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離開城主府不久,那些黑袍人人全都被召會城主府,還取消了監視任務,而城主還特意交代他們,不得將這件事情泄露給外人知道,以後也不要再提此事,否則嚴懲。


    對於城主的這個命令,不隻是那些黑袍人不懂,就是歐陽風也被弄糊塗了,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到底傑西和城主說了什麽,以至於讓這個烏拉城主下達這樣的命令,其中隱隱有些懼怕和示好的意味。


    最初,歐陽風還以為烏拉城主是覺得這些普通的黑袍人能力不足以完成監視刺探,而是準備派出更厲害的屬下,可是歐陽風和清風兩人神識全開,在城主府外一直等到天光大亮也不見有什麽高手出來,偶爾有一兩人出來,也都是例行巡視,歐陽風想象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長時間釋放神識感覺有些疲累的時候,明月和易容後的紅裳來接替歐陽風和清風兩人,分別守在城主府的前後兩個大門,繼續監視城主府的動靜,沒辦法,為了大家的安全,他們必須這麽做。


    歐陽風和清風兩人回到別墅後也沒閑著,吃了口飯,清風帶著艾琳娜和飯桶直奔傭兵工會,因為那裏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們,至於猛虎傭兵團那裏,有阿爾傑這個實力和經驗都很出眾的家夥在,清風並不擔心。


    來到傭兵工會,清風三人直接找到傑西,這貨可能是昨晚抱著兩顆大珍珠看了一宿,清風見到他的時候,這貨兩眼通紅,不過精神頭卻很好。


    熱情的招呼清風三人落座,傑西吩咐人拿最好的茶葉給清風三人每人泡了杯茶水。清風和傑西客氣了幾句,順便再次感謝傑西的幫忙,又不漏痕跡的打聽了一下昨天傑西和烏拉城主到底說了些什麽?並收回卡爾的身份鐵牌。


    接著,清風直接提出此行的目的,傑西自然滿口答應。沒一會,昨天那個賺了清風兩枚金幣的白衣少女便局促不安的走了進來。


    白衣少女依舊是昨天那身破舊的白衣,看到清風三人,白衣少女微微驚訝。感激的對清風點頭道謝之後,雙手不安的揉捏衣角,低著頭站在傑西的桌前。


    傑西站起身笑嗬嗬的介紹說:“她是迪莉婭,我們工會的臨時雇員,我和她的父親西尼爾是很好的朋友,不過西尼爾在幾年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不行身亡,留下迪莉婭和她重病的母親,唉,為了讓她們母女倆能夠活下去,我就以權謀私讓迪莉婭來工會工作。雖然工錢不多,但最少能讓她們吃飽。”


    說完,傑西一改之前的悲戚,哈哈一笑說:“迪莉婭,這三位你應該見過。叫你來是三位貴客找你,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說著,很識趣的對清風說:“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一會回來。”清風點頭,目送傑西離開。


    房中隻剩下清風三人和越發拘束的迪莉婭之後,清風嗬嗬一笑說:“迪莉婭是吧。請坐,不用那麽緊張,我可不是來找你要金幣的。”


    迪莉婭聞言尷尬的一笑,艾琳娜和迪莉婭的年紀差不多,對她的印象也很不錯,跳到迪莉婭身邊。將其按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說:“迪莉婭,我叫艾琳娜,不要緊張,我們沒有惡意,而是來幫助你的。你想不想賺更多的金幣?”


    迪莉婭抬起頭,看了看溫文爾雅麵帶笑容的清風和一臉橫肉挖鼻孔的飯桶,再看看古靈精怪的艾琳娜,猶豫了一下低頭輕聲說:“我不會為了前出賣自己的身體的。”


    聽迪莉婭這麽說,清風三人全都一愣,清風嘴角一陣抽搐,愕然的說:“我去,小丫頭,你把我們當成什麽人了?你覺得我們像那種逼良為娼的人嗎?我們可是傭兵。”


    迪莉婭怯生生的說:“傭兵不是也幫那些妓院做事的嗎?你們真的不是幫他們勸我來的嗎?”


    艾琳娜莫名其妙的說:“他們是誰?以前有人找過你?”


    清風皺著眉說:“怎麽?真的有人想拉你去那種地方?”


