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到了鬥姆示君宮後,打定豐意不再參與天界事情的宋知明,大家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就開始打坐修煉起來,可是等他修煉一遭,再次睜開眼睛後,卻發現大殿內就自己和金靈聖母在,而三霄姐妹卻是不見了蹤跡,這三女當初答應金靈聖母一起去吞海瓶中取血的,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走了。


    見宋啟明回醒,金靈聖母輕皺眉頭道:“你這次修煉了不過七天,是否是因為已經到了瓶頸期?如果有什麽疑難盡管和我說,我來幫你解答就是!”


    宋啟明搖了搖頭道:“多謝師姐好意。我確實已經到了瓶頸。不過我不想這麽快就突破,從上天到現在不到一年,我就將在人間需要至少幾百年修煉的境界一氣修完,雖然這裏靈氣充沛是一個方麵,我以前有過這些境界修煉是一方麵,可是終究是走的太快了,我感覺到根基有點不穩,想沉澱一下再說。


    我想主要還是因為我沒修煉過截教法訣,這次是第一次修煉。以前無數生都是修煉的其他法訣,所以修煉的經驗和境界體會能借鑒,可是功法中的一些感悟卻是不能借鑒的,以前幾個境界都是一帶而過,雖然現在如果用過去的經驗也能帶過去,可是我還是想沉澱一下,見根基紮穩才好。”


    金靈聖母聽了眉頭皺地更深起來,沉吟道:“根基不穩嗎?確實是個問題,是我太著急了,可是現在我們謀算的事情出了岔子,實在是沒時間讓你這麽慢慢修煉了,現在事情越來越失去控製,我這裏也將變地不太平起來,弄不好要”算了,我直接送你離開,去碧遊宮吧。”


    一聽去碧遊宮,宋啟明眼睛一亮,那代表了自己可以破去身體的封印了,但他不想表現地太過積極,好像自己真的想走一樣,於是客套地問道:“不知道事情出了什麽問題,三位師姐莫非就是去處理了?難道她們三位去都不可以嗎?可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金靈聖母略有些發愁地搖頭道:“我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趙公明的脾氣好好,一涉及到三霄卻如此火暴,並且還讓他趕上,,算了,和你說也沒用的,三霄去也解決不了大問題。我的分身都去了,可是”唉!本來想要通過一係列的手段弄到周天星球鎖”不和你說這些了,你也幫不上什麽,我這就讓人你送你走!”


    說完抬了道符印出去,不一會,一道青光飛了進來,落地後現出一個憨頭憨腦地大漢,他剛要說話,金靈聖母忽然驚詫地向外望了有眼,抬手對虛空印了一訣,就將一道紫光飛了進來,金靈聖母伸手接過,用心神一看,不禁眉頭凝立,麵顯怒色。


    她看了宋啟明道:“恐怕短時間沒法送你走了,不想這次瑤池金母如此狠毒。竟然出手,,我要立複趕去,丹時要弟子部下前去,所冉會封了這鬥姆宮,你就這裏修煉吧,我不這裏也沒人會來打擾你,這次的事情越來越脫離控製,我先去了!”


    說完也不等宋啟明回答,而是身形一晃,瞬間化為一道彩光,之後一卷就將地上的大漢卷去,然後飛出殿外,宋啟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太弱,沒有放出精神探測,但也能感覺到在釋放出那彩光後,就引發整介。大殿震動,同時無數的強悍氣息衝起,顯然都是不知道隱伏在哪裏的鬥姆座下兵將,被她召喚出來了。


    宋啟明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岔子,不但三霄去了,現在金靈聖母都要親自出動,不過他對天界知道的不多,也無法憑金靈聖母的隻言片語推斷出什麽來,何況這個事情本來就和自己無關,自己的本領低微也無法參與進去,還是認真修煉的好,所以想了想就放棄不想了。


    但不想卻不等於心裏的感覺也消失了,從這些截教人去了人間後,宋啟明就感覺自己一直被他們壓著,人家對自己到是和氣,就利用自己也是給了許多好處,並且都擺在明麵上,可是他就是感覺不舒服,其實他自己心裏明白,無非就是雙方尖力差距太大,他總有被人玩弄在股掌中感覺。這股感覺在他心頭縈繞。讓他越是不想心裏越是難受,仿佛有股暗火在心頭升騰起來,宋啟明心裏一發狠,左右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先把元嬰期如意境界過去,進入吞海瓶裏拿到金烏血脈再說吧!一想到這裏,他狠下心,再次將往生的經驗提取出來,開始在借此衝擊如意境界。


    不過三天時間不到他就借了過去的經驗和現在的力量將這個境界修完,隻是心念一動,元嬰離開身體,然後在身邊開始聚散變化起來,一會化開,散如空氣,一會凝練如生人一樣,一會兒變化成一塊石頭,一會變成一個動物,雖然變化莫測,可是宋啟明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也就提升到了如意境界。


    再高就沒什麽經驗可以借鑒了,化神境界的經驗並不完全,不過這個境界基本也是夠用了,等熟悉了自己的力量後,他見這麽多天了,金靈聖母都沒回來,恐怕事情很棘手,但他也沒在乎,而是決定趁自己現在已經是如意境界了,不如自己進吞海瓶中去取血好了,何必要麻煩別人?


