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清風和明月相繼到來,一上樓,二人就看到歐陽風擋在紅裳身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紅裳臉上憂心忡忡,兩人默默看著對麵的以為青衫老者。


    清風和明月到來,歐陽風見老者沒有睜眼的意思,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清風皺起眉頭,看向老者,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而明月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當場放出飛劍,很不客氣的對老者說:“說了沒有冒充就是沒有,你要是想找茬,咱們就好好大戰一場。”


    老者睜開眼睛,用極為蔑視的語氣說:“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出手。”說著,抬起手大袖一揮,原本盤旋在眾人身周的飛劍脫離了明月的控製,斜斜的飛出十幾米,刺進牆壁再也動彈不得。


    明月大驚,急忙加大神識的控製,但是那飛劍卻被一層更為強大的神識籠罩,明月的神識根本不能靠近,控製飛劍就更不可能了。


    清風拉住明月,給老者行禮說:“前輩莫怪,我這個師弟性情耿直,做事有些不經大腦,還請前輩海涵。至於您說的冒充聖城的事,我們真的沒有刻意為之,如果有什麽流言蜚語,那也是其他人一廂情願的猜想而已,和我們並沒有關係。”


    老者撇了氣鼓鼓滿臉不服輸的明月一眼,可能是覺得和&長&風&文學{}.{cf}{wx}.{}明月計較有失身份,冷哼一聲不再看明月,而是讚賞的對清風說:“你小子說話還蠻中聽的,我也知道你說的是實話,你們沒有刻意冒充我們聖城的人。不過你們既然知道剛剛那三個城主誤會了你們的身份。為什麽沒有立刻澄清?還任由他們去誤會。你們的這種不作為,其實就是想利用聖城的關係得到更多的好處或者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這就是冒充。[]”


    老者揮手,打斷歐陽風的狡辯,冷笑說:“我已經監視你們有些日子了,你們所做的一切我的一清二楚,所以你們也不用狡辯了。”


    歐陽風被噎得一愣一愣的,半晌。知道難逃一劫的歐陽風深吸了一口氣,還算恭敬的對老者說:“這位前輩,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說什麽了,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他們三個無關,如果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別傷害無辜,放她們離開,有什麽事我一個人承擔。”


    老者冷笑說:“無辜?真的無辜嗎?”


    紅裳拉住歐陽風的手。表情堅決的說:“我不走。”說完,對老者說:“前輩。我們之前沒有澄清事實,是我們的不對,就像您說的,我們的確有借助聖城的意思,但我們沒有做任何有損聖城聲譽的事情,前輩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看著紅裳祈求的目光,歐陽風的心很疼,緊緊握住紅裳的手說:“師姐,不用說什麽了,看樣子這個老家夥是不打算放過咱們了。”


    明月惡狠狠的說:“對,師姐,你不用低三下四的求這個老貨了,大不了和他拚了,咱們師姐弟要死就一起死。”說完,怒視老者說:“老家夥,動手吧。”


    清風沒有說話,而是放出飛劍將眾人護在中間,同時,手裏也多了幾張極品法符,靈力狂湧,用行動表明自己的立場。歐陽風和紅裳也不再猶豫,紛紛放出飛劍,護體靈光狂閃,一邊在心裏默念法決,準備威力最大的雷係法術,每個人的手裏也同時多出一張或兩張極品法符,全力以赴的應對接下來不可能取勝的戰鬥。[]


    對於歐陽風四人的舉動,老者置若罔聞,依舊雲淡風輕的坐在椅子上,睜眼都沒看歐陽風他們一眼。半晌,老者放下茶杯,淡淡的說:“你們幾個真的要動手?你們就不怕那些法符毀了這間店鋪?別忘了,樓下可還有很多無辜的人呢,你們要是出手,他們絕對一個都活不了。”紅裳、清風聞言一愣,猶豫了一下看向歐陽風,明月卻不為所動,隻要歐陽風一聲令下,他會毫不猶豫的釋放出最厲害的法術。


    歐陽風看了老者一眼譏諷說:“像你這樣不分輕重的老不死還會在乎樓下那些無辜的平民?你要是真的在乎,那好,咱們就找個環境優秀的地方一決生死。”老者不屑的冷哼一聲,在歐陽風他們驚愕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手間一道紅光打出,在歐陽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瞬間,就攻破了眾人的所有防禦,重重的激昂四人撞到牆壁之上。