    迪莉婭見清風和艾琳娜的驚訝表情不是裝出來的,心裏一鬆,點頭說:“是啊,有好幾夥傭兵或者妓院的人來找過我了。”說到這,迪莉婭有些激動的大聲說:“可我沒有答應,就算餓死,我也不會出賣身體的,媽媽也不會吃我用身體換回來的東西。”迪莉婭的這些話幾乎是用喊出來的,說完之後,迪莉婭委屈的低下頭哭了起來,弄得清風和飯桶麵麵相覷、莫名其妙。


    清風看向臉顯不悅的艾琳娜無辜的說:“我可什麽也沒說,你可是聽見了。”


    艾琳娜白了清風一眼,憐愛的摟住迪莉婭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委屈,我和你的經曆差不多,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的。”迪莉婭好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撲進艾琳娜的懷裏,這麽長時間的委屈再也壓製不住,‘哇’的痛哭失聲。


    不久前的艾琳娜也是差不多,她還記得當時紅裳是怎麽安慰自己的,於是學著紅裳那大姐姐般的語氣,一邊輕輕拍打迪莉婭的後背,一邊柔聲安撫。


    迪莉婭的相貌並不出眾,不過卻有著鄰家女孩那種清純的氣質,看起來挺招人喜歡的,但卻不至於讓那些妓院三番五次的派人過來,清風對此極為不解。


    等了好一會,迪莉婭止住了哭聲,擦去眼角的淚痕,這才發現自己的眼淚將艾琳娜漂亮的衣服弄濕了,急忙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拿出手帕幫艾琳娜擦拭,心裏暗怪自己太過妄為,她可賠不起這麽漂亮的衣服。


    艾琳娜抓住迪莉婭的小手搖頭說:“沒關係,不用擦了。”


    清風這時開口問:“迪莉婭,我很好奇,那些妓院為什麽會對你這麽感興趣?”


    見迪莉婭的眼中再次浸滿淚水,清風連連擺手說:“我就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你不想說就算了,千萬別再哭了,讓人聽到還以為我們把你怎麽樣了呢。”


    迪莉婭抽泣幾聲後,看了清風三人一眼,猶豫了一下低著頭輕聲說:“我看得出來,你們不是壞人,我就和你們說了吧。事情是這樣的,父親去世後,媽媽的病越來越重了,當時家裏沒有什麽錢,連給媽媽買藥的錢都沒有,我不想再失去媽媽,所以就偷偷出來找工作,打算賺錢給媽媽看病。最開始,我找了一個織布的工作,雖然工錢不多,省著點用還是可以維持我和媽媽生活的。最開始的兩個月和平靜,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那家織布作坊老板的兒子西蒙斯不知道怎麽去了工廠,當時我正去交織出來的布匹正好遇到,西蒙斯看到我之後,每天都來找我,還說什麽隻要我陪他一個月,他就給我五個金幣幫媽媽治病。我沒有答應,可他還是天天來騷擾我,而且態度越來越惡劣,有時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惹不起他們,隻好辭職不幹了,最後一個月的工錢也沒拿到。可這個西蒙斯卻不肯放過我,每天都到我家外麵胡鬧,我不忍媽媽被這些壞蛋打擾,就出去和他們理論,鄰居們也出來幫忙,終於把這些討厭的家夥趕走了。不過從那之後,我無論去哪裏找工作,就算我要再少的工錢也沒有人願意雇傭我,後來,西蒙斯找到我,說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答應陪他一個月,就讓我親眼看著媽媽病死。我依舊拒絕,西蒙斯發怒了,他說就算我以後反悔了也不會再要我陪他,他要讓我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所以,從哪以後,沒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找我,或者是被雇傭的傭兵,或者是那些妓院直接派人來。還好,傑西會長念在和父親的交情收留了我,讓我在這裏工作,那個西蒙斯不敢得罪傑西會長,最近很少有人再來騷擾我了。”


    聽了迪莉婭的話,清風好奇的問:“那個西蒙斯很有勢力?”


    迪莉婭很是肯定的點頭說:“嗯,他的父親很有錢,他們家可是有三家織布廠還有兩家布匹店的,而且這個西蒙斯好像和其他的店鋪或者作坊的老板都很熟悉。”三家織布廠和兩家布匹店,清風翻了個白眼,這要是都算很有錢的話,那自己這些人應該算什麽?巨富?清


    風不屑的一笑,接著對迪莉婭說:“你媽媽的病怎麽樣了?需要多少錢才能治好?”


    迪莉婭一臉黯然的說:“媽媽的病還是老樣子,大夫說需要長時間的靜養調理,聽說有一種修真者固本培元的丹藥對媽媽的病有很大的好處,不過大夫沒有告訴我,我知道,那種東西不是我能買得起的。”


    清風嗬嗬一笑說:“你想不想多賺點錢給你媽媽治病?”迪莉婭知道清風他們不是妓院派來的人,現在聽清風這麽問,有點弄不清楚狀況。


    艾琳娜拉著迪莉婭的手說:“我們是想讓你給我們工作,待遇方麵絕對優厚,比你在這裏多得多,這個我可以保證。”


    迪莉婭聞言大喜,不過片刻之後警惕的問:“什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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