    一有了這個心思他就再難忍住,在金丹裏將元嬰凝聚肥巾,打了法訣。解開進入吞海瓶的禁製。並且吩咐麒麟看與勾川麵。自己沒出來千萬不要關閉通道,然後將元嬰化為一道光華,瞬間穿了進去,一進入瓶中後宋啟明感覺就是進入了一個天地一樣,無量廣闊是一方麵,可是這裏的景象才是最讓他震撼的。


    而此時在天界至尊昊天上帝的淩霄寶殿上,三方人正在爭吵著,左邊站立的都是截教封神者,以金靈聖母和三霄為首,右邊則的由大頭的南極仙翁為首,闡教弟子楊戩、哪吃、雷震子等都在,還有一個手端寶塔地一個美髯男子,身穿金色盔甲,披風如黑雲一樣附在身後。


    在大殿上方正中端坐的是一個五縷美髯,氣度雍容的中年男子,他頭帶冕冠,身上袍服散發五彩,雖然坐著不動,不言不語,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此人正是天界之主昊天上帝。


    在他身邊站立的是個美貌的青年女子,身上衣服華麗,氣度高貴。可是現在卻雙眉立起目含殺氣地看著金靈聖母等人,在她身後則是十幾個青年男女,個個都是美麗非凡,其中被宋啟明和碧霄耍了的蒼舒鬱也在其中,他同樣目光不善地看著碧霄,眼中閃爍著莫明的光芒。


    除了這些人外,在殿外還有一波人,不過他們都沒進去,而是都散落在殿外,三三兩兩的說著話,顯然是保持經沉默了良久,雙方該說的都說了,卻一直無法達到各自的目的,所以誰都不肯相讓。明顯天帝旁邊的那個青年女子和南極仙翁是一夥的,兩方麵都盯著截教中人。但天帝明顯是兩不相幫,他目光端正,不看任何人,隻是看著百丈高的大殿內,那翻騰的五彩雲氣,仿佛那雲氣上開出了鮮花一樣,而南極仙翁也和天帝差不過,盯著殿內那百十人都無法環抱的盤龍玉柱在看,仿佛那玉柱上的龍能飛下來一樣,不過他不如天帝那樣麵無表情,而是撇著嘴,一臉譏諷之色。


    天帝旁邊的青年女子見大家都不說話,看了眼旁邊端坐的天帝,眼光轉了下,忽然清寧圓潤的聲音淡笑道:“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說開了,大家都知道是碧霄仙子和鬥姆元君你座下鬥神將旭旭欺負我兒子蒼舒鬱,這個事情如果沒有赤腳大仙遠遠看見,還真就被你們給蒙過去了,最後都可能到打一耙。


    不過事情已經件明白了,你們何必一定要堅持不交人呢?我最後再重申一遍,你們交出這個事情的元凶,鬥神將旭旭,由我們處置,同時讓碧霄嫁給我兒子以做賠禮,如果答應,我立刻就給趙財神賠禮,為了傷他的事情,我可以給出任何的賠禮,隻要我能做到的。


    而且說來道去,無非就是你們想要周天星辰鎖罷了,隻要答應這介。條件,我不但可以賠禮,我還可以做主給你們掌管周天星辰鎖如何?可是如果你們還是堅持不交人,不同意嫁人,那麽這個事情我們也無法擺平了,隻好去請原始聖人了,封神榜在他手裏,事情曲直說開了,請他老人家裁決就是。”


    說完麵含親切笑容,可是卻目光挑釁地看著金靈聖母,而南極仙翁見這個女子又提起要碧霄嫁人的話,不禁麵色不愉地轉頭對她道:“金母!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交出旭旭平息這個事情可以,碧霄師妹道歉可以,但讓碧霄嫁蒼舒鬱卻是絕對不可以的,那是亂輩分的,同時也是在丟我們道門的臉麵。


    你打的算盤當我不知道?告訴你,這個事情就是你捅到我師尊那裏也是一樣,我們闡截兩教可以自己鬥,可是卻不允許你來插手你們夫妻的那點卜心思趁早收起來的好。”


    聽了南極仙翁不留情麵的話,那女子瑤池金母麵色一變,而一直麵無表情的天帝也是臉色動了動,淡然道:“南極仙君言語何必如此亥薄?陰陽流轉,氤氳化生,男女相合乃天地大道,輩分那種東西又怎麽做的了主呢?如果論起輩分來,我夫妻當初是給道祖做童子,和三清同輩分。


    你還低我一輩,我兒子怎麽就能做了你的徒弟?你當初提出收他為徒弟的時候我可用輩分說話了?今天我們不過是為了孩子找個好道侶。你何必如此言語傷人呢?”


    他旁邊的瑤池金母聽天帝如此說,不禁目光得意地看著南極仙鼻,這時候一直沉默的金靈聖母看了眼身旁目光憤憤的碧霄,再看看目北,已經冰冷至極的雲霄和瓊霄,語氣冰冷地道:“金母想讓碧霄嫁你兒子,用我師妹的身子來幫你兒子提升道行,那是不可能的,我告訴你,縱容你將我們都殺了也不會答應你。


    何況你也沒本事殺我們,而且莫說這麽點小事你不敢去驚擾原始師伯,縱然你敢去又如何?當我們怕嗎?大不了受些苦罰,想讓我們屈服那是做夢,我也最後再說一遍,交人不可能,讓碧霄嫁人不可能,我們可以給蒼舒鬱賠禮,可是金母你打傷了趙師弟”必須用周天星辰鎖來賠償,否則其他一切都免談,如果不行就打好了,我們截教弟子從不怕戰鬥,要戰便戰,何必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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