅兒果然上勾,雪非又轉過頭去暗喜了下,目及遠方,眼神冰冷而陰暗,絲毫忘記了當初是誰舍命將她救離悅紀坊,如此恩將仇報,她卻沒有絲毫不快,隻是暗自在心中道:“袖城,你待我不薄,隻是錯在你不該喜歡景秀,你不該妄想斷了我的安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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