    紅光一閃即逝,返回老者身前融入體內,老者站起身,走到癱坐在地上卻依舊怒目而視的歐陽風四人身前,用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語氣說:“小輩,你們還真是自以為是,就你們這點修為,也敢在我的麵前動手?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歐陽風抹去嘴角流出的鮮血,勉強坐直身體,將同樣身負重傷的紅裳護在身後,清風和明月咬緊牙關,單手支地挪了幾下,來到歐陽風的身邊,一左一右將紅裳圍住。


    歐陽風吐了口帶血的吐沫,哈哈一笑說:“沒想到,沒死在戰場,卻要死在這個老不死的手裏,媽的,真是沒想到啊。”


    對於歐陽風左一個老家夥有一個老不死的稱呼,老者終於忍不住了,揮手打出一道青色劍氣,眨眼見洞穿了歐陽風的左肩,冷聲說:“小子,再敢對我不敬,我讓你生不如死。”


    歐陽風還想破口大罵,卻被身後伸來的玉手捂住,紅裳帶著些許祈求說:“前輩,要殺的話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我是他們的師姐,我先來。”說完,深深的看了歐陽風一眼,緩緩站起身,閉上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死亡。


    歐陽風奮力站起身,用身體擋住紅裳,大聲說:“不,要殺就先殺我。”紅裳看著眼前歐陽風那並不寬大的肩膀,心裏卻很滿足,有這樣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愛自己,紅裳滿足了。


    老者陰冷的一笑,對紅裳說:“按照規矩,冒充聖城的人必須亂刃分屍,不過看在你是個女孩而且敢於擔當的份上,我就成全你,給你個痛快,不過他們三個,我一定要完成懲罰,碎屍萬段。”說著,一揮手,擋在紅裳身前的歐陽風就仿佛被疾馳的火車撞到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飛出十幾米狠狠撞在牆上,咚的一聲,頭破血流。


    紅裳轉頭看著滿臉是血卻依舊向自己緩緩爬來帶著滿臉不甘的歐陽風,淚水奪眶而出,默默在心裏說:“再見了,下輩子希望還能遇到你。”


    老者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大袖一揮,一股無形的波動散開,緊接著,樓梯方向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和一陣叫罵,然後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培迪、飯桶、巴洛、布魯斯、艾琳娜、亞度尼斯、猴子、妮娜、阿爾傑和戰天虎煞氣淩然的各自拿著武器衝了進來。


    之前,培迪發感覺不對勁,召集眾人來到修真商行,正想上去看個究竟,卻不料通往三樓的樓梯好像被一股力量封閉住了,大家使出渾身解數就是無法衝破。最後,在狂化後的飯桶不端的撞擊下,那層結界突然消失了,飯桶失去重心摔倒在樓梯上,一陣破口大罵。當培迪等人來到三樓,看到歐陽風滿身是血的爬向紅裳,而清風和明月仿佛被什麽東西壓製住一樣動彈不得,培迪等人大驚,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擋在歐陽風等人和老者中間。


    紅裳見狀大驚,她不想培迪等人被牽連,急忙開口說:“培迪,你們趕緊離開,這裏沒你們的事。”


    飯桶和巴洛已經激發幽冥鎧甲,身負重裝的他們牢牢擋在紅裳身前,阿爾傑當先一步將歐陽風扶起,拉到眾人的保護圈內,手中的大劍橫舉,戒備的看向對麵的老者。


    歐陽風在紅裳的攙扶下勉強站著,看了一眼對麵的老者,對阿爾傑說:“你們不是對手,不要衝動,聽師姐的話趕緊離開,這裏沒有你們的事。”


    接著又對培迪說:“他是聖城的人,培迪,你帶著他們走吧,走得越遠越好,以後好好活著,照顧好大家。”聽到歐陽風交托後世一般的話,所有人都說一臉的難以置信,不過卻沒有人動彈分毫。


    亞度尼斯躲在飯桶這個大塊頭的身後,探頭探腦的對老者說:“老頭,你是怎麽了?老糊塗了?老大他們也是聖城的人,你怎麽能這樣呢?”


    亞度尼斯不說還好,老者冷哼一聲,看向歐陽風說:“現在你不會再狡辯了吧?”


    歐陽風歎了口氣,無力的苦笑說:“狡不狡辯都是一樣,他們不知道內情,希望前輩能放他們一馬。”


    這時,大家也都差不多知道發生什麽事了,艾琳娜拉著紅裳的胳膊,堅定的搖頭說:“我不走,不走,我要留下。”培迪等人雖然知道留下會是凶多吉少,但沒有一個人動搖,始終穩穩的擋在老者身